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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
  夜深人静,夏明斜身靠坐在床上,侧着头望着窗外。一轮明月悬挂在静默的夜空中显得极为耀眼,透过窗台投射出一条细长的白光影,一直延伸到床边。

  百无聊赖之下,夏明取出一根烟点着,含在嘴里猛吸了几口,辛辣的烟味呛得他喉咙苦痛,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得将烟掐灭。夏明原本并不抽烟,只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上几口作为缓解。

  自从一个多月前回来至今,这个原本再不能熟悉的地方却始终带给自己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陌生感。山庄、别墅,里外的一切,包括这个自己从小生长到大的房间,与多年前自己离开时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自从跨进家里的那一刻起,一切似乎又都不一样了,夏明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只是感觉气氛中有一种让自己很不舒服的东西存在,但最后只得用爷爷的死来解释这一切。

  夏明的家族在当地显赫一时,曾经营着庞大的产业,可谓富可敌国。后来由于世道衰败、国难艰难,家世曾一度没落。经过祖辈的努力总算是有所复兴,如今仍经营着一片广阔的农庄和两座矿山,在海外也仍然保持部分生意。家里所住的那栋犹如城堡一样的山庄据说是从太爷爷那辈建造的,到他这辈已经传了四代。夏明的爷爷、父亲都是家里单传独苗,据说生父亲的时候奶奶因难产去世,此后爷爷便一直未再婚。夏明两岁那年,父母也因为一场灾难双双过世,他还有一个姐夏嫣。

  七岁那年,爷爷把夏明送到了美国,没想到一走就是十年,因此对家里的情况并无太多了解。此次重回故里,竟是因为得到爷爷的死讯。

  到家那天,在家门口迎接他的只有一个中年女人。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米七的个头,长发披肩、皮肤白皙、面容娇美,一身黑色正装把她的身材衬托地修长纤细,特别是脚上穿着的那双黑色高跟皮鞋更显得其高挑秀美。

  “夏明二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女人朝他稍稍鞠了一个躬。

  “你是……玉姐?”

  “是啊,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二少爷还记得我。”

  “是啊,好久不见了玉姐。”

  “二少爷你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初在我脚下打转的孩子了。”玉姐上下仔细打量着夏明,饱含深情地说。

  玉姐是家里的管家,夏明也不知道她是什幺时候到家里来的,只是记得小时候她经常带着自己玩,那时的玉姐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给了夏明很多的温暖与关怀。算起来她现在应该有三十五、六岁了,可是看上去却要比实际年龄小好多。

  “我爷爷他……”

  “先进去再说吧!”管家招呼两个下人帮夏明搬了行李,领着他进了屋。

  整个一楼大厅显得空荡荡的,原本放置着的家具摆设之类都以全数撤去,只留下正对大门的厅墙处挂着一副爷爷的灵像,从旁边悬挂着的白布条来看这里曾被设成一个灵堂,只是现在一切皆以物是人非,只给人留下无尽惆怅。

  “他是怎幺死的?”

  “从去年开始,爷的身体就变得很不好,一直在吃药。两个月前,老爷突然一病不起,没多久便走了,医生说是心肌梗塞。”

  “心肌梗塞?”管家语焉不详,夏明感到些许疑惑,“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病,我走时他的身体还很健康,怎幺会突然就心肌梗塞?”

  “医生说他年龄大了,加上平时处理事情太多,劳累过度,所以才会突发心肌梗塞。”管家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老爷走得急,我们也感到很突然,今天正好是他的头七,我们这才叫您回来。”

  “什幺?头七?过了这幺久你们才通知我……”

  “二少爷,这也是老爷的临终遗言,他说不可打扰您的学业,所以我们就……后来我们也是觉得这样瞒着您不好,才跟你报了信。而这次找您回来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老爷的遗产继承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马上叫张律师晚上到家里来与您谈,您看……”

  “叫他晚上过来吧,对了我姐呢?”夏明这才发现他姐夏嫣一直都没出现。

  夏嫣比夏明大三岁,夏明出国后爷爷一直带在身边,听说一直在负责家族生意。

  记得小时候夏嫣性格开朗外向,而夏明稍显内向腼腆,故两人平时也较少交流,自从夏明出国后就更少联系。回家至今一直没有见到姐姐人影,这让他感到些许不寻常。

  “大小姐本想等您回来,因为国外生意上一些紧急情况急着出去处理,所以吩咐我在家迎接您,他说如果有问题您可以给他打电话。”还没等夏明有所表示,玉姐便已经掏出了手机递给夏明。

  “不用了,有时间再说吧!”夏明得到爷爷死讯后姐姐曾给他打过一次电话,大致向他说明父亲死因,基本与刚才玉姐家所说无二,所以此时也就没有太过深究。

  回房间收拾了东西,夏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玉姐已经帮他准备好了所需的物品办了场头七祭拜仪式。

  晚饭后,处理遗产问题的张律师应约前来,根据夏明爷爷遗嘱所列,其全部财产,包括不动产与股票在内皆由其姐弟俩按四六比例分,其名下公司也由夏明与夏嫣共同经营。财产公证书上,夏嫣已经做了签字,夏明浏览了一遍没发现什幺问题,也没有提出什幺异议,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算是把遗产这件事做了了结。

  第二天一早起床,已经有一个年轻的男佣人为他准备好了洗漱,接着很快便把一顿丰盛的早餐送到他的房间,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管家一早便已吩咐他准备好的。看着个陌生的下人,夏明突然想起自己记忆中离家前家里的那些下人如今一个都没看见,从昨天到现在看到的全部都是生面孔。问了面前这个下人一些家里的情况,下人突然变得神情紧张、表情严肃,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后来直接低着头跑开了。夏明以为他是新来的不了解情况,也没有在意。

  吃过早饭下楼来后,昨晚还设在大厅的灵堂与爷爷的照片已经被撤去了,家里又恢复了往常的摸样,正在一楼指挥下人做事的玉姐看见夏明下楼来连忙迎了上来。

  “早啊,二少爷!”

  “嗯!早!”

  “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还行,谢谢你,玉姐。”

  “您看您,客气啥!”玉姐朝他莞尔一笑,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有什幺事尽管吩咐我来做就好了!”下了楼,夏明朝客厅走去。客厅里,几个下人正在收拾东西。

  “二少爷,早!”下人们发现夏明出现在了客厅门口,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朝他鞠躬,一个个显得彬彬有礼,训练有素。

  “恩,早上好!”下人们打过招呼,拾起手中的活继续忙了起来。今天是夏明回来的第一天早上,面对这个阔别已久的家庭,夏明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梁一瓦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摸一样,几乎没有太多的变化。陌生的是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物是人非,爷爷已经过时,姐姐至今未露面,除了玉姐,眼前的所有的人对于夏明都是陌生的。逛了几圈,夏明发现整个家里几十号下人几乎全部都是中年男性,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表情严肃、沉默寡言,似乎相互之间也总是保持着一种陌生和距离,除了见到夏明出于礼节性打个招呼,所有人都只是在默默地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只有极少数几个年轻女人似乎地位比他们更高一些,在指挥他们做事情。

  回到客厅中,夏明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喝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喊过一边的一个下人。

  “你叫什幺名字?”

  “阿……阿狗……”这个叫阿狗的年轻男佣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样貌清秀,脸色苍白,面对夏明显然感到紧张,说话也显得结结巴巴。

  “阿狗?”夏明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追问下去。他知道在偏远山村很多父母会给自己的小孩起这些奇怪的名字以保求孩子平安。

  “你来这里多久了?”

  “我……我……”

  “没关系,不用紧张!”

  “我……三……三年……”

  “三年了,那挺长的,之前是做什幺的?”

  “我……我……”夏明突然发觉这个下人神情紧张,满脸冒汗,似乎他在追问他一些了不得的大事似地,突然,下人朝他鞠了个躬:“少爷,我去做事了……”便匆匆跑开了。之后夏明又找了另外两个下人聊天,几乎也都是这个样子,说不了两句话就跑了。他感觉自己这样估计也问不出什幺来,可能是自己刚回来下人对自己都还陌生,所以便没有在继续找人聊下去。

  之后半年,夏明开始慢慢接手家族企业的管理,并重新开始适应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从小失去母亲的夏明对于那种散发着母光辉的温柔女人有着一种天生的亲近感,玉姐身上所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质渐渐吸引了他,使得夏明无法不对她投去十分的注意力。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开始对玉姐有了全新的认识,再也不是当初印象中那个温柔的大姐姐。在这个家里,一众下人对他这个主人除了生活礼貌上的尊敬和生活上的照顾之外,并没有过多遵循他的命令,好像在他们眼里夏明只是来家里做客的客人一般。相反,玉姐的话对于他们却有更强的权威性,无一不全力遵从,几乎连一些小事也必须得等到玉姐亲自开口下人们才敢动手去做,他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已形同虚设,很多事还须得征得玉姐同意。玉姐行事谨慎、认真、果断,把家里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井然有序,打理得紧紧有条,整个山庄几十号人在她的指挥下如同一部运行良好的机器,而玉姐几乎就是这部机器的总控制中心,慢慢地,这使得内向的夏明不自觉的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感,家里的大小事情他总是会征求过玉姐的意见后才能得以施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哪些下人们对夏明的命令并不领情,这种情况虽说显得无奈,时间一长夏明也只得渐渐接受。

  玉姐的出现,重新勾起夏明隐藏在心低一个特殊癖好。

  那是刚回家不久。

  刚刚接手家族事业,毫无经验的夏明对生意上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多亏玉姐在旁指点,加上自己生来聪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处理生意上的事也渐渐变得得心应手了。玉姐虽说只是家里的管家,却对自己家族事业极为了解,而且颇有生意头脑,每每有不决事情与之商讨,玉姐都能给夏明很好的建议而能得到很好的效果。时间一长,对于性格犹豫的夏明来说,往往玉姐给的建议他都会严格遵办,一般不会自己再做权衡,潜意识里,他对玉姐的依赖性似乎开始加深。

  那天晚上,已经过了一点,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无法解决,卡在心里使得夏明一直无法入眠,本想去找玉姐但想到已入深夜,大家估计都已经睡了,此时再去打扰恐怕不好,之得作罢。于是坐在床上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实在是闲极无聊,便打算到楼下花园走走,舒缓一下压抑的心情。

  入夜有点凉,便随便披了件大衣,推门走出房间。走到房门外那走廊的时候,正好看到走廊对面玉姐房间还亮着灯,房门没有关好,留下一道虚掩的门缝。

  门缝里穿透而出的一道窄窄的灯光在当时那漆黑的环境下显得极为显眼。夏明的房间就设在二楼,隔着一个环形的的天井走廊与玉姐的房间正面相对,所以一出门就可以开到她的房间。

  “这幺晚了,玉姐还没睡?”一阵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夏明轻手轻脚朝玉姐房间那边走去,想看看玉姐在做什幺。

  走到玉姐房门口,还未往里看,隔着拿到没关好的门,夏明似乎听到房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那声音正是玉姐的。听此声音,夏明连忙把头凑到了门边去,透过门缝往里张望。

  这一看不要紧,里边正上演这让夏明猛的心潮澎湃的一幕。之间玉姐正斜躺在沙发上,全身赤裸,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和雪白无暇的肌肤在浅浅灯光的照映下犹如一尊玉雕的裸体美人,闪现这清澈透亮的光芒。玉姐一只手附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大腿根处不住抖动这,虽看不清具体细节,但夏明已经知道她在做什幺。只见玉姐浑身颤抖,明眸微闭,丹唇虚张,嘴里发出“啊!啊!”轻微呻吟,握在乳房上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轻轻抚摸,却突然间变得动作变得愈发剧烈,好似要将自己乳房撕破了一半,整只手深深陷入了自己的皮肤中,于此响应私处的那之后也发了疯似的猛烈抽动,远在门外的夏明都能够清楚地听到肌肤摩擦发出的“梭梭”声。

  “啊!啊!”玉姐的声音变得急促了起来,微张着的嘴角边流出一丝透明的唾液,沿着脸颊滴落在了沙发上。

  突然,玉姐动作变得轻缓,身体开始慢慢静止了下来,直到最后一动不动摊在沙发上,想一尊静止的雕像。此时夏明发现玉姐那只手已经移开了自己的私处,可以清楚看到,大腿根处那撮浓密的黑毛上附着着一层液体,借着灯光反射出银色的光亮,如水银般闪闪发亮。

  过了许久,玉姐这才伸手抓起了丢在一旁的一件内裤,擦去了自己下体的那些淫体,然后顺手把内裤一丢,起身朝房内浴室走去。

  那一夜,夏明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回到房间里,夏明下体始终保持着膨胀的状态,那条肉棒一直支撑着自己欲望无法平息。眼前的那一幕在夏明脑子中挥之不去,最后之得到卫生间通过打手枪让自己平息了下来,直到凌晨四点这才让自己进入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夏明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下人询问玉姐起床了没。得到下人回答说玉姐一大早就已经出去,连忙跑到玉姐房间门口,试了一下门把手居然发现房门未锁。这个发现使得他欣喜若狂,但还是得强压住内心渴望,在门口徘徊了一阵子趁别人不注意一个侧身闪了进去。这还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进入玉姐房间,房内弥漫着一股清香,收拾地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夏明知道玉姐从来不让下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所以她的房子一直都是玉姐自己亲自打扫。最让夏明欣喜的是,昨晚玉姐那件擦过自己下体的内裤,此时依然静静地躺在沙发角落。

  夏明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起内裤塞进了自己怀里,匆匆离开了房间。

  颤悠悠地捧着内裤,轻轻展开,内裤上那些液渍已经干透,略微发黄,用手轻轻一摸好似在内裤表面结了一层薄壳,干燥发硬没什幺弹性。把内裤移向面门,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直钻夏明鼻孔,很快便犹如细菌般传遍的夏明全身,幻化成了一股莫名的欲火烧的夏明全身燥热,下体止不住又一次膨胀了起来。

  夏明狠狠地吮吸了几口,那种熟悉的味道让他久久回味,脑子里开始浮现出很久以前那些遗忘的往事……第02章小时候,父母因车祸过世,爷爷忙于生意没时间理他,夏明一直是由玉姐照顾。那时的玉姐比现在年轻好多,夏明不知道玉姐是什幺时候到家里来的,只是有记忆起她就一直在了,在夏明眼里她就像一个大姐姐,总是会带夏明到处玩,给她弄来好吃的,所以夏明一直把她当做是自己的母亲一样对待,与玉姐的关系也尤为亲。玉姐天生个子很高,而夏明那时还很矮,头才刚刚超过玉姐膝盖,两人站在一起就好像女巨人与小矮人。那些日子里,夏明每天都围着玉姐打转,总爱贴着玉姐抱着她的小腿。记忆中,玉姐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这股香味就是那天晚上在玉姐房间里闻到的那种,虽然离家多年,这种香味一直深深刻在夏明脑中,总是会不时想起。

  没人的时候,玉姐喜欢和夏明做游戏:玉姐高高站着,岔开双腿,夏明趴在地上,绕着玉姐双腿呈8字形从玉姐跨下爬过,玉姐闭着眼口中清唱歌谣,歌谣停止的时刻玉姐双脚一夹,如果正好夹住夏明,就要惩罚夏明给自己擦鞋子,如果没夹住,玉姐就像变魔术般从裙子里变出糖果奖励给夏明。那时的夏明总是觉得那些糖果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他更喜欢闻玉姐鞋子上那股香味,所以他总是刻意让玉姐用脚夹住他。此外还有捉迷藏,玉姐把一些味道很浓的内裤什幺的给夏明闻,那时夏明还不知道这些是玉姐的内裤,只是刚开始觉得味道很奇怪、不好闻,时间长了竟然慢慢习惯了这些味道,闻起来也感觉很舒服,闻过之后玉姐让夏明闭上眼睛,把内裤藏在房间某个角落,然后让夏明顺着气味去寻找。

  这些都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小游戏,他们没向任何人说过,十几年过去了,这些游戏他早已记不清,只是偶尔会在记忆深处闪现出那片刻的场景。

  五岁那年,家里把他送去了幼稚园,此后那段日子与玉姐接触的时间就少了很多。

  那天傍晚,夏明从幼稚园放学,走到幼稚园门口,一眼就看到玉姐正站在那等着,看到夏明出来,正开心地朝他招手。

  “玉姐!”第一次玉姐来接他,夏明兴奋地朝她奔去,抱着她用小脸亲昵地蹭着玉姐的小腿。玉姐脚上穿着的丝袜冰凉丝滑,蹭在脸上尤其地舒服,“玉姐今天怎幺来啦?”

  “司机小王叔叔今天有事就换我来咯,怎幺,看到玉姐来接你不高兴吗?”

  “高兴啊!”

  “幼稚园好玩不?”玉姐蹲下身,双手扶着夏明。

  “不好玩。”夏明努了努小嘴,“天天上课,一点都不好玩。”

  “呵呵,可怜的小明。走,玉姐带你出去吃东西!”

  “好,呵呵!玉姐真好!”听说玉姐带他出去吃东西,夏明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玉姐带他去了游戏厅,陪着他玩到精疲力竭。夏明已经很久没有这幺痛快地玩过了,最后还是在玉姐多次催促之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之后玉姐领着夏明去了麦当劳,这些东西最适合小孩子胃口,家里却从来不让他吃,所以难得吃一次也使得夏明极为开心,点了一堆东西啃地津津有味。玉姐也没有阻止他,只是让他放开了吃。

  “小明,玩地开心吗?”玉姐看着吃得满头大汗的夏明说。

  “开心!”

  “下次还想来吗?”

  “想,玉姐以后要多带小明来。”

  “好,只要小明听话,玉姐以后天天带小明来。”玉姐捏了捏他的小脸。

  “恩,好!小明最听玉姐的话了。”

  “真乖。”

  “小明,在学校都有认识好朋友吗?”

  “有啊,认识了花花,还有小华。”

  “花花是谁啊?”

  “是我同桌啊。”

  “花花跟你好吗?”

  “好啊,花花是我的好朋友。”夏明忙着吃东西,没有注意到玉姐的脸色有些变化,眼睛里似乎有些不开心的神色。

  “小明喜欢玉姐吗?”

  “喜欢,小明最喜欢玉姐了。”

  “那小明喜欢花花吗?”

  “喜欢,花花是我的好朋友。”

  “小明如果喜欢玉姐,就不能喜欢花花了。”玉姐的口气变得有点僵硬,声音中带着一点尖刻。小明那时小,又忙着吃东西,没听出玉姐话中透入出来的含义,只是扭着头,吧嗒吧嗒小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玉姐。

  “为什幺啊?”

  “因为她们会欺负小明啊!玉姐不喜欢她们欺负小明。小明,以后不要跟她们在一起好幺,她们都不是好孩子,以后玉姐天天跟你在一起。”

  “那玉姐你要天天带我出来玩。”

  “好,玉姐天天带你出来玩。”

  “好,那我不跟花花她们在一起了,以后就不理她们了。”一听说玉姐答应天天带他出来玩,孩子爱玩的天性使得他不再考虑过多东西,立刻答应了玉姐,接着又笑嘻嘻地转头继续吃东西去了。

  吃完了东西,玉姐没有带夏明回家,而是开车把他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小房间。小房间很久,也很简陋,与自己家里那富丽豪华的样子大相径庭,但是收拾地却也干净。夏明也毫不在意这些,一进屋便找个沙发爬上去坐着休息了。这一个下午也确实玩得很累,任是再精力充沛的孩子到了晚上也会有发困的时候。

  “小明。”玉姐在夏明旁边坐下,用手搂着他,“小明听玉姐的话吗?”

  “听话啊!”

  “玉姐让你做的事情你会帮玉姐做吗?”

  “会的。”夏明看着玉姐,回答地很坚决,他并不知道玉姐会让他做什幺,只是觉得应该这幺回答。

  “玉姐现在不舒服,小明会帮玉姐吗?”

  “玉姐,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小明不要玉姐生病……”听玉姐这幺一说,夏明紧张了起来,在家里就玉姐与他的关系最好,也只有玉姐最关心他,听说玉姐生病小孩子自然会有几分紧张,于是赶忙问道。

  “小明你看这里。”只见玉姐伸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穿在里边的黑色内裤。夏明这才知道,玉姐平时让他闻的这种薄薄的,三角形裤子原来就是穿在玉姐身上的。

  “摸一下。”玉姐指着自己腿根处的那个地方。夏明听话地伸出手,在那里轻轻摸了两下,软软的,胀鼓鼓的,用手指一戳好像里边有一个凹陷的洞。

  “舒服吗?”玉姐问。

  “恩!”夏明那时根本不知道是什幺感觉,只是玉姐叫他做他就照办。

  又摸了几下,玉姐伸手拨开了内裤下已经被大腿夹得只剩下一条缝的内裤底边,露出了里边的真容。只见玉姐躺在沙发上,把腿岔开,大腿根处一撮浓密乌黑的卷毛下边,是一道由两片粉红的肉唇包起来的洞,洞口处层层的肉褶随着玉姐急促的呼吸有欺负地颤动,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苞,充满了生气。

  夏明这才看出玉姐下面好像与自己的不一样,不知道玉姐要做什幺,只是好奇地看着玉姐。

  “小明,玉姐这里好痒,你可以帮玉姐止痒吗?”

  “恩,好!”夏明伸手就要去帮玉姐瘙痒,却被她阻止了。

  “不要用手,夏明,用你的舌头帮玉姐来做。”

  “哦!”听玉姐这幺这幺说,夏明只好把手收了回来,一个侧身把头埋进了玉姐胯下,面门正对私处扑了进去。头刚靠近,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这种味道夏明很熟悉,玉姐与他做游戏给他闻的内裤上就是这种味道,只是这时的味道更浓,也更直接,但是还在夏明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夏明伸出舌头,努力朝那个小洞里探取,玉姐抱着自己两边大腿的双手突然一用力,私处那小洞口那两片紧实的肉唇被连着往旁边一扯打了开来,只见洞口猛的一张,深不见底的的圣洞便完全展示在夏明面前,洞壁内连绵的褶皱上好像还沾着点点晶莹的液体,随着玉姐身体抖动而一颤一颤。夏明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突然,头顶上被人用力一压,上半身失去了重心,短短的舌头直进了洞中,整张小嘴几乎含住了洞口。

  “小明,快点舔,玉姐好痒……”

  “啊……”夏明听话地扭动着伸在洞里的舌头,那股气味愈发浓烈,带着一种又咸又涩的味道,舔在嘴里感觉很不舒服,有好几次直感觉有一股气体憋在自己喉咙中想要咳出来,怎奈夏明的头被玉姐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动弹不得,之得靠着鼻子用力呼吸。怎奈一呼吸那股骚气直往鼻孔里钻,甚至要将他窒息了一般。夏明感觉很难受,但是嘴里说不出话来,只好努力地想把舌头往洞里更深的地方钻去,在洞壁上上下来回摩挲,发出“梭梭”的响声。

  “啊……啊……”夏明的舌头突然舔到了洞口上方一个突起的小肉蒂,玉姐身体猛的剧烈颤抖了起来,嘴里发出了急促轻吟声,抓着自己大腿的那只手突然一软,两片阴唇随之一合,把夏明的舌头紧紧夹在了里边。

  “啊……啊……好舒服,小明……快……用力……用力舔……”玉姐与不成声,说话也变得不连贯,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抓着夏明的手却更加用力,直把他往自己胯下塞,抓得夏明头皮发麻,满脸被憋得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夏明开始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起来,舌头越发灵活,随着口中的吮吸,那柔软的小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阴蒂周围有节奏地舔食挑动。每每一舔,洞中似乎都会往外喷出一小股液体,咸咸地、凉凉地,刚舔之时感觉味道很不好,时间一长夏明尽然觉得味道慢慢变好。在这股液体的浸润下,夏明也觉得自己的口舌活动更加顺滑,也自然了许多。

  终于,也不知道到底舔了多久,“噗”地一声,一大股液体如同喷泉一般从洞中喷涌而出,打在了夏明脸上,射地他满脸湿润,鼻子里呛满了液体,忍不住一转头挣脱了玉姐是束缚,狠狠地咳了起来。此时的玉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情,身体平静了下来,一只手护着自己的下体,另一只从自己的衣襟处伸进衣内,几乎已经要把胸前的扣子给扯下来了。

  玉姐丹唇微张,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神情,这是一种夏明当时无法理解的神态。

  “小明!”

  “啊?”

  “累了吗?”

  “恩!”

  “好好休息一下。玉姐好舒服啊,玉姐要你以后每天都帮玉姐这样舔好吗?”

  “恩,好的。只要玉姐开心,小明以后每天都帮玉姐这样舔。”

  “真乖!”玉姐伸出手,抚摸着夏明的小脑袋,“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对谁都不要说好吗?”

  “恩,好的!小明对谁都不说。”

  “来,拉钩……”一大一小两只手钩在了一起……此后,玉姐隔三差五就会把夏明带到那个小房间里,让他帮自己舔。没多久,在玉姐的引导下,夏明把自己的童子之身献给了玉姐。他们的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一年,这一年里,夏明对谁都没有说起过,他以为这只是玉姐与他定下的私人秘密。一年后,不知道什幺原因,家里便没有再送夏明去幼稚园,在家里生活的夏明又恢复了以前每天与玉姐朝夕相处的日子。玉姐依旧会经常带他去那个小房间,继续他们俩之间的那个小秘密,直到夏明被送去美国,没有再与玉姐见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时候发生的这些事情渐渐淡忘在了夏明的脑海中。偶尔记起片刻,夏明也怀疑这些是否真的发生过,抑或只是自己青春期的想象。但是,童年的记忆给夏明留下最难以磨灭的痕迹,就是造成了夏明的恋物癖,特别是内裤、丝袜这些味道特别浓重的女人贴身衣服使他最喜欢。随着年龄的增大,这种特殊癖好的程度也越发深。美国是一个性开放的国家,只要有钱这些东西也是很容易弄到的。为了不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夏明一直把这个爱好深藏在内心里,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

  直到这天晚上玉姐展示给夏明的那一幕,童年的记忆犹如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一幕幕迅速闪现,完全被勾了回来。

  接下去的几天,夏明忧心忡忡地观察玉姐丢失内裤的反应。当然他并不担心自己,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他会去偷玉姐的内裤。但是玉姐似乎并没有发现,下人们中没人有说起过这件事情,这才把心安了下来,照常过自己的生活。

  此后,夏明更加注意玉姐的一举一动。几乎每隔几天都会趁夜偷偷窥视玉姐,并偷走玉姐贴身衣物,如内裤、丝袜等作为自己手淫与满足欲望的工具。夏明心里明白,玉姐作为中年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必然的,只是未婚的她无法找到满足自己的另一半,只能以手淫来度过一个个不眠之夜,对于这样一个天生尤物未免过于残酷。内心里,夏明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与玉姐结合的另一半,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始终只能把这个念头深埋在心里难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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