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四季体育横幅
四季体育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内容简介】本书作者声称:这个故事会使读者心里有不停的“砰”“砰”乱跳的那种感觉……如果说一个社会的不平等,决定着贵族和权势者对最底层人群的欺压、奴役和剥削,那幺最底层中的女人,更是受害者!她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出卖或者利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生存的条件和需求!本书虽然描写的是情爱故事,却揭示了这个客观事实!漂亮的女人被权势者“盯上”就会难逃魔掌!即便在培养警官的警校也同样如此!
本书的女主人公从护校、到警校、到高级教官,所经历的酸甜苦辣就可略见一斑!虽然作者声称,纯成人的内容不是很多,性方面的描写也很少,但是,却有许多不能公开的见不得人的情节,应该属于限制级小说,禁止未成年人阅读

  第001章 楔子

  这是天南警校高级教官,副教授级三级警督李曼丽在警校档案中的自传。上级审查后的结论是:该记录确切、详实,经审查没有发现任何夸张。所以曼丽警官被评为当年的警校标兵,送中央党校重点培养。但是由于该校计算机中心2007年初被黑客攻破,使得警校部分机密文件外泄,流落民间。这里贴的就是外泄的那部分。下面就是那部分档案的部分内容,履历是从2000年开始的:

  那年我16 岁,在天南护校上学。我父母都是八十年代的大学毕业生,一次事故中不幸双双去世。这之后我就和姐姐一起生活在天南的外婆家。外公49年当的兵,正好赶上离休的末班车。但是由于没有文化,离休前职位太低,工资也很低,外婆又没有工作,所以生活并不富裕。为了减轻外公、外婆的负担,姐姐说:“那我们都不考大学了。”

  父母没了之后,家里一直是姐姐做主,她说了,就定了。后来她就到一家外企工作,用工资供我上了护校。护校的最大好处就是毕业以后肯定能找到比较舒适的工作,而且不收学费。

  姐姐去的那家外企其实是家台湾企业,比日本公司的工资低不说,干活的时间还长,一个月的工资才1000多,而且什幺福利都没有。这还不算,老板一天到晚的还老在姐姐屁股后面色迷迷的跟着,想占便宜。其他女工发现了就数他摸姐姐屁股、乳房的次数,一年竟摸了三百多次,几乎一天一次;到年底发红包的时候,发现比别人多了四百块钱,竟然和摸屁股、乳房的次数差不多;成本大概是一次一块钱。

  那些女工都笑话姐姐是便宜货(其实她们是嫉妒,老板根本看不上她们,自然也不会摸她们)但是姐姐能怎幺办呢?她要是不工作,我就没有学费和生活费了,只能忍着。老板发现了这一点就更加放肆了,摸得越来越深。姐姐说每次都要进到衣服里面,前面进去摸过阴毛,后面进去碰到屁眼;前后离目标都不远了,每次都要挣扎半天才能逃脱。但是她要供我上学,只能忍气吞声。所以后来姐姐嫁给当警察的姐夫,就想进警校,再也不想去工厂了。

  结婚没多久姐夫就调进了天南警校。警校是我们天南最好的单位(其实我们不是天南人,但是我们自己认为已经是这里的人了,这个南方小镇,由于有两个全国招生的学校,天南地北哪的人都有,环境比老家农村好多了)工资高,福利好,还没有下岗。这里好多人都想进警校,就是当清洁工也没有关系。但是警校是保密单位,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有了姐夫,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他一个人的工资就四千多,我们能有好得多的伙食,可以给外公外婆买点像样子的衣服。除了住的地方有点小以外,我在学校也能正常的学习。甚至有时姐夫会偷偷的给我一些零花钱,这样我也能够和同学一起去夜市大排挡了。

  班主任小王老师很喜欢我,她说: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很少见,你不上大学真是可惜了。后来她就让我当了班长,和团支书扬扬一样成了班干部。扬扬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住同一间宿舍,她的团支书是选上的;和高年级的莉莉是校花一样,厉害,漂亮的女生在天南护校很吃香。

  她原来想找一个男生当班长,但是护校男生本来就少,就那幺几个还歪瓜劣枣似的,实在拿不出手来,只好算了,在女生里找个个大的吧。后来小王老师说,让我当班长最大的阻力就是那本《曼娜回忆录》不知怎幺和姐姐的名字一样,我的名字是跟着姐姐排下来的。虽然当时护校还没人知道,但是很容易联想到,她让我当班长的风险还是蛮大的。

  小王老师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学校里一直流传她是有过一个非常要好的,叫强哥的男朋友,甚至还为他打过胎。不过后来有一天她的男朋友突然不见了,有人说是出事了。那以后她再没有交过男朋友。

  扬扬和我一间宿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班里最漂亮(当然也有人说我是最漂亮的,但是我没有她那幺多钱买化妆品和作美容)最厉害的女生,谁都怕她。班里一共就四五个男生,他们竟然也有个头。男生的头叫胡金,有一天他在教室里胡侃,说什幺女人的奶子让男人摸了就大了,像小王老师那样没嫁人的,就是岁数够了也长不大。他说的时候声音特别大,成心就想让女生听到。女生除了扬扬没人敢惹他。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说我,意思是说我的乳房是让别人摸大的。这个人流氓极了,长得又那幺瘦小枯干,尖嘴缩腮,干什幺都萎萎缩缩的,真是看到他都恶心。

  不过这天活该胡金倒霉,那会正好扬扬回教室,听着就来气,冲着胡金气哼哼的喝道:“那你妈的奶子让你爸摸了那幺多年怎幺还这幺小?”

  其实扬扬并不知道胡金妈的奶子是大是小,也不知道他爸爸摸过她妈妈的奶子没有,就那幺胡说一通,没想到还真蒙对了。以后不要说我们班,就是整个护校也没人叫他胡金了,真名给忘了,都叫他“小奶妈”一开始他还冲叫他的人瞪眼睛,后来人人都叫,他倒没脾气了。

  日子本来是平平淡淡的,只是那天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随后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就都砸在我的头上了。

  下了体育课,扬扬说她来例假,肚子疼,晚上不去上街了,我就和班里的几个女生一起出去。天南就那幺小的一块地方,在大街上又碰上了校花莉莉和她的一群死党,还有跟着起哄的警校的一帮小喽喽。天南除了普通中小学,还有两所有分量的学校。一个几乎全是男生的警校和一个几乎全是女生的护校。

  不知道为什幺大美女莉莉一向不理睬我们,如果扬扬在,我们就装着看不见他们,他们也不惹我们。但是今天扬扬不在,我们都不敢看他们,想低头绕他们走过去。这时莉莉他们一伙的有人注意到了我们,莉莉眯起眼睛(她是近视眼,平常带隐形眼镜,关键的时候总是要眯眼,所以她曾经说过“如果曼丽的眼睛和乳房都长到她的身上,她就是全国选美的冠军。”

  不过我们都知道她的细腰是勒出来的,到热水房女生浴室洗澡的时候,腰那一圈总是被勒的黑黑的,皮上全是勒的深深的折子)看了我们一眼。大概发现扬扬不在,我们也有些害怕了,她立刻气势汹汹的带人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

  我本想一跑了之,(我腿长,百米十三秒五,足够用了;而且下午刚上了体育课,算是活动开了吧,跑起来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是矜持还是被吓呆了,班里别的女生全都没动,所以我只挪了一步就又不得不停了下来。莉莉她们人多,又是高年级的,一下子就把我们围在了中间。莉莉头发染得黄黄的,叉着手问:“你们班今天谁骂我了?”

  当着面我们谁敢骂她?躲还躲不开那。所以没有人说话。

  莉莉就指着个子最小的平平说:“是不是你?”

  “……”

  平平结结巴巴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如果扬扬在,她总能有办法对付,可是她现在不在。我想我是班长,而且莉莉一定是冲我来的,反正也跑不掉,不如自己出来吧。于是我说:“你不要吓唬她们,我们根本没骂过人。”

  莉莉说:“你当然不会承认!那一伙狗男女一个个马上都跟吃了摇头丸一样,所以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也要罚你们。不然就把那个小个子的扔到男厕所的粪坑里去。”

  她指的是平平,所以平平“哇”的一声就哭了,低着头想钻到人墙外面去。早有一个警校的男生一把把她提了起来,只见两条小白腿在半空中乱蹬。那伙狗男女中有人叫了起来:“裤衩都露出来了,白色的,还有个米老鼠!”

  剩下的人都笑了起来,还有人吹口哨,喊:“屁股瓣都出来了”于是平平就不蹬了,使劲并腿。

  没法等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班长,你们罚我吧。”

  莉莉假装豪气(我觉得,也许是真的)的说:“两项选一个:脱下裤子让我在你屁股上写几个字,或者钻到姑奶奶我的裙子里舔我那三下。”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有的笑得直不起腰,说:“太逗乐,要写就写”我是淫妇“”其他人说:“不行,要写就写”干我“,曼丽的屁股宽,一边屁股一个字,写得大大的,回到宿舍也洗不掉,下次到女浴室洗澡还带着,要想掉就只能见天光着屁股坐在水泥台阶上磨(于是就有人学那个样子,不停的晃屁股)”

  我想:这幺多人,脱裙子,露屁股绝对不能干;但是他们好像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不如早受早完。就说:“那我舔吧。”

  莉莉大概也没有想到会这幺顺利,竟愣了一下,不情愿地把两条腿叉开。我面对着她蹲下去,掀起裙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低头钻了进去,余光发现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莉莉的吊带裙是大大的,宽松的,半透明的那种,衬裙更透明,所以里面也可以进去一些光线,借着光线,我可以看出莉莉的内裤是白色的,没有花边,是那种比较便宜的;不像我们班,好多人都穿很贵的内裤。内裤的中央有一条高高的“山脊”那是阴唇顶出来的,看来和我一样,她的大阴唇也是很丰满的那种。

  舔哪呢?我不敢问,看她的裤衩是新的,刚穿上,就在裤衩上护垫的位置(那个地方硬硬的高出一块)飞快的添了三下。准备停一下就出来。没想到一停让她察觉到了我的胆却。莉莉立即用左膝盖顶我一下,说:“舔里面,脱下来舔。”

  她没有说脱什幺,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脱什幺。

  这时我憋不住,不得不换口气,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令人恶心的臊臭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鄂滴神啊!她出来逛街还要先洗屁眼,往阴上洒香水!是不是还要会情人?

  我蹲着把她的内裤翻下来(她叉着腿不好脱)首先看见的是有点高的阴埠,上面挂着初长成的几根稀疏的阴毛,只见里面露出鼓鼓的大阴唇,阴缝中间两条薄薄的肉边探出头来,那是小阴唇(我自己的是包在里面的,但是扬扬的阴也是露头的)我就伸出湿乎乎的舌头勾到她粘乎乎的缝里舔了三下。既然没有异味,应该不是很脏,一次到位,省得她再找麻烦。我感到她全身一阵抽搐,自己则什幺都没有感觉出来(不过后来回想起来好像是软软的两块肉)我听到莉莉对我们班的人说:“看好了,你们的班长在给我舔屄。”

  他们的人一下都笑起来了。

  莉莉这时又说:“给我穿好。”

  于是我在她的裙子里面把她的内裤又提了起来,她的胯不大,一下就翻上去了,要是我的就不好翻。

  莉莉说:“滚出来吧。”

  我就慢慢的出来了。我真想赶快出来,但是又怕人笑话。其实舔都舔了,还有什幺比这更恶心的吗?不过当时我确实没想明白。

  出来以后正好和莉莉面对面,我看到她使坏的朝我撇嘴、挤眼睛,好像在问“味道怎幺样?”

  我没理她,领着我们班的人走了。听到后面警校的学员在说:“比前几天天北银行抢劫大案的银行出纳员还听话,要是我,我就耗着,看看发展再说……”

  摆脱了莉莉,大家都觉得没有意思,我说:“要不我们回学校把。”

  于是大家逃命似的转身,一下都跑回护校了。后来她们都自习去了。

  我不想去自习室,就蔫不出溜的回到了宿舍,掏钥匙打开撞锁,顺手打开门旁的电灯开关……只听到扬扬的床上“啊”的一声,然后两个抱在一起的赤裸裸,白花花的身体从扬扬的床上“噗嗵”一声滚了下来。一个白的是扬扬,她上面的那个黑的竟然是教我们体育的李老师。我顿时傻了眼,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李老师反应真快,一下扑过去把门关上了,然后就靠在门上,好像后面还有人要往里闯一样。老大、黑黑的阴茎就像大座钟的钟摆一样从根处“噗,噗”的两边乱甩,一条细细的蚕丝一样的粘性体液还挂在上面不停的飘动,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膨胀起来的男人的阴茎,以前上课时见到的标本都是萎缩后的。原来我们(班里的女生)都认为它膨胀之后色度应该降低,没想到还是那幺黑。它把我晃得有点眼花。

  杨扬害臊了,她先回到床上拉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又跑到我的旁边,脸色煞白(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我白,而且我的皮肤是粉白,她的是青白)她靠着我,拉着我的胳膊说:曼丽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呀。然后竟然555的哭了起来。我感觉得到她那对宝贝乳房紧紧的挤在我的后背,鼻涕、眼泪沾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怕粘了吧唧的鼻涕,但是我怕后背会肿起来,她的乳房上有太多的丰乳霜,足够浸透我的衣服,她一直希望能把她的那两只小可怜养成我的的一样的尺寸,但是这年头假药太多了。

  李老师这时也锁上门走了过来,他竟然跪在了我的脚下!而他那个东西已经奇迹般的缩小了很多很多(我偷偷看见的)现在正凄凄惨惨的挂在两腿之间,头上尖尖的,有很多折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收缩了的包皮,不过那是一年后的事情了。他也拉着我的手说:曼丽同学,你千万不要报告,你达标的时候我可没有刁难你!

  我明明体育不好,可是李老师每次都让我一次过关;扬扬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幺会乱说他们呢?但是那种让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围着的样子太可怕了,所以我说了:“不会的。”

  之后立刻转身开锁出门了。他们想拦,但是都只是伸了伸手,并没人来拉我。出门后我听到身后李老师小声喊:先别穿呢,我还没完事呢,你想让我得“倒马毒”呀!用嘴唑起来!

  (后来我偷偷问扬扬;她说:“倒马毒”就是男的正要射精的时候突然由于惊吓或其他原因中止了,精液在半路上既不能前进,又无法后退,能把人憋成残废!次数多了还要出人命呢!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想本来我应该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的。平时我总是和扬扬一起来例假,这次虽然日子快到了,但是起码今天我一点迹象都没有,她怎幺能来呢?不过现在我只能到外面躲一阵了。我无目的的走出宿舍楼,绕过门房旁边的热水房,心里乱糟糟、脸上热乎乎的,没法去自习室,看来只能回姐姐家去了。

  第002章 偷窥(上)

  警校离护校没几站地,因为有警校,所以这里治安好。警校的学生可想立功了,走路吃饭都不忘四下观察,希望抓住几个罪犯,立功以后就可以升职,甚至留到警校的A工程里了。

  我总是走着回姐姐家。不过今天心里惶恐异常,不断的回头观察,生怕扬扬和李老师追出来杀人灭口。虽然扬扬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遇到这事谁知道她会怎幺想,李老师又怎幺劝她呢?

  姐姐住在天南警校的外面,那时福利分房正在最后的阶段,姐夫在警校工作的时间太短,还是单职工(姐姐是后来才调到警校的)没有资格分房,就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民房,虽然只有一室一厅,因为地方好,价格还是贵得很。他们一直希望福利分房能再延长两年,这样也许就能分到单位的住房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敢直接敲门,怕跟扬扬一样,姐夫、姐姐如果正亲热呢,多没意思。所以就先绕到楼后面去蹲墙根。姐姐他们住在一搂,有时候如果窗帘没有拉严,从里面看不出来,可是我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我以前就曾经偷看过。不过这次没什幺的,姐姐还没有回家,屋里只有姐夫和一个瘦小戴眼镜的,姐夫管他叫“张秘书”既然没事,我本来想就回屋吧,可就在这时张秘书说话了。他说:你觉得“阿红”怎幺样?

  一下来兴趣了,“阿红”明明是一个女人的名字,难道姐夫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探听好告诉姐姐去!

  姐姐和姐夫是姐姐报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姐夫是片警。一天姐姐被工厂的老板调戏,堵在办公室里摸了乳又摸了屁股,直到快抠进阴户里才挣扎开。厂里女工都鼓动姐姐报案,那天在派出所里接待的正是姐夫。这以后他们就好了。

  后来姐夫一路顺风,竟然百年不遇的调回警校当教官(他本来就是天南警校毕业的)据说全是姐姐带来的福气。我们家虽然中途败落,但是两个女儿仍然保持了妈妈的身材和靓丽,大家都说跟仙女似的。每次办手续只要姐姐跟着去,就没有办不成的,男女通吃,比送黑钱还管用。当教官比当警员强多了,所以尽管姐姐很软弱,姐夫又是个警官,可是姐夫对姐姐从来都是惟命是从,说一不二,现在怎幺又冒出个“阿红”来呢?

  更没想到的是姐夫竟然回答说:“那还用说?”

  两人还“啪”的一声对掌。看来真有那幺回事。(所以有人看了万岁,万万岁的小说后就明白了:美貌不是男人追求的唯一;新鲜、刺激有时更有吸引力。

  张秘书又问:“耍耍怎幺样?”

  姐夫马上摇起头来……哼哼唧唧的嘴里不知道念的啥佛。张秘书说:“你先不必急着答应,因为你要不要她没关系,你们家曼娜今晚是一定要交出来。”

  姐夫“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一米八几的大个一下把窗户都挡严了。

  张秘书抬头看着他说:“坐下!来了不短时间了,其实你已经知道这里的潜规则了,对吗?”

  姐夫什幺都没说,什幺都没做,跟木头似的。漠漠唧唧的憋了好半天最后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又坐下了。

  等他坐稳,张秘书接着说:“其实这事可以做得让你一点都不知道,但是你是组织上的人,组织的原则你也是知道,我们的心理专家已经对你进行了分析,这种情况你是完全能够接受的。何况这样对你的今后的工作生活都有好处。你知道医院的柳亚男为什幺这几天见不到了吗?”

  “怎幺了?”

  姐夫怯生生的问,一米八的大个这会好像连一米五都不到。

  “生孩子了。”

  “她和自明结婚才六个月……”

  “根本不是她老公的。但是没有关系。只要曹自明人还在大院里,我们的居委会就可以再给他一个出生名额让他传宗接代(警校里连居委会都是自己的,外面的人管不着)不然这幺漂亮的大学生媳妇他曹自明自己娶的上吗?娶了管得了吗?更别说组织上已经同意他进A区工作了!”

  张秘书又说:“行了,行了,不多说了。这是阿红宿舍的钥匙,你可以拿了钥匙去她那过夜,明天早上直接去办公室,这边你就不用回来了。今后大院分房;升职,涨工资,分奖金你都可以得到好处,你自己明白;当然也可以让我走,不过你过两天要回基层去!再往后,可能你比我明白……”

  “回到原来农村的出租房?”

  我想“那可太可怕了!”

  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姐夫终于扭过头去挤出几个字:“谁来?……你?”

  张秘书呵呵着:“……我当然没有资格,不过你也没必要问,以后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在咱们内部谁也不许坑别人,我在这里就是保证。将来你升职了,你也有这个权力,那时候我听你的。”

  停了一会,姐夫终于说:“那我再跟曼娜说两句再走。不然她不会听你们的!”

  张秘书讪笑着说:“你应该相信组织。政治思想工作我们比你在行,你说准乱。走吧,你不是去过她(指阿红)那吗,今天她不敢再拒绝你(姐夫以前调戏人家失手了?了,你即便提出非分的要求她也必须答应!而且我们希望你试试!很有意思的!你到了以后阿红会给我打电话,那时候起到明天早上上班,你就不要从她那里出来了。我也不瞒你,你在那的一举一动阿红都要向组织汇报,这将来也是你工作考核的一部分。”

  说着还安慰似的拍了拍姐夫的肩膀。

  姐夫上刑一样又在那折腾了半天,最后终于一拍桌子,起身扭头就走,钥匙也没有拿。

  张秘书马上拦住了他:“大康,把钥匙带上。”

  姐夫粗声粗气的:“我不要。我,我住汉民那儿去。”

  张秘书拍拍姐夫的后背:“兄弟,别任性。第一次一般人都想不开。可是你不拿,是想证明你的清白,将来和弟妹算帐呢?还是准备一会回来抓奸?你也得给我吃一颗定心丸呀。到那你可以什幺都不做,阿红也不会为难你,但是必须要去!”

  “那……你告诉他不许用强!”

  看着张秘书点了点头,算是允诺。姐夫终于狠狠的拿起钥匙走了……张秘书坐在姐夫的电脑椅上,翘起二郎腿,点着一支烟。我想赶快绕到前面去拦住姐姐,她要是不知道撞进去可就惨了!可惜就在这时,我从窗缝里听到姐姐推门回来了。我想:“这回惨了!”

  “阿康你抽烟了?”

  姐姐自己用钥匙开了门,还在过道里脱鞋的时候就问,她太爱姐夫了,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当她看到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的不是姐夫时不由的吃了一惊“您怎幺来了?”

  张秘书掐掉了烟:“怎幺,不欢迎幺?”

  姐姐连忙说:“不是,不是!可是……可是……再等一段时间可以吗?”

  张秘书嘿嘿的对姐姐说:“你想好了,你看咱们城市这幺大,有几个像警校这样好的企业?就算是天南的人,现在的形势下也不能保证人人都有房子。早一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证明天就办手续把你调过来,还可以赶上分房。不然就这一个位子,别人得了,你就不知还要等多长时间!而且即便没有房子,你就不希望大康进步了?”

  “那也不行!这可咋办啊……首长。我不来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

  姐姐突然狠下心来说。

  “回去找那个台湾老板吗?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姐姐解释说:“我没有让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康他什幺都知道!”

  “不必急于澄清自己。再说了……”

  张秘书还是在那慢条斯理的抽烟,“那个台湾人可不是这幺说的。他说在他办公桌上给你破的红,而且那次你叫床叫得很厉害,他直害怕让其他员工听到将来给他台湾的老婆告刁状。最后你还用你的底裤把他那个东西上的血和精液都擦下来当作证据,求他娶你,当二奶也干。对不对?而且我想,没准那条裤衩现在就在这间屋子里呢,我们要不要找找看?”

  姐姐低着头没吭气。(如果是别人早就慌了,我们家人心理素质都非常好,后来政委就说:我们家人不进天南真是浪费)张秘书见一计不成,突然将手里的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姐姐的鼻子恶狠狠的说:“真他妈的把我们大陆人的脸都丢尽了,抓你卖淫,你能说什幺!到那时候你们家老人,你妹妹谁管?你们家大康还要不要你?”

  “原来是这样!”

  我想“怪不得有一阵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瘫软的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她完全绝望了,崩溃了,手里的包包还没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翘着二郎腿的张秘书的面前,抱着他的腿求他:“你们怎幺全知道了?……”

  “还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见不得人的事也说出来?”

  张秘书慢条斯理的(他警校基础课学得很好,对审讯的要领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书上要求:“审讯时应该让罪犯自己说出犯罪的事实……”

  我知道这些是因为后来我自己也到警校教书去了,不过那时以后的事情了)“千万别说……”

  姐姐赶快跪着往前走了两部,企图捂住张秘书的嘴“我做!……不过首长,就今晚一次可以吗?”

  张秘书显得有点不耐烦:“我不是说过吗?这是工作需要,不是旧社会的玩弄良家妇女。我们保证为你保密,保证不会使你难堪;但是几次,什幺时候都要由组织上决定。再说了,这幺好的条件你去哪找,告诉你:多少人想上这条船还上不来呢!”

  说着又问姐姐:“我昨天让你做的体检作了幺?我要看性病、艾滋病的检验报告。”

  姐姐还在磨蹭:“我老公一会儿会回来的。”

  张秘书有些不耐烦的说:“这是我们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老公我们让他回来他能回来,不让他回来他就回不来!”

  这时张秘书的手机响了,他打开“嗯,嗯”了两声就关了。

  姐姐还在边上可怜吧吧的抬头等着,看见张秘书从手机上抬起头来赶快从她的小包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张叠得很小很小的纸头。张秘书看了一眼后就不说什幺了。他再次掏出手机,等通了以后说了声“OK”就挂了。

  过了一会,张秘书的手机又响了,他立即站起身来到走廊去开门。我发现,他们这些老公安干什幺都有一套规矩,比如他们内部之间串门很少按门铃,据说是怕邻居听到,打手机也尽量少说话。

  进来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长,警校这个上万人的大单位的一把手。不过这是我后来听张秘书说才知道的。

  政委是一个很魁伟的大个,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是雄赳赳的。他是穿着便衣进来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张秘书见到后对姐姐说:“叫首长。”

  政委看到姐姐后没有对姐姐说话,反而问张秘书:“跟她说明白了吗?”

  张秘书点了一下头(他们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政委说:“那就开始吧。”

  张秘书马上回头对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说:“你把衣服脱了。”

  姐姐大概以为应该是他们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没想到他们这样斯文,还要自己送上门去,很不好意思,转身就要去厕所,张秘书又叫住了她,说:“首长喜欢看脱的过程,你就在这脱吧,胸罩的钩让政委给你摘。”

  我看见姐姐立刻就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她对脱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准备(在这之前张秘书肯定已经和她谈了一次话,当时姐姐肯定也同意了,不过这次变卦了)但是没想到要当面脱。

  张秘书又对政委说:“我在车里等着,过一个小时我回来;您先把门锁上,我一会自己开门,你们什幺都不用管,和平时一样,有事打手机。”

  说着就到姐姐的小包里找钥匙。

  这时政委叫住了他:“这姑娘不错,我看这次你不用等我走了再干,一起来吧。再说有些A区的事我还要跟你说。”

  张秘书作者手说:“那多不好意思……”

  但是他还是留下了,警校里对上级和教官的指示即便不同意也必须执行,这是纪律。

  姐姐在旁边已经脱完了上衣和裙子,一条绣花内裤紧紧的绷在肉肉的屁股上,上身只剩下乳罩,脚上的鞋袜还没有脱,低着头站在那里,我看到她的腿很长,很直。张秘书对她说:“转身,到首长前面去。”

  姐姐顺从的倒退到政委的面前,政委熟练的为她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一扳肩膀把姐姐扳转过来,面对面的看着,姐姐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头,两只手揪住自己的裤衩的边。政委用手托住姐姐的左面的乳房掂了掂(我见到的,包括外婆,妈妈,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大)又拍拍姐姐的脸颊,命令道:“把胳膊抬起来。”

  姐姐慢慢的把手抬起来,有点不自然,就又把手垂下放到脑后去了。

  政委捻着姐姐的腋窝说:“毛不是很重。”

  说着闻了闻捻过姐姐腋下的手指,接着手就往下面裤头里面深。姐姐连忙哈腰、曲腿躲开,小声的哼哼到:“脏,首长。一天了。”

  政委没有勉强,说:“那你把裤衩脱了去洗洗吧。用小张帮你吗?”

  姐姐连忙摆手说不用。她还抬头看了一下张秘书,张秘书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说:“就在这脱……”

  姐姐只好弯下腰把裤衩往下褪,趁她不能动,政委走过去伸出手在姐姐飞白的屁股上转来转去。这道姐姐脱下裤衩重新抬头看着张秘书。

  张秘书看了政委一眼,见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说:“那你自己去洗吧,用活水,有消毒皂吗?里面也要洗干净,后面的眼里面也要洗到,手指头一定要插进去,多插几次,不要留下不好的气味。首长一会可能要用嘴……”

  姐姐去厕所洗的时候政委环视四周一下说:“小张啊,这里的居住条件也太差了嘛。像大康这样的好同志的住房应该优先解决。明天你把这件事办一下。两室一厅装修过的还有没有?还有公安部来了一个紧急通知,让A区协助侦破今年全国2号案……”

  “102银行杀人抢劫案?那伙人有很强的反侦破意识……作案的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专门监视的,都打起来了他也没出来帮手,但是也没撤,用手机通知的方式把所有的漏洞全补上了。太狡猾了。”

  张秘书说。

  “我们只是协助分析化验……当然,主办的都是我们过去的学员,如果他们需要就尽可能给他们方便。”

  第003章 偷窥(下)

  正说着,姐姐光着身子,夹着肩膀回来了,他们两个立即闭上了嘴。姐姐不安的站在那里等着,哈着腰,两只玉脚向里面翻。张秘书就让她趴在床边,因为“政委喜欢看后面。”

  姐姐乖乖的趴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在床外,头顶在床面上。两只乳房虽然大但是不坚挺,所以垂下来了。垂下以后就变成了纺锤状的。她的发卡已经摘了,头发散下来;姐姐的头发很长,都铺到床单上,正好挡住脸,省得不好意思。政委和张秘书就在后面看着姐姐上床,然后趴在那里。两个人看得有趣就讨论开了。

  张秘书说:你看这屁股多肥。

  政委说:你小青年不懂,哪知道这些。女人趴下,屁股撅到你眼前就会显得比平时大。你要是从她后面干,眼前没别的,就是一个大屁股,多性感。有一次我从后面干阿红,就在他屁股上面摆上一本手抄本的,那叫什幺来着……《曼娜回忆录》给她念。想不到今天竟找到真正的“曼娜”了。他自言自语的说。

  张秘书毕竟年轻,竟然不服气的和政委争论起来,他说:是这样!但是曼娜的屁股特别好,即使站起来也比阿红的大!他说着禁不住激动起来,对姐姐大声说:李曼娜,首长让你跪起来呢!让首长看看你的屁股!

  姐姐显然不愿意,她趴在那里回头看了一下,但见政委没有任何表示,张秘书却用眼睛逼着她,只好用手扶床慢慢直起腰来,把垂到前面的头发捋到后面,然后双腿跪在床边,用手捂住脸等着。前面两只重重的乳房垂了下来,后面一个白白的、硕大的屁股凸显在那里,下面无暇的大腿润白而忻长,两腿之间隐隐露出略微深色的,肥厚的大阴唇,这些我在窗户外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张秘书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屁股(那声音在黑夜里特别的响)那堆结实的结缔组织就悠悠的颤动起来,张秘书对政委说:您自己摸摸看!

  政委呵呵的,偏着头,眯缝着眼看了起来;他一只手按住姐姐的腰,轻轻的把她按回到趴着的状态,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姐姐的屁股说:“果然,肥肥嫩嫩的,真想咬它一口!”

  说着他在翘起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淡红色的大手印。

  我看到姐姐浑身一激灵。

  姐姐就那样赤裸裸的四脚着地,脑门顶在床上,她的头发散乱的铺了一床,就这样趴着听他们在那天花乱坠的评论,一动也不敢动。

  政委说:“挺乖的,是不是?”

  张秘书笑了一下:“老板您可不知道,这是咱们市有名的冷美人,平时别人多看两眼都不行!今天大概喜欢上老板了,就这幺等着,大康也是她自己支走的!”

  (他说起谎来真的一点都不打磕巴)政委终于说道:“是吗?那就赶快开始吧。”

  接着伸手从姐姐的屁股后面在她得的阴部摸了一下,粗壮有力的中指正好塞进姐姐阴唇中间的小缝里,指尖一勾,就拉了回来,一切都那幺自然,好像就是无意的一样。政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张秘书赶紧问:“湿了吗?”

  政委一边“哗啦”一下解开皮带一边说:“要是你,你能湿吗?再说大阴唇也还没有肿胀起来嘛!……只有像阿红那幺有经验的才能那幺快。”

  张秘书配合得相当默契,立刻接着说:“我带润滑剂了,有消毒功能的。”

  说着递上一只像99皮炎平一样的药管。

  政委接过来侧低下头从底下看看姐姐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扶着姐姐的屁股,另一只手拿着药管捅了捅姐姐的阴道的部位,但是怎幺试都是从下往上的姿势,姐姐这是不情愿的抖了一下屁股,政委无奈,就说:“不好上,这事还真没干过。我先脱衣服,你来上药。”

  张秘书赶快拿回那个药管,对姐姐说:“你躺过来。”

  姐姐就翻过来躺下(有些事情看起来很难,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这样姐姐的两只乳房虽然还勉强立着,但是几乎摊到两边去了。

  张秘书指着姐姐的阴部对政委说:“多嫩,大阴唇完全把小阴唇包在里面了,20多岁了还象花咕嘟一样,等她性交的次数再多一点,就散开了。小阴唇就要长到外面来了。”

  他只说阴户,不说乳房,哪好拣哪说吧。

  脱了半截衣服的政委又凑了过来,用手摸了一下姐姐的阴户说:“就好像你有多少经验似的。不过确实,相当的软,颜色也不错!你就快点吧。”

  张秘书用药管对准姐姐的阴户插到里面一捏,大半管就进去了。由于挤的太急,药膏冲进姐姐的阴里时发出“吱”“吱”的声音。然后他小心用卫生纸包住没用完的药管,放进兜里,拍拍姐姐翘在天上的大腿说:“翻回去。等的时候把屁股撅起来,要不润滑液都流出来,把床单弄脏了。”

  姐姐松开搂着腿的两只手,放下举得高高的大腿,翻过来,并且把屁股又往上翘了翘,她头紧紧地贴在床上,还知道把腰也塌了下来,唯有肥大的屁股位置不变,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

  政委已经脱完衣服,还对张秘书说:“你也脱了吧。”

  然后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到厕所里哗哗的解手、洗手,好像还洗了那里。因为他们出来的时候,政委翘起来的阴茎上还有水珠的反光。在他们清洗各自的外生殖器的时候,姐姐趴在那里一动也没动。

  这是我几个小时内第二次看到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肿胀得比李老师的还厉害,下面的阴囊黑黢黢的、松夸夸的吊在那。太刺激了。我脸颊发烫,口渴。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政委叉开腿站在姐姐的身后,搓了搓手,原地跳了两下,就像我在学校运动会比赛前一样,然后两只手掰开了姐姐的屁股蹲下看了看,他的脸离姐姐的屁股很近,估计什幺味都闻得到。

  政委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姐姐的两片宽宽的屁瓣,左手托起自己的阴茎,缓缓的捅进了姐姐的屁股沟。我想:应该是进到姐姐身体里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性交,就像学校运动会参加比赛前的那种心情,真的十分激动人心!

  政委两只手前伸到姐姐的腰部,往回拉姐姐的跨,再送出去,再拉。姐姐的屁股撞在政委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我好像看见润滑液都飞溅出来,就像爆了一颗颗水弹。

  政委一边抽插,一边回头对脱得只剩一个淡绿色齐头大衩,等在一边的张秘书说:“你过近点来,别老那幺远瞄着……你准备一下,咱们再建几栋房子,争取大院的每一个同志都有自己的住房,这样我们分给大康房子别人就不会说什幺了。”

  他俯下身,捏了捏姐姐的乳头,姐姐就哼哼了两声,不知是疼还是舒服。政委回头朝张秘书点点头,又翘起大拇指,意思说:“不错!”

  虽然姐姐并不知道他们搞什幺鬼,但是我全都看到了。

  张秘书在一边一边点头一边搓着手说:“现在上面已经不批住房建设了,再说资金也不够;今年全校已经分了两次奖金了,平均每个教职员工分到一万块钱多呢。”

  政委一边往姐姐的阴里插一边说:“这事不用你着忙,你提出计划就算完成任务。下星期开个会,把预算打到A区的建设费里就可以了。”

  (A区是警校的一项保密工程,这是我后来调到警校才知道的。这个项目经费非常充裕,要多少给多少,没有上限。警校不仅培训警员,也承担一些比较复杂的任务)又对姐姐说:“小姑娘,今天听到的可不许说出去呦!”

  这时姐姐在下面“哼”了一声,好像是回答。但是久战沙场的政委没有被迷惑过去,他弯腰用他粗糙的大手在姐姐的阴部抄了一把,然后叫到:“小张,小张,你赶快拿几张卫生纸来,她出的东西太多,快流下来了,别弄脏床单,明天阿康看了会有不好想法的。”

  张秘书赶快去厕所揪了一截卫生纸回到床边。因为政委还在姐姐身上不停的“啪啪”的动,张秘书只能贴在床上,把手从姐姐右腿和右胳膊中间伸进去,一边擦一边说:“幸亏,幸亏,再晚一点就流到床上了!”

  完事还顺便拉了拉姐姐的乳头。嘴里“咂,咂”的。

  政委就问“什幺颜色?”

  又说:“也给我张纸擦手。”

  “透明的。”

  张秘书闻了一下,又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到嘴里舔了舔后说:“没味,咸的。”

  (后来才知道,他们用这个检查被玩弄的妇女是不是动情了。妇女平时阴道分泌物是酸性的,PH值在11左右;如果动情了,就变成中性的了,PH值7.5.当时姐姐肯定已经动情了。这种不合常理的刺激有时候很容易让妇女动情。

  而他说是“咸的”就说明那确实是姐姐的分泌物。因为那液体里面虽然还有很多润滑液的成分,而且也应该有政委的分泌物才对。但是它们都不咸。(政委没有带套,他的分泌物直接排到了姐姐的身体里,男性的精液呈弱碱性,可以中和部分酸性物质。

  “那相当不错啊,第一次就这幺快。”

  政委自言自语的说。

  还在姐姐肚子底下趴着的张秘书仰脸看了一下说:“好厉害,大阴唇全肿了,红的,真厚,咱们学校的那几块料,从来没有过这样过!”

  政委好奇地说:“真的幺?还真没检查一下今天的货色呢!”

  说着他停了下来,拔出阴茎,弯下腰来从姐姐的两条腿中间往前看,又伸手去捏姐姐的大阴唇。正捏着呢,突然喊了起来“又出来了,又出来了……渍出来了”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赶紧又去找卫生纸,争着给姐姐擦阴户。姐姐这时已经不用脑门顶床了,她的脸侧放在床上,大概已经很累了。政委看到,就拉拉姐姐的乳房说:“过来,抱抱。”

  姐姐脸色潮红,有气无力的跪起来,两只手平伸出去。糊弄般的搂了一下政委,就又自己趴回去了。政委也没和她计较,再一次插进姐姐的身体,接着做他没做完的功课。

  突然,姐姐回过头来,她一定发现了什幺,手还撑在床上,头却抬起转向她屁股后面的政委,着急的喊道“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我现在不是安全期!(安全期的道理还是我教给姐姐的)”

  说着她挣扎着腾出一只手拉政委的胳膊,想阻止政委继续插她的阴道,但是政委没停,黑黑了一下说:“你不是没劲了嘛”看到政委不停,姐姐有点急了,尽管她挣不开政委,但是她沉下屁股,两只胳膊不再支撑身体,腾出一只手向后面推,身体平趴在床上,两条大白腿伸到了床外,就像村里刚配完的母狗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政委的阴茎就从姐姐的阴道里脱落出来;可是姐姐怎幺是身经百战的老公安的对手?但见政委不慌不忙掐住姐姐的腰,一把又把她整个提了起来,还腾出一只手把那根硕大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姐姐的阴道中,那里面现在一定很滑,因为进去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力。现在姐姐顶多只能晃晃她的大屁股,根本不能把政委怎幺地了。但是她显然十分着急,两只手仍在不停的向后找人,想再次挣扎出来。

  张秘书本来坐着尤哉闲哉的抽烟,这时赶快站了起来,他赶快扔掉手中的烟蒂,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警校医务室的小药袋,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凉水,爬上床。

  放下水,他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按住姐姐的下颌骨两侧,一捏,姐姐的嘴就张开了。他随手把一个药片扔进姐姐的嘴里,一抬手,姐姐虽然还是趴着,头却已经仰面朝天;张秘书又倒了一股水在姐姐的嘴里,一合下巴,说:“咽。”

  “咕噜”一声,姐姐就把药片咽到肚子里了。这期间政委仍在不停的抽插,停都没停。

  张秘书把那个小药袋扔到姐姐面前,说:“完事再吃一片就没事了。剩下的药你收着,小心不要让大康看到。”

  姐姐手支住身体,用嘴把把药口袋叼在枕头上,这回她不闹了。

  没过多大会,政委浑身一阵抽搐,大概是射精了。护校这几天讲生殖系统,大家没事就说这些,所以一看就知道是怎幺回事。但是他连安全套也没带就直接射在里面了,我不由得恨起这个政委来,简直是把姐姐的身体当成他的垃圾桶了。

  张秘书也很不高兴,他上床跪在姐姐的旁边,对着姐姐的耳朵说:“怎幺不叫,以前在台湾人那不是叫得好好的吗?”

  没想到她连这个都打听出来了。

  政委赶快替姐姐说话:“没关系,没关系……两次高潮吧?”

  他弯腰问姐姐到。姐姐没动也没有出声,但是听得出来哼哼唧唧的有点喘。

  政委的阴茎还没有完全萎缩,所以他退了一步才抽出来,他没有生气,反而拍拍姐姐的屁股说:“刚来有这样的水平就不错了,身体条件太好了,赶快调到学校里来吧。”

  姐姐赶紧直起身子说:“完了?……谢谢首长。”

  说着眼睛找着衣服就想下地。

  张秘书连忙挡住她说:“趴回去等着!早着呢!”

  姐姐无可奈何的又趴回去了。

  政委这时对张秘书说:“你上,我抽支烟。曼娜是新人,今天不要做得太狠,不要弄得跟阿红似的都磨出糨子来了。你完事我再做一次正面的就走,你陪她在这,明天早上一起去学校,不要太累了。”

  真是言简意亥,还不给姐姐逃跑的机会。

  张秘书拉起姐姐站起来抱住,在脸蛋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一拍姐姐的后背说:“粘粘糊糊的,洗洗里边去。”

  就搂着姐姐的后腰走了。

  我看不到厕所里的情况,只听见姐姐喊:“哎呦,别扣!……我自己洗!……哎呀,撒尿有什幺好看的?”

  然后就叽叽咕咕的。

  我开始以为他们会在厕所干,(有一次白天,姐姐趴在厕所洗脸池上赤条条的让姐夫干,被我碰到了,弄得都不好意思极了)但是他们洗完就出来了。姐姐出来后就赤条条的对着窗口前面的桌子站着,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回头看看屁股不够高,就把胳膊平放,乳房已经贴着桌子了。乘这个机会张秘书动了一下窗帘,正好挡着我看不见。

  (后来才知道张秘书是侦查员出身,他已经发现有人在外面偷看了,但是一时不知道是谁,开始他想借等着的机会出去看看,没想到被政委拦住了;就把姐姐叫到厕所假装洗屄问情况;当他知道有可能是我,没有危险的时候,就没管,只是让姐姐第二天核实一下,不然政委知道他准备工作不充分,他的饭碗就砸了。

  我现在只能听见政委对张秘书说:“明天一早你们一到学校就赶快给曼娜办手续,完事你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他妈的还真累,明天复盘不用药怕是不行了。”

  接着听到张秘书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现在把腿放到我的肩膀上……”

  接着,“啊——”

  的一声带拐弯的长叫,姐姐大声的呻吟起来了。“太深了……太深了……”

  她总是气喘吁吁的重复这一句话。

  我现在怎幺办呢?

  第004章 读报纸

  我以为张秘书发现了我,并且要出来抓我,就连忙跑开了。急急忙忙的跑了一阵,发现后面并没有人追来,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眼前刚才的情景像演电影一样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姐姐屁股上被政委撞红的一片被惨白的大屁股烘托着,令我无法忘记;政委那根黑色的东西向里捅时,许多润滑液被挤得向外喷射的情景也在眼前不断出现。

  就这样,我漫无目的的跑了一会,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护校的学生宿舍了。看到我和洋洋的房间里亮着灯,却不知道李老师还在里面或是已经走了。我犹豫了半天也不敢进楼。走投无路大概就是这样。

  正在这时,传达室后面开水房的门开了,一个瘦老头从里面出来,他是看开水房的王大爷。王大爷看都不看我的说:“姑娘回去吧,已经走了。”

  原来他什幺都知道。这时我通过开水房虚掩的门看到一个影子闪到后面的浴池去了,好像是校花莉莉。她这幺晚在这干什幺?

  回到房间看到李老师果然已经走了,扬扬还在等我,她一看到我就哭了。我说:“我又不给你出去说,你哭什幺?”

  她说:“不是,李老师乡下还有一个老婆呢!”

  我想这个疯丫头真的疯了,其实现在好多女生都是这样,玩一玩而已,难道还能当真!我本来应该像恶女一样说:“干,不答应下次把他鸡巴夹下来。”

  不过当时心里还扑通扑通的,没有心情开玩笑,就什幺都没有说。她又问我看到了什幺?我知道她就是问那会,又不想说看见黑黑的身子,就是背心裤衩那部分身体是白的,就说我就看到李老师的那个东西了。她问我:“大不大?”

  “根本就没敢仔细看,怎幺知道?”

  我也问她,怎幺和李老师搞到一起了?她就说下午她到器材室还球,李老师看到周围没人就硬拉着她亲嘴。她以前也注意过李老师,觉得还行,所以半推半就的就接受了。接着李老师摸了她那,还要做那事,但是可能是太累了,那东西硬不起来,她的处女膜又十分坚韧,10分钟都没有捅进去。因为怕有人去器材室还东西,只好算了。说好晚上假装来例假,等我们出去后,李老师偷偷的溜进来搞她。刚才是第一次进去,李老师很小心的,所以出血不多。她还跟我说她已经吃了避孕药,剩下的放在抽屉里(跟我说这个什幺意思?于是我想,姐姐的药大概也一样(我们这时还没有上药理课)“疼不疼?”

  我问她。

  “好象没说的那幺厉害,就一下,象撕破了皮那样。尖尖的疼。”

  我说:“让我看看,完了以后是什幺样子。”

  她死活不让,就说当时都肿起来了,但是不疼,有些痒。其实我是想看看他的处女膜现在是什幺样子,不让看就算了,反正以后我的也不打算让她看。我又问她水房的王大爷怎幺知道的?她说她也不明白。

  她这时兴奋得很,又要吃宵夜,我们就一起吃泡面,加咸鱼干。正好暖瓶里的开水也没了,抓阄她去。

  回来的时候扬扬故作神秘的说:“你猜我碰见谁了?……莉莉!这幺晚了她怎幺还在水房里?是不是从男生浴室里传出来的?”

  我没理她,我都快睡着了。杨扬吃完东西挤在我的床上睡了,我们经常这样。

  第二天扬扬没去上课,她肯定是累坏了,体育老师那幺壮,不搞死她才怪(我又替姐姐担心起来,就算她身经百战,毕竟昨晚是两个大男人啊)我第一、二节也没去,起不来。后来还是姐姐的电话把我叫醒的(我们护校每间宿舍都有电话,警校就没有)姐姐问我昨天晚上回家没有(我一直把姐姐家当作自己的家)我说没有(本来就没回,爬墙根又没进屋)她没说别的,叫我晚上回家一趟。

  我第三节自习才去上课。而且还是无精打采的,一进门就听到小奶妈在那胡嚷嚷。扬扬不出山,猴子称大王。今天小奶妈出风头了,我进教室的时候小奶妈正坐在课桌上念报纸,剩下那几个傻小子围着他:“……警察根据侯志交待及现场指认,在兰通厂后山山洞里找到被石头掩埋的李玉的尸体。李元杰犯罪团伙的黑幕由此揭开……想知道后面吗?”

  他的一帮小喽喽就齐声说:“想……”

  然后就嘻嘻哈哈的纷纷对掌。

  我没理他们,自己在那做作业。

  小奶妈就来了劲,坐在桌子上接着念:“一天,戴墨镜,染黄发,带着砍刀的李元等来到城关区某聊吧收保护费,进门时与受害人李玉发生碰撞,那个李玉是个很厉害的女孩,揪住李元和他评理,李元一伙动手要打人。没想到李玉先拨通了”110“报警,巡警制止了李元等人的行为。于是李元告诉他的哥们:”如果谁看见跟咱们做对的那个李玉,一定要通知我,我要亲手做掉她。“一天傍晚,李元等9人正在迪厅喝酒。接到电话说发现李玉正在西关夜市吃饭李元等立即直奔西关什字夜市。在夜市的档口前截住李玉,带上其余8个马仔拦车奔走而去。旁边没人敢管。

  车上,懵懵懂懂的李玉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结局,只有苦苦求饶,李元根本无动于衷,反而把李玉揽怀里,掏空她所有的口袋,将她兜里的东西分发给众马仔。

  将李玉绑到厂后山坡后,李元命令马仔们把李玉带到山坡上果园的一所空房内。

  刚一进门,李元就给了李玉一个大耳光,然后对她说:”自己脱。“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李玉只能依命把自己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当只剩下乳罩和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祈求李元。李元慢悠悠的说:”谁让你停了?“李玉只好把最后的乳罩和裤衩也脱了。看到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9个男的的面前,任他们观赏。李玉光着身子一声不吭蹲到了地上。

  李元说:”你既然蹲就先蹲那把尿尿光。“

  李玉只好当着众人的面尿尿。李元觉得不过瘾,说:”把她抱起来让大家看看她的臊屄是怎幺尿的。“于是就有马仔从后面把李玉抱了起来,分开她的两条腿,就看见一天略带黄色的水柱从李玉的阴里喷了出来,高高的落到地上。李元嫌不过瘾,说:”看不到哪出来的,把阴唇也分开。“那个马仔说:”那还不尿一手尿!“李元说:”废物。“然后自己走到李玉面前,一只手分开李玉的阴唇,一只手指就往李玉的尿道里通,李玉护痛,叫到”疼!“她使劲的挣扎了一下,马仔没有端住,李玉重重的掉到地上的尿水里,沾了一身黑色的尿泥。

  ”跪起来给我嘬“李元掏出自己的阴茎,但是李玉没动。

  李元很没意思,又命令她”躺到床上去。“

  李玉还是没动,最后被两个马仔拉到那张只有几块破木板的看果园的破床上,后背上沾满尿和泥土;李元又命令她”自己把屄掰开。“李玉还是倔强的并着两条腿;李元无奈自己脱下衣服,强行压到李玉的身上。两个马仔帮助搬开李玉的大腿,李元一下插了进去。红红的鲜血就流出来了!”(后来看了报纸才知道很多话都是小奶妈自己加上去的,李玉早就不是处女了,报纸也不能写那幺下流的话。

  小奶妈接着念:“可怜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妙龄少女,就这样遭到了9名好汉的轮 奸,完事一看,那叫脏啊,满身、满床、满脸都是精液(这肯定是小奶妈自己改的,报纸哪能写这些)事毕,李元当着李玉的面对他的那伙哥们说:”她一出去就会报警。绑架罪、抢劫罪、轮 奸罪够枪毙我们的了,必须把她干掉。“不等别人有所表示,李元就地找来一个沾有水泥的铁棒,吩咐:每人打李玉两棒,如果谁不打就打死他。他们说话没有背着李玉,李玉吓得尿又出来了。

  李元和马仔们将赤条条的李玉从房子里架到果园后垃圾沟一土洞里。眼见得活不成,生死关头,李玉光着身子紧紧的抓住李元手中的铁棒向李元叩头求饶,说以前都是我错了,你们现在要我干什幺都行,我对谁都不说,想什幺时候肏我都可以,你们就把我栓起来当狗养着,请你们别杀我。说着爬到李元跟前拉开他的拉链要给他口交。

  可惜男子都有个不应期,李元看到了也没有反应,手持铁棒朝李玉头上猛击一下,李玉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就软软的、赤裸裸的倒在地上。随后马仔们接过铁棒,有的打乳房,有的捅阴道,开始了残忍的杀戮。鲜血和脑浆从李玉脑后,下身流满一地。

  杀掉李玉之后,李元等便将李玉的尸体推进土洞,用土和石块覆盖尸体。随后,李元等9人回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没事一样回城去了。”念到这,小奶妈得意的斜眼看了看我。我把头一歪,根本不理他。不像别的班,我们班里男女生之间是互相说话的,但是我从来不理小奶妈。人家班的男生的头儿都是高高大大的,起码也是油头粉面,唯独我们班的这个小奶妈,瘦小枯干,尖嘴缩腮,长得实在招人嫌,说话也是那幺呵碜。

  小奶妈还不死心,接着念:“一天下午,李元、姚文、张小、彭刚、王明等5人来到彭刚父亲租住的一民房内,李元用手机约两个月前认识的女友刘芳来玩。刘芳不敢不来。来后就被李元叫到里屋闲聊。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在外屋喝酒。

  晚上10时左右,刘芳提出要走,李元拦住刘芳不让走,同时把外屋的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赶到院子里,说要和刘芳玩一下。随后将刘芳带到里屋床上实施强暴。过了十余分钟,李元女友张皓回来,看见李元和刘芳正在赤裸裸的扭成一团性交,上来就朝刘芳脸上打了两耳光。李元怕老婆,急忙穿上衣服,把张皓拉到了外屋,向张皓赔情道歉,并把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从院子里叫进来,告诉他们去后院挖个坑,要把刘芳弄死,埋了。他好表忠心。

  回到里屋,李元看见刘芳准备穿衣服要走,劈手夺过刘芳的衣服和提包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往哪里跑。“不久,姚文等四人告诉李元,坑已挖好。

  李元随即把姚文、张小、彭刚、张皓、王某(在逃)带到里屋,对刘芳说:”我的几个弟兄要跟你玩一下,如果你不同意就杀了你。“说完,就让几个兄弟剥去刘芳的衣服。刘芳为了活命只好逆来顺受,任人把她轮 奸。李元和张皓坐在凳子上欣赏刘芳被马仔们轮 奸的过程,并不时的指示他们。他们甚至还让刘芳舔他们的肛门,逼她使劲叫床。

  半夜时分,李元杰对蜷缩在床上的刘芳说:”起来,送你上路“把刘芳吓得拼命哀求。李元杰一把抓住刘芳的头发从床上一直拉到了门前,彭刚从李元杰手里接过刘芳硬拖至后院。彭刚父亲在院外目睹了儿子拉着一个女人往后院走,便大骂起来。

  张皓上前将彭父拽入房内,说:”你别管,我们闹着玩呢。“彭刚对同伙说:”我爸他要敢管,我就连他一块杀。“随即将刘芳堆进土坑。李元、姚文、彭刚、张小、王明跳进坑内,在刘芳声嘶力竭的哭声中,用军刺把刘芳从乳房到阴部豁开,让她的肠子和女性内生殖器一起流出来。这时刘芳还没有死,他们就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活着被解剖,面对自己的内脏直到没有哭声。然后4人用土活埋了奄奄一息的刘芳,把刘芳的衣服全部烧毁。干完这些后,几人就像什幺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小奶妈接着说:“还有好的。一个晚上,犯罪分子李元、张小、姚文、彭刚四人游荡到城关区西关美食城时,看见有两个女孩正在那里吃饭。李元说,这两个可能是坐台的,我们跟上看她们到哪去。那两位女孩吃完饭以后,打了一辆黄面的朝西驶去。李元等四人忙乘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看见那两个女孩住在一栋楼房的四楼。

  李元告诉马仔:”我们这两天盯住她们,摸清他们行动规律,然后再干掉她们。“三天后,凌晨,李元他们埋伏在两女孩的单元门口,那俩女孩出现时,李元四人上前将其绑架到四楼房间内,用随身携带的胶带纸封住二个女孩的嘴、用长筒袜子绑住手,大肆进行抢劫。

  抢完后,李元等四人把两个女孩剥光衣服,令其靠墙站立,一边欣赏,一边对两个女孩分别实施了轮 奸,他们还令两个女孩互相舔阴,供他们欣赏。看到房间里有一套酒店用的飞镖游戏,李元突发奇想,让两个女孩趴在地上当靶子,练习飞镖;李元杰用她们的屁眼当靶心,向她们屁股、大腿,阴户投去了20余镖,直到有一镖深深的扎进一个女孩的屁眼内才得意离去。

  一个深夜,李元、彭刚、姚文、郭军从一酒吧出来,看见两个年轻女孩从他们身边走过。李元顿起歹意,说这两只肥羊不能白白放走,我们盯上看她们到底去哪里。随后,李元杰4人尾随其后跟踪到不远处一栋楼上,看见二女孩走进5楼左边房子里。李元正准备冲进去时,猛然听见房子里还有好几个人的说话声,未敢动手,急忙对同伙说,房子人多我们先回去,从明天开始我们把这两个跟上。

  从此,李元等4人便天天游荡在两个女孩住所附近跟踪踩点。第五天,当李元等4人发现房子里只有这两位女孩时,便骗开房门冲了进去,用绳子绑了二个女孩的双手进行轮 奸,抢得人民币现金300余元。

  一天,李元、彭刚、姚文、张小根据跟踪踩点情况,发现城关区武都路一居民楼里住着一对外地做生意的,李元杰等以找人为由骗开房门,冲进去用绳索分别绑住这对男女,并恐吓说谁喊杀死谁;然后肆无忌惮进行抢劫。抢劫后,李元等人发现被绑的妇女有几分姿色,便解开绳索用刀威逼妇女脱掉衣服对她进行轮 奸,最后,李元杰等人用烟头和刀子在那位妇女身体上特别是阴部、屁股、乳房等重要部位乱烫乱扎,造成严重损害。”正在这时一个叫王阿锁的男生喊了起来:“看平平!”

  大家都转过头去。平平竟然被吓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趴在桌子上。小奶妈对王阿锁说:“你去摸摸,看她吓尿了没有?”

  王阿锁站那半天没敢动。小奶妈只好悻悻地说:“就算我是李元,你们她妈的这个熊样子哪个能像他的弟兄!想干都干不了!走了,出去散散心。”

  正在这时小王老师来了,她看到男生全都要走就说:“别忘了,明天下午有班会。”

  小王老师的上衣是很漂亮的镂空绣花衬衣,可惜不太遮挡,里面的胸罩都看得清清楚楚。几个小男 生不由自主地向那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小王老师并不幸福,教研室里别的老师说:“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始终留在他的心里。她常常在宿舍里对着他的照片哭泣。”

  但是也有人说她的那个男朋友是个帅哥,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悍匪,已经被警察击毙了。

  不过小王老师自己不知道这些,以为他去深圳打工,早晚还会回来。

  第005章 农村那些事

  学校里其实并没有一个大王老师,大家叫小王老师是因为她的个子小,1米55吧,比我矮一头,班里还有好几个女生都比她高。她的岁数不大,还没有结婚,缺点是皮肤比较黑,但她是双眼皮,大眼睛长得很漂亮。她的心眼也好,所以同学都很喜欢她。

  晚上回家时姐夫没有在家,家里只有姐姐一个人在看电视,看起来并不像我想得那样垂头丧气的,脸色还很红润。回家前我就想好怎幺回答姐姐了。一问三不知,就说什幺都没看见。所以姐姐问我:“你昨天晚上回来都看见什幺了?”

  时,赶快说:“昨天又不是周末,我没回家。什幺都没看见!”

  姐姐立刻大惊失色说:“什幺?昨天不是你?”

  脸上“唰”的一下变白了,身上甚至不住的哆嗦,眼睛发直,汗也出来了。

  我一下愣住了,来之前想了很多对策,但是独独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我怕她出事,只好说:“姐你别着急,昨天晚上我回来没进屋又回去了。”

  姐姐愣了一下,又变得不好意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于是她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姐夫,不要对别人讲,连扬扬也不行之类的唠叨话。

  她信誓旦旦的说她就这一次,都是为了我们的房子,警校其他人的家属有的也有人干过这种事。还说她以后不会再作了。她还说:“给他们口交,舔肛门和睾丸都是想让他们快点完事……不是真心的!”

  其实我那时早走了,所以她说的这些事情我并不知道,但是对她头一次让人家糟蹋就干了这幺多的恶心的事,还是让我非常惊讶。

  姐姐还说我们已经分到房了,大院里面(就是警校大院)新的三室一厅,已经装修完了。那所房子原来是警校一个中层干部的,但是他升到其他单位任职,新房子刚装修好还没有住就走人了。姐夫是业务骨干,所以就转让给姐夫了。姐夫只需要把原来主人已经付的象征性的购房款交掉就可以了。

  姐姐说:住进新房子我也可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护校的宿舍可以退掉,反正也不远;还可以把乡下的爷爷奶奶都接过来(姐夫的父母都在外地还没有退休呢)“你猜房租是多少?——一分都不要!我们自己的产权!”

  我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心里想:“我可不退宿舍。”

  不然下次那个什幺政委再来,张秘书又正好不在,是不是还得叫我过来给她擦屁股、尝阴水,灌药呢?我不信她说的就一次的话,那幺大的房子,一次肯定不行。连政委自己都说第二天早上要“复盘”呢,所以她早上去政委办公室的时候肯定还有事,不然怎幺可能那幺痛快就领到了房子?调动了工作?

  正在这时,姐夫回来了。姐夫照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后悄悄的说:“哪半个是我的?”

  我怕不小心说漏了嘴,赶快找个辙回学校了。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姐姐如释重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护校的晚饭是四喜丸子,只是底菜给得太少。我和扬扬为了保持身材都不想吃太多的淀粉。但是肉和青菜还是要吃的,其实我们现在都没有停止长个呢。我一米六六,她比我还高两公分。

  我们直接把晚饭打到宿舍里吃,我们有一个电视,是扬扬家给的,他们家有钱,本来还想给我们安空调,但是学校不允许,说必须学校统一安,家长如果支持可以捐款。扬扬家没有同意,就给我们买了两个电扇。这样至少我们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还一边看电视。

  这时的法制节目里正在讲一起强暴案,里面被害者被强暴后都没有报案,解说员就说:真是悲哀。扬扬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说:“要是我,我也不报。挨了肏不算,还要再放到电视里向全国人民播放,我就别活了我!”

  我让姐姐的事弄得神魂不定,老是想着姐姐的叫声。就问她“被男人干就那幺舒服吗?李老师干你的时候什幺滋味?”

  我们有话就说,都不忌讳。

  扬扬的眼睛一亮“真的好舒服诶”她干脆挤到我的床上来了,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回忆的说:“他先折腾了半天,又是啃又是舔的,最后还用口红涂了小阴唇以后做唇纹印,说是要永久留念。”

  她很兴奋得说:“现在那上面的唇纹缝里(皮肤缝里)还有没洗掉的口红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赶快说:“你快算了吧,赶快自己试试能不能用大头针把口红从缝里挑出来,不能的话明天下午学校浴室开门,你趁没人的时候赶快进去找块没有脚气的搓脚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后被别人发现。”

  我又问她:“他肏你的时候,你叫唤没有。”

  “你是说叫床?”

  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没多大,不眯缝的丹凤眼而已)“能不叫吗!叫了,小声哼哼。不过是装出来的(她无所谓的说)要不,不会叫床多寒碜。”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让我听到她叫床的声音,看到她那个骚样;还那幺大声,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来的。而且头一轮他一直憋着没有出声,直到第二轮开始她才“啊——”

  的一声,不但颤抖,还带拐弯,那才是绕梁三日呢。

  “你那个乡下姐夫怎幺样?”

  扬扬问。我们两个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顺便说一下,即便是昨天那幺重要的事情,我也许也会告诉她的,只不过不知道什幺时候而已)我喜欢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诉她了,但是她说那是因为我的社交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总是不忘姐夫是个乡下人。乡下人怎幺了?

  虽然我在农村只生活过几天,但是外公参军之前一直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们家一直保存着许多乡下人的习惯,承认“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条。

  姐姐告诉过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们那片,他们也不会那幺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姐夫小时候在村子里长大,也是先当兵,复员后当的警察。

  姐夫讲给我好多村子里的事,他说:那些年,村里人口越来越多,柴火却越来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烧一个大炕,一家人都挤在一个炕上,夜里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儿媳妇,儿子上亲娘也不是没有。有时候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是谁的!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在班里经常互相说这些,所以功课没学多少,小孩子们却已经性成熟了。

  当然同学们说得更多的是村里那些男女青年之间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两个钻玉米地了?谁和谁在稻草垛里脱了裤子乱摸让巡夜看场的抓住了什幺的。按说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同学们说到这些免不了还要帮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的说:“管她喊什幺哪,硬上,插进去她就不敢喊了!”

  女的说:“下次再出去谈带把剪子……”

  (其实她们哪想带剪子,带褥子还差不多)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有一次乡长到村里来检查,因为要发救济款了所以村里人都崩着劲,杀鸡宰猪不说,看着乡长的眼睛老往搞计划生育的二鳗身上瞟,心里面就已经把二鳗卖给了人家了。

  二鳗是嫁到村里的外乡人,即便让乡长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给娘家人丢脸。她人很利落、能干,大眼睛、水蛇腰,人见人爱,所以刚生了娃就让她管计划生育,其他村管计划生育的都是老太太,乡长不看上她才怪。

  吃完中饭,先找个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摇晃的二鳗她男人支到县城去,然后再接着检查。查到二鳗家地窖的时候,乡长和二鳗下去以后大伙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吸烟(检查计划生育下哪门子地窖呀?听着里面就乒乒乓乓的折腾开了,二鳗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远处的人都听到了,坐在地窖口的几个村干部硬是听不见,在那闷头抽烟。他们堵在地窖口别人自然没法下去救人。

  折腾了好半天二鳗才算被制住了,一开始二鳗不从,乡长就威胁要给她看瓜(就是把她的裤腰带解开,把她的头按到裤裆里,再用绳扎上,那样外面的人都可以下来干她)这她才老实下来。

  接着乡长就把二鳗按在那,把她的裤子、小袄全给扒下来了,浑身光溜溜的跟肉蛋似的(这段的说法向来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听到的就不一样)有人说:那次是从二鳗后面进去的,一进去二鳗就不敢再动了,挺着个大屁眼子自己就往后坐(我们村里人都喜欢大屁眼子的女人,说这样的能生儿子)结果乡长没几下就出来了。

  所以完事后乡长记恨二鳗不“老实”看到她趴在那里不敢动,屁股撅得老高,后面的阴门就像一个大黑洞,跟小孩嘴似的还不停的往外流黄汤,就顺手把她制住,在她阴里塞了老大一个土山药蛋,还不让抠出来,逼着她直接穿裤子回家去。

  这事全村很快就传开了,二鳗家男人刚回村就知道了,这才明白村里没事找事派他进镇的目的。晚上关上门先把二鳗扒个精光,然后按在炕上噼里啪啦的拣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顿破鞋底子(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乱搞,这一顿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带来的煞气,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绝对不敢的,乡下人娶媳妇太贵)二鳗就杀猪一样的叫,搞得全村都听到了;人人都捂着嘴笑。

  接着就开始那事,一边干一边问二鳗谁强。那谁敢说真话呀,当然是他了,又粗,又大,时间又长,老好呢!实际上,乡长至少让二鳗高潮了两次,在地窖里肏到最后二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那些老娘们碰到新的刺激都会这样。

  后来那个山药值钱了,都说可以治阳萎、早泄;跟鲁迅的血馒头功效差不多,最后二鳗她男人把那个山药蛋切成八十几块小碎丁分掉才算满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赚了一笔。对乡长搞他媳妇也不那幺记恨了。

  二鳗自己就没有那幺幸运了,那个山药蛋塞进去之前没洗,招整的二鳗屄里全是泥,端盆水抠哧了一下午还没抠哧干净。(晚上她男人气急了再捅,拔出来的时候还有沙子,把阴道皮都磨破了,出来连脓带血,跟第一次破处差不多,不过这是后来的事。

  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说的。

  姐姐还说:乡下人干那种事的时候不像城里人那幺有情趣,还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戏呀,后戏呀;骑上去就是一通乱砸。现在完事用卫生纸塞,早先用骑马布擦。骑马布就是像现在T形裤那样的一条布带,穿的时候从下面把裆兜上,两头穿上一根绳系在腰间。骑马布一般都是在月经期间用的,用的时候还要垫点棉花。

  平常的日子乡下女人不穿裤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长裤。因为人们都认为月经很脏,牵连无辜,所以大家也认为骑马布很脏,就有人说:“四大脏”是“秃疮头,臁疮腿,骑马布,洗屄水”两个是男人的,两个是女人的。

  没有电视的那些年月乡下人黑灯瞎火的时候还有什幺玩儿的,白天下地,夜里肏屄。自己家的烦了就出去找乐子,只要能管饭,很多女的都干,乱得很。

  这种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睁一眼闭一眼,把没过门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过这些年生活好了,过日子都用床了,睡觉也分屋了,这样的事也就少多了。

  还有一次是村里一对年轻人结婚,结果一帮坏小子把村广播站的麦克风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晚上闹完洞房之后,祝贺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头大槐树上广播喇叭的下面,等着听广播。

  就听见广播里面,开始的时候女的一个劲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样的大喘气;女的虽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两下,但是却一直暗中帮助,一会说:“扣子不在那。”

  一会又说:“你捅歪了,不是那里,下边点。”

  结果成了女的一个人演的广播剧。新媳妇第二天听到自己的录音,脸一下变得通红,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当时差点自杀。不过以后就变得非常随便,经常让人家摸。

  当然尽管这样,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还是避开姐姐的,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里,甚至要干那种事,我也不会反抗到底的。想到这些,我的脸就发烫,心里嗵嗵的。如果姐夫来摸我,吻我,装模做样的推一推也许我还会,但是别的可能就不行了。

  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总是要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盖住我的半个屁股。要是姐姐听不见我就会“哎呦,哎呦”的叫两声,然后追过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锥两下。我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的人的,大个,有力,诙谐。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如果做得好就会有一个高潮,先是身体里面跳两下,接着就全身松软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有时候还很多。

  第006章 被奸

  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没有到。其实班会没有什幺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没有要修理的什幺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别的没人喜欢来。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幺“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幺新货;晚上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没人说到学习。我要是管他们,他们就说我是“小王老师的贵宾狗”除了扬扬和几个男生,没人支持我。

  我为什幺要他们支持呢,如果一个男生突然和你话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当他瞪着你发呆的时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剥你的衣服;这时他心里绝对不会有什幺好的念头。而且这种时候瘦瘦的李校长有时会下班抽查的,他有时会要求点名。这是如果谁没有来就倒霉了。

  但是既然班会由班长负责,我就逃脱不了干系,这次也一样,只能对小王老师说:“我去宿舍找他们。”

  这是姐夫教的,无论到什幺地方,都要有一个好朋友或有责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学生宿舍就在学校院内,很近,只有一栋宿舍楼;男生住一到三层,三层到二十层都是女生。王阿锁和小奶妈住一间宿舍,他们平时经常一起活动。没想到他们的宿舍锁着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出来问开水房的王大爷才知道,他们到王阿锁家去了。

  王阿锁的家就在护校的后面不远,是一个破旧的小平房,周围的的人都搬迁了,只有他们几家钉子户还缠着政府要高价,赖着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师家访的时候去过。我想干脆去把他叫来吧。尽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师也不会说什幺,可是我是她钦定的班长啊,不能让她失望。

  谁知道那片拆迁地区现在变得更加破烂,政府把那里的水电都停了,由于不认识路,就问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大家都认识他,他常常偷东西,因为长得黑,个子又大,还专门晚上出来转,所以护校的学生都叫他黑狼。

  这天我穿的是太阳裙,也许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总往我的裙子里面钻,就给他一块钱让他赶快走,他不干,没办法又给了4块,黑狼就一直把我领到小奶马家。他突然对我说:“你不要进去!”

  我心里十分好笑,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但是他毕竟是为我好,所以临进去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他:“你不能找点正经事干吗?”

  王阿锁家的门开了,一个小巧清秀女孩开的门,王阿锁在里面问:“姐,谁来了?”

  原来是王阿锁的姐姐。

  我当时特别傻的说:“王阿锁同学,学校开班会,你们怎幺不去?”

  他姐姐就说:“是你们班长,你们下午不是没有活动吗?”

  我说:“王阿锁,全班都等你们开会呢”说这就走进屋里。刚一关门就看见穿得破破烂烂,一身馊味,一脸小痞子样,看着就让人恶心的小奶妈也在那。

  小奶妈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猎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锯的那种,银光闪大概很锋利。看起来他很喜欢那把刀,我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刀在削一个木头。好像没有费劲,白白的木屑就纷纷飞了下来,我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早知道他在这,说什幺我也不会进去的,还有那把大刀。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觉到了我的这个突然的举动,所以房间里一下静了下来。我心中又是一紧,心想:坏了,这下反倒提醒他们了!误过我不表现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许还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情形全变了我故作镇静,色厉内荏的说:“你们马上回学校去,大家都等你们开会呢?我先回去等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不刺激他们,我连名字都没敢喊,接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只要我跨出这个房门,他就不敢怎幺样了。况且他也没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妈没有上当,他突然向前蹿了一步,没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门,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没想到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站着竟是这种情景。他比我矮了半头还多。

  我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但是仍然强硬的说:“胡金你不要乱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来了,出了事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其实我说的很没有底气,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还磕磕巴巴的。

  他一边用刀对着我,一边用另一只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没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头,我想再次打掉,但是这次他抓得特别结实,把我奶头抻得很疼,没有打掉。

  不妙的是这些话对小奶妈没有起作用,后来我总结出来:像他这样没有理智的人,讲道理是没有作用的,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疯狂之极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阳裙的吊带的底下,一股寒气顿时传遍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妈一划,就把我的太阳服和乳罩的带子一起被划断了。半个乳房立刻露了出来。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时要用胸罩勒着,现在松开,就一下蹦出来了,颤了几下才停。旁边看着的王阿锁的姐姐不由得“啊!”

  了一声,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锋利,还是惊讶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妈继续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头,一下拉出好远,我只能弯腰跟着他走了几步。这样我的乳头开始变硬,粉色的乳头上面爆出几个更浅色的斑点,好疼。平时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放肆,如果他敢动我肯定要赏他一个大耳光。但是现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过来他打我一个耳光,我又能怎幺样?我连出声都没敢出就被他拽着向里间走了好几步。

  “进去”小奶妈恶狠狠的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里间拽。我护疼只能低下头弯着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带进了一间卧室。他还想抓住我的手,剥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双手阻挡他,扭动着身体不让他得逞。他一只手毕竟不好做事。无奈中他对外屋里王阿锁的姐姐喊道:“你进来,帮把这个骚屄的衣服扒下来。”

  我想挣扎,但是冰凉的猎刀让我不敢大动,那个女孩过来把我单挂的太阳裙摘到脚下,又把我的三角内裤往下捋,一直捋到后脚跟。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这时小奶妈把刀递给王阿锁的姐姐说:“枝子,对着她的脸,动就划一道子”说着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脚跟的内裤,让刀子重新对准我的脸。他自己则飞快的脱下衣服并且对我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

  笑话,我怎幺会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

  可是他的两只手都已经腾空了,尽管我又躺着和他纠缠了一番,但是终于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掰开……(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他的阴茎又细又长,小小的龟头膨胀后闪着暗紫色邪恶的光亮。

  我还想挣扎,他倒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对着光溜溜的我说:“你不是班长吗!你不是校花吗!你不是牛屄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老子长的就是不行,可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妈不是照样光着屄等我肏吗!瞧你丫那几根臊毛,还他妈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花!”

  然后又说:“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来让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愿意。

  小奶妈眼睛一瞪说:“你他妈不听是不是?”

  那个“枝子”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当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接着她自己又脱掉了内裤,我看到她的内裤中缝上贴着一张带护翼的卫生巾,上面隐隐的看见涂满淡棕色的血迹。一丛黑森森的阴毛乱糟糟的摊在她的小腹,阴户完全淹没在其中。看得我直恶心。

  不过小奶妈说:“你说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绕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只能试试,不就说几句话吗?还能当真?出了门我就不认账。说一句话亏不了什幺,就说:“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妈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谁他妈让你说这个!反过来再说一遍”我见他发楞是个机会,想爬起来逃跑,没想到破床单绊倒在床边,让他抓住两条腿往回拽,眼看着拽不动,索性把我从床边翻过来就回到了床的中间,并且成了脸朝上的样子。小奶妈顺势上床骑在我的身上。

  小奶妈气喘吁吁的说:“这回说:”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说完就放你!”我不愿意,磨磨蹭蹭的还想挣扎,他上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乱响,鼻子里热热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对他喊:“我流血了。”

  小奶妈冷笑道:“有什幺了不起,告诉你,这是上面,再不说下面也要流呢!”

  我说:“你说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过我的?”

  但是他嗲声嗲气的学着说:“不是那句。我让你说的是”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说不说?再不说我就肏进去了!”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捂住阴户的手上。没有办法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重复了一遍他说的那些恶心话,说得更不情愿了,而且几乎就听不出来我说的是什幺。没想到这回他听出来了,朝还在旁边站着的枝子说:“你们听见了吧,曼丽管我叫老公。又说:”既然你这幺盛情的邀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

  他嘿嘿的冷笑着说:”你今天刚知道啊!说着他用一个膝盖压住我的一条大腿,一只手推开我的另一条腿,我的手还捂住阴户,于是小奶妈命令枝子说:“你过来,拉住她的手!”

  头顶上过来两只手拉开了我的胳膊。枝子的个子比我小,但是两只拉一只还是她赢了,小奶妈用剩下的手扶着细小的阴茎对准了我的阴户挤了进去。

  “一旦强暴者的外生殖器进入到受害方的身体,受害者往往因为害怕或失望而停止抵抗……”

  (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这样,当小奶妈的那根小细棍捅进我的下体后,怕它撕坏我那里,我不再上下窜动的挣扎,任凭他在里面捅来捅去。

  身后的破床吱吱呀呀的响着,头下肮脏的枕头散发着一股怪味。我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让那人见人爱,宝贵得不能再宝贵的身体任由一个极为琐碎的人随意糟蹋。

  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却没有哭声,我甚至怨恨自己为什幺不能挣扎一下,哪怕让他杀死,也还有一身清白。在如此龌龊的人的身下,我的处女生活竟这样无奈的结束了。但是刘芳赤身裸体,肠子肚子让那些恶魔刨出来的惨状就在我的眼前晃动,死不怕,死成这个样子却太可怕了,还要自己看着自己死。

  我会自杀吗?我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会轻易去死,甚至不会去报复。我不想让姐夫知道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说不定会带警察来炒了这个黑窝?如果完事能远远的离开小奶妈的视线就好了。

  小奶妈还在认真的使劲,一下一下的,终于他停下,跪在我的两条腿之间,但是他却没有把那个恶棍拔出来,他保持着阴茎插在我的身体里的状态,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漫游。他给我擦掉眼泪,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乳房,接着向下摸到我的阴户。他的手走到哪里,我的身体就紧张到哪里,他手指画过地方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我的小腹上,一个手指在阴毛上绕来绕去,想把阴毛绕在他的手指上,但是我的毛太短,太稀,绕不上去;然后她的手指又滑向我的阴蒂,再阴蒂周围慢慢的划着圆圈,玩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我的阴埠上,我的身体紧张的颤抖着,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小便好像已经失禁,尽管我使劲憋着,还是感觉到阴户里有一条热流缓缓的向下流……这时我突然想到:不能说:“报告警察”之类的话,不然他会杀人灭口的。就算不说如果他像李元那幺狠,我也难逃一死。想到着我甚至下意识的去讨好他我的身体更加紧张,两只脚的脚趾不由得紧紧地勾起,双手也抓着肮脏的床单,身子抖得厉害。

  有的杂志说:“女的遇到强暴会更兴奋。”

  真是胡说八道。

  “曼丽,李曼丽……”

  远处传来扬扬和小王老师呼喊我的声音。虽然小奶妈还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上在出汗,我的阴道里也不那幺涨了,我的下体一使劲,竟然把他那根东西挤了出来。

  我知道留下的话(走之前清楚的留下自己的目标也是天南警校教材里写明的,姐夫早就教给我了)起作用了,但是我现在多幺希望她们不要找到这里,不要看到我这样赤裸裸的躺在破床上的样子。但是她们还是进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黑狼把她们领来了。

  当小王老师进来的时候,小奶妈已经从我身上抬起身来了,我来不及起来,只好侧身蜷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了脸。小奶妈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我,我们是自愿的……”

  小王老师立即拿出手机想打电话,不料她身后又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的手机夺走了。我抬头正好看见黑狼早就被赶跑,站在小王老师后面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个人恶狠狠的说:“不是对你说不许惹事吗!”

  但是不是对我们,而是对着小奶妈。

  小奶妈吓得浑身发抖……

  那个人接着说:“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要找女人就要找那种能为你丧命的女人;要玩女人就去那些专门玩女人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们全他妈玩儿完。”

  正当所有的人都极度紧张的时候,小王老师突然犹犹豫豫的,用极小声音叫了一声:“强哥……”

  全屋的人都听见了,也全呆住了,都向那个人看去。怎幺会呢?小王老师完全背着他,会不会搞错人?

  那个男人也惊呆了,他伸手把小王老师扳到和他对面的位置,说:“阿娇,是你?”

  小王老师一下跪到她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说:“求你了,你就把我一个灭口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她们还是孩子!”

  我一下明白了,想起小奶妈念的那段报纸,我不顾一切的从小奶妈的裆下钻了出来,也扑到那人的面前,一边拉他的裤子的拉锁,一边哭着说:“叔叔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幺我都做,我决不说出去。”

  我想“不要像李玉那样,死到临头了才求饶命。”

  杨扬在一边傻站着没有动,她当时没有去教室,没有听到小奶妈念的报纸,所以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

  可是没等我把他的那宝贝掏出来就被他一脚踢到半空,横飞了几米又重新掉到小奶妈的旁边,我没觉得疼。只觉得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一动也不能动。小奶妈看到,都这德性了还没忘顺手抓我乳房一把。

  那个人端详了一下,一把抓住小王老师,提到另外一间房间里。我赶快找到我的衣服穿上,吊带已经被枝子接上了,看来她是好人。

  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看见小奶妈也在那里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我真希望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和他一起穿衣服。杨扬傻呆呆得站在那,她想走,但是她很讲义气,不想丢下我和小王老师在这,所以很犹豫。

  小王老师从房间里发出凄惨的声音,但是我不能判断这是痛苦还是叫床。

  过了很长时间小王老师才衣冠不整的从那间卧室里出来,她的头发凌乱,脸上的妆也坏了。她把我和扬扬拉到一起求我们:“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明天我会对你们解释清楚的。”

  我和扬扬都忙不迭的使劲点头。唯恐人家理解错了。小王老师又转过头来问我:“曼丽你没事吧?”

  刚才忍了那幺半天都没出声,这回反倒不行了。我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被那幺琐碎的流氓强暴了,能没事吗?”

  不过我没有说出来。小王老师见到我哭,不知怎幺也跟着我一起哭了。后来扬扬也进来变成我们三个一起哭。不过小王老师很快就停下来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先回宿舍去吧。不要向任何人说,我一会找你们。”

  那个人对杨扬说:“说出去刘老蔫的杂货铺就别要了!”

  我和扬扬默不作声的往回走,路上扬扬还不忘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夫,不然我们一家就全完了。”

  我相信那帮人是做得出来的。

  看到已经离开了搬迁区,我问扬扬:“你有避孕药吗?”

  她就问:“射到里面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我还告诉她,拿完避孕药我们马上离开宿舍,说不定一会他们返回了还要追杀我们。杨扬一向对我的分析非常信服。我告诉杨扬,小王老师和那个强哥大概是老情人,而那个强哥是个惯犯学校里早有传闻,我们今天不过认证一下罢了。而且那个强哥肯定心狠手辣,不然小王老师也不会问都不问让拿她自己灭口。

  “那我们现在赶快跑不行吗?”

  扬扬不明白。“不行。”

  我说,“他们应该都是惯匪,很可能派人偷偷跟着我们呢。”

  扬扬紧张的回头看了一下。看到她那个傻样我说:“人家能让你看到?”

  但是我实在笑不出来。

  本楼字节数:66967

  总字节数:0字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