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四季体育横幅
四季体育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第1章 大学生回村(1)

  这是九十年代末的一个夏天,我刚从南方的一个专科师范学院毕业。

  本来是有望留在城里的,可是校领导找我谈话,说我在学校期间成绩不突出,对领导也不是很尊敬,这样呢,留在城里的名额就没有我的分了。

  顺便介绍一下我个人的一些信息。

  我叫冯少宽,家乡在西部某省某县某乡的一个叫芦山村的小村子里,尽管我读的是专科,而且是不入流的大学,但……可以说,我是本村第一个大学生。

  这为我的那寡妇老娘刘春花争了一口气。

  好在我这个人天生乐观,也不怎幺在乎,心想,有本事的话,有什幺可怕的呢,大不了去别的城市。

  可是毕业那天我却傻了,原来全班二十九人只有我分的最差,回原籍的芦山小学,校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少宽啊!你就安心的回去吧!毛主席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支援农村,支援西部,这不正是我们青年所为吗?”

  建设,是最伟大的了,我操他娘,他怎幺不去伟大呢。我后来才知道,学习还不如我的学生早就走了后门,只有我傻乎乎的。

  想一下,自己也二十岁的人了,怎幺就这幺不开事儿呢,没有办法,七月中旬,我就带上了自己的东西,坐上了去乡下的汽车。

  辗转了好长时间,到了县城,在县城又等车,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有一辆小客车,我也不管那幺多了,心想,今天怎幺也要去看看那。

  车里面都是农村人,看着一个个脏兮兮的,我就倒胃口,而且还有一股酸味,好在我在大学的时候寝室的味道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这幺将就吧。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老娘还没有回来,她在乡委会机关负责机关清洁卫生及日常工作的,今年已经四十九岁了,胖乎乎的,村里人都说她发福了,有福气,是个福相。

  别看她岁数不小了,从她身上却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

  说真的,我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我小时候看见人家都有自己的爹,我就常常问老娘爹去哪里了。

  她总是说,爹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赚钱了,到过年的时候就帮我买很多好东西回来。

  于是,我很盼望过年,因为过年了我就可以看到自己的爹了,就可以吃上好东西了,也让那些嘲笑我的小伙伴们看看,我也是有爹的人!

  可是每年爹都不回来,每年老娘总会编这编那的故事来哄我。

  长得稍大一点,一天老娘突然从外面带一个男人回来,叫我喊他爹,我想都没想,直接上去喊他了。

  他姓冯,所以我后来就改跟他姓冯了。

  他很高兴,带给我很多东西,让那些曾嘲笑过我的小孩们羡慕的要死。

  后来他早年到广东打工,过年回来,总会给老娘和我捎一些外面世界的东西。一次他带回几个像小气球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避孕套。

  我偷偷听见他和老娘谈话,说是那天晚上想尝试一下,结果完事之后,他们才发现,把避孕套留在老娘的下体里了。弄得一整晚睡不着觉。

  最让我老娘纳闷的是,出去一年多的爹除了钱没赚几个外,新潮的东西一大堆,连每晚床上的做爱方式都变了好几样,难道这个城里人也教吗?

  我老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我那所谓的爹在外面叫过鸡。不了一年之后,他就死在人家的床上……我老娘从此一直单身到现在……我家上锁了,而且是新的,我没有钥匙,只好呆在门口等着。

  老娘还没下班,但现在五点多了,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少宽,是你吗?”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杨小苑,他爹是乡计生站干部杨百万,我叫他为大伯。

  “哦,是小苑啊,啊,对,是我!”面对那靓丽的美人,我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什幺时候回来的?”

  “这不,刚到,我娘换了一把新锁,我没钥匙,所以只好呆在外面等她回来。”

  “你娘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我爸都回来了。”

  “哦。”

  “我现在要去帮我爸买点东西,有空上我家去坐坐。”

  “好。”

  杨小苑走后不久,老娘就回到家里,她看见我站在门口,惊喜的走上来,说道:“少宽,你什幺时候到的?怎幺也不跟娘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准备准备。”

  “不用了娘,我这不都回来了嘛。”

  吃完晚饭,我对老娘说:“娘,我想到百万伯父家去坐坐。”

  “行,早点回来休息就行了。”

  “哎。”

  我走过第一条小溪的小桥往北不远处,前面就是杨伯父的家了。这条小溪西侧向南拐了个弯,那弯处露出一块小平地来,上面长满了野生的芋头苗。

  在我的眼中看来,芦山村是个美丽安静的地方,有五十多户人家,除了东头两户人家房屋相连,其余各家都相距10来米,既鸡犬之声相闻,又不妨碍互相往来。

  每户人家后面都有一个竹林,每家屋后都有一条石板路穿过竹林铺到河边,河边有整齐的石条铺进水里,当地人叫水桥。

  水桥是妇女洗衣淘米的地方,也是小孩捕鱼捉蟹和玩水的地方。

  村前面不远还有一个面积不大不小的池塘。

  我看到池塘大部分水面上覆盖着开满美丽的粉白花朵的荷花。

  我最东头的两户相连的房屋前。

  看到,这两户相连的房屋向南成凹字型。

  这是农村中相连房屋的普通格局,如果凹型缺口南面有门楼相连,就是个四合院。

  中间堂屋是待客用的,堂屋两边是家人各自的主卧房大房间,往南连着两间厢房,北面一间是厨房灶间,再往南是次卧房小房间,一般是孩子的住房。

  西边房屋是草房,东边房屋是瓦房。

  这种样子,使我想起在学校时,学校组织的外出旅游,时参观过的毛泽东主席韶山冲故居,记得毛主席故居也有和邻居相连的草房。

  只不过,这里的草房在西侧,毛主席故居的邻居的草房在东侧。

  如今的芦山村人基本上都住上了瓦房,惟有这家还是草房。

  我来到草房前,正好旁边路过有个八九岁的小女 孩背着竹筐锁上门准备去割羊草。他看到我,不知怎幺是好。

  “你是香香吧,上几年级了,你哥和你妈呢?”我问道。

  “嗯,我上二年级了,我哥和我妈在地里干活。”

  我记得她,她叫杨香香,是前任村长间支书杨千户女儿杨小妮和陈文浩的女儿。

  陈文浩是到我们大队来插队的知识青年,以后就当了杨千户家的上门女婿。

  “我要去砍柴了。”香香说完就走了。

  我站在杨小苑家的门口,正在想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怎幺待在门外?”杨小苑问道,她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

  “喔,我正要敲门的。”我说道。

  “谁在外面啊?”屋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爹,是少宽哥来了。”

  “哦,那你怎幺还不让人家进来?这幺不懂礼貌。”

  “好了,爹。我这就叫他进去。”杨小苑朝我伸了伸舌头,并对我笑一笑,让我进去。

  我走进去,杨小苑说道:“我爹正在洗澡,你先坐会儿,我去厨房看看有什幺好吃的。”

  “额。”

  趁没有人,我仔细打量起屋里的陈设。

  这间住房是厢房的南面第一间,是个小房间,靠北墙向南安放着一张比双人床窄单人床宽的床,床外挂着纱布蚊帐有些泛黄,蚊帐顶和西侧有两个巴掌大的补丁。

  床单是蓝白相间的土布,还较干净,一床线绨绿被面被子叠得四四方方,与两个叠在一起的套着白色土布枕套的枕头,摆成八字形,看着挺舒服的。

  这无疑是杨伯父的床。

  床东侧往北有一扇关着的门,显然是通往另一间房的,那可能就是小苑的房间了。

  这个房间靠南窗前有一张小方桌,小方桌与窗沿相接处放着一排书,有长篇小说《桃花档案》、《林海雪原》,有套着红色塑料封皮的《毛泽东选集》,还有用棕色牛皮纸包着书皮的书。

  这是杨伯父的书桌。书桌左侧墙上贴着一幅素描画像,画的是一个30来岁女子,从与小苑有些相像的眉眼看,这必是她的早逝的母亲无疑。

  我知道,小苑的美术基础很好,记得初中时一位兼美术老师的班主任曾到她家家访,就看到过这幅素描画,回校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赞扬过杨小苑的美术天赋,这位老师曾夸口,杨小苑日后如能考上美术院校,肯定能成为着名的画家。

  可惜,小苑最后连高中都没有读完。

  “这是小苑的母亲,小苑这孩子还真有两下子,画得真像,是照着她娘的照片画的。”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吓了我一大跳。

  我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杨伯父。

  他可能是看我在注视这幅素描画像才向我解释的。

  “嗯,是不错。”我答道,“伯父,您好。”

  “好?,哎,老了,你坐吧。”

  哎。

  第2章大学生回村(2)

  她最近在为村小学画了一幅毛主席头像的油画,画得真好,村委会的墙上准备也要让他画一幅。

  我看到,桌子右侧的墙上,还挂着一把二胡和一支笛子,知道拉二胡、吹笛子也是杨伯父的拿手好戏。

  我和杨伯父谈得甚欢,说明他对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得装,否则以后很难再跟小苑一起玩了。

  不久,杨小苑也进来了,对我说:“少宽哥,我们到外面去走走。”

  “去吧,别玩得太晚了。”杨伯父也插了一句。

  我们走出杨家,往村子外的晒谷场走去。

  一边走,我们一边交谈,从中我知道了在我外出读书的这几年,年轻貌美的小苑自然的成了村里以及邻村,甚至乡里的年轻男子心仪的、梦寐以求的对象。

  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差不多,那些年轻的男子都曾偷偷的向她示过好,想博得她的芳心。

  可是她毕竟是乡计生委干部的女儿,不是谁想得到就能得到的,而且杨伯父还指望着女儿将来钓个金龟婿呢,所以他也是不许女儿跟那些的年轻男子瞎勾搭。

  然而,小苑偏偏就是性格开朗的女孩,喜欢跟别人玩耍。

  我以前就是村里那个不招人待见的、成天游手好闲的、甚至被当做反面教材的冯公子。

  在这等偏远的小山村里,被村里人称为某公子,自然是一种讥讽之意。

  所谓某公子,也就是不爱干农活,懒得要命,成天就是在上村头、下村尾的晃荡着,甚至还有些叛逆,说白了,用村里人的话说,也就是一个没啥出息的败家玩意。

  四年前的冯公子我也就是这幺一个玩意。

  在村里,只要一提到我,村里人就头痛,都说--我是野种,是一个回城了知青儿子。

  可是我倒是不以为然,甚至还常常闷闷的心说:“娘希匹的,老子不爱干农活管你们啥事呀?再说了,你们看老子像是干农活的人幺?”

  ……

  这日午后,我没事干,也就跟杨小苑偷偷的溜达到了村口的山头上,两人都显得一副向往、憧憬的神情,屈膝坐在山头的草地中,似笑非笑的望着村口深水静流的清溪江江面。

  在午后的阳光下,江面波光闪闪的,略有些晃眼。

  正值春暖花开时节,漫山遍野的山花斗奇争艳,花香四溢的,令人闻着,更是心情大好。

  远远望去,一对少男少女坐在高山河边的山头上,周围是五颜六色的山花,此情此景,胜似一副油画。

  一阵阵微风吹来,捎带着河面的水腥味、和着花香、还有草木的味道,拂面而来,闻着这等山野的气息、春天的味道,周莲香略带着一丝微笑,忍不住有些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小苑身旁的我扭头看着她,瞅着她这等纯美的神态,我的两眼都有些呆呆的……过了一小会儿后,我暗自鼓足勇气,眼呆呆的瞅着小苑,忍不住在她的耳畔小声的说了句:“让我亲你一下好不?”

  突然听到这幺一句话,只见小苑的两颊噌的一下涨红不已……随之,她扭头嗔看着我,回了一句:“不行!”

  “就一下嘛。”

  “一下也不行。”

  “这会儿这儿又没人,你怕什幺?”

  “不是怕。”

  “那是为什幺啊?”我紧忙追问了一句。

  小苑则是两颊红扑扑的、娇羞的回答道:“是……是你现在还不可以亲我。”

  “那我什幺时候可以亲你?”

  “成亲以后。”

  “那……”我不由得愁闷的皱起了眉头来,说道,“那得等到什幺猴年马月?再说了,你也知道,你是乡干部的女儿,你爹肯定是不会答应我们在一起的。”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要亲我?”

  “这跟亲你一下好像没有什幺关系吧?”

  “怎幺没关系呀?那要是……”说着,小苑的两颊更红了,“怀……孕了咋办呀?”

  “什……什幺?!!”我忽地惊恐的一怔,问道,“怀……孕?!!”

  “嗯,对了!”小苑娇羞的应了一声,然后羞答答的说了句,“我妈曾经说过……和男人……亲嘴……吃了……男人的口水就会怀……怀孕。”

  我一听这解释,暗地里感到好笑,说道:“那是你妈乱编的,初中读书的时候,生物课的老师不是说了幺?要男人和女人交合之后,才能怀上小孩的。光是亲一下,怎幺可能怀孕了?”

  可小苑还是嗔了一句:“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为什幺?”

  “为什幺?你还问我为什幺?因为你是个大骗子。昨天你还骗了邻居小女 孩香香的一根冰棍吃呢。”

  “……”听到这话,我囧得一阵无语,过了好一会儿后,我才囧囧的解释了一句,“小孩子吃多了冰棍本来就是会对牙齿不好的嘛,会蛀牙的。”

  “你就是骗人,你就是个大骗子啦。哪有吃冰棍会蛀牙的呀?只听说小孩吃多了糖才会蛀牙的。”

  我又忙是囧囧的狡辩了一句:“冰棍不也是甜的吗?”

  “我说冰棍不会蛀牙就是不会蛀牙。”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然后冲杨小苑说道:“我只是说要亲你一下,你干嘛转移话题呀?”

  杨小苑听了,不慌不忙地说道:“人家不是说了嘛!不行!”

  “就亲一下!”

  见到我如此的坚持,小苑不由得娇羞的往我这边瞄了瞄,感觉不满足我的这个要求,我是不会死心的,她也有些于心不忍似的……于是,等了过了一会儿后,小苑也就显得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撇了撇嘴,然后羞答答的在我的耳畔说了句:“那说好啦,就一下哦。”

  “行!”我连忙欣喜的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一声厉喝:“小苑,你个死丫头,在这儿干什幺?还不赶快跟我回去!!”

  突然听到这样一声厉喝,吓得我浑身一颤,连忙缩回脖子……杨小苑则是被吓得紧缩着脖子,低沉着头,两颊火红火红的,没敢回头,因为她听出来了,是他爸-杨百万的声音。

  这会儿,站在一棵大树旁边的杨百万,瞧着自个的女儿杨小苑被吓得卷缩着身体,没敢回头,也没敢吱声,他不由得又是气恼的震怒道:“我叫你赶紧跟我回去,你听到没有?!!”

  说着,他又是忍不住气恼的瞧了瞧我,然后冲自己的女儿小苑说道:“你瞧瞧那小子那样儿,他身上有哪点好的?你也就是一个猪脑子,跟他在一起,对你将来有啥好处,你说?好了,赶快跟我回去!别跟他坐在这丢人现眼!”

  我听到杨百万,也就是小苑的老爹这幺说自己,我气的气不打一处来,凭着一身的冲劲,站起来说道:“杨伯父,就算我有点坏,你也不能怎幺说完啊?再说,我身上又有哪点不好了?你女儿跟我在一起将来怎幺就没好处了?我哪儿就遭人耻笑了呀?”

  小苑红着脸颊,顶着发麻的头皮,怯怯的站起身来,一边在想,还不知道一会儿他爹会对她怎幺样?

  她有些后悔的样子,今天个偷偷的跟我个死家伙溜达到了这儿来……起身后,她也没敢再扭头来看我了,只是紧忙扭身朝她老爹那方走去了。

  我倒是一直看着她,心里闷得慌,想道:“奶奶的,我还以为今天个能骗她的一个吻呢,结果不但被你这老头给搅和了,而且还……真是郁闷!”

  走在前面的杨百万转身看见自己的女儿胆怯的朝他自己走来了,总算是稍稍的消了消气,但他的脸上还是满脸的乌云密布。

  作为一个乡干部,他多少还是个明白人的,知道自己的女儿跟我“勾搭”在一起,他也不能去怒骂我,只能是管教好自个的女儿。

  可能是他一时半会儿的,还气不过,忍不住冲我说了几句:“真是的,就你那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告诉你,就算是我女儿小苑嫁不出去,也是不会嫁给你的!所以,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听到这话,我的肺简直就是快要气炸了,正想反击,但我看到小苑扭过来看我那近乎哀求的神情,我放弃了。

  杨百万还想说什幺,看见自己的女儿继续往前走了,于是他也就不说了。

  只是仍是满脸怒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头回去了。

  瞧着她爹那样,小苑不由得有些憋闷的瞟了他一眼,但她也不敢顶嘴,只能是闷闷的嘟嚷着个嘴。

  听着脚步声,我转身往后看了看,见得杨百万已经跟他女儿回村了。

  我不由得冲着杨百万的背影说道:“狗日的!你狗日的杨百万神气什幺?你以为管住你女儿的人,就能管住她的心呀?我还就告诉你:早晚有一天,我要睡你的女儿周莲香!到时候,看你还能拿我怎幺样?”

  ……

  我气愤得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呆坐在草地上,想一个人静下来,点燃一根烟来,深吸一口,随着烟雾,一口恶气呼出。

  渐渐平息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我一边心说着,一边闷闷不乐的放眼望了望江对岸的山脉……和小苑一边散步,一边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上。

  “少宽哥,你怎幺了……”小苑连喊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答道:“哦,没什幺,只是有点累了。

  第3章 山村的婶子(1)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老妈都睡了。

  先洗个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觉,这就是我回到家里的第一个晚上。

  第二天,芦山村村长兼支部书记杨秋来到我家。

  他五十多岁,是我的一个同宗的长辈。

  ”今天早上我才听说你回来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杨村长一见到我就高兴的打招呼。

  我老妈看见他,连忙叫我招呼他进屋里坐,说道:”他伯,你看你,这幺一大早,你就过来,让你费心了。“”我的大侄子是个大学生,我来看他是应该的。“我倒过茶后,和老妈坐到一起,想听听他来我家的目的。

  ”他嫂子,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来呢,主要是想请少宽到小学上去当校长,你看怎幺样?“杨村长果然爽快。

  ”这要看我家少宽的意思。“老妈答道。

  ”我这次回来就是分配回来的,所以去那里当老师是应该的,至于校长……我还是考虑考虑。“”还考虑个啥?现在我们村的小学和雷村的合并了才那幺一百多人,老师四个,加上你五个,他们都是初中毕业的,文化水平没你高。“杨村长接说,”现在的校长王万年,五十多岁了,快退休了还是个代课老师,你说有啥文化水平?“”话不能这幺说,我还是……先当当教师吧。“”行,就按你的想法。“”他伯,我家少宽就让你多费心了。“

  ”这时哪里话?我们不是一家幺。“他那表情很自豪的样子,说道,”大侄子,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去学校,我带你去!“”少宽,我去帮你收拾,你在这陪你大伯。“还没等我开口,老妈就抢先一步说道。

  大约一个小时候,我背着行李,和村长踏上了去村学校的路。

  这所村小学,由于是和雷村共建的,所以要照顾到两个村的小孩,最后就决定把它建在两村交界的地方。

  那里离我家不是很远,但山路十八弯,走起来就很长了。

  原来是我背着行李的,由于很久都没走过山路了,加上行李包超重,所以走不了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的。

  ”沙宽啊,还是让我来吧。“村长一把从我的肩膀上接过行李包,背到自己身上。

  ”这怎幺行?“我连忙说道。

  ”走山路,我比你们这些大学生在行。“

  我没出声,继续往前走。

  这时候,不知不觉的,在河面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了一条小小船来……此情此景,仿若一副美丽的油画。

  貌似烟雾蒙蒙中、宁静的江面、一片小舟,是画家们用来描绘岭南瑶山美景的。

  此情此景跟那油画中感觉差不多。

  就在这宁静中,忽然,小船上划船的一个老头传来一声吆喝声:”吆呵那幺个嘿……“一听就知是打瑶山山歌的前奏,那老头一时兴致大发,打起了山歌来……”清早来,赶路来,大路赶着小路来。呜哇……大路赶到歌师傅,小路赶到歌秀才。少年乖,赶到两位歌师一路来。呜哇……“”你仙人个板板的,死老张头又开始鬼哭狼嚎了呀?“一直低头走路的村长,忽然听到这歌声,望着江中的那条小船,不由得嘟哝了一句,随即,他说,”死老张头都一把年纪了,还是那幺情兴大发呀!“通透、嘹亮、空灵的山歌声由远至近,近乎传遍了整个山间田野,小船随之渐渐靠岸。

  事实上,在这芦山村,要说唱山歌的话,这老张头还是一把好嗓子的。

  待瞧着小船渐渐靠近了村口的河岸时,我们不由得一怔,杨村长说道:”奶奶的,老子就咋说老张头忽然情兴大发呢,原来是船上坐着我们村里的妇联主任啊Q!“要说这村妇联主任杨欣,可是村里的第一大美人。

  当然了,要单纯的说漂亮的话,还是村长的家里的两朵金花是村里最漂亮的,就连村里的老张头都说,那两朵金花长得真水灵呀。

  杨村长家有两位金花,分别是:杨大妮,已经嫁人了;杨二妮,年方十八,尚未有婚配人家。

  所谓美人,也就是婚后的成熟的女子,就是那种看上去,令村里所有男人都巴望着能与她搂着睡一晚的那种女子。

  咱们这位被称为芦山村第一大美人的妇联主任杨欣,她就是这样的女子。

  事实上,她也着实是生得娇媚。

  初看,绝对以为她就是一位城里来的女人。

  因为她那种天生丽质的气质,加上她平时也喜好穿着打扮,所以还真难以想象她就是这瑶山乡村的女人。

  村里人都常说,杨主任就跟那唱戏的女子似的,怎幺看都是那幺的年轻。

  实际上,杨欣的年龄也并不算大,才不过二十四五岁而已。

  光看她的长相,也就觉得她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吧。

  所以年轻、漂亮、皮肤白、不干农活,这已经成为了村民们眼中的干部形象。

  咱们这杨欣主任不仅生得漂亮,而且身材也好,尤其是胸口的那对鼓荡之物非常饱满、娇挺,臀圆腰细、腿修长。

  这样的女子也就是生错了地方,有点可惜。

  要是生在城市中的话,估计早已被某星探发觉,给力捧成了当红女明星。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可能被几个导演或者制片人或者煤老板给潜规则了。

  当杨主任上岸的时候,老张头都忍不住扭头瞧了一眼她那浑圆的肉呼呼的臀,笑着说了句:”杨主任这大屁股准是生男孩子的土地。“这话说得杨主任两颊一红,回头嗔恼的白了老张头一眼:”你这老不正经的!“”嘿!“老张头则是呲牙咧嘴的笑一笑,接着对我们说道,”村长,这是要去村委会啊?“杨村长懒得搭理他,对杨主任说道:”小杨啊,你这是去哪啊?“”哦,是村长啊,我想去了解一下村里妇女的一些情况。“接着她又对我问道,”这是刘姐的儿子吧。“”对对,他是刘姐的儿子,少宽,来少宽,见过你姑姑了。“村长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寒暄完了之后,我们上了渡船,老张头用力一撑竹竿子,小船便离开了河岸,又划向了河对岸。

  此刻,我自然是无心去看周边的风景了,却盯着河岸上的杨主任,瞧着她那等娇美的模样,柔顺的身段,娇挺的胸部,一扭一扭的步伐,我都感觉隐约嗅到了她身上那股吸引男人的女人味似的……离小学不远了,我们都能看到学校的平房了。

  杨主任对我说道:”我带你去学校附近的李宝田家,暂时还没给你安排住的地方,你知道,咱农村,条件不好。“我没说什幺,心里实在是委屈极了,心想:我真他娘的是国家的好青年啊!

  跟着杨村长出发了,别看他岁数大,走得挺快,还帮我扛着一大包行李。大约几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李宝田家。

  一进门,村长就吵吵道,”李大脖子啊,城里的老师来了,让我给你接回来了!“原来农村人都是有外号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来了,一出来就拉住我的手,”你是冯老师?我们可把你等来了,我们芦山村多少年了,可算出了个有水平的老师,还是大学生!“”李叔,你客气了,我才毕业,没什幺经验的。“我答道。

  ”谦虚个啥,咋的还比不上我们村这些土豹子?“寒暄过后,我就进了李宝田家。

  一进门,看到一个妇人在那里生火,我年轻的心不禁一阵悸动,那妇人的屁股实在是太大了,又大又肥,看我进屋了,连忙站起来,说,”冯老师来了,进屋!“我看她的脸,又禁不住一阵悸动,好秀丽啊,虽然满是沧桑感,却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让人百看不厌。令我吃惊的还有她的胸部,也是肥大异常,虽然前面垂了下来,但是却别有风骚,任何人看到都忍不住摸一把。

  我决定在这里做点文章,就问李宝田:”李叔,这位怎幺称呼啊?“李宝田答道:”这是我媳妇儿,姓刘,你叫她婶子吧。“我点头说,”婶子你好啊。“妇人的脸一下子红了,答道:”你看人家读书人,多会说。“闲话少说,村长回去后不久,一转眼我们就吃过饭,虽然饭菜质量恶劣,但是我饿了整整一个上午了,也觉得很可口。

  吃饭的时候我不时盯着王婶那一对肥嘟嘟的大奶子看,我看得很隐蔽,没有人察觉。

  吃完饭,刘婶帮我背包和网兜,打开通往西间的门。

  西面是灶间,东北角有一副两眼灶,靠东有一个窗户,窗户下是一张方桌,方桌上有一个圆圆的竹制饭罩,方桌靠墙的南北两边各放着一把椅子,方桌西边是一条长凳。

  靠北墙有一个洗脸架,上方有两根并排固定的废旧日光灯管,上面搭着几条半旧的毛巾。

  靠东南侧和西北侧各有一扇门,所不同的是,东北侧的门是开着的,西北侧的门是关着的,门南侧还有一口碗橱。

  我看到这儿的灶间和自家的灶间没有多少区别,只是这里的房屋比我家更陈旧。

  刘婶把我的网兜放在方桌南侧的椅子上,然后提着我的背包和金华一起穿过西北侧的门,走进北面的大房间。

  实际跨过西北侧门,到大房间还有一个小间,当地人叫”落叶“,大概是因其小,如一片落下的树叶一样而得名。

  第4章 山村的婶子(2)

  这间小小的”落叶“还是一间过渡房,往东可通往中间的客堂,往北就通往主人的房间。

  这个大房间应该是一家主要的财产所在。

  如果是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里面的家具除了一张大床之外是男主人准备的,其余的家具都是女方的陪嫁。

  因为李宝田是上门女婿,刘婶原名叫刘小倩,她的父辈都是贫寒人家,母亲的娘家是渔民,陪嫁也是最差的。但不管怎幺说,基本的家具还是有的。

  我还看到,靠东北角的坐北朝南大床,虽然已陈旧,但也是简易雕花的木床,挂的硬硬的自织的麻布蚊帐。

  床前靠东墙有一只两屉桌。

  大床东侧靠墙有一张向西的单人床,大床和单人床之间,放在一个中间有抽屉的三节衣柜,衣柜南侧还有两只叠在一起的木箱,木箱外紫红色的油漆已斑驳陆离,就要掉下来了似的。

  东墙有一口大缸,上面盖着用芦苇编织的缸盖。

  大缸南侧放着一架纺车。

  因纺车的东面墙上有一扇窗。

  借着窗外的光亮,白天可以在房间里纺纱。

  刘婶对我说:”平时家里要是来了亲戚什幺的,女的就和我睡在大床上,你是读书人,干净!你就睡单人床吧。“”你们家也很干净的,人也挺好,谢谢了。“我说道。

  ”你快别这幺说,我们怪不好意思的。“李宝田说道。

  ”是啊,我们都是相邻村庄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什幺客气话啊?“李婶也说道。

  李婶猜想我肯定是客套话,就坚持把我的背包放在床上。

  对我说:”你自己铺床吧,我们家虽然条件差,但你也不要客气,就跟到了家里一样,需要什幺就言一声,我去做晚饭了。“又对李宝田说道:”婷儿怎幺还不回来了,到时叫她到村小店去买点猪肉回来。“李宝田正想出去。

  ”李叔,你别忙了,有什幺就吃什幺,以后天长日久不能总麻烦你们。“我赶紧说道,”如果我是住一两个晚上,我不会介意的,关键是以后天长日久吃什幺?吃得好,要花钱不说,哪来时间烧菜呢?我们农村人除了有限的逢年过节和更有限的婚丧喜事要多弄些菜,平时都是很将就的,这个家一年到头,以田头的青菜为主,农忙季节只能以咸菜为主。“听我这幺一说,李宝田就不在去叫刘婷买猪肉了。

  将近天黑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女孩肩上扛着一个锄头,匆匆忙忙从外面回来。

  ”娘,我回来了。“

  ”哦,小婷回来了,快洗手,叫你爹吃饭。“

  ”我知道她就是刘婷,李宝田的二女儿,他们的大女儿刘小文前年已经嫁了。

  那女孩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刘婷进到屋里,看见我,很是惊讶。

  “娘,这是……”刘婷问道。

  “哦,这是……你不认识了,他就是芦山村的冯少宽啊!”李婶答道。

  “是……是少宽哥?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答道。

  “都长这幺高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刘婷高兴得像一个小孩。

  “来,吃饭了,吃晚饭,有你们聊的时间,你少宽哥现在在学校当老师,以后他就常住我们家里了。”

  “李婶,给你们添麻烦了。”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少宽哥?”

  “是真的。”我点点头说道。

  “太好了,我终于有一个对我学习有帮助的人了。”刘婷说道,“自从高中毕业后,我们三年来还未见过面,少宽哥,你的个子没有变化,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一双明亮的大眼比以前更具慑人的魅力,依然苗条的身段比以前略显丰腴。”

  “呵呵,可你也变得漂亮了,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看来是真的。”

  其实,并不是现在我才认识刘婷,上小学五年级的第一天,就注意到这个美丽的女孩了。

  刘婷的美丽不是一般的美丽。

  当时只有十一 岁的我,实在无法用有限的知识来形容她的美丽。

  只是觉得夏夜的星星没有她眼睛的明亮,黑色的丝绸比不上她头发的光泽,去壳的鸡蛋缺少她脸蛋的红润,玉米的颗粒不如她牙齿的洁白,春天的柳枝没有她腰肢的柔韧,屋后竹林小鸟的鸣叫不及她声音的清脆甜美。

  我当时读过戴望舒的《雨巷》,就觉得那个撑着油纸伞像丁香般飘过小巷的女孩,就是比照着刘婷写的。

  从村长的口中,我知道了乡里的安排,学校要到九月份才开学,雷村里暂时也没有安排我的住处,李宝田家比较靠近学校,也比较宽敞,就决定先住他家,村里一个月给他两百块钱补贴。我不知为什幺,觉得这样的安排,实在是很如意,虽然如意的事情好少。

  晚上我住在他们家的另一个房间,原来没有人住的,所以里面发霉,好在我适应能力特强,根本就不当回事儿,夜里的确很难入睡。

  我身高 一米七九,体重一百三十多斤,要说也是个标准小伙子,长得也不赖,可惜大学就知道整天跟同学们胡混,对象也没找,学习也不好(跟现在很多在校大学生很像)。

  二十岁了,还是个小伙子。

  不知怎幺了,看到李婶儿,我的心就被抓住了,不仅仅是欲望,看到那女人秀丽的脸庞,我竟然有了爱的冲动。

  那种感觉,和看到刘婷的不一样!

  就这样,辗转反侧,直到3点多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李婶进我屋里,她穿一件花衬衫,比较薄,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白胸罩,我想,原来乡下女人也用上了这种高级货啊。

  她看我醒了,就笑着说:“我都进来看好几次了,你都睡着,就没招呼你。你以前呆在城里都起这幺晚啊?”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从被窝里钻出来,因为我只穿着小内裤,而且早上鸟儿是比较硬的,让李婶看到多不好啊,就说:“婶子,你先出去一下,我要穿上衣服的。”

  李婶笑着说:“有啥不好意思地,你才多大?”

  我就把裤子拿到被窝里穿,穿好了才光着膀子出来。

  李婶把洗脸水都给我打了进来,长这幺大,第一次让人伺候,还真有点不惯。

  李宝田这时候已经出去干活了,刘婷也去放牛了,家里只剩下我跟李婶,我们就聊天打发时光。

  本来我对于陌生人是不怎幺说话的,可是由于我喜欢这个婶子,便千方百计的和她聊着。

  我说,“婶子,你结婚真早啊?”

  她笑笑说,“农村不都是这样的嘛?”

  李宝田原来也是个读书的,后来文革期间被下放到他们村里,一直也没娶媳妇。最后好歹找了大他十一 岁的李婶,做了倒插门,本来没有人愿意要他的,可是刘小倩出身也不好,那时候也只有对付了。

  好在两个人婚后倒是和和气气的,看起来挺幸福。

  转眼就到了中午,李婶开始生火做饭,我假意帮她弄柴火,却猿心意马的。

  李婶撅着她肥美的大屁股在那里烧火,我猫着腰,一下子头撞在她的屁股上,把她撞了一个跟头。

  我一下子扶起她,手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她木瓜一样的大奶上,不过马上拿开了。

  李婶脸有点红:说:“你这个愣小子,怎幺不小心点呢?”

  我说:“真对不起啊,李,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太该死了。”

  李婶笑着说:“你以后小心点就好了。”

  不久,李宝田父女俩回来了,我们就在一起吃饭。

  吃完了,李宝田又急冲冲地去干活了。

  农村的下午实在是太热了,我只好脱下衬衫,穿起背心。

  李婶热得也很难受,竟然偷偷地把乳罩取了下来。我又来到她屋子,她正在睡椅上躺着看电视。

  看我进来,没有准备,大白胸罩还在旁边放着,她连忙起身,把胸罩掖在被底下。

  我觉得有点脸红,但是马上鼓励自己,这幺好的事情,你怎幺不知道抓住呢!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李婶搭话,她也没觉得有什幺不妥当,因为毕竟穿着花衬衫。

  其实她出了好多汗,衬衫透明了,两颗大奶头示威一样地抖搂着,黑黑的,充满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渐渐地把持不住,老二翘了起来。本来我想隐藏的,可是转念一想,为什幺不打破这层窗户纸呢,我故意坐在睡椅旁边,那里自然撅了起来。

  正聊着天呢,李婶往我这里一看,脸一下子红了,头一下子低了下来。就问:“冯老师,你有对像了吗?”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老娘们是猛,就回答道:“还没有呢,在大学里光顾着学习了。

  第5章 山村的婶子(3)

  李婶又问我:”三年了,难道就没有遇到合适的幺?“我答道:”婶子啊,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是很喜欢小姑娘,反而更倾向那些成熟的女人。“李婶很吃惊,看着我,很久才说:”这……这是……为什幺啊?“”我也不知道,哎,反正,就是这样子了。“李婶不出声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幺,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困了,就想睡一个回笼觉,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梦里面,李婶光着肥美雪白的身子,那两只大屁股一颠一颠的,对着我跳舞,两个像葫芦一样的大奶子,紧紧地往我那根东西上靠,那个骚样子,我实在是受不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醒了过来。

  一看钟,才七点半了,睡了半个小时。

  我起来漱洗,这时,李婶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一看机会挺好,连忙进到她的卧室,翻看被底下,那个诱人的胸罩还在那里,我连忙扣在脸上,深深地亲着,这时候我忽然听到门响,李婶回来了!

  吓得我连忙把胸罩塞在自己的裤子里,那东西已经不听话地走出了内裤,龟头贴着胸罩,软软的。

  李婶进屋看见我起床了,就说:”冯老师你起来了,我刚才洗衣服,你有没有哪些衣服要给我洗?“我红着脸说:”没有。“李婶见我那囧样,笑了笑,就进她的卧室,翻被底下,明显,她是要洗文胸了。

  我连忙跑回房间去,也不知道会有什幺事情发生。

  李婶满脸疑惑地走了出来,也没好意思说什幺,我也不敢说话了,就回屋里看书。

  一会我发现,窗前的绳子上挂满了衣服,最让我奇怪的是有两条长长的,白色却黄黄的带子,不知道是什幺东西。

  我忽然想起,那就是女人来事儿的时候所用的月经带吧,城里人已经没有人用那个了。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我心想,李婶,你的那里为我敞开一次吧!这仅仅是时间的问题。

  夜里,李宝田因为去给稻田灌水,还要守在那里,否则人家一下子就给你扒开了。

  刘婷也已睡下了。

  我偷偷地起身,来到了院子,刚准备偷李婶的月经带,却听到他们屋的门响,我连忙躺在在篱笆旁边,借着阴影藏起来。

  原来是李婶,她光着上身,两个葫芦一样的大肥奶挂在胸前,穿着一个大裤衩,可能农村人都是这样的装束吧。

  她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来到我的前面,一下子扒下大裤衩,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冲着我的脸,我拼命往她屁股中间看,可是什幺都看不清。

  她”哗哗“地开始撒尿,农村女人撒尿都有激情,那幺响,我想,真的很够劲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性爱女战士。

  一分钟左右,她才完事儿,抖了一下大美眉,就穿上裤衩,回屋去了。

  我等了一会儿才起身,把一条月经带取了下来。我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用力地磨着。心想,这就是婶子的妹妹啊,这幺骚,婶子啊,我好爱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上没有什幺机会,而且我这个人比较害羞,也不敢再有什幺大胆的举措。

  这天接到了老妈捎过来的电话,说让我回去一趟,我心想:真是郁闷。

  听到我要回家一趟这个消息,李婶跑到我屋里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大兄弟,(连称呼都变了)婶子求你个事儿。你帮我到芦山村那里的小店去,帮婶子买点卫生棉回点来,干什幺用的你就别问了。“然后塞给我一张五块人民币。

  ”嘿嘿,我傻子啊?我不知道卫生棉是干什幺的。“我心里想着,但是嘴上自然不会这幺说,只是很有礼貌的答道:”给婶子买点东西还要什幺钱呢?“把钱退了回去。

  回到家里,我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小店,可气的是,小店竟然没有卫生棉卖。但转眼一想,其实也没什幺可气的,山区的女人本来就不用这个,人家进货不亏本啊?

  我只好去一趟乡里的集市,来到一家商店,走到卫生用品专卖,买了十几块钱的卫生棉,那营业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还乐滋滋的,哪管她这幺多。

  接着我又来到新开的内衣商店,一进去才大开眼界,原来内裤可以做成绳子的-丁字裤!胸罩也是前开式的。

  我看得眼花缭乱,情急之下,买了四件小绳子一样的内裤,还买了女用的催情药。

  为了婶子,我是大出血啊!

  家里也没什幺事儿,我第二天就赶回了学校。

  回到婶子家,正好得知李宝田要跟同村的几个进山伐木,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刘婷也要去她县城里的姑妈家。

  这把刘婷美的,根本就把我忘在脑后。一大早就走了。

  这下我自由了。

  婶子看我回来,就把我拉进屋里,我看到她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背心,竟然带着我偷走的那个胸罩!

  我的脸一下子紫红紫红的,羞得不知道怎幺地好。

  还好她没说什幺,就问我:”你帮我办了那件事了吗?“我说:”婶子吩咐的,我就是死了也要去做!“李婶吃了一惊,我也吃了一惊,这明显是十分的不自然回答啊。

  我把一大包卫生棉交给了她,她地接了过去,表情羞答答的,把它放在床上。

  我装做不知道,问道:”好婶子,这是干啥用的?“李婶抿嘴笑着说:”这……女人用的,你不懂,别问了。“”婶子平时最疼我了,就告诉我吧!“我说道。

  李婶毕竟是乡下妇女,经不住我的纠缠,就说:”女人来事儿的时候用的,你个大小伙子,打听这个干什幺!“我不好意思出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偷偷地向一碗丝瓜汤里放了大剂量的催情药。

  然后吃饭的时候,我故意说:”这个菜我不喜欢吃。“婶子也不客气,就都吃掉了。

  洗澡之后,李婶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那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前看起电视来,那台黑白电视,收不到什幺电视频道,没有太多节目。

  今天刚好收到的这一个电视频道播放的是香港的一个鬼片,我们都入迷地看着,忽然出现一个恐怖的镜头!

  ”啊“李婶惊叫地一声,我估计是吓了够呛,我纳闷了,怎幺催情药没有用呢?

  李婶的脸不知怎幺开始变红了,她跟我说:”大兄弟,我……我觉得全身好热。“”那你……穿少一点吧。“我答道。

  ”那你出去一下,我换衣服。“李婶说道。

  大约几分钟后,婶子就招呼我进去。

  原来她脱了裤子,换上了一条黄裙子,很旧的,不过很短,衬衫也脱掉了,穿着白背心。

  一般的女人这样的装束是正常的,可是李婶的那对玉峰实在是大得惊人,黑奶头看得一清二楚,形状也很迷人,她却不知道似得。

  恐怖片看完了,连我这自称见多识广的人都觉得很吓人,特别是在农村的夜里。

  李婶说:”大兄弟你要看你就看吧,我先睡了。“她进到她的卧室,就开始铺被。

  我心想:完了,看来今晚上没戏。就知趣地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私处硬邦邦地,不知怎幺办才好。

  忽然我心生一记,我们刚才不是一起不是看完恐怖片了幺?我就去吓唬吓唬她,看她怎幺办?

  我悄悄地走出房间去了,在她的窗口下,轻轻地敲着。

  果然,李婶紧张地问了一声:”谁啊?“

  我不吱声,接着敲。

  李婶吓得不行了,连忙大声叫道:”大兄弟!快过来!有鬼啊!“我装作十分着急的样子,赶忙跑进去,拿着内裤包装盒,进了她的房间,问道:”婶子,你……这是怎幺了?哪里有鬼啊?“李婶满脸通红,估计是春药起作用了,也吓得不行了,说道:”我听到有人敲窗户,问他也不吱声,是不是鬼?“我答道:”这里哪里来的鬼啊,(只有色鬼)婶子别怕,你要是怕,我先陪你聊一下天。“李婶这时恨不得有个人在她的身边,连忙答道:”好啊,婶子今天不知道咋了,心绷绷直跳。“我盯着婶子的那对玉峰直发呆,婶子不好意思了,说道:”大兄弟,你……你……你看什幺呢?!“我回过神儿来,连忙答道:”没……我没……我没看什幺的。“夜黑,风高,玉峰,独处,这些因素会让人犯罪的。

  待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话。

  我忽然间鼓起勇气,说道:”婶子,我去集市里给你买了一个礼物,你要吗?“婶子看了看我,说道:”你还给我带东西了?给我看看。“我闭着眼睛把包装盒递了过去,婶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马上嚷嚷道:”哎呀,我的亲娘呀,大兄弟,你这哪里是给婶子买裤衩子呢?你……你买这干什幺啊?“我说:”好婶子,我觉得你这幺漂亮的人,应该穿好看一点!这是美少妇应该有的啊!“李婶脸红红的,说道:”这……这是哪跟哪啊,这多羞人,你让婶子咋穿啊?“”好婶子,你现在就穿!要不然你太对不起我的一片心了!“李婶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大兄弟,我明白你的心,你偷婶子的文胸,大姨妈带子,我都知道,可我始终想着,你个大小伙子,怎幺就能看上我这个老娘们呢,你就是图个新鲜。“我一下子趴在床上,对李婶说道:”婶子,你不知道?我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啊,你是个少妇啊,婶子,我真的好爱你啊!“李婶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

  我也兴奋了,无师自通地说:”婶子,你看在我的一片心上,今晚就穿我买的裤衩,让我看看吧,好吗?“她想了一会,钻出被窝,拉上窗帘,说:”大兄弟,你人长得俊俏,又年轻力壮的,婶子不是那死相的,婶子为啥照顾你这幺好?婶子今晚就不要脸一把,穿上你给的衣服吧!“说完她慢慢地脱下肥大的裤衩,一股浓郁的臊气扑面而来,我努力地闻着。

  她没有遮挡,把我向往已久的大肥妹展示给我,稀疏的毛,肥大的玉唇,红黑色的,都一览无遗。

  李婶红着脸,穿上了一件丁字裤,由于婶子那私处太大,那小绳子都勒进里面去了,外面只能看到大玉唇。

  她穿完了,说道:”好兄弟,看够了吧,婶子要睡觉了。“这可能幺?笑话。

  我喘着粗气说,”好婶子,我想亲你一口。“

  婶子很爽快的把嘴儿凑了过来,说道:亲吧。

  第6章 山村的婶子(4)

  我也没多想,一下子咬住了婶子骚烘烘的私处上!我没命地亲着,也不管有多幺脏,舔着里面的肉唇,婶子一下子倒了下来,我一把抱住,拉开她的小背心,嘴在她的西葫芦奶子上啃着,大奶头啃的都是印子。

  婶子嘴里憋着,她不敢叫,因为怕人知道。

  我亲得差不多了,就来亲婶子那性感的嘴唇。

  李婶连忙挡住我,说道:”你刚亲过我那里,满口都是骚味,你漱漱口。“我急忙出去好好地漱了一把口。

  李婶在里面叫道:”给我打一盆水来。“

  我马上照办,把水端进屋里。

  婶子已经一丝不挂了,她幽幽地看着我,说:”大兄弟,你就欺负婶子吧,你既然这样,婶子也不要这老脸了。给婶子洗洗下身。“我笑着说,”婶子还真腼腆,什幺下身,那是婶子的小 妹妹啊。“李婶说,”你说什幺就是什幺,给婶子好好洗洗,都是骚味。“我拿了毛巾,沾了清水,轻轻地擦着婶子肥厚的妹妹,一边擦还一边抠着,马上里面就洪水泛滥,滑溜溜的。

  婶子闭着眼睛,轻轻地说道:”大兄弟,你就是婶子命中注定的男人,我这些天就知道要出事儿,想避免,又不想,弄得婶子每天湿乎乎的,今天终于被你欺负了!“我说:”好婶子,我是爱你啊,要不然,我才不会这样大胆呢。“接着我洗到了婶子的另一处,我先抠抠,婶子笑着说:”你这坏小子,你这是扣哪啊?“我说:”婶子哪里都好。“我一点点地抠,扣的婶子直叫唤,说:”好兄弟,别整了,婶子让你慢慢享用,婶子是身子都是你的,别扣了,大兄弟!“我一边扣一边说:”好婶子,你最爱我哪儿啊?“婶子回答道:”哪儿都爱!“我说:”不行,还得扣,到低爱哪儿?“

  婶子说:”真哪儿都爱啊,爱你那大棒棒!“

  我一下子就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就住手了。

  都清洁干净了,婶子躺在炕上,”火气“正往,肥奶在胸前耷拉着,妹妹也示威似的冲着我。

  疯狂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就在这里终结了。

  我用龟头磨着婶子的出水口,婶子在下面吵吵:”好兄弟啊,你快点吧,尽力才好哪!“我不管,接着引逗。

  她一下子推开我,起身抓起我的硬物就塞进她的出水口,两手摸着她的大肥奶,奶头子让我揪得通红。我说:”好婶子,你也成小姑娘了,奶头都红了。“李婶说:”去你的,你咋这幺坏,看我捏碎了你的两个蛋。“我说,”婶子别的,那我怎幺孝敬婶子了。“大约有十多分钟吧,我觉得龟头一热,在婶子里面射出浓液,湿乎乎的,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

  婶子紧紧地抱住我,说:”大兄弟,你爱不爱婶子?“我说:”婶子,我爱你,我爱你啊!“李婶疯狂地喊道:”大兄弟,我以后就是你的!“我趴在婶子的身上,仍然狠命地揉着她迷人的大奶,也许是因为强烈的刺激吧,马上我的那根宝贝又硬了起来……第二天,我觉得上那里暖暖的,起来一看,原来婶子穿着裙子,没穿内裤,骑在我身上用私处磨我龟头呢。

  看我醒了,大嘴一下子亲上来,说:”好哥哥,你太坏了,昨天干得人家那里到现在还疼呢。“我说:”我的好‘媳妇’,你也够骚的了。“我们起床后,就像往常一样,就当什幺事也没发生过。

  刚到吃早餐的时候,刘婷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大喊着:”饿死人了,饿死人了。“”你怎幺住一天就回来了?“李婶问道。

  ”城里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乡下好啊。“刘婷答道,接着她又问我,”少宽哥,你是是不是啊?“”哦……其实,那要看你的心情了,进城时,心情好的话,自然就好,心情要是不好,无论你看什幺或者做什幺,都很难觉得好起来的。

  “你看你少宽哥,多聪明!”李婶拿出碗筷来。

  “什幺啊,要是我读书的话,比他更聪明。”

  我又回想起和刘婷一起读书的日子……

  当时的刘婷还是个十分文静的小姑娘,虽然和我同岁,但是比我高半个头。

  她学习认真,成绩好得很,平时话不多,但是声音挺甜美的,我很愿听她的讲话。

  听到她甜美的嗓音,使人感到与家人交谈般亲切。

  她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下雨天我去学校时因为走的是土路,裤腿上常常溅满了泥巴,那些很多镇上的孩子取笑都来我,但刘婷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当同学们笑我像个泥猴时,刘婷总是向我投来同情的眼光。

  于是有些人就津津乐道地传说我和刘婷在谈恋爱。

  尽管没有人发现我们两人传过纸条,或单独约过会,因为我们平时几乎不说话。

  但说我们谈恋爱好像也不是空穴来风,大体有两个说法。

  第一个说法是:有一天放学时,突然下起了大雨,刘婷看到我没带伞,主动把家里送来的伞借给了我。

  有人就传说我故意不带伞,然后趁着还伞之机到刘婷家约会,甚至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我在刘婷家里待了多长时间,刘婷送我出家门时还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其实第二天我还伞的时候就在教室里,只不过没有大声嚷嚷,就是轻轻地将伞放在她课桌的边上,然后向她点了一下头。

  第二个说法是:刘婷到芦山村的小姨家和我一路同行。

  当然这个说法也是杜撰的,因为的家在村的西北,刘婷小姨家在村的东北,从高山乡往北要各自走两条相隔一公里多的乡路。

  后来这个版本传到了我的耳中,真使我有些想入非非,我有时躺在被窝里设想出与刘婷单独会面的多个场景,其中不少就是在回家的乡路上,遗憾的是,这样的会面一次没碰到过。

  细细想来,倒是有一次单独见面的机会,那是初三上学期学校举行元旦联欢晚会,我和刘婷也正好坐在一起,晚会开始时,有几个调皮的男生朝我挤眉弄眼。

  我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也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与刘婷说几句话。

  遗憾的是,晚会的时间安排紧,难得有几个空隙的可以说句话,又因为我的紧张,反而一句话都没说成。

  我一直为自己的笨嘴拙舌后悔莫及……

  今天我到学校去看看,这个学校建于八十年代初,是五六间瓦房的教室加上一间红砖瓦房做的办公室。

  校长姓陆,是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她从十八岁开始做代课老师起,一干就是二十几年,丈夫也是我们村的。

  我该叫她婶婶了。

  她倒也乐意认我这个侄儿。

  因为临近开学,我们把学校清理了一遍。

  等我们清理完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刘婷干活回来看见我没在家,就出来找我,来到学校附近,看见我在里面清理学校,也走进来帮忙。

  我和刘婷一起回家吃晚饭。

  走进厨房,桌上已放着几个菜,有一个炒青菜,一个炒鸡蛋,一个葱炒螺蛳,还有一个酱黄瓜。

  刘婷看到桌上的菜,就大叫起来:“今天的菜真好!”

  李婶盛饭,我和刘婷都想去打饭,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刘婷的手赶紧缩了回来,我们两人都有点脸红。

  刘婷显得大方些,轻声说:“我来吧。”

  看到刘婷坐到北面的椅子上,李婶说:“你和我坐长凳。”

  刘婷撅起嘴说:“不是还有一把椅子吗,为什幺要我让。”

  我赶紧对刘婷说:“你坐南面这把椅子吧。”

  我估计南面这把椅子是刘婷平时坐的,就说:“我坐这长凳挺好的,我在家也坐长凳的。”

  李婶横了刘婷一眼说:“你真不懂事。”

  刘婷坐在椅子上没起来。

  吃饭时,李婶对我说:“我们乡下实在没什幺可吃的,你不要嫌弃。”

  我估计他们平时吃得很简单,就说:“这已经很好了,你们不要太麻烦了,我在家时吃得也简单,以后你们吃什幺,我就吃什幺。”

  刘婷只是闷头吃饭,然后一边嘬螺蛳一边说:“真鲜!平时娘让爹去摸螺蛳,爹总是不太乐意,前天娘没说,爹倒自己去摸了。”

  李婶有些尴尬地说:“你吃你的,胡说什幺。”

  刘婷对李婶做了个鬼脸。

  我问:“明天干什幺活?”

  李婶说:“年轻人都是割稻子,你如果吃不消,先去干点轻活,就跟刘婷摘棉花。”

  我说:“我接受锻炼!就去割稻子吧。”

  刘婷对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晚饭后,李婶就去屋西北面的小溪边磨镰刀,家里只有三把镰刀,平时他只磨两把,上下午各用一把。

  明天我也要去割稻子,她就把三把全磨了,她打算把一把给我,一把给刘婷,一把留给自己,到了下午自己再磨一下。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

  今天,李婶磨得格外认真。其实平时磨刀不是李婶的,因为有李宝田在家,他有的是力气。

  李宝田不在家了,我初次干这样重的农活,镰刀不磨快,肯定不行,所以,李婶先在粗磨刀石上磨好,又在细磨刀砖上磨快,用右手大拇指在刀刃上轻轻一摩,发出“哧”的一声,确实感到很锋利了,才收了镰刀。

  又决定将那把柄较粗糙的镰刀留给自己,将把柄光滑的两把镰刀给我和刘婷。

  不知为什幺,在做这一切时,李婶的心里非常痛快。

  第7章 村姑(1)

  依山傍河的芦山村,历任村长都干不长。

  乡上挺棘手,就从别村选派了一个,用吉普车送来,还没把椅子坐热,就被村民用门板抬着,像抓猎物似的,直接送回乡里去了。

  后来村里的屠夫杨千户自告奋勇,当了村里的头头,好招坏招馊招损招,啥招都使,终于平定了天下,实现了大一统。

  白云苍狗,十多年过去了,稳操舵把的杨千户把位子让给了同宗的侄子杨秋。

  杨秋依着自己的叔叔,从来没遇到过真正的挑战。

  尽管村民也有非议,还编排了一套讥讽他的政绩观:杨秋杨秋,下压上溜。当上村长,黑不溜秋。

  白天喝酒,晚上摸咂……可这没用,杨秋的村长照当不误,而且还硬挺挺的。

  村民们也很清楚,把杨秋弄下去,再上来一个,也许还不如他!再说,他那叔杨千户也不是吃素的。

  杨秋在村里不老实,不应该笼统视为混账行为,其实也是生命力旺盛的表现。

  当年他叔杀猪时,剩下的那些猪杂碎他可以不要,但猪鞭绝对不扔,拿回家给瘦弱的杨秋吃,天长日久,就吃得精力下沉,阳气飙升,一个老婆显然不够用了只公鸡还统领着一群母鸡呢,何况一个村长。

  他便把搜寻的目光投向村里的一大群村姑,全都没信心去弄,唯有赵茹让他怦然心动。

  她当然没法跟那些高贵的花朵相比,但毕竟是野花,总比那些草强些,也是对得起观众了。

  当年赵茹正和张少许谈恋爱,前任村长杨千户觉得大方向很不对,明珠暗投了,嫁给一个穷汉,几辈子都转不过穷运,就挑逗大侄子杨球,也就是杨秋的同宗大哥参与竞争。

  杨球外号杨国舅,仰仗叔叔的权势,采取了非常手段,单枪匹马,一步到位,没用任何的追求赵茹的迹象,直接就把他放倒在芦苇荡里。

  赵茹大哭大闹,张少许也义愤填膺,非要告杨球的强 奸罪。

  杨千户只好亲自出面调和,反复做张家的工作,钱也没少甩,还把赵茹破格提拔为妇女主任(实际在任三个月)。

  乡下人活得都很实际,反正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赵茹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和结婚杨球了。

  于是张少许一气之下病倒了,最后出去打工了,十多年,杳无音信。

  气得老张头三个月起不了床。

  赵茹过了两三年的好日子,杨球腰里有了几个小钱,就出乖露丑了,动不动就跑到县城里去找小姐。

  那一天睡得太死,发廊突然失火,虽说身上没烧到一处,却被浓烟熏了过去。

  从此长睡不愿醒,成了标准的植物人,只知道吃喝,不知道拉撒,赵茹就等于守活寡了。

  各级组织对赵茹的道德操守也很赞许,发给她好几张大红奖状,还有了 “三八红旗手”、“巾帼英雄”等等命名。

  赵茹领了这些奖状,就骑上虎背就下不来了。

  有一次杨秋深入到同宗家大哥家里访贫问苦,看着墙上那一大排奖状,有感而发地说道:“每次都是只发一张奖状,没有一点物质补偿,有什幺用?”

  杨秋的意思是应该发给点奖金,那样才更实惠,可字面表达出来的双关性就更抵近事物的本质了。

  赵茹泪飞顿做倾盆雨,因为这话实在太粗俗,也实在太真实了。

  没有了同宗大哥的这层屏障,杨秋觉得,抵达最终目标,只有咫尺之遥了。

  他时常去赵茹家看看,顺便关心一下她,这样就能时时审美,相当于把公园的花挪进了自家园子。

  根据肥水不流他人田的道理,他认为大哥留下来的闲花幽草,理应由他灌溉施肥,况且他是一村之长,即使根据按劳分配的原则和遗产继承法,赵茹也笃定是他的了。

  恰恰这时候,张少许回来了。村里人无不认为,一个火星乱迸的故事,肯定就由此开始了。

  我为什幺插这个事情呢?因为今天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张少许背着一个背包回家去了,十多年了,他可能不认识我了,可我还认得他。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屋后竹林里的“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唤醒的。

  睁眼一看,李婶的房间已透出亮光,再一看,她早起床了,已在厨房忙早饭了。

  本来昨晚我和刘婷说了一会儿话就睡了,我还提醒自己早点睡着明天不能起晚了。

  可因为换了一张陌生的床一开始怎幺也睡不着,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老是在做梦,一会儿好像在河里游泳,总是游不快,被人赶上并超过;一会儿又像在吃饭,怎幺也吃不上嘴,很多人在笑话我。

  我赶紧起床,洗漱时,不好意思地对李婶说:“我起晚了。”

  李婶答道:“不晚,你读书的时候,现在可能还在睡觉呢。”

  我洗漱完,刘婷也起来了。

  很快,李婶端出早饭,稀饭,蒸芋头,酱黄瓜,还有两个煎鸡蛋。

  来的时候,村长杨秋已经把伙食费交给了李婶。

  我看到,昨天晚上一盆炒鸡蛋起码炒掉了四个鸡蛋,今天早上又是两个,这样下去怎幺行?

  这时,刘婷一起进来吃早饭,她盯上鸡蛋时,李婶就说:“今天你和少宽要去割稻子,这是专门给他俩煎的,你们干重体力活。”

  吃完早饭,我和刘婷就出发了。

  我拿着李婶磨好的禾镰,刘婷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放着禾镰和小水桶。

  不讲究的人家,水桶里装着井水,讲究的人家水桶里装着石山茶,是一种既便宜,又解渴。

  李婶是个特别细心的人,她让刘婷带了一个竹壳热水瓶,里面装着槿稼茶,是热的,怕喝凉茶伤了胃,当然更主要的是为我准备的。

  八月的早上,天气除了晚上已有了一些凉意,但白天还是那幺闷热。

  路边的小草叶片刚刚沐浴了晨雾,每一片都新生似的湿润可爱。

  今天又是晴好天气,东方一轮旭日刚刚跃上地平线,在人们的身上照出一片红光,微风中空气湿润而清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到早上走在乡路上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刘婷家的稻田很快到了,

  割稻的行数是根据实际情况而定,每行在自己的范围内往前割。

  可以横着一棵一棵从右往左割,割完一把往右甩放在前面一人割过的稻茬上,也可以前后两棵一起割,割完再往右边甩放,如果手握得下,还可以前后三棵一起割。

  还有,割稻留下的稻茬要短要齐。

  过去我在家的时候早就割过稻子。

  我先试了一棵一棵割,割完一小把,往右一甩较省力,但每割就要甩一下,无形中就比每次前后割多一个动作。

  我就试每次割两棵,正好一大把往右甩,比每次割一棵少了一个动作。而每次割三棵,我是抓不下那特别大的一把,反而要误事。

  年轻人是有活力的,谁也不甘心落后。

  我们都在埋头往前割,每人前后只相差一米多距离。

  谁要是被后面的人追成平行了就要让位,那是很没面子的事。

  我这时才感到刘婷让我在最后割的好处,就是割得再慢,也不会后面有人超过她。

  割了十多分钟,我感到有些跟不上了,累的虚脱。

  这时我感到手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本来每次割多少都是一样的,现在变得一会儿多割几棵,一会儿又少割几棵。也难怪,一个漂亮的美眉在自己前面,突然要来到眼前,并要进入自己的生活,怎幺不让我心慌意乱呢。

  到下午四点多,我们就才割完了这块一亩多的稻田。

  到中午休息和下午收工时,我看着周边那些还没割完的稻子的农民,几个年轻人在田埂上唱着轻快的歌收工了。

  这时,我和刘婷也受到了他们的感染,忘了一天的劳累,和着别人的歌一起轻轻地唱起来。

  经过五天的劳动,我度过了劳累期,虽然头天晚上很疲惫,但倒下就能睡着,毕竟又年轻,第二天醒来,又有力气了。

  干农活虽然累点,但并不复杂,是简单的重复劳动,多干就习惯了,而干农活心情是愉快的。

  虽然我是老师,但这里谁也没把我当外人看,且有李婶一家的处处照顾,自己又用心学,学会了水稻收割脱粒、摘棉花、拔棉秆、种油菜等农活。

  入夜,吃过饭,天已经黑了。

  小村里一片寂静,几点昏黄的灯光映着天上的繁星点点,几只夜游的狗在打架,不时的叫声传来,一下从城市来到这个安静的村庄,我最终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恍若隔世。

  李宝田回来拿生活用品。

  刘婷和李婶在亲热的说话,尽是些什幺生活之类的无聊话题。

  李宝田在一旁抽烟袋,听着,不时看一看李婶,插上两句。

  小屋里透出一种温馨的气氛,这让我很舒服惬意。

  过了一会儿,一天的疲惫让我忘记了去洗澡的愿望,他很快回到房间,倒着就睡。睡到一半,他醒了,听见隔壁有声音,我警觉起来。

  正好墙上有洞,他忙凑上去一看,这一下,我看见最让他惊心动魄的一幕。

    本楼字节数:51087

     总字节数:0字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