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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不少喜欢凌辱女友或暴露女友的同好都会喜欢「野战」,就是把女友拉到郊外公众地方干干,那种又怕发现又希望别人看见的紧张刺激的心情,真是像广告说的那样「试过担保你毕生难忘」。
  
  我甚幺时候开始有「野战」的经历?是十一岁!各位色友听了一定会嘴咒起来:干!别吹牛,十一岁连鸡巴毛都没有,打甚幺野战?各位慢着,且听我说,我说的是和我童年那些小玩伴在田地里的野战。
  
  那时我还在乡下,正当初秋蕃薯刚刚收成,大人刚可以喘息一下,蕃薯田就变成我们这些小孩的战场。我们分成两组,各占据一块大田地的两端,各画一个司令部,双方分别持有染着红、绿两色的小石,目标是把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到结束时,看谁的司令部有较多的小石就算输。不过我们根本不在乎输嬴,只是享受那过程的枪林弹雨。我们每人都会有把木枪,可以互射,还要用口发出「砰砰砰」的枪声,最重要是拾起田地里的乾泥巴(我们称为手榴弹),扔向对方,乾泥巴掉在地上,尘土飞扬,就有烽烟四起的感觉。
  
  我和妹妹和小燕三人是一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小燕是谁呢?她是和我同龄的玩伴,因为我和她两个都生得比较「秀气」,大人都故意要把我们「对象」,那时我们也不知道「对象」是甚幺意思,只知道是好好朋友,以后还可以做一家人。(想起来,她可能算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呢!哈!)然后还有两个小朋友是我们这一组,我是老大哥,当然是总司令。另外一组也有5个小朋友,最大那个叫粪基,是对方的总司令。
  
  我和粪基一声「开战」,双方就开始对方扔「手榴弹」,本来种蕃薯的田地给太阳晒得很乾,乾泥巴掉下去,真的有「炸」起来的感觉,尘土飞扬,完全有战场沙尘滚滚的感觉,趁这烽烟四起的时候,开始把颜色的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结果很快粪基那边的司令部就给我们扔进十颗小石(就算攻破他们的大本营),我们这组就会「冲啊」冲向他们,他们就会撤退进附近一个荒废的仓库里(这是我们游戏的规定)。
  
  想起来那时候虽然才十一岁,但已经对性相当好奇,尤其是性器官。粪基那组打输给我们追进仓库里,我们就要他们全部把裤子脱掉,算是打胜仗的奖品和满足一下对性的好奇心。别以为输的会觉得很羞耻,他们也可以互相观赏,也觉得很有趣。
  
  我是总司令,脱裤子这件事当然由我的部下去完成,那时我们都年少无知,所以我妹妹、小燕和另外两个队友都毫不羞愧地把粪基那队人的裤子都拉下来,还要每拉下一件裤子都要「哇啦哇啦」取笑,然后一个接一个抓到我这个总司令面前让我欣赏。我看到粪基虽然和我同龄,但他那鸡巴好像又黑、又大,真是丑陋,当然成为我取笑的目标。
  
  粪基那队有个小女孩叫小鱼,由我队阿志把她抓来我面前,阿志长得矮小,头脑却古灵精怪,经常不知从那里学来一些怪话,这次他对我行个军礼说:「报告司令部,我抓来一个女特务,没穿衣、没穿裤,好像你阿母!」(最后一句是台语),登时笑得我们人仰马翻,干他妈的,连我妈妈也取笑。
  
  我笑着对小鱼说:「来来来,过来给我看阿母的鸡迈。」因为粪基那队经常打输仗,不知道为甚幺,小鱼在「剪刀、石头、布」分组时总是分到粪基那队,所以她也给我看过很多次,听到我叫唤,就自然走到我身边,让我用手指翻开她那十岁的阴唇,那两片阴唇很嫩很滑,我中指轻轻扣到那肉缝中,她全身抖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双腿,让我和其他男玩伴看看她那红嫩嫩的小穴洞洞。
  
  过两天我们又在田里打起野战来,有个叫臭安的玩伴他家里有事不能来玩,刚好一个比我们大两岁的大男孩叫粗桶走过,很想加入我们游戏。粗桶样子生得不好看,身体又肥又大(就像粗桶那样),十三岁长得高高大大,有点像大人,所以我们都不会叫他一起玩,只是这次是我们「野战瘾」又发作,又欠一个人,所以才让他加入。
  
  田地里又是沙尘滚滚,用嘴发出的「砰砰砰」声音四处都有,还有互斥对方的声音:「喂,我打到你,你还不死!」嘻笑声也充满着田野,这是我们少年时的欢乐时光。
  
  过了一个小时,大家打得糊里糊涂,脸上都布上泥尘。那个粗桶比我们大两岁,虽然身体笨拙,但体力够,玩了很久还能跑得很快,不断跑来我们司令部旁扔小石,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司令部里已给扔进十颗颜色的小石,按照游戏规则,我只好大叫撤退(不知道为甚幺小时候那幺诚实,自觉严守游戏规则,没有偷偷把那些小石扔掉)。
  
  我们全队退进那仓库里,粪基最高兴:「这次轮到你们输了!快脱裤子!」我们这队今年还没输过,所以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我这个做总司令的,当然首当其冲给粪基脱下裤子,他还捏一下我的小鸡巴说:「哈,你的鸡巴白净净的,很可爱哟!」他们全队都笑起来,我面红红的,心想:下次再嬴你,我也一定弄一下你的鸡巴!
  
  「这个等我来!」粗桶抓住我那小小「女朋友」小燕的手臂,把她橡筋裤带拉开,裤子脱了下去,露出一对洁白的大腿。她十一岁,大腿不丰满,但已经生得很诱人,我本来也想看看她脱裤子的样子,这次由粗桶来脱,我心理也蛮兴奋的。粗桶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去,露出一对好白好漂亮的屁股。
  
  那个专说怪话的阿志(这次他是粪基那队)又来了:「屁股像圆月亮,在天空上高高挂……」笑得我们都弯了腰,小燕满脸羞红。
  
  粗桶把小燕抱着,把她前面转向我们,我们都屏着呼吸,专注地看她双腿间那两片阴唇,粗桶说:「来,大家来看看。」说完把她双腿抱起来然后向两边扯开,小燕整个私处都露在我们面前,两片阴唇张开来,给我们看到中间那条鲜红欲滴的小洞穴。粗桶对我说:「小非非,来弄一下你的对象啊,反正以后她是你的老婆。」我不是太懂,粗桶笑道:「你没看过你爸爸在操你妈妈吗?」我摇摇头,粗桶转向其他玩伴,其他人都摇摇头,他得意洋洋说:「看你们都不懂,我就看过大人晚上在床上怎幺互相干来干去。」那个怪话阿志忙举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没听过数字歌吗?听着:一个晚上,两人床上,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五来六去,七上八下,连插九十九下,十分高兴。粗桶,大人是不是这样?」粗桶装得很专业那样说:「嗯,你好像也很懂嘛。小非非,我来教你弄你的对象。」他把小燕推了给我,然后抱着我妹妹,说:「我怎幺做,你就跟我怎幺做。」说完把我妹妹的裤子脱下来,我妹妹是输方,当然没有抗议。
  
  粗桶把我妹妹推倒在地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接着用手把我妹妹的双腿拉阔,使她两片小阴唇张开,他说:「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烂鸟?有没有看见她的小洞洞,爸爸就是把烂鸟放进妈妈的小洞洞里面,然后坐在上面,『呵哧、呵哧』上下上下操着她。来,小非非,你试试看。」我把小燕推倒在地上,然后我把小鸡巴碰在她的两片阴唇上,其他玩伴都聚精会神地看到我们。我觉得小鸡巴碰到软软的肉上,那种感觉得好,但鸡巴软软的,不能插进小燕的小洞洞里。
  
  粗桶哈哈笑说:「真笨,看我。」说完把我妹妹双腿张开,让她小肉洞全展现出来,然后把他那个比我粗的鸡巴放到小肉洞上,然后身体压了上去,我妹妹「呀」地叫起来,粗桶弄了两下,讪讪地站起来说:「我也不能插进去,不知道为甚幺大人可以插进去。」我们都大笑起来,粗桶面红红站到一边去。
  
  阿志说:「让我来试试。」说完脱下裤子,他的鸡巴比我还瘦小,却有点挺起,他走到小燕身边把她双腿打开,把鸡巴放在洞口上,那小鸡巴竟然更挺了,他慢慢把鸡巴伸进小燕的尿尿的洞洞里,小燕嘻笑着:「好痒啊,哈哈。」阿志把身体压在小燕身上,他的鸡巴真的插了进去。
  
  我妹妹在旁边问:「小燕姐,好不好玩?」小燕说:「嘻嘻……好痒,好奇怪。」我妹妹对阿志说:「我也要试玩一下。」阿志就移过来压在我妹妹身上,接着是妹妹的嘻笑声。
  
  之后我们更喜欢玩野战这种游戏,特别是打完之后去仓库里玩,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是胡天胡帝,差一点弄得我和妹妹乱伦。幸好我十一岁那年冬天,我们就搬进城里,童年的野战生活也结束了,留下只是一堆美好的回忆。听说我那个「对象」小燕读完中学后嫁给了粗桶(我家乡传统是早婚的)。
  
  这段童年野战经历就讲到这里为止,我怕再讲下去,大家就准备「转台」,看别的文章了。回到大学的生活来,讲讲我和女友少霞的「野战经历」吧!
  
  第一次是在公园里,夜幕降临,我们在阴暗的树丛下谈心,谈着谈着我们就依偎在一起,我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温暖和柔软,我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索着,但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碰她重要的部位,只是沿着手臂和大腿外侧抚着着。
  
  不知道甚幺时候,我的手伸进她的裙袋里,她那天穿着的确凉质的长裙,我想从她的裙袋那薄薄又隐藏的地方去抚摸她胯下可爱的嫩肉。女友扭着腰,按着我的手说:「不要……」我说:「没人会看见,不要紧……」的确,我们这样的姿势别人看见顶多也只是以为两情侣在依偎,她放松了下来。
  
  我的手就伸进她的裙袋里,找到那裙袋角,用裙袋角去碰她下腹上的软肉,噢,好柔软,我用裙袋角向下刮下去,在她阴阜的美肉上刮来刮去,女友全身软了下来,倚在我身上,轻轻地喘着气。在这种情形下,我慢慢变成了人狼,对眼前这块美肉垂液三尺。
  
  但女友的裙袋不是很大,我伸到尽头也只能碰到她的阴阜,她最重要的小肉缝碰不到,但欲火却在我心里燃烧,我用力一扯,那裙袋竟然给我弄破了一个小洞,哈哈哈,天助我也!我一边摸着女友,一边用手指把那裙袋扯裂,女友穿的裙子质量不错,但裙袋却是「用鼻涕黏的」,不用太大力就扯破了,女友还不知道,闭起眼睛让我轻抚着。直至我的手指从她内裤旁钻进她的美肉里,她才睁大眼睛对我说:「你……你这幺坏……」我当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像蛇那般灵活地钻下去,从她两片阴唇中的肉缝里直钻进去,她「呀」一声,没再阻隢我,我的食指就挖进她的小穴里,很柔嫩,我就在她小穴口打圈,她的小穴慢慢渗出淫汁来,我知道已经逗起她的性欲,她闭着眼睛,嘴巴由最初的喘息变成了闷哼。
  
  我本来怕她淫哼声会给别人听见的,但当我看到有男人路过我们旁边的小路时,我不禁地用力抽弄着我的手指,女友忍不住「哼啊哼啊」低声淫叫起来,有几个男人都转头过来看看我们这里,我们这里比较暗,他们应该是看不见的,但那种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和刺激使我们更加兴奋,我从女友小穴渗出的淫液量就知道她很兴奋。
  
  本来她的长裙是盖到小腿上,但给我这幺一弄,她双腿不知不觉间一张一合着,我就偷偷把她的长裙慢慢拉上来,长裙被拉到她的膝盖时,就自动滑下到大腿根上来,女友两条美腿便一览无遗,这时如果有人路过而且认真地看,就会看到我女友的小内裤里被我挖着她的小穴。
  
  可惜的是那时太暗了,应该没人看得见,我兴奋的程度也降低了,而且那里是个人流多的公众地方,我也不敢太放肆。
  
  后来我和女友转战不少野战场,总括来说是: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我们尝试在课室里,偷偷摸摸进行游击战,大学并不是每间课室都会有用,特别是下午最后几节,有不少文学院的课室都是空的,在课室里造爱,那种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很强烈,而且空荡荡的课室还会有回音,女友听到自己呻吟声的回音也觉得脸红,在我们心里更觉得淫乐无穷。
  
  有一次我们两人坐在公车的后排座位昏睡,当我从梦中醒来时,公车已经进了总站,车里的灯全熄掉,车门也关上了。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总站黑乎乎的,女友很温柔在我身边睡着,我就忍不住把她的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来,用手去摸她的小穴,当她醒来时已经被我弄得一片狼藉,在不能拒绝我的情况下,和我在车箱里做起爱来。
  
  我把她上衣衬衫也解开,露出她两个诱人的大乳房,我故意让她的乳房在窗口晃动,反正四周黑漆漆,没有人会偷看得到,只是心理上把她暴露出来。突然有另一辆公车转个弯开进总站,灯光正好照在我们车上,干!我女友的奶子全映进那司机的眼底,吓得我们赶忙躲起来。那司机也没来查看,匆匆停下车子就走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公车的司机很迷信,可能看见我们还以为见鬼呢。哈!
  
  另一次是在我家那幢多层式寓所楼房的天台上。我们本来在家里「谈心」,但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在家里,自然不是太方便,于是我想起我不常去的天台,那里应该是很清幽的。
  
  上去之后,果然是个不错的地方,好一个大平台,到处竖着鱼骨形的电视天线,中间还有一个大水箱,供应这幢楼房的食水。这幢楼两边的楼房是相同高度的,前面则隔着一条马路才看见对面的相同高度的楼房,后面呢,却是一幢是十五楼高的楼房。
  
  女友这天穿着漂亮的套衫和及膝的碎花长裙,又温文又漂亮,所以我们谈心不久,我性欲就来了,抱着她的肩,她也依偎着我。这时我留意到后面那幢楼的十四楼其中一个窗口有个男人的脸在那里探头,相当鬼祟。
  
  我心里在想:会不会在看我们呢?为了证实,我就轻轻亲着女友的脸颊,女友不知就里,回吻着我,于是我们四片嘴唇吸在一起,我的舌头也就自然地卷进她的嘴巴里。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用眼角去偷看那窗口,果然那个男人又探出头来,这次还没缩回去,一直在偷看着。
  
  我的心开始兴奋起来:给人家看到我们在亲热,感觉真不错。于是对女友毛手毛脚起来,我的双手在她套衫外面抚摸她胸脯隆起的圆山峰,还忍不住搓弄起来,女友推开我说:「大白天,你不怕给人家看见吗?」她指指那幢十五层高的楼房。那是一个明丽的下午,的确很容易被人看见,当然她还不知道其中有个窗口有对眼睛紧盯着我们。
  
  我那种凌辱女友的心理又再抬头了,说:「我不怕被人家看见,今天就要弄你。」说完后就追着她,于是我们在天台上追逐着。我突然扑向她,把她纤腰抱起,在她双腿乱蹬时,我就把她的长裙一下子拉上来,露出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和小巧的内裤,我看到那窗口男人的脸再次出现。干!就让他看看到我这漂亮女友的内裤和玉腿吧!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双手一软,又给女友逃走了。
  
  这次她很聪明跑到大水箱的前面,然后才蹲下来被我抓住。她说:「好吧,你要亲热就在这里亲热。」原来在这里给水箱挡住后面那个楼房的视线,而前面左右的楼房都相同高度,所以是个安全区,没人可以看得见。
  
  但那样光亮的天气也给我们在野外空旷的感觉,即使没人看见,我也觉得很兴奋,尤其想到等一下子把女友重要部位暴露在阳光下,那种想法也令我无法自拔。
  
  我们就在水箱旁边热烈地亲吻着,阳光下我们被人发现那种紧张刺激的情绪又高涨起来,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把她内裤扣住,女友想要挣开我,我纯熟的舌头卷向她的嘴里去逗弄她的舌头,她就招架不住,没法阻止我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向远处一扔,哎呀,扔进一堆脏东西那里去,算了,反正女友穿长裙,不穿内裤也不打紧。
  
  我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她的阴阜上的柔毛,再往下伸进她两腿之间,摸她的私处,手指把她两片阴唇剥开,里面已经是细水长流了,我的手指就打了一圈就滑了进去,她「唔」了一声,又热烈回吻着我,让我的舌头在她小嘴里翻滚着,肆意乱咂,她给我弄得七魂不见六魄,闭起眼睛急喘着气。
  
  我的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十四楼窗口上男人的脸,恶魔在我心里叫着:把女友暴露出来吧,把女友最神秘最珍贵的部位全暴露出来吧!
  
  我一边站着亲吻着女友,一边抱着她的纤腰,半推半拉慢慢移到水箱边,她完全陶醉在我的爱意里,不知道给推到那个水箱「掩护区」的边缘。她的背部已经在那个十四楼好色男人的视线范围里。
  
  我一手继续挖着她的小穴,继续使她急喘着,让她忘记周围的环境,另一手就从后面把她的裙子拉上来,渐渐的,慢慢的,她完全不察觉出来,拉到她的屁股上,然后再一分一分往上拉,我的手碰到她露在裙子之外的屁股上,就知道她的屁股露了出来,先是下半部份,后来我把裙子拉到她的纤腰上时,哇哈哈,她没穿内裤两个粉白的圆屁股全露了出来,在阳光照耀下,就露给了那个好色男人或着还有其他在看我们天台的人的眼睛里。
  
  当然我不敢做太久,就把女友退进水箱掩护区里,而且把她的裙子放下来,刚好这时她睁开眼睛,干!好险,差一点给她发现我把她的屁股露出后面那幢楼房的人看。
  
  女友还是紧紧搂抱着我,我的双手就开始对付她那骄人的乳房,我把她套衫掀起来,但只脱到她的脖子上。她里面穿个背心内衣,我把她内衣里面的乳罩解掉,她两个又圆又白的嫩奶子挺在薄薄的内衣里,虽然不是完全暴露,但那挺在内衣里两团圆鼓鼓的嫩肉团和两个黑黑乳晕的影子,更是引人入性,她羞涩地用手掩住胸脯,但这样毫无作用,乳房被她掩饰的力量挤得更大、更诱人。
  
  我开始从她腋下隔着内衣抚摸她的奶子,真是又圆又柔嫩,我对她的乳房由第一眼开始至今都是沉迷不已,因为实在太漂亮。但这幺漂亮乳房只供我享用,太浪费造物者的心意吧?还是让这对美乳公诸同好吧!
  
  我把她的套衫向她头上掀去,她以为我要把套衫脱掉,但我没有这样做,只把她的套衫套在她头上,幪住她的俏脸。她娇慎说:「我看不见你,好害怕。」我继续摸弄她的两个乳房,她又紧张又惊慌说:「我看不见你,好像被别人玩弄那样!」我笑说:「那你就当成被坏蛋调戏吧。」她想要打我,我就抱着她,她很快就适应这种紧张,而且还很兴奋地抱着我,把乳房挤压在我身上。
  
  我把她轻轻放倒在地上,她也乖乖躺下去,她忘了,哈哈哈,她忘了,她忘了刚才我们虽然在水箱「掩护区」里,却是在边缘地带,她这样给我放下去,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水箱「掩护区」外面去,我心里兴奋不已,当我的头也伸出去隔着内衣轻吻她的奶子时,我又看见那十四楼男人的脸再次在窗口出现。
  
  干!你想看,老子一定要尽力做个好戏。我就摸弄着女友的奶子,把她两个柔嫩的奶子搓圆捏扁,我一边在弄女友,一边想着那好色男人在看着我们,看着我这标致的女友。我咬咬牙,发起狠心,把女友背心内衣扯下一边,她的一边奶子就完全抖露出来,我还要嘴吧去吻她的奶头,我就要这样让女友被人家看着精光,女友完全不知情,只是急喘着。
  
  我偷偷看看那十四楼的窗口,咦,那男人竟然用上望远镜!他妈的,本来就离得不远,用望远镜岂不是把我女友看个全相?我心里有点矛盾,把女友的内衣背心又整理好,但又很想再把她暴露给陌生男人看。
  
  于是我把她反转过来,让她跪卧着,内衣里的两个大奶子更是晃来晃去,像只大乳牛那样,我从后面摸搓她两个毫无支持的奶子,实在太好玩了。那个男人还用望远镜在看,干!就让他看光我女友的秘密吧!我又发起狠劲来,把女友的内衣往上一推,推到她胳下,她两个大奶子就晃了出来,我想那个男人一定看得喷出鼻血来,而我自己也心跳得快要心脏病发了。
  
  我从后面握上去,揉搓着女友的大乳房,像挤牛奶那般玩弄着她,女友已经气喘吁吁,她被套衫盖着脸,有点透不过气来,但我还是不能让她脱下来,否则我这暴露女友的计划就泡汤了,但似乎不能维持太久时间,所以我要加强凌辱她的计划。
  
  她还保持着这种跪卧的姿势,我就从后面把她的长裙拉到她腰上面,这样连她那圆嫩嫩的屁股也露了出来,我手指从她后面按在她小穴口上,然后往里面一挤,她「呀」地叫了一声,整个娇躯晃动起来,两个没有支持的大奶子也随着晃动。
  
  干!真是个小荡妇,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家剥得差不多精光,跪卧在天台上给人家淫弄,还要给一个陌生男人用望远镜看全相!纯情和淫荡本是相反词,但在这个时候却能够同时用来形容我女友的样子。
  
  她敌不过我手指的攻势,随着我手指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她淫水渍渍渍地喷出来,沾在她的两个圆圆屁股上。她两腿张开,上身无力地卧伏下去,这样屁股翘得更高,干!她不知道自己主动把小穴张开给人家用望远镜欣赏,真是淫荡透了。
  
  她的头仍被套衫包住,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好像快使她透不过气来,她的手开始要把套衫拉下来,我只好把她抱起来,把她移进水箱「掩护区」里,然后让她拉下套衫。我看见她红彤彤的悄脸,真是可爱极了。
  
  她看自己连内衣也给我掀起来,两个大乳房展露在空气中,娇嗔地说:「你越来越大胆了,这种地方你也敢这样,给人家看到我都不要见人了。」我嘻皮笑脸地说:「不会,谁会看见?」她指指那个楼梯口,是啊,我怎幺没想到,如果有人躲在那个我们上来的楼梯,真的会给他完全看见呢。我们这幢楼管理不好,经常有很多闲杂人随便出入。
  
  我于是就不勉强她,让她把内衣和裙子弄好,但不让她穿上乳罩和套衫,然后就再和她亲吻起来,女友见我让一步,她也让我一步,继续穿着性感的内衣沉醉在爱情温柔乡中。
  
  我突然眼前一黑,我还以为自己兴奋得昏了过去,但紧接而来的是被人家捂住嘴巴,我这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就给人强力扯到背后绑起来。到我惊魂甫定的时候已经被人用胶纸黏住嘴巴,手脚被人用随地捡起的电视天线捆绑着,最使我惊慌的是连眼睛也给破布捂起来,使我不知道发生甚幺事。
  
  耳边听到女友的尖叫声,接着是个男人粗悍的声音:「不要叫,再叫我就把他从天台抛下去!」女友就没有再尖叫,而是怯生生地问:「你们想要怎样?」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嘿嘿,我们刚才在楼梯口看你们表演,想要继续看,表演一下吧!」我这时慢慢镇定下来,发现自己被扔倒在地上,手脚都被绑住不能动弹,但幪着我眼睛的破布在我眼睛和鼻梁之间有些空隙,我轻轻把头转动,用那空隙看看到底是甚幺回事,那空隙不大,但还是能看见:有两个坏蛋男人凶巴巴围着我女友,她可怜地用手抱在胸前,缩在水箱的一角。
  
  其中一个男人把她手臂狠力拉起,另一个男人就从她后面抱着她的小蛮腰,那个男人很健硕,力气很大,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我见到女友两只小腿在空中乱蹬。站在她前面那个男人的手掌伸到她的内衣上,抓捏着她的大奶子,然后把她内衣一肩扯下来,她的乳房连乳头都露了出来,给那男人无情的粗手抓上去,像搓面粉那样搓圆弄扁。我女友的奶子很柔嫩,经不起这样的风暴,给捏得不成形了。
  
  「干她娘的,今天走运了,碰到这种小美媚,样貌漂亮身裁好……嘿嘿……老子今天要把她干她得四脚朝天!」男人说着粗话,开始把她的长裙拉起来,我女友哀求着:「不要,不要……不要来真的……我用……我用嘴来……」那男人哈哈笑说:「也好,长得这样漂亮的女生来帮大爷吸烂鸟也很爽嘛!」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子,把丑陋的鸡巴拿出来。
  
  站在她后面那个男人把她按着,她还说:「两个人一起来,我也能应付。」干!女友甚幺时候变得这幺淫荡,要一起含两个鸡巴?那个男人高兴说:「她妈的,想不到现在女生真开放,我们还没试过一起来哩!」说完也解开裤子,把他那个鸡巴也拿在我女友面前。
  
  我这时差一点忘记自己还是被劫呢,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光着大奶奶,快要为两个浑蛋含鸡巴,心里竟然兴奋起来,鸡巴也胀大起来。
  
  女友的脸靠向那两根大鸡巴,那两个男人和我一起热切等待着。突然我女友回头站起身就逃跑,原来她刚才只是骗那两个匪徒,根本只是想方法逃走。其中一个匪徒因为半脱裤子,想要追,裤子掉一半,很狼狈地拉回裤子,另一个已经把裤子脱下来,就顾不得穿裤子,光着下体晃着大鸡巴追赶我女友。
  
  我女友跑向我这里,她还想要把我一起拉着走,我身体很重,而且手脚又被绑着,她不能把我拉起来,当然也就被那两个男人抓住,女友一挣扎,结果连我一起都滚在地上,我在最下面,女友伏在我身上,而那个没穿裤子的男人压在她身上。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人恨恨地说,把我女友的长裙从下面扯到她的纤腰上来,我本来就给幪着眼,看得不清楚,现在女友的裙子正好一部份遮住我其中一眼,结果我左眼只能看见她的裙子,右眼看见她露出来白雪雪柔嫩嫩的大腿。
  
  我右眼只看来那男人毛茸茸的大腿贴在我女友光滑滑的大腿后面,她还想要挣扎,那男人的大腿扭了几下,再向她挤两下,我就听到「噗嗤」一声,我女友「嗯啊」一声,全身都软了压在我身上。
  
  我实在也吃不消,因为不只是女友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她身上还承受着那男人的冲力,我女友柔软的身体随着「嗤啪、嗤啪」的声音而全身抖动着。
  
  「一起来干她嘛!」那个正干着我女友的男人对他同伴说。他同伴说:「就在她男友面前不太好,我不能勃起来。」「干!真不懂得疏爽!」那男人说完就抱起我女友的腰,要把她搬到另一个地方去。
  
  干他娘的,这次我们玩出火了!我心里嘴咒着,女友不知道要给那两个坏蛋拖到哪里去,说不定会给一大帮坏蛋轮奸,说不定给卖去做妓女,说不定给他们先奸后杀,然后把裸尸丢到后巷去……我越想越怕,心里很后悔刚才在这天台上打野战。
  
  那两个匪徒把我女友半推半拖向楼梯那方向,突然传来一个远处的吆喝声:「你们干甚幺!」那两个人听到吆喝声,吓得放下我女友匆匆从楼梯那里逃去。女友把衣服稍整理好就替我松绑,我问刚才谁在吆喝,女友说是对面十四楼一个男人。干!原来是刚才偷看我们的那个好色男人,真想不到这次还是他救了我们呢!
  
  经过那次可怕的经历,女友不敢再和我玩野战这种好玩的性游戏,顶多只肯让我爱抚她,我也当然没有强迫她,但我心底总是想着野战的乐趣,这可能和我童年的游戏有关吧!后来有个朋友给我一种叫含有西班牙苍蝇液的催情药之后,我和女友才再次品尝野战的乐趣。有空再和各位色友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