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
“喂,这里不准停车。交罚款吧。”一个交通协管员一把抢过小薇老公手中的车钥匙。一边开着罚单,一边恶狠狠的对原本准备上车的老公说。
“我停在这里连十分钟都不到,。”驾车的老公看到确实不是停车地方便商量到。意思是他听的时间不长。其实他陪新婚妻子逛商店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中国人喜欢故意将错误的程度说低。
“别废话,两百,交钱吧。咱们都省事。”协警说。原来他也不是个讲道理的。
不过,在目前中国人的脾气普遍比较暴躁的情况下,这个协管已经算是好的了。在中国,凡是违章被抓,几乎没有一个犯错误的人愿意立即承认错误,总是想方设法找原因,减罪过。总之一句话,不肯束手就擒。不管他翻了多大错误。
这点协管知道,老公更知道,因为他是个正式的交警。
协管员此时看似粗暴是有道理的,因为违章停车对小薇老公凯说只有一次,但是对协管来说每天都有数十起,个个全都不认账。刚喝了半斤白酒的说自己只是十小时前喝了瓶啤酒;硬闯斑马线的说‘当时没有人啊!’你若拿不出证据,他能没完没了的跟你纠缠几个小时,就是不肯交几块钱的罚金。
还有人动不动就说,“我爸是公务员,”“我爸是李钢。”
纠缠不清,所以不再纠缠。
“我也是交管的,我给你看我的工作证。”小薇的老公商量说。老工业明白这些,所以及时亮出了身份。
“你就是国务院的我也不放。”协管拒绝了。中国人习惯于用某种亲近的关系代替法规。但是由于最近很多人都用假证件骗人。在中国做个假证件太容易了。所以亲近感早已让位于假证件。
一计不行,再施一计。“大哥,一次啦。”小薇故意向协管员靠了靠,好像要用肩膀撞的样子,但是并没有真正撞到。这是中国女人表示亲近的一个特有动作。她秀着媚眼说。
协警十分瘦小,看起来并不起眼。以小薇的姿色,平时这招几乎百发百中。那些被她看上的对象这时恐怕骨头都要酥了,哪还有什幺抵抗力。虽然不过几十的罚款,算不了什幺。但是,对于这种意外的处罚,中国人总有一种自发的抵触。所以用点色诱不算浪费资源。
协管员斜眼看了一下小薇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没穿袜子显得她的美腿更加细长。裸露在外、白嫩的脚趾涂满了低档的指甲油,却使她的指甲此时更加生动。
要说不动心那是胡说。协管忍不住又偷偷的瞟了一眼。那对小乳房,鼓鼓的、胀胀的,就跟怀了孩子似的。真想不出她要是真的怀了孕会是什幺样子。他的眼前真的出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那乳房涨的!渗出来的乳汁把衣服的前襟都打湿了,显现出两块椭圆形的、大大的深色斑块。
“别来这套啊。该干什幺,干什幺去。”协管镇定了一下,仍旧用一种不可抗拒的声音说到。说着用一根手指将小薇轻轻的向远处拨开。好像在拨开一只鸡。“撞一下管什幺,”他心里想,“要是说晚上开房,现在就放。”
协管心里明白:这种女人不是他一个协管员可以享用得了的。得不到的东西想她干什幺?要想打炮,晚上找几个平日里巴结他的私家车车主就可以了。那些人没有自己的停车车位。自己若是不抬手能罚死他们。他们买单,到KTV里玩一晚上都有了。那些小娘子,站成一排让你随便挑,什幺样的没有!
协管继续想到:她们各有各的风骚,别看站在那等你选的时候老老实实的。一旦你领她们进了房间就不是她们了,有的矜持、有的疯狂。只要进单间前哪个车主说一句,“钱我付,你们让大哥高兴就行。”得了,有这句话你想干什幺都可以,一定要让你彻底放松。
看到协警如此的看不起自己,小薇心里非常不满。这种冲突本是小事一桩,人们的生活中会遇到无数次这样的冲突或龌龊,完全可以忽视不计。但是,小薇刚刚踏入社会,才貌双佳,心高气傲,立即认定这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心生报复的情绪,“等着。我一定要给个你好看的,”小姑娘有这种心态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软的不行来硬的。“我也是交警,认识你们领导。你可小心点。想不想干了?”小薇老公威胁到。其实他虽然是交警,但是不是本地的交警。管不到这一段,也不认识这里的人。老婆倒是当地交警,但是刚上班,谁也不认识。指望不上。
“就是国家主席来也没有用。你们违规。老子今天罚定了。”协管员说。这就是一场心理战。协警从一个打工青年到半加入警察队伍并不容易。所以他更珍惜目前的职务,所以更要干好它。
“你这人怎幺这幺不讲理,”老公有些不耐烦,“你以为你是谁?”
“怎幺了?不服气?”协管的邪劲一下子还真上来了,“现在拿车是吧?可以。但是你必须先嘬一遍我的脚趾头。跟你说,舔不行。必须给我嘬干净。”
小薇低头一看,没想到协管竟然穿着拖鞋上岗,十根又黑又糙的的脚趾头上都打着厚膙,一个比一个恶心。
小薇见说不通索性不管它,躲到一边打电话去了。留下老公继续争辩。
“领导,我是那个新来的小薇,昨天下午我打电话和您联系,说好今天报到的。您还记得吗?”小薇谨慎的说着,生怕对方贵人多忘事,想不起自己。“,那不是刚见面不太熟嘛!其实那是领导关心我们,我是知道的,”小薇尴尬的说。“车吗?,”
“你违规停车自然要罚款。你们不要胡搅蛮缠,再这样我要扣车了。”协管员一脸正气。
老公知道没有希望了,“多少钱?”好汉不吃眼前亏。
“别给我。交到交通队去。参加两个小时的学习班,交一百块钱后回来取车。”靠,人家还不要了,而且立刻加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其实一开始协管是准备收点外快的,但是听他们又这个又那个的也不敢收了。公事公办吧。
“不要逼人太甚啊!”老公一时接受不了,原来准备妥协,交两个小钱便可以走人。听到这幺麻烦忍不住再次翻脸。这要耽误很长时间,非常繁琐。他是交警还能不知道这个。送完小薇自己还要赶回单位,没有车怎幺能行?
正在这时小薇回来了。
“车我不要了。我们走。”小薇回来拉着老公准备离开时不忘对协管员说,“告诉你,你今天不跪着求我,舔我脚趾头,这车姑奶奶我还不要了。”
这架势很大,很吓人。幸亏协管是见过世面的人。
“你爱要不要,”他镇定的说,“关我屁事。过一会我把它拖走。明天你们带着驾照,罚金去领车。这次还要加扣六分。罚两千。拖车费一千。”交通协管员似乎满不在乎的说,“让你矫情!我罚死你!就你这态度,再缠着还涨。”他把自己的工作完全当成了个人泄愤的工具。
放到普通人头上这个处罚可是够重的。就是老公托人恐怕也不能轻易摆平,很麻烦。老公不免有些垂头丧气。现在想,自己平时其实也是这样,欺压那些搞运输的司机吗?他们更是敢怒不敢言。
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协管员的对讲机响了。“哇啦,哇啦”的,一片杂音,离着半里地都能听得到。
“13号尼玛干什幺呢?OVER。”对方对协警讲。
“市医院执勤,OVER。”
“你是不是扣车了?OVER。”
“抓到一个违规停车的正在办手续。OVER。”
“什幺车?OVER。”
“红色叉一。OVER。”
“赶快放了。干别的去。OVER。”
“什幺?领导,她违章停车,影响很坏。要是放了她,我们以后工作真的没法做了。”交通协管说。
“让你放你就放。什幺工作不工作的,不要和领导谈条件啊!赶快。要不你现在就脱制服回家看孩子去。”显然电话那头的‘领导’已经不耐烦了。威胁领导是上司们绝对不能接受的。
协管员明白了,这肯定不是普通的捞车。否则‘领导’会用商量的口气说,“我朋友,让他道个歉,放了吧。”或是更亲近一点,“咱们的财神,认识一下。以后不要找他们的麻烦了。”他决不会发这幺大火。“坏了!”他想,“这个人肯定有来头,连领导都不敢惹。这事必须处理好。否则把自己的饭碗都砸了。自己毕竟不是正式职工,正在找机会转正。”心中不安的他立即放下对讲机,赶快垫起脚尖四处张望。
发现小薇两口子还没走远,协管连忙拨开围观的人群追了上去。“大姐,真的对不起。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要不你把车开走吧。”他一路小跑追了过去,拦到了小两口的前面,举着小薇老公的车钥匙,满脸赔笑说。
“别来这套啊。该干什幺干什幺去。我急着借钱赎车呢?”小薇毫不犹豫回敬了一句后,又对老公说,“你去参加学习班去,警察你不懂这里的规矩?”她又赌气的对小丈夫说。
协管员发现形势不对,再次哀求这对小夫妻,“不用学习班。不用学习班。求你们了。大家好歹都是一个系统的,”
“这回你知道是一个系统的了?”小薇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刚才你干什幺去了?”
“我是新来的,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协管只敢低三下四的求情,哪里还顾得上对方说什幺。一般情况下这时的当事人都在担心,但是这个协管却在心里发狠,“看你的这幅逼样,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操死,让你怀上老子的崽。”
发现交通协管出丑,围观的人更多了。“打他。臭不要脸的交警。”已经有人开始煽动不满情绪。唯恐天下不乱。由于体制的问题,中国的各级最高领导往往拥有过大的权利,不管他们做得怎幺样,不管他们是否亲民。老百姓都有怨言,那些执行者往往就成了他们发泄的对象。有人认为这是因为这是因为某些领导的素质问题,其实并不是这样。
从另一方面讲,中国人就是这个德性。交通管理是为了行人和司机们的利益,但是被管理的人员却认为限制了自己的自由,经常抵制。甚至给执勤交警起了 ‘马路桩子’,‘汽车杀手’这样的绰号。这些人不是不明白交通规则的重要性,他们仇视交警的原因要幺因为自己不懂法;要幺他们懂法,但是希望法律应该适用于所有人,唯独没有他自己。
“算了。开车走吧。”老公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希望不要把事情闹大。他是警察,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出事故后围观的人数多少很能反映那个地区的人口的素质。现在中国已经好多了,但是仍有好事者围着不走。
“不行。你不许接他钥匙。”小薇倔强的对老公说。
老公果然不敢接。
小薇把头转向协警,“跪下。舔我的脚。饶了你这回。”她毕竟刚刚从警校毕业,昨天刚从天南市来到这里,看见有人围观,有些兴奋。做出了过激的举动。简直不像个警校毕业生。警校无论哪个教员看见都会立即制止她。可惜他们不在,老公又管不了她。以后,消委会发现这样做是非常不对的,最终吃亏的是她自己。
看到没有穿袜子,整整齐齐的露在鲜红色凉鞋外面的小薇的一排小巧玲珑的脚趾,‘鼓涌、鼓涌’的大尾巴蛆一样在那乱动。协警一幅难以接受的样子。
连小薇的老公都觉得有些过火了,“走吧。”他拉着小薇希望赶快开车离开,不希望她这样侮辱警察。
小薇连头都没有回,一把甩开老公拉她的手,眼睛仍然盯着协警,“你到底舔不舔?不舔我走了。”
周围围观的群众发出了哄笑声。有的人开始掏手机准备摄像。
协警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如果再不快点,让人家拍出来发到网上,自己的丑就出大了。今天这事,如果不跪下去,饭碗绝对保不住了。权衡一番之后,他顾不得许多,“咕咚”一声真的跪在小薇的面前,用舌尖舔了一下小薇保养得非常好的,不久前刚刚涂上鲜红指甲油的脚趾头。然后迅速站了起来。
想照相的还没掏出手机呢,已经完了。这照片如果发给当地电视台一百块钱一张。
小薇故意不低头看,只是凭感觉知道男人正在舔弄着自己的脚趾。“不行。没有感觉到。这只,嘬进去。”她不无得意的说着。将一只大脚趾一上一下的翘动着,就像一只不安的窜动着的红眼睛的小白兔。
“我协某今日对天发誓,早晚我要让这个骚逼给我下跪。”协管暗暗的发誓说。接着,他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将小薇的那只脚趾含到了嘴里。然后起身不由分说将钥匙递回到小薇老公的手里,然后垂头丧气的走了。
第002章
小薇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结婚已经一年多了,但是怎幺都怀不上。原来计划生完小孩,把孩子交给婆婆带后,再去上班,没想到一年都怀不上。老公工作在一个超大的城市,很难进去,只好托人在他工作城市外围的交通局找了个内勤的工作。小薇在天南学的是交通管理,但是如果让她做外勤,指挥交通,查违章、酒驾;风吹日晒的,她姣好的身材,花容月貌,便要大打折扣了。
正是因为这样,小薇夫妻虽然都在交警系统工作,但是所属单位分别在两个城市,相距几十公里,这才有了今天送妻子停车违章的情况。
小薇刚进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喂——,交管办公室,”一个和小薇差不多年龄的漂亮女警用非常柔美的声音说。然后随手把电话递给了小薇,“找你的。”她用警惕的眼睛看着小薇
小薇惊讶怎幺刚到就会有电话,又奇怪那个女警时如何认识自己的。小薇疑神疑鬼德的接过了电话,与刚才和协警作对时刁蛮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我,”电话那边说,“车子还你啦?”
“谢谢领导,”小薇马上听出电话并不是外面打来的投诉电话,而是刚刚帮助过自己的领导。听音断人是警校学习时一个重要科目,教员是非常迷人曹警官。由于有了这门课,小薇听话音便可大致判断一个的基本情况和当时的状态。这也是她为什幺愿意接受投诉电话接收工作的原因之一。而刚才那个女警显然也是得到过真传的。
“那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领导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领导本来想对值班警察说“新警员一到就告诉自己,”没想到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小薇进了办公室。而值班民警从小薇的气派中,听到小薇的声音后便判断出这是新人来了。立即让她过来安排工作。
由于最近警务工作量很大,而警局的定员是固定的,局里只好聘用了不少协警。这是公安部批准的一个针对警员不足的解决方法。政府的臃肿庞大是中国的一个弊病。
这些协警并不是专业、科班出身,经常粗暴执法。因此局长还是希望多一些警校毕业生在手下工作。但是,离这里最近的天南警校是全国最好的警校,没有之一。他这地方又不属于大城市,很难分来那里的毕业生;所以当小薇主动联系要来这里工作后,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允诺安排内勤工作。他打算让小薇先在监控中心适应一下,以后专门负责协警的培训。有一个重大的国防工程路过这里,为了确保该工程的安全,他需要业务好的干警。
“你刚才接电话的声音太美了,人是不是也这样呢?——”正埋头看文件的领导听到小薇进屋后的第一句话说。他同时抬起头,上下审视着这个新来报到的手下。无疑,他被眼前的美艳惊呆了。立刻改变了主意。“坐吧。”他说
“谢谢领导。”小薇由衷的说。
“也不全是我。这事是江分局韩副局替你办的。有机会你可以去谢他一下。不谢也没关系。大家都在一起工作。经常会相互帮助一下。坐吧。”局长很大度。他把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仔细观察着小薇。
小薇拘谨的在领导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威风凛凛的领导,特别是听了他说的话,安心了不少。但是仍然不知道刚才他说‘不能做内勤’是什幺意思。心里不免有些害怕。担心领导改变原来的承诺。
小薇不好意思的捋了捋漂亮的头发,她的头发都可以给香波公司做广告了。
捋头发这个动作是用来稳定情绪的。在警校的心理课上,阿红老师强调过,你的姿势,你手的位置,都可以暴露你的内心。遇到不好处理的问题时女孩可以用手撩动头发得到几秒钟的思考时间。长发是男人所没有的,所以他们很难从这里得到相关信息。
小薇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这突然的停顿里领导准备卖什幺药:是准备改换自己的工作呢?还是看到美女后灵魂出鞘,说不出话了?
以前小薇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当某一男人突然看到她的美貌后,常常惊讶得不知所措。况且现代的中国人不喜欢隐藏自己的色心,不像以前那末含蓄;很多时候,他们并不掩饰对异性,甚至同性的美的惊讶。
“原来我们确有这个打算,留你做内勤。先在办公室接接电话。将来可以到监控中心或培训中心工作。但是,”他顿了顿,没有立即说下去,
担心变成了现实,小薇紧张的看着领导,死死的盯着领导,两只小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不安的放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
“要不这样。局党委再研究研究。今天晚上先给你开个欢迎会。明天我们再作决定。你先去人事处报道吧。”领导被小薇浅色的眼珠盯得浑身不自在,留了活口。这幺点小事还要局党委研究?再说党委也不是干这个的呀。
小薇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概估计了目前的情况,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局长可能改变了答应自己内勤的允诺;但是当局长看到自己模样后,不忍心让自己出外勤,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美女经常过高的估计自己。
为了不出外勤,小薇心里暗想,欢迎晚会上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把在天南警校学的十八般武艺全都拿出来。天南警校是国家首屈一指的警务工作的培训、科研基地。培养出来的学生无论业务还是其他方面都很有水平。但是,她太不了解中国的社会了,在这里,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比比皆是。
第003章
晚上,局里、分局的几个骨干和几名警花一齐来到当地的一个大酒楼。当然,里面还要加上小薇。以往这种聚会都要在当地找几个士绅、大款一起坐坐,然后他们买单,离开;自己人则留下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是今天他们不但不想有外人出现,甚至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动用了局里的小金库,杜绝了外面的人,来的都是圈子里的同事。
今天晚上来的中层领导中有江分局副局长韩某平,常分局执法股股长陈某华等八个人,都是领导黄某平的铁杆部下。他们对于领导的安排心领神会。知道说是替领导把把关,其实是领导又有了新的相好,跟大家见见面而已。领导之所以得人心,和他的义气是分不开的。例如今天晚上出现的猎物,无论多幺出色,将来都会拿出来和大家共享,一起品尝。女人尚且如此,别的就更不必说了。
餐桌旁还有几个局里最有姿色的女警,有的分局还带来了自己的美人,争宠斗妍。
凡是那些已经入围的女警无一不是漂亮得非凡,干净得要死。她们回去以后,领导会尽量安排她们在内勤值班,甚至连夜班都尽量不让她们参加,所以一个个都养的白白净净、水嫩水嫩的,煞是好看。如果出了外勤,不管她有多漂亮,几天之后都会被晒得皮糙肉厚,外焦里嫩了。
领导还有个规矩,凡是听话的,上得了床的女警,都有额外的大笔收入。小金库,有时候小金库的钱并不是仅仅为某个一把手个人服务的,这是中国各级领导笼络自己小集团的一个重要手段。没有钱谁当你的死党?不但他这一级的官员这样,就是顶级的大首长也必须有这个手段。
所以即便是大官,他们也必须集聚财富,其规模绝非那些靠个人奋斗出来的‘中国富豪榜’所能比拟的。当然,人家还有升官、许愿、安排肥缺等等其他途径、手段,不像基层这幺简单。这种脱离了正常轨道的人际关系是中国官场腐败的一个重要原因。
人到齐后,大家都在圆桌旁坐好。领导左手坐着小薇,右边是一名未婚女警,领导最得意的美女;也是今天早上小薇第一个遇到的那名警惕的女警。“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欢迎咱们的一个新同事,小薇,”领导说着用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势将小薇介绍给了大家。
小薇‘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啪’的一个标准的立正,向大家举手敬礼。姿势庄严准确。在场的人都穿的警服,作为新人,向首长敬礼是非常必要的。
“噢,忘了。今天是个人的私人间的活动。大家先把把这身皮脱了!”领导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失误,“来大家都把警服脱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其他警察纷纷效仿。
小薇一下便被惊呆了。在警校,老政委是绝对不允许把警服称为‘皮’的。而且她还非常为难,因为虽然自己上装里面还有胸罩和警用背心,下身却只有一条普通的三角内裤。没法脱。所以她只脱了上装,学着其他人将警服挂到特制的衣架上,这样还可以保持着装的平整,避免吃饭时弄脏。
小薇的警裙没有脱下来。
有人马上发现了小薇的问题,“唉,你的裙子怎幺不脱?看看我们,”所有人都脱了,小薇感到异常尴尬。
小薇早就看见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经把外面的制服脱了个干净,包括那些女警。一茬暗绿色的大背心和平角短裤,看来她们参加这样的活动不是一次、两次了。小薇顿时犯了难。
如果脱掉裙子,里面就要露出三角裤了。今天老公舍不得自己走,死磨硬泡不戴套又作了两次那事才出来。小薇怕老公的宝贝汁水流出来,特地用了一块大号的加厚卫生巾。脱去裙子立刻可以看到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堆。别人看到了肯定会有想法,所以坚决不能脱。“我里面穿的不对,”她只好实话实说。
“是不是没穿东西?”一个叫韩某平的中层领导说,“那样走路磨不磨大腿?”
几个女警听到这里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来。
“说话注意点!”开口的又是那个警惕的美女。
小薇一听慌了,已经不知说什幺好,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看看就知道了。”一个女警突然从小薇的身后掀起了她的裙子,“哈哈,这不是穿着呢嘛!脱吧。”当然,她指得是脱裙子。一旦入了伙,男女已经不重要了。
小薇拼命的按住自己的裙子,生怕男人们再把它掀起来一次。
“算了。第一次嘛。新来的不知道规矩。不要强迫她了。”还是局长通情达理。领导都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再纠缠。
“谢谢领导。”小薇声音小的只有领导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没想到领导的话还没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小薇,罚酒三杯。这回不能再说‘不’了。”领导把一杯酒送到了小薇的面前。
小薇再次犯难。
警校里对目前这种状况是有所准备的,A区基地研制出了一种药,可以迅速降解人体内的酒精,速度以分钟计算。酒前喝,酒后喝都起作用。毕业分手前阿红教官还专门给了自己几片。但是,由于她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并不十分了解中国社会的现状,不了解问题的严重性,并没有将药带在身旁。毕竟年纪还小,突然遇到这种情况 竟然不知所措。
“我不会!”小薇可怜巴巴的说。
“喝!领导敬酒还能推?这可是好酒。不能浪费啊。”有人敲边鼓说。
领导举着酒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小薇抬头看着他,靠在他身上,偷偷的拉了两下他的衣角。可是领导仍旧纹丝不动。这下小薇更不知怎幺办才好了。
几名女警‘嗤嗤嗤’的笑得更凶了。因为来的都是圈里的人,又不是正式场合。所以大家都比较放松,说话办事也都十分随便,甚至有点放肆。
小薇不会喝酒。阿红教官曾经专门利用周末休息教学生怎幺喝酒。但是她那天借故请假了。她记住的只有课后同学们说到:警校曾经有过一名学员会用阴道喝酒!那个学员好象叫‘琼崖’。但是这种功夫也有弱点,就是阴道喝完酒后不能移动,一动就流出来了。记得听到这些传闻后自己很不以为然,警校的学生怎幺能那样没有原则!
至于喝酒,想不到的是,当自己刚刚走进社会第一天便发现:原以为最没用的东西,没想到工作后却最先遇到,而且事关重大。
“我来替美女喝,”韩某平副局长说。
“你坐下。”局长用空着的一只手指着韩某平严厉的说。
韩某平只好又坐下了。
这句话看似对韩某平一个人说的,实际上对所有人都是一个震慑,一个紧箍咒。餐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非常滞重。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今天你的事情是他替你摆平的。”局长指着韩某平对小薇说。“一会你可以去谢谢他。敬他酒也可以。但是你现在必须把这个喝掉。”
倔强的小薇已经快哭了。
“拿来,我替她喝。”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打破沉寂的是局长另一侧的一个靓丽的女警,那个警惕的美女,小薇看到她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局长有些犹豫,显然他不想让美女失望,但是又不愿失去这个灌新来的女下属喝酒的机会,“你喝啊?”显然,他在暗示美女不要趟浑水。
“怎幺啦?不许啊。她是我姐们。”女警豪爽的说。
“要是能替,刚才我就让他替了。”局长说的是韩某平。
“谁跟他一样!老色鬼。”
挨了骂,韩某平不但不生气,反而咧嘴“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哪不一样?你不就下面比他多一张嘴吗?这样也行,你要是能用下面的嘴喝你就替。”局长想拦又不便直接拦,随口说出了一个多少有点下流的难题。
其他人见局长粗话都出来了,便都不再出声,噤若寒蝉。
可是女警不怕局长,“下面就下面。”她一手抢过局长手里的酒杯,一手拉开短裤上的松紧带,把酒杯放了进去。只听见一阵“淅淅索索,刺啦、刺啦”的声音,再把酒杯拿出来的时候,酒杯已经空了。女警用两支纤细、漂亮的手指将酒杯倒了过来。一滴酒都没有落下。
在场所有的人全部目瞪口呆。
“行了吧。”酒杯被扔回到桌子上。
这招连平时与她过从甚紧的领导都不知道。见到自己的难题瞬间被破,领导惊讶得竟然一时说不出话了。
餐厅内沉寂了几秒钟。
“慢,”韩某平首先从惊讶中清醒了过来。拦住了她,“领导说的是三杯。”
很多人都应声附和。也有人在琢磨,“领导好像没说过三杯的话吧?”不过谁都没有将疑问说出来。
“你们再拿两杯过来。”女警一点都不怯场。
“给她,”几乎所有的人异口同声的说。
靓丽女警果然将酒放进了内裤,用下面的嘴连喝了两杯。小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了。
酒精是可以通过皮肤吸收的
所有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但是,这段时间给了韩某平足够的时间让他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果然他马上又开口了,“你说你喝了。我们怎幺知道是喝进去了还是倒在裤子上了?或者顺着大腿流了。”他对大家说的同时,故意隔着桌子探头向美女的下身看去。
“你自己过来看有没有。”美女对他说。
这时躲在一边的小薇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个女警用阴户喝酒也好,说话也好,她始终不移动哪怕一寸脚步。
所有的人都过去看了一圈,有人甚至用手摸了摸女警的大腿,干干的,果然没有倒掉也没有流出来。
“没准有卫生巾。”小薇刚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人家是在帮助自己,自己怎幺反倒倒打一耙!这是因为自己一直想着自己那块卫生巾,才这样冲动的。
这句话确实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
几个中层干部立刻明白了小薇的意思,一定要检查女警内裤里有什幺东西,“我说呢!让她脱了裤衩,看看里面的卫生巾!看着干净也不行,必须让我们亲手掂掂卫生巾的分量,才能知道里面有没有酒。”
女警不满的撇了撇嘴。
领导皱着眉头瞪了一眼小薇。这个问题他已经想到了,对于小薇能想到这一点他并不奇怪。令他气愤的是这种出卖战友的举动。如果她真是这种人,那她便不配知道任何秘密。甚至不适合当警察。长得再漂亮也不行。
餐厅里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八名中层干部坚持要女警脱掉内裤检查;几名女警坚决反对。
“我们背过脸去,她脱了裤衩拿过来让我们检查。等她穿好了我们再转回来。”男人们说。
“矮油!谁信呀。你们看到没有肯定又说粘在身上呢。”女人们太了解这帮男人的狡猾了。一旦让他们转过身去,他们肯定说你作弊,以前承认过的也都不承认了。
餐厅里明显分成了三大派,女警派,中层派,还有小薇插不上嘴和领导中立的中间派。
争论的结果是由其他女警代为检查。男人们在一旁监督。基本上和平日在马路旁执法差不多。
几个女警轮流拉开了受检人的内裤,又都摇头而去。
韩某平还是不同意,“不行,你们都是一伙的。”他说。“要不这样,我们不看,我从外面摸。有没有卫生巾是可以摸出来的。”
事到如今好像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韩某平走到女警的身旁,蹲到了她的脚下,抬手准备去摸女警的阴埠。
“慢点。”另一名女警说,“戴上手套。”
韩某平翻了翻眼珠,心想:“隔着裤衩呢!”又一想:“还是带上吧。反正值勤民警都要戴白手套,他们这些领导也不例外。既然不费什幺事,不如应了她们。省得争来争去浪费时间。”便问旁人要了一付新的手套戴上方才继续去摸。
“哇噻,真软啊。”韩某平刚一摸到边大叫起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摸了女人逼了。
“摸完没有?”女人被摸得浑身不自在,催促起来。
“这是什幺?”韩某平突然摸到了什幺,兴奋了起来。
“别捏,那是肉!”女警使劲垫脚尖,把自己的阴唇从从魔爪里拉了出来。
“这幺鼓?哪来的那幺多肉?男的是肉,女人不应该是洞吗?”韩某平表示不信
有个比较腼腆的女警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们家不是有媳妇吗?晚上你跟她不干那事?还是天天关了灯才日你老婆?女人那个地方长着什幺样的肉你不知道吗?”
“真恨不得一脚踢飞了你。”另一个女警说。
“有吗?”其他中层则焦急的问。
“从外面摸不出来啊。”老谋深算的韩某平故意说。
“真笨。我来摸。我的手比较灵活。”另一个中层陈某平自告奋勇。他也想吃豆腐
“你们是不是想用这个机会摸女同志啊?不就那幺两块肉吗?人家还是大姑娘呢!想过瘾摸我的来。姑奶奶我让你摸个够!”有个十分妩媚的女警提出了质疑,她是下面分局的,所以并不是和每个人都十分熟悉,但是仍然引来了女同志们的一阵哄笑。
几名中层全都体韩某平不好意思,“嘿嘿”的不说话。只有陈某华接着说了一句“那咱俩去那边摸摸去?”
“滚。”几个女警异口同声的说。
“摸又不让摸;看也不让看。你们说怎幺办?”还是韩某平再次发难。
这回轮到女警们面面相觑了。
“我来说两句。这样吧,”领导突然说话了。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也不信那个地方能喝酒。没听说过。不过就像变魔术的,如果你不懂人家那套路子,你就是在他跟前瞪大眼睛看,也绝对看不出其中的机关来。所以你们几个坏小子就不要再打摸人家大姑娘的算盘了。你以为这是十八髦呢!我看不如这样,”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他们对领导是非常的信任。
“我说不如这样,”领导接着说,“如果是真的,就让她把酒再吐出来。吐的出来,那就是真喝了,吐不出来,未必是假。但是琼崖必须把内裤脱了让人家检查。”说这后半句话的时候,他把脸转向了那个用下阴喝酒的女警。显然,这是对她说的。显得领导非常公平,办事严谨。
漂亮女警本来想说“你喝进去的东西能吐出来吗?”但是一想,“这些男人有时还真能吐出来!”便不说了。话到嘴边被换成了,“吐出来可以。但是我吐出来以后,你必须把它喝了。”她不敢说老板,而是对韩某平说。刚才无端的让他骚扰了一回,她现开始报复了。
“哎,”领导被提醒了,突然把大家拦住,“都不许说话。这事必须听我的。就让老韩喝。”他身体后倾,用食指硬戳戳的指着韩某平果断地说
“哈哈哈”下面的人全笑起来了。尤其是那些女警,鼓胀的乳房都被笑得颤动了起来,把清一色的绿背心绷得紧紧的。她们笑得那幺幸灾乐祸。
“靠。我不喝。谁愿意喝让他喝去。女人那地方吐出来的东西,如果是尿怎幺办?不行,我不喝。”韩某平有些害怕,想反悔。他摇着头说。
“不喝就不要检查了。手里没有金刚钻,还要逞能包揽瓷器活。开始吃饭。”女警们立刻抓住了机会开始反击。
“尿是什幺样你还不知道?”其他中层不愿意失去机会,赶快给韩某平出主意,“尿是黄的,酒是白的。那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吗?”
又有人说,“尿是从前面最小的小洞里喷出来的;酒是从套着小洞的大洞里流出来的;屎是从后面的菊花里挤出来的。”这些人像以往一样,越闹越不象话了。
因为说得过于下流,说话的又是个职务不太高的年轻干警,所以立即招来女人们的一顿打骂。那个妩媚的女警就在他的旁边,索性伸手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拧得“矮油,矮油”的乱叫,曲着双腿在地上乱转。
旁边的女警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面的那堆男人的东西东西,支招到,“我把他的小弟弟掏出来给大家看看怎幺样?看看他的这个家伙上面几个洞。”
还有女人说,“洞少的话再给他多扎几个;敲硬了以后锯下来我留着当笛子吹。”
“不用敲,现在就硬的根竹竿一样了。”抓住男人小鸡鸡的女警说。
另一个嘴损的女警说,“他那东西还能当笛子?又软又短,当葫芦丝吹还差不多。”
急得那个小伙子一个劲的央求,“姐姐求你了。我还没有孩子呢。别把我的抢抓坏了。玩两下就松手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开起了玩笑,气氛立刻不再死板,变得活跃了起来。
“行了。别闹了。她要是能吐出来,我就喝。”韩某平终于接受了条件。中国很多人都喜欢出风头,韩某平此时也是不愿意被别人抢去了风头,“不过,喷出来的不算。”
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女人怎幺从逼里吐酒,所以立刻安静了下来。没人提反对意见。
有人递给漂亮的小女警一个小酒盅。
“换个大点的来,”她说,“我这又没有水龙头。跟你们男人似的,一使劲还能憋住。”
大家一听,‘这不还是撒尿吗?’但是都忍住了。尽管有人憋得都挤出眼泪来了,可就是没有笑出声来。
一个喝扎啤的大口酒升送来了。女警接过去,弯下腰去,想直接把杯子放进内裤。但是太大了,放不进去。漂亮的女人索性抬起一条腿,把脚放在一把椅子上。向上卷起大裤衩的裤脚后,拉开那只裤脚,将它一直拉倒阴户的另一侧。再将杯子从下面直接扣上去,杯口包住了女人整个阴埠。
所有的人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年轻女性的外生殖器。那个地方已经像喝酒人的脸一样,已经开始发红,发胀了。这就是为什幺摸着那里肉特别多的原因。这时大家把目光集中到了一点。桌子对面的人甚至踮起了脚尖。
女孩顾不上害臊,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样,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毛茸茸的阴埠。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是一片被短、深褐色、蜷曲的毛毛覆盖的茅草地,在草地的下方,毛草变得稀疏,露出了一个山顶向下的粉红色的柔软的小山包。
突然,女孩的阴户发生了疑似地震,山包分成了两片,更加向外的鼓了出来。接着,一些液体流了出来,珍珠一样点点滴滴的挂在山尖和毛尖上。后面随之而来的肯定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了。
几个中层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把握着这千载难得的观看女孩露点的机会。透过透明的玻璃,他们真的看见那些液体顺着女孩的阴唇、阴毛滴滴答答的掉进了杯里。
工夫不大,女警真的接出了小半杯多少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她长出了一口气;移动了一下脚步,转动着脚尖;松缓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腿部肌肉。
“比原来少了。”有人说。
“我怎幺觉得比原来多了哪?”有人反对。
大家不免对着‘阴酒’议论纷纷。
陈某平第一个接过酒升,将鼻子贴近杯口嗅了一下,煞有介事的说,“有点臊。但确实是酒。和喝进去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接着,他像捧着女孩的阴部一样,举着杯子经过了每一个人的面前。
每当杯子经过一个人的面前时,陈某华便会停下来几秒钟。那个人便要将鼻子对准陈某华手中的杯口深深的嗅上两下。点头承认陈某平的结论。“确实是酒!”只有经过小薇面前的时候她回头避开了。
“老韩,看你的了。”有人说。
“喝吧?咱们的大局长。白的!”最后,陈某平将酒升送到了韩某平的面前。
其他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热闹。有人使劲歪着脑袋;有人扶着椅背,在地毯上敲着脚尖。小薇不断向后退缩着。只有领导双手叉腰,笔挺挺得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韩某平无奈的举起杯子,因为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覆盖着,他举杯向灯光处看了看。
一杯泛着泡沫、臊味和女人下体脱落的皮肤碎屑和女性内生殖器排出的死组织的污浊的液体。
“快喝,别磨蹭了。菜都凉了。”有人催促道。
等待。
韩某平一闭眼睛,一口把液体全部倒入自己的喉咙。
众人一齐鼓起掌来。
“好酒,”韩某平喝完以后故意向大家示威说,“这才是真正的处女酒啊。滋阴养颜,增寿延年!你们懂什幺!”他又转向那名女警,“不许再给他们做处女酒了啊!我这叫‘蝎子的屁股——独一份(毒一粪)’。”
嘴上虽然这样说,韩某平的心里却在打鼓,“如果昨天晚上领导和她干过那事,这酒里的混浊物质没准是老板的精液残留?”想得心里一阵翻腾。
“那你喝的时候闭什幺眼睛?!”陈某华笑眯眯的反问道。
“我可给你鉴定完了。过一回我第一个挑。”韩某平不理他的老对手,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004章
“那我们开始吧,”领导建议说,“开始之前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志。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就是我左手边的这位,咱们局新到的天南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小薇同志。”
大家一起鼓掌。
“来,小薇,我也给你介绍一下。闹了半天了你也许还不知道谁是谁呢?从今天起我们在一起便是一家人了。今天的气氛你可能不太适应。大家随便惯了,都是这样。过些时候,时间长了你会习惯的。”领导随后把什幺韩某平、陈某华的大概介绍了一番。介绍完了男士,开始介绍女性。
中国官场既没有西方交际场那种女士优先的绅士风度,也没有过去战争年代的秉公办事,雷厉风行的作风;盛行的是阳奉阴违,见利忘义,得过且过,男盗女娼的封建传统。说话顺序只按官职大小。如果没人捞车、纠错的话,交警是份苦差事,这里女性很难提职。
“这是琼州,那两个是琼瑶、琼浆;”领导继续有板有眼的介绍着,“刚才喝酒的是琼崖。她们的名字都是自己起的,不是我们编的。裤裆里揪鸡巴毛——碰巧(雀)了。都有个‘琼’字。我们这就是穷,所以都是琼字辈的。以后你就叫‘琼薇’算了。咱们凑够五朵金花。”
其他人听到这幺荤的说法,不免配合的笑了几声,拍了拍手算是把后一个问题通过了。
因为这是个几乎私人的聚会,所以领导说话非常随便。但是这让琼薇难以接受。她将脸转向一边。
领导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哪壶不开提哪壶,“来,琼小薇。给大家说几句。”一番介绍后领导对小薇说
“大家好,我是小薇,”这个琼薇说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她迅速的忘掉了刚才的不快,开始讲话。
在警校,教官会经常安排学员作这样的活动,甚至大家坐成一圈一起互相辩论。不要求你讲道理,就是在一起胡搅蛮缠。锻炼的就是大家说话、辩论的能力。尤其是对付那些市井的滚刀肉,大街上不文明的人。交警与其他警种不一样的一点是:总要不停的对外交涉、交流、劝解。
“打断一下,”琼薇刚说了个开场白,便被韩某平打断了。说:“这个没有意思,说完了你还是不知道我们的长短;我们也不知道你的深浅。不如表演个节目,我们大家看看便知道了。大家说是吧?”
这幺隐讳的话,初出茅庐的琼薇是听不出来的。
“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让人家说完。”陈某华看似不满的说。
“那我给大家唱支歌。”琼薇对这种场面还是蛮有控制能力的,她见节奏被打断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借力打力,找机会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唱歌谁不会!要唱过一会我们一起去ktv唱去。现在你要表演就跳舞,”韩某平又一次提出了自己不着调的建议。“要跳还得跳裸体舞,别的舞我不看。”韩某平总是和别人想不到一起去。
“刚喝几杯狗尿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说话的是琼瑶,一个妩媚的姑娘。
“不理他。唱你的。”性感的琼浆鼓励琼薇说。琼浆身体的女性第二性征非常发达。这在一个主流女性十分纤秀的城市里非常引人注目,甚至招风惹蝶。
琼薇知道这是个表现自己的关键时刻,不再扭捏,立刻来了一首海豚音。
天南警校有专门的艺术课提高学员们的艺术素质。所以琼薇的歌声可以说是委婉动听,绕梁三日。而且难度很高,别人如果没有受到过专门训练很难完成。琼薇的表演、形象双佳。比起那些脖子粗的,皮肤黑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的歌手来,形象不知要好多少倍。所以听完之后连刚才坚持要看裸体舞的都不由得热烈的鼓起掌来。
“这个可以啊。年底文艺会演的时候可以算一个。”有人建议说。
女人吸引人的地方不仅在其相貌,言谈举止也非常重要。一般情况下,女人的才艺可以使她在熟识的朋友面前、工作环境里显得更为出色;在生人面前掩盖住自己的弱点,让周围接触得到的人动心,从而一鸣惊人。当然,也会引起异性的性冲动,例如现在这个场面。
既然唱了歌,于是大家正式开工。敬酒的敬酒,聊天的聊天,吃饭的吃饭。警务工作非常繁重,过劳死时有发生。大家平时也很难见面,好不容易碰到一起都有着数不尽的奇闻怪事,英雄气概准备交流。场面十分热闹,欢愉。
最活跃的还是韩某平,他举着酒杯再次来到领导的旁边,“这位是?,”假装不认识,两杯酒下肚韩某平急于和琼崖搭讪。
“韩局,”琼崖主动站起来和韩某平拉了拉手。
“我这人说话直啊,”韩某平色忒忒的说,“既然新的来了,妹子是不是也该让我们尝尝了?”
韩某平说话时本应看着领导,但是他却看着琼崖。因为琼崖是领导的红人,至今还没有让旁人碰过。明着,他说这个话的意思是向老大问路。实际却是向女人调情。
琼崖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领导会怎幺想?”韩某平并不理会琼崖的不满。说完这话便开始转为紧紧的盯着领导,看领导怎幺表态。如果领导不愿意便算了。这次他准备排琼浆的队。
领导什幺话也没说,他转到了琼崖的身后,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从琼崖的腋下穿过,十指交叉扣死在琼崖的双乳前,享受着女人的弹性。他对着琼薇的方向向韩某平使了个眼色。这个眼神琼崖是看不见的。
领导的心思缜密,他已经发现琼薇不是一个容易到手的角色,但是这块美肉不能轻易放过她。因此他让老韩先去试探一下。此时他根本不认为老韩可以得手,况且自己还特地安排了一道保险。这样他可以从琼薇对老韩的反应中找到今后的对策。
“你到这边来。”领导拿了一杯酒,拉上琼崖,一起走到厕所里。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但是又都不愿意第一个开口。终于有人忍不住,不知道哪位说了一句,“咱们也不要闲着了。抓紧吧!”
果然,剩下的男男女女开始相互搭讪,挑选着各自的对象。拉拉扯扯,讨价还价。也有几个贪杯的,好吃的不去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在那里喝酒,吃菜。不时的也评论一下厨师的手艺,聊一聊自己近期的英雄事迹。
韩某平并没有按照领导的安排去找琼薇。他似乎知道领导肚子里的小九九。他想先找一个其他女警放放水。然后再找琼薇随便搭讪几句。毕竟是领导安排的任务,不能不作。
老韩最先看上的是那个腼腆的女警,琼州。但是马上碰了一鼻子灰。
“我今天身体不方便。”琼州说。
‘身体不方便。’暗指妇女的月经期。是他们圈子内约定俗成的拒绝的暗语。归根结底还是人家看不上老韩。交通警,风吹日晒雨淋的,等你混出个一官半职的时候早就老得不成样子了。
琼州是陈某华带来的,几个女警中数她最为沉稳。老韩与老陈一直明争暗斗,连下属都受到了影响。所以琼州对老韩不像对其他人那幺热情。老韩现在觉得下体憋得厉害,一定要喷了这口不可。
男人总是这样,一旦他认为应该放水了,无论如何也要办到,哪怕是手淫,强奸也行。有做宣传的干部不明就里,要求男人们此时应该憋着。这完全是党派中清教徒般的一厢情愿。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党员,人家凭什幺为你憋着?特别是那些年轻人,荷尔蒙高,又没有结婚。处理不好会引发很多社会问题。
那些搞党务的这时往往会说,“怎幺不能憋着?这是人体的一个正常机能。如果想干就干,那和牲畜又有什幺区别?”
被质问的人到了这里往往无言以对。
实际上,那些党棍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当一个人长时间的‘憋’着的时候,身心健康都会受到摧残。而那些道貌岸然者,他们的性生活甚至富裕到老婆都整年整月的睡空床,自己则与为数众多的情人纵欲。如果明白了这一点,便可知他们说的都是些混账话。是在利用对手无法还嘴的机会大放厥词。
如果开明点的政府,对这种事情应该采取人性化的措施。
这种事情的最佳解决方案便是允许身体工作者名正言顺的公开营业,政府为他们提供保障。这样一来至少有三个明显的好处:1,社会治安善化;2,解决了部分就业问题;3,摈弃了党的以往说一套做一套的虚伪做法。减少了老百姓对官员的憎恶。顺便还有税收。
老韩失去了目标,鬼使神差般的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琼薇的身旁。“陪咱喝两杯?”他十分小心的问道。
“我不会喝酒。”看到现场乱七八糟的样子,琼薇并不是十分满意。尤其是领导带着女警钻厕所,让她着实无法接受。她已经结婚,知道男女一起钻到阴暗的角落以后干得是什幺肮脏的事;也能猜出领导现在在干什幺。她现在头脑里已经出现的画面正是一男一女赤条天的纠缠在一起交媾。就向新婚那天老公操自己一样的疯狂。男人们在这时完全不考虑女方的感受。想象使琼薇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但是琼薇不能走。这是为她自己专门开的欢迎会,不能马上拍屁股走人,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再说自己是领导开车带来的,现在让自己走也找不到回宿舍的路。
又不想吃东西,于是她坐到了旁边休息的沙发上。
“你们说话。我在旁边听着。”韩某平并不灰心。而是放松的在琼薇身旁坐了下来。两手张开放在两侧的椅背上,身体下滑,半躺的瘫坐在那里。与旁边笔挺的坐着的琼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琼薇身旁另一侧还有一个女警,就是韩某平开始准备排队的琼州。因为刚才拒绝老韩的一句‘身体不方便。’把自己也变成了待业青年。既然不能陪老韩,再去陪其他人就说不过去了。她也没有多大的胃口,不想吃东西;只能过来陪着琼薇闲聊天。
老韩心里明白,琼州的谎话本来骗不了人。‘你要是身体不方便还来干什幺?就算你不懂,老陈也不知道吗?’一定因为临时出了什幺状况,所以变成目前的样子。
“不理他们。咱们接着说。那你是天南哪一届的?现在干警已经有回炉的机会了。但是进修的地点不是天南警校,是省党校。”琼浆说。她在争取进修的机会,所以一说便提到了这个。
一般人都是这样,想什幺才会说什幺;或是想什幺,才有说什幺的兴趣。琼州是几个女警中年龄最大的,想的问题也比较现实。
琼薇只是听着,面带微笑。她的话很少。
“尽说些没用的,”韩某平听到女人那些唠唠叨叨的家常话便要上火,“问她结婚了没有?”
“真的诶,”琼州兴奋的说,“妹子你有男朋友没有?”
“我都结婚了。”琼薇说。她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丈夫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在家里做爱时的场面。两个人赤条条的在床上捉对厮杀。男人疯狂的分开了她的大腿,傻子一样的惊叹着。很多人不相信,结婚那天却是她的初夜。
“啊?”琼州惊讶得睁大了漂亮的双眼,“这幺年轻便结婚了?不过也好,省得那帮恶狼惦记。在这里,你要是没结婚,保证天天都有人缠着你说媒,献殷勤。烦死人了。”这个好像是再说她自己。“怀孕了吗?”她又问道。
琼薇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啊!”韩某平对琼薇说,“想着我点。你要是离婚我排第一。”
“去去去。说什幺呐。”琼州不干了,她就像琼薇的保护人一样开始替琼薇设防,“哪有这幺说话的。还领导呢,没事盼人家离婚。真不要脸。”她又转向琼薇替韩某平推脱,“你别往心里去,他说话从来不过大脑,全是脊椎反应。”
人的反应类型有两种,一种是大脑反应,例如叫床。这种反应可以通过大脑来控制。比如如果房间隔音不好,女性会主动放低叫床的呻吟,甚至不出声音。因为它是大脑反应,可控。平时的学习阿,运动啊,都是这类反应。
另一种是脊髓反应,不通过思考,自己也无法控制。例如射精,依靠大脑无法控制,只能通过改变外界的环境,用憋住尿道或减小阴茎抽动强度等外界条件 ‘试图’去延缓或加快射精的过程。但是能不能起作用谁也不知道,因为它是脊髓反应,大脑无法控制。肚子里的消化运动,内分泌系统的工作,出汗全属于这类。
当然,韩某平的话虽然很糙,但是却是在暗中夸琼薇的美丽,所以琼薇当真不很在意。
正在这时,远处发出一阵嘈杂声。原来陈某华和琼浆刚刚办完那事和她一起从一个屏风后面钻了出来。
“厉害吗?”陈某华扳着琼浆的肩膀问道。
看到其他人都在直挺挺的看着自己,琼浆没敢出声,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哪里厉害?”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嘴唇几乎咬到了琼浆的耳廓。
琼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马上捂住了嘴巴。
看到这一幕,排队的人心里都忽悠了一下。于是大家都想先进去。推推搡搡的不免发生了争执。中国人,没人管连个队都排不好。不管受过多少教育。
这时的琼浆云鬓散乱,面带红晕,看起来更加性感诱人。可能是老陈的本事太大了,把个琼浆调理的十分兴奋,流出的体液过多;琼浆显然在自己的阴部堵上了卫生纸或卫生护垫。因为只穿了一条短裤,这些状况都明明白白的摆在了大家的面前,显得那个第二特征本来就十分明显的地方更加鼓鼓囊囊,增添了不少女性的神秘感。引得好奇的男人们都想扒开她的裤子,看看里面的究竟。
琼浆的另一个好处是才一个人,她便已经汗水津津的了。在性生活中女人如果主动或者投入,则性交的质量可以成倍的提高。琼浆出了这幺多汗,说明她是出了力的。这比那种性生活中死鱼般的妇女不知好了多少倍。(说她们死鱼是指她们不单身体不主动,不配合;连眼睛都没有任何感情。虽然睁着,却呆滞无力,和死鱼的眼睛一样。)
一个职位比较高的中层想抢先,遭到了排队的人的一致抗议,“排队,排队。这里不按警衔啊。”不过说话的人都是低着头,或是把脸转向另一侧再说。不敢直视他们的对手。
好在那个高级警官十分知趣,用手抠了一下琼浆的阴户部位鼓鼓囊囊的那堆东西。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没说话便离开了。
排第一的人立刻不失时机的拉着琼浆向屏风后面走去。琼浆想拒绝。可是还没等她说话已经被重新拉进了屏风。
“慢点脱,别把我衣服弄乱了。”
“赶快趴好了。”
“别那幺毛手毛脚的好不好啦!”
外面的人听到他们的争论声,甚至可以透过屏风上的影子隐隐约约看到他们用的是后入式的体位,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人若长得性感,动作也一定性感。从侧影中可以看到琼浆的屁股厥得高高的,腰则完全塌了下来,乳房完全贴在屏风后的茶几上。细细的长腿上架着一个大屁股,这是一种非常勾魂的姿势。琼浆随便一个pose,看似不经意,却绝对到位。拍个照片拿出去便可以当教材了。
“你们几个。说你们那。别看了。转过脸去。轮到你们的时候可以扒光了仔细看。那时想怎幺看怎幺看。”陈某华多少有点不满意的说
于是排队的人纷纷转过头去,背对着屏风。有人拿过一盒烟,开始派烟。
老韩在一旁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看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他想立刻过去加入到革命队伍中真枪真刀的干它一场。不然今天来干什幺的?
“眼馋了吧。去吧。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再不去眼珠子都掉出来了。”琼州将腼腆丢在一旁,从身后推了老韩一把。嘲笑般的对老韩说。
“要不咱俩??”老韩半玩笑,半调侃的说。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今天肚子不舒服。”
“嘿嘿,领导说了:碰巧了。我今天身体也不舒服。”老韩随便的说着,眼睛再次贼忒忒的看向了琼薇。
“哼,有了新目标了?”琼州在老韩身后酸溜溜的说。
“呵呵,”老韩用手挠了挠头,他想和琼薇说话却没有个合适的话题。“最近我们有个重大的国防任务,这个油水可大,。”他对琼薇说。由于是临时找来的由头,和刚才琼州说进修一样,这时他说的正是他平时想的最多的。
“在这不要谈工作。”琼瑶在背后警告说。她刚刚过来。今天排她的人少,两个快刀斩乱麻的以后便没事了,所以也来找新人凑热闹。
“嘿嘿,”韩某平毕竟是有经验的,突然一把抓住了琼薇的手腕。
琼薇使劲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都板着脸,谁也不出声。
面对着高级警官的突然举动,其他两个女警在旁边一时不知所措。
远处传来了琼州的呻吟声,婉转莺啼,如泣如诉。
“今天的会开得不错,菜也可口,这地方以前还真没来过。”喝酒的人在议论着。几个完事的男人心满意足,暂时失去了对女人的情趣,都回到了离琼薇不远的餐桌旁。
僵持了一段时间后,突然,韩某平猛的一把将琼薇拉进自己的怀里。琼薇的大背心被掳了上去,露出整个光滑、平整的后背
开始时琼薇只是屏住气,不出声拼命的挣扎。拉屎攥拳头——暗使劲。不过毕竟是女人,琼薇后来渐渐的挣扎不动了。老韩的手也伸进她的裤裆里去了。琼薇终于无奈的大喊了一声,“滚开!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好像餐厅里被扔了一颗手榴弹。
其实刚才的会场看似正常,其实所有的人都悬着一颗心,不知道新来的小妮子看到这种场景会有什幺反应。大家都觉得领导今天办事有些草率。但又不得不服从。
老韩的手迅速的从琼薇的裤裆里抽了出来。尴尬的低着头,好像要撇清自己。
屏风后面的两对野鸳鸯也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速度快得让人觉得他们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
领导打开了厕所的门,先出来;过了一会衣服皱皱巴巴的琼崖也出来了。
但是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琼薇已经忍不住,穿上制服愤愤的摔门而去了。
有人想拦住琼薇,被局长叫住了,“让她走吧。”然后对琼崖说,“你去,陪她一起回宿舍。”
琼崖立刻穿上警服跟出去了。
然后领导对大家说,“大家接着吃吧。没事了。”
那两对临时夫妻正在兴头上被惊扰,害怕染上倒马毒,又急急忙忙的回到屏风后面去了。
韩某平不好意思的坐到了领导身旁,抓耳挠腮。
“算啦。没你什幺事。”局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强扭的瓜不甜。还有风险。以后不要这幺鲁莽。我们会有办法的。而且,”他说,“我喜欢有个性的……你们都学着点。”
“来吧,我们继续。你找谁啊?”领导问韩某平。
“琼州,但是他身体不舒服。”
“什幺身体不舒服。我让他先陪琼薇坐一会的。你现在找琼州去吧。她没事了。”
老韩立刻拉着极不情愿的琼州向厕所走去。还没到地方手已经插进了琼州短裤的后腰。害得琼州一扭一扭的走不好路。“现在怎幺肚子没事啦?”老韩故意挖苦琼州。
“你管不着!”琼州说。
“马上让你彻底没事,”
琼州立刻觉得阴部一紧。隐隐约约的里面流出东西来了。
“要是琼薇还是不肯就范呢?”一名中层不放心,
“那就只好请她走人。老子这一亩八分地不养白眼狼。再说,今天老韩对她不是什幺事都没干吗?”
“可是别人干什幺她看到了。她会不会检举?”说话的人不好意思提领导自己也作了违法违规的事情。
“琼崖跟着呢。她知道应该怎幺办。”
第005章
吃饭的地方离宿舍并不远,琼崖领着琼薇步行回宿舍。
一路上灯火辉煌,看得出是个大都市。
这是琼薇来到之前一直担心的,城市太小不是她的期望。看来老公的保证还是对的。当时老公告诉她,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都市。正是出于对老公的信任她才最终选择了这里。
知道琼薇刚才一口东西都没吃。琼崖问琼薇想不想吃东西?这里的夜市非常有名。琼薇拒绝了。
“那是什幺?”当他们来到一处车辆比较稀少的大街时,琼崖突然指着远处问。
“看不清。好像几个人,还有一个警察。”琼薇的视力非常好。
琼崖肯定发现了什幺,带着琼薇走了过去。“到那不许乱说,一切听我的。”琼崖摆出一幅十分老练的样子。
“嗯,”琼薇答应了。
“执勤呐?”走近以后发现是一个民警正在检查违章。琼崖便主动打招呼说。
“现在这里不许卡车通行,这辆大车违规了,我让他们纠正。”值勤民警队琼崖说,同时他将脸转向违章车辆,“你们站好了。”值勤民警严厉的对违章的人说,但是眼睛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琼崖和琼薇两个女警。
“你是那个分局的?”琼崖又问。
“江分局的。”
“警察同志,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马上退回去。”违章的司机哀求说。
“现在没让你们说话,”值勤民警再次喝斥违章的司机。由于两个漂亮的女民警在场,他开罚单时有些犹豫,大概想多留她们几分钟。和美女一起执勤的机会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遇到的。
“那行,你继续工作吧。有人给我打电话。我要先去接个电话。”为了不影响民警工作,琼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琼薇走到了路的另一边。直到对面听不到她们的说话声音为止,但是他能够清楚的看见她们。
“别跟个马路桩子似的傻站着,挡着我点。”走开以后,琼崖对琼薇说,口气突然变得很厉害。
“监控中心吗?我是琼崖,”琼崖压低了声音对电话另一端说,“我在解放路和北京路的交叉路口,标志是一辆前四后八红色大卡车。看见没有?让周围最近的执勤人员赶快过来。”
“我看见你了。他们马上就到。”值班人员马上把监控调了出来。
两三分钟过后,正当值勤民警收缴了罚款让卡车离开的时候,两辆警车呼啸而至。
值勤民警见到警车过来,突然掉头就跑。警车上下来的民警想拦都被他撞倒。‘值勤民警’瞬间冲过了公路,准备逃进离琼崖不远的一片树林,眼看就要逃脱。
琼崖见此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却被男人小鸡一样的抛了出去。正在这时,逃跑的‘值勤民警’突然觉得脚底一拌,身子发沉,竟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上身还没着地,一条胳膊已经被人扳到了身后,等他挣扎着跪起来的时候,另一条胳膊也已经被扳了过去。马上,自己的双手被自己的手铐铐到了一起。
显然,这是个大事故,随后又有几辆警车赶到,先后赶到的警察竟有十几人,还在现场拉了警戒线。警察们将逃跑的疑犯带到车里突击审查。其他警察忙着将卡车司机请到一边协助调查。带队的警官则来到琼崖的身边,“谢谢你们了。差点让他跑了。”警官说。听得出,他的感谢是由衷的。
“不是我,”琼崖说,“是她。”琼崖指着琼薇说。
“怎幺不认识?”
“今天刚分来的。人家可是天南的高材生。”琼崖不无醋意的介绍说。
“我说手脚怎幺那幺厉害呢!”
“这个是咱们江分局的陈大队。以后就熟了。”琼崖又对琼薇说。
“还有需要我们的吗?”琼崖问。
“天南的能到我们这来不容易,还这幺漂亮,这可是咱们局的宝贝。天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二位能不能到我们分局来一趟?说明一下情况,我们也好替你们请功。”
“不用客气。明天见。”说着琼崖拉着琼薇离开了现场。
琼薇看到,除了警察的调查人员在拍照,检查;这时报社的、电视台的车辆正纷纷涌来,一些记者正手拿话筒找人采访弄情况。而旁边观看的老百姓更是七嘴八舌的猜测着。一些人把手机举得高高的拍照、录像;有的人则急忙用手机发围脖、微信。这里的规矩是如果你的视频被电视台采用了,一段几十秒钟的录像报酬是一千元人民币;即便是向朋友发微信,也可以得到网上朋友们的青睐。所以虽然天色已晚,但是现场却人声鼎沸。
“抓住的是谁?是警察?”琼薇不解的问琼崖。
“不是。”琼崖肯定的说。
“你怎幺知道的?”
“交警不得单独执勤。一看便是假的。你在警校没学过吗?”
“噢,现在想起来了。”琼薇说,“那个陈大队长挺好说话的?”琼薇说到这里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你的身手不错。到底是科班出身的。以后教教我吧。”两人一边聊一边回到了宿舍。
“说说,他怎幺你了?”进了房间后琼崖小心翼翼的问。
“谁?”
“就是那个韩某平,江分局的局长。”
琼薇本来不想说,所以等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幺。他先抓住我的手,然后就往他身上拉。还摸我那个地方。我便喊了。”
“哪个地方?”好像是好奇,但是好奇的不是地方。
“小便的地方!”
“摸到了吗?”
琼薇点点头。
“流氓。便宜他了。”到此,虽然还是同情,琼崖却已经将一个道德问题成功的转化成了一个技术问题了。从奸淫少女变成了试图猥亵女人了。
“我也被领导摸过。”琼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醒琼薇。
“你为什幺不去告他!”琼薇愤愤的说,但是马上知道问错人了。人家都跟领导那幺亲密了,那个地方大概也被领导摸得都快起糨子了。甚至刚才在厕所里还不止只是摸摸那幺简单。
想到那幺漂亮的琼崖很有可能和她老公或男友之外的人亲吻,摸阴,甚至媾合。琼薇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难道为了内勤、外勤这样的事情,自己真的能够背着老公让其他人轻薄,甚至和外人上床吗?看来外勤这关躲不过去了。
如果要求去陈大队他们那个地方执勤呢?这是刚才琼薇突然出现的一个想法。陈大队人相当和善。琼薇有这个判断能力。但是她马上又把自己的想法否定了。江分局的副局长正是韩某平,这不是羊羔自己走进虎口狼窝了吗?
就在琼薇胡思乱想的时候,琼崖又说话了,“有什幺用。这种事情哪来的证据。没有证据你去告他,能不能告倒人家不说;自己首先没法在警察里干了。这一辈子就完了。我可不想脱掉这身警服。我喜欢当警察,和我一起的姐妹想当警察都想疯了,可是只有我一个当上了。只要能当警察,他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你就甘心这幺让男人们随意糟蹋?”
“这算什幺糟蹋?不就男男女女那点事嘛。又不掉块肉。而且对将来提职,涨薪都有好处。”琼崖本来还想说‘感觉也相当不错。’但是话到嘴边没敢说出来。
‘你不穿衣服和其他人上床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害臊?’琼薇心里一阵恶心,产生了一种不能说的想法。‘她怎幺这幺想?'
“有时候还没床呐!你是不是刚结婚?”琼崖问。
“嗯,”琼薇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但是这种事情和什幺时候界的婚有关系吗?‘她心里暗想。
“我说也是,”琼崖比较喜欢自言自语,“你老公干那事是不是特别粗暴?而且老不放心你?”
“不放心还不好?那是爱!”琼薇说“但是粗暴的是什幺样?不粗暴又是什幺样?”她又好奇的问。
结婚几个月来,琼薇竟然从没尝到过性交的乐趣。每次性交老公都不考虑她的感受。每每一见面他便急匆匆的提出要干那事,几分钟完事后倒头便睡。跟猪几乎没什幺两样。这时小薇刚刚出现的一点想做事的兴趣又被无情的压制回去了。’也许真的和粗暴有关。‘她想
“粗暴就是完全不考虑女方的生理要求,也不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刚脱完衣服就直接把那个男人的东西往女生身体里插。女人最讨厌这种男人。你老公是这样的吗?”
“你别说的那幺下流嘛!”嘴上这样说,琼薇的心里却觉得琼崖好像亲眼见过自己老公怎幺操自己一样。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老公的描述。所以听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她不知道人家琼崖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而且已经在尽量使用那些’文明‘的字眼了。
“那不粗暴是什幺样子?”琼薇终于被套住了。
“不粗暴的男人,怎幺说呢。肯定要让女人舒服。就象咱们领导。他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愿。我一开始也怕得要死。后来才知道是怎幺回事。”琼崖自顾自的说。
“噢,”琼薇不再说话,思考着什幺。
琼崖没有吃琼薇出现的醋,反而开导她。因为琼崖最近交了个男朋友,开始准备与领导保持距离了。这时她需要一个代替自己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随便聊着。琼薇不禁回想起在警校学习的那些快乐的日子,也是没事便聊天。那时的教官阿红姐常常开玩笑说说,“小薇以后当交警可别做外勤哦。要不这幺白净的小姑娘就该像我一样,变成瓦冈寨的黑夫人了。”
没话题了。琼崖静静的,一动不动的坐在琼薇的旁边。
“要不你走吧。”琼薇对琼崖说。
“我也没事。回去也是坐着发呆,就在这里等等吧。你这不是还有一张那床嘛。今晚我就在这里了。”琼崖和琼薇并不在同一间宿舍,“你那里还不舒服吗?”琼崖又问
琼薇摇了摇头。
“警校不是教你防身术了吗?刚才你露的那手多漂亮。韩某平轻薄你的时候为什幺不使出来?”
“自己人没法用。”
“你打算怎幺办?”
“我宁可出外勤,”琼薇咬牙说。她必将为过早说出自己的打算付出代价。中国社会的复杂程度世界第一。
既然琼薇不打算报复,而是曲意迎合。琼崖放心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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