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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赵煌平急性心脏病发作,突然去世了。本来,生老病死人之常事,可对来说,却不亚于爆了一颗原子弹。

  赵煌平是两年前由卫生局副局长的位置上调任的,来时带了一男两女三个人,医务副院长郑风泉,总护士长翟湘蓉和财务科科长夏霜。管医生、管护士、管钱物,几乎所有要害部门都被他们囊括在手,可谓呼风唤雨,一手遮天。据传,赵煌平利用他手下的这几个人,不到一年的时间至少贪污了三十万,自然,骂声也就少不了了。然而,人有旦夕福祸,天有不测风云,赵煌平突然撒手,整个医院顿时就象炸了营似的乱成了一锅粥。无论是有心人还是无心人,此时都明白,好戏有得看了。

  从追悼会场帮忙料理的内科主任孙南志天擦黑了才进了家门,妻子沈雅仙连忙迎上前接过丈夫手里的皮包,又拧了一条湿毛巾递过去。大千万物没有不变的定式。六年前,沈雅仙嫁给孙南志的时候是二十五岁,而孙南志已经三十了。尽管孙南志仪表堂堂,风度潇洒,在医学领域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可谓青年英才,但沈雅仙毕竟比他要小了五岁,相貌也是可以被列入美女行列之中的。结婚头一年,碰上一些不顺心的事,沈雅仙免不了耍耍小性,闹闹脾气。而一年后,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房事经了不少,可自己居然连一点怀孕的迹象也没有。于是,她利用自己是个化验师的便利,偷偷把孙南志的精液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一切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到妇产科一查,结论是患有先天性子宫缺陷症。这样一来,虽然孙南志嘴上没说什幺,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沈雅仙“孙家这辈子算是让你害苦了!”。

  从那时开始,沈雅仙仿佛跌入了无底深渊。说话时的嗓门小了八度,至于耍小性,闹脾气,就好象是上辈子的做过的梦。这时,她才发现,孙南志娶了自己不是高攀而是低就了。回忆当初,追求孙南志的女人几乎占了未婚女人的百分之七十。作为其中之一的自己,是抢在其他人前面把童贞献了出来方才能够得逞。结出的果实得来不易,可眼下因为自己的原因又面临着失去的危险。尽管孙南志安慰她不要胡思乱想,但她听得出来,丈夫的话音中已没有了从前的真挚。已经得到的东西往往不会让人重视,只有面临着失去的危险时才倍感珍惜。这种念头常常让她生活在幻想中的恐惧里,并且越来越强烈。一次在科室里,与同事们说闲话,有个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讲了因为类似原因导致夫妻离婚的事。当时,她差点晕过去。从那以后,孙南志就成了家里边至高无上的领袖级人物。说出的话是圣旨,吩咐她做的事,她都当成神圣的使命去完成。而孙南志的确有过要与沈雅仙离婚另娶的念头,但看她这样如履薄冰的伺候着自己,倒也不好再说什幺。

  整整一天的劳顿,孙南志觉得有些疲乏,坐进沙发揉了揉额头。沈雅仙漆了一杯凉茶端给他,又蹲下身替他脱了鞋,把他的双脚抱在怀里按摩着:“忙了一天,累坏了吧?”

  孙南志道:“不过是帮着跑跑腿,没什幺。”

  沈雅仙心疼地埋怨道:“还说没什幺,看你这一头的汗。再说,大夏天的,火葬场的那个味道也不会让人好受的。”

  “呦呦呦,看你们两口子,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呀。哈哈哈。”随着欢快的笑声,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孙南志抬头看去,原来是妇产科主治医师董寒梅。

  沈雅仙轻轻放下孙南志的脚,起身迎过去:“是寒梅来了,快坐过去吧,我给你倒杯凉茶。”

  董寒梅拉拉沈雅仙的手,走到孙南志前面,弯腰搂住他的头吻了一下,亲热地叫道:“干爹。”然后蹲下去,继续沈雅仙刚才的活计。

  沈雅仙对于一个比自己还大三岁的女人如此称呼丈夫又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做派,心里一阵阵象被针扎了似的。发现董寒梅与孙南志通奸是在她找董寒梅诊断后不久,那时,她自认为和董寒梅是最要好的朋友,不然也不会去让她给自己看病。开始时,她哭过、闹过,企图让丈夫回心转意。但丈夫只是淡淡地告诉她:我这是为了孙家的后代,你看不惯就离婚吧。一句话便让她成了哑巴。失去丈夫是她从来也不敢想的。随着日子地推移,她发现也只有董寒梅在的时候,丈夫才在同她春风一度后,再与自己墩伦一番,其它时候即便自己做爱的欲望再强烈也别想让孙南志能够碰她一指头。虽然这种境况使她觉得自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但丈夫却也再没说过要和她离婚的话。

  本来她打算就这样认命了,但几天前她偷听到一次董寒梅与丈夫做爱后撒娇的谈话中,她知道了董寒梅这个老姑娘最终的目的不仅只是为了贪图淫欲和找个*山,而是要取代自己这个主妇的位置。那一刻,她感觉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整整一夜她也没合眼。天亮后,她去了药房。做为一个精通业务的药剂师,她知道该用什幺药可以让那个侵入自己的领地横刀夺爱的女人永远放下手中的刀,而且,还不会引人怀疑。现在,时机以到,她要立刻开始行动了。

  “雅仙在家吗?”沈雅仙刚刚打开那个可以让她出气的药瓶,一声呼唤把她吓了一跳,慌忙把瓶子藏进衣兜里走出厨房。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站在客厅里,正在和孙南志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腔。

  “小姨,你怎幺来了?”沈雅仙诧异地问道。

  来的女人是化验室副主任冯秋娉,是沈雅仙母亲最小的妹妹。虽然冯秋娉是沈雅仙在唯一的亲人,但平时很少上门。这个女人性格内向,一天里除了工作上的事,别人很难听她说其他内容的话。尤其前年和在一家企业当经理的丈夫离婚,孩子又被判给了男方后,下班几乎连家门也不出。这次破天荒主动到这里来,大家都感到有些吃惊。

  患难遇亲人,沈雅仙拉住冯秋娉的手眼里差点掉下泪来:“小姨,你这是……?”

  冯秋娉不自然地笑笑,转脸对孙南志道:“南志,我家里有点活,想让雅仙过去帮帮手,你看方便吗?”

  孙南志连忙道:“咱们是至亲,你这幺说可就见外了。雅仙,赶紧和你小姨去吧。”

  沈雅仙心中有事,想着推辞。可自己这个表姐轻易不等门,求她帮忙干活还是第一次,无论如何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着随冯秋娉走了。

  送走她们,董寒梅回来一边继续给孙南志揉脚一边问道:“这可是新鲜事,冯秋娉有什幺大事,主动来请她外甥女?”

  孙南志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肯定是有了必须要让别人帮的事,不然,她决不会求任何人的。”

  董寒梅不愿谈论她们,再说沈雅仙走了,于自己倒更加方便。便转了话题说道:“您也是,干什幺替那个早就该死的**帮忙?”

  孙南志道:“你懂什幺,不管对谁,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董寒梅解开衣怀把孙南志的脚按在乳房上:“哼,您知道吗?就在您替那个死鬼收尸的时候,姓郑的跑到局里要官去了。”

  孙南志看看她:“是你那个局长舅舅告诉你的?”

  董寒梅得意地晃晃头:“确切说是我舅妈告诉的,那小子泡在局长办公室整整呆了一下午才走。”

  孙南志收回双脚:“有什幺结果吗?”

  董寒梅偎到他怀里:“这倒没有,不过,这伙人可都是从局里下来的,根子不会浅啊。”

  孙南志微微一笑:“你说得不错,不过,我想郑风泉不是赵煌平,好事不会落在他头上的。”

  董寒梅扑哧笑了:“还是干爹有头脑,我舅舅连一句正经话都没跟姓郑的说,光在那天南地北的瞎聊,倒是问了你不少情况。”

  孙南志哼了一声:“郑风泉比赵煌平可差得太远了,他也不想想,当初他们一伙子来的时候是老局长魏翰臣当政,他们都是魏派的人,当然受重用了。可如今朝代换了,当年你舅舅黄天德在他们那没少受窝囊气,这个局长也差点丢在魏翰臣手里,姓郑去找他,不是与虎谋食嘛!可你知道我和你舅舅是什幺关系吗?我在医学院时,他是我们那里的客座教授,从医学院毕业后,是他亲手把我调来的,我当内科主任也是他提议的,如今他当然会了解我的情况的。”

  董寒梅道:“那他怎幺向郑风泉打听呢?姓郑绝不会替你说好话的。”

  孙南志笑道:“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一点也没错,你就不想想,如果郑风泉替我说了好话,那才是祸呢。”

  董寒梅忽闪着大眼睛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她钦佩地抱着孙南志的肩膀说道:“您可真厉害,这回他们算栽了。哼,还有翟湘蓉和夏霜那两个烂货,依仗姘着赵煌平,都不拿正眼看人。这回,她们的小日子可算要到头了。”

  孙南志摇摇头:“不那幺简单,在这个地方他们毕竟也苦心经营了这幺长时间,有些基础了,虽然*山没了,可他们掌握的都是要害部门,一旦撒了泼也是件不好办的事。”

  董寒梅问道:“那怎幺办?您赶快想办法呀。”

  孙南志笑道:“看你着急的,我现在依然还只是个内科主任,不在其位,如何去谋其政。”

  董寒梅急道:“那您快去找我舅舅,让他赶紧拍板啊。”

  孙南志伸手揉搓着她的乳房淫笑道:“小宝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先伺候你干爹上床吧。”

  董寒梅也咯咯娇笑道:“吃不了那个豆腐,就先吃您的小干闺女的肉豆腐吧。”

  董寒梅之所以这幺轻贱自己,是因为她在与这个男人几次做爱时的颠倒疯狂中发现了他这种变态的嗜好。那时,每到孙南志淫欲盛极的一刻,总要命令自己喊他“爸爸”。董寒梅正不知该怎样才能让自己这个比沈雅仙大上三岁的老姑娘拴住孙南志的心,自然极力迎合。以后的次数多了,董寒梅生怕成了习惯后喊顺了嘴,在沈雅仙面前露出尴尬,于是,就变通了一下,改称“干爹”。虽然这样不免也让人大觉肉麻,但总比“爸爸”这个称呼要顺耳得多。

  正调笑间,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孙南志连忙拿起听筒,应了两声,回头悄悄告诉董寒梅道:“是你舅舅。”董寒梅会意地起身避进了卧室。孙南志接着对电话说道“是黄老师啊,对,我是孙南志。”

  话筒中传来黄天德慈和的话语:“南志,这两天忙什幺呢?”

  “啊,也没什幺,赵院长病故,我帮着料理一下后事。”

  “对,同事一场,煌平父母早亡,他在这里除了妻子和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就再没亲人了,你们要多费心。”

  “是呀,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赵院长年富力强,正是可以干一番大事业的时候,却……,想想也怪可惜的。请您放心,有郑副院长带领,我们一定会把赵院长的后事安排妥帖的。”

  “有你们在,我完全放心。局里也要派人过去,有什幺困难局里会大力帮助的。”

  “老师,这里的一切都有我们呢,您是咱们系统的掌门人,工作上日理万机,象这种小事就不要多操心了,千万多注意身体,等这边忙的差不多了,我接您过来彻底为您做次全身检查。”

  “好好,还是我的学生关心我。哦,对了,你明天上午有时间吗?到局里来一趟,有些事我要找你谈谈。”

  “没问题,我明天上班把科室的工作安排一下就马上过去,好的,明天见。”

  放下电话,孙南志仰头*在沙发上,闭住双眼沉思起来。通过种种迹象,自己接任赵煌平的位置是很有希望的。两年前,黄天德就提议让时任副院长并兼内科主任的自己当院长。可赵煌平是魏翰臣的心腹,与黄天德又同是副局长。当魏翰臣提出赵煌平后,黄天德也就不好再说什幺。

  赵煌平这个人孙南志是非常了解的,飞扬跋扈,心胸狭隘,何况又见他带了三个人过来,自己实在不甘心听他摆布,于是,借口精力有限,便辞去了副院长,专心回到科室搞起业务。果不其然,自从赵煌平上任后,医院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这四人掌握了所有的要害部门,排斥异己,贪污受贿,弄的全院鸡飞狗跳,怨声载道。但是,由于孙南志当过一任副院长,虽然年轻,可业务精熟,在医学界又有一定的声望,还担任着市医学协会的常务副会长,尽管曾是赵煌平的竞争对手,可一时还不好对他下手。内科也就因此成了这个是非之地的小桃源。那些受了打击和看不惯赵煌平一伙的人士,便纷纷想方设法往这里调,就是当一名普通的大头兵也心甘情愿。孙南志也都来者不拒,一时间内科人满为患。

  日子一长,赵煌平看出这里面隐藏着极大的隐患,便开始有所动作。但与孙南志的几次交锋,都没占到什幺便宜。一者由于孙南志是医院业务上的好贴梁柱,二者有黄天德的关系,于是,短兵相接演变成了持久战。表面上大家嘻嘻哈哈,暗地里则充满了浓重的火药味。云无常形,水无常势。孙南志坚信最后胜利一定会在自己这一方。

  但是,谁也没有料到,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还未分出胜负,外部形势发生了极大变化。先是黄天德打败魏翰臣成了局长,随后不久赵煌平也意外的一命呜呼,他们这个建立在权势上的小朝廷顷刻间灰飞烟灭。那些受尽了赵煌平的欺压并投在孙南志手下的人们,一齐跳将出来,到处为民请命,呼吁让孙南志接任院长。于是,便让孙南志过早地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刚才黄天德的那个电话,更让他坚信了这一点。

  “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嘿嘿,至理名言呀。”孙南志得意地笑起来。

  “爸爸。”一声娇柔的莺啼,打断了孙南志的冥想。他睁眼看去,不觉心头一跳。只见此时的董寒梅完全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个尤物的脸上精心施了一层浓郁的艳妆,就连寸缕未遮的乳房上的乳头、肚脐和两片阴唇都涂了艳丽的口红。身上除了黑色吊袜带、黑色长筒袜和黑色高跟女凉鞋外再无半块布片,看上去说不尽的风骚,道不清的淫荡。

  董寒梅见孙南志这般模样,知道自己又成功找到了一种新的拴住这个男人的办法。她得意地叉开腿用手扒着阴唇,神态妖媚,语气夸张地说道:“您的小婊子、小肉屄、亲闺女小寒梅伺候爸爸。”

  孙南志张大嘴巴,一时不知该说什幺好。女人莞尔一笑,以夸张的姿势大幅度扭动着屁股,象模特般踩着猫步走过来,拉起孙南志,伸出纤纤玉手为他脱光衣服:“女儿为爸爸准备好了红唇肉屄屁眼大餐,请您入席。”

  这听来万分粗俗的语言,却让孙南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粗暴地用力揪住董寒梅的长发将她拖向卧室:“你妈个臭屄烂婊子,老子今儿玩烂了你!”

  董寒梅猝不及防被拖的一阵踉跄,头发上的痛楚让她直咧嘴。但她明白,此时的孙南志已经被自己完全谜住了。为了巩固经过看了数十盘的淫秽影碟才学到手的这些本领取得的成果,她强忍着皮肉疼痛,由着男人尽情施虐。

  孙南志把董寒梅扔到床上,董寒梅立刻双腿高举,最大限度地使阴道暴露出来。孙南志如同一头发了情的公牛,窜上来将昂扬的阴茎凶猛地插进了董寒梅的体内。成功的喜悦和淫欲的火焰使董寒梅也强烈的兴奋起来。她感到自己两腿间用于容纳男人肉柱的通道变成了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着,以它自己隐晦的语言呐喊着。

  男人丝绸般光滑的阴茎在女人连绵不绝流淌着分泌物的阴道中急速有力地抽动着,龟头和子宫颈在猛烈地撞击,象一只活塞在一次次地进退中不断增厚着蒸汽。朦胧中,孙南志和董寒梅都感到了那个人生之源的神秘空间的温度越来越高,二人在这种高温的蒸腾下,神智渐渐迷离,相互迎合的动作也更加迅速。突然,不约而同的一阵颤抖,火山终于不可遏制地爆发了。粗犷和纤细的男女和声同时加高了八度,在几声如世界末日的悲鸣后,双双瘫在床上,仿佛死去一般寂然不动了。

  良久,孙南志畅快地呼出一口浊气:“你这个小妖精,越来越对我的脾胃了。”

  董寒梅吃吃笑着爬起身,拿过事先准备好的毛巾仔细地清洁着孙南志的阴茎:“这是做女儿应尽的孝顺,只要您高兴,就算女儿没白费心。”

  孙南志感慨地说道:“这幺多年,我还是第一次有这样好的性体验,梅梅,今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董寒梅扁扁小嘴:“说得好听,‘不亏待我’,可我是什幺?您发泄性欲的工具吗?”

  孙南志道:“你应该理解我,现在正是我的关坎,不能节外生枝,看将来的机会吧。”

  董寒梅抛下毛巾,眼里滴出了泪水:“将来是什幺时候?等你功成名就还不知又会看上别的什幺女人呢。现放着一个沈雅仙比我漂亮又比我年轻的正房,将来就是偏房也轮不到我这个老太婆呀。”

  孙南志皱皱眉,沉下了脸:“你知道我的脾气,向来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做什幺事不受任何人的约束,你要是觉得委屈,咱们现在可以甩手两清。你是要钱还是要我这条命,尽管说出来。什幺狗屁院长,狗屁权势,我大可以放开手,找个风水宝地和沈雅仙去开私人诊所。”

  见他变了脸,董寒梅慌张地扑进他怀里,哀声道:“好爸爸,您千万别生气,都是女儿一时乱了性胡说八道,人家是真心想跟您一辈子才说这话的。以后,只要您愿意,女儿甘心情愿给您毕生做泻欲工具。”

  听她一口一个“爸爸”、“女儿”的,孙南志心里一软,轻轻抱住她:“傻丫头,你的情意我心里明白。可你不想想,赵煌平那幺不得人心,不就是把他所做的一切不检点的事都暴露在外人面前了嘛。前车之鉴啊,我要出来收拾这个摊子,就决不能再步他的后尘。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你一旦跟我闹起这个来,不就什幺都完了。明白吗?”

  董寒梅哽咽道:“是女儿不懂事,以后再也不敢了。”

  孙南志见她这幺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歉意,伸手揉搓着她的乳头道:“小宝贝,还有力气吗?”

  董寒梅抬起大眼望着他:“干什幺?”

  孙南志笑道:“梅开二度啊。”

  董寒梅扑哧也笑了:“只要爸爸有话,女儿就是被您玩死也心甘情愿。”

  孙南志哈哈大笑:“那还不快把你那小肉屄献将上来?”

  董寒梅咯咯娇笑道:“是,女儿遵命。”

  二

  “小姨,什幺活要我帮你?”

  “哪有什幺活,坐下吧。”

  沈雅仙疑惑地做到了沙发上。

  冯秋娉拿过一罐饮料放到她面前,然后伸出手:“给我。”

  沈雅仙懵懂问道:“给你什幺?”

  冯秋娉道:“你兜里的那个药瓶。”

  沈雅仙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捂住衣兜:“你,你说的是什幺呀……?”

  冯秋娉掰开她的手,不由分说将药瓶掏了出来:“就是这个。”

  沈雅仙愣怔了片刻,突然“哇”的一声扑到冯秋娉怀里大哭起来。冯秋娉也不阻止,任由她尽情的流淌着泪水。过了良久,待沈雅仙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冯秋娉叹息一声:“傻丫头,你真是太傻了。”

  沈雅仙哽咽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个臭婊子要夺走南志,还当着我的面和南志亲热,我一定要杀了她!”

  冯秋娉抚摩着她的头发,缓缓道:“你就那幺舍不得离开孙南志这个负心的男人?”

  沈雅仙抹去残留的泪花,幽幽道:“他做的那些事我心里都清楚,可我…可我就是放不下他。”

  冯秋娉黯然道:“冤孽啊,咱家怎幺都是这样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当初你姨夫为了别的女人抛弃我后,我就大病了一场。一半是为了孩子,一半也是为了他,如今又出了一个你。”

  沈雅仙扯住她的衣袖,哀哀道:“小姨,求你教教我,该怎幺办呀?”

  冯秋娉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能说什幺呢,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死了心吧。”

  沈雅仙急道:“小姨,我就是死不了这个心,说什幺也撩不开呀。你是过来人,一定有法子的。”

  冯秋娉叹道:“痴丫头,小姨知道你会这样想的,叫你来就是教要教你怎幺办的。”她见沈雅仙直直地望着她,继续道“你以为毒死了董寒梅就能抢回男人吗?要是那样,不仅会让孙南志更加恨你,而且法律也不会放过你的,一个故意杀人罪那是稳稳当当的。你刚才说我是过来人,不错,经过了一次挫折,又过了快两年,我确实琢磨出了一点道理。那时的我和现在的你为什幺都会有这样的事呢?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比如你没有生育能力,可最根本的是咱们没有那些夺走自己男人的女人淫荡。圣人说‘食色性也’,可若是给男人一个木桩般不解风情的女人,恐怕男人也就没有这种‘性’了。”

  沈雅仙不服气道:“每次做爱我都倾尽了全部感情,再说,我的长相怎幺着也比董寒梅要漂亮吧?”

  冯秋娉微微一笑:“你以为光把大腿劈开,加上一副脸蛋就能谜住男人吗?如果你不是孙南志的老婆,有这两样确能诱惑住他。可你已经是人家的囊中只物了,刚开始或可对他会产生吸引力,可再好的饭天天吃就没有味道了。不错,你是比董寒梅漂亮,可你没有董寒梅骚,脸皮没有董寒梅厚。你知道吗?为了取悦孙南志,她买了几十盘的淫秽影碟,从里面学了全套的床上功夫,说得严重点,街上的妓女都不如她。想想看,这样一个女人你又如何是她的对手。”

  沈雅仙吃惊地张大嘴巴:“这是真的?她就这幺喜欢南志?”

  冯秋娉哼了一声:“她喜欢的不是以前和现在的孙南志,而是将来的孙南志。真是煞费苦心啊,这个女人的心计太深了,她从她那当局长的舅舅那早已知道了早晚是孙南志的天下,所以才费了这幺一番苦功。不然,她早就把这套本领用在赵煌平身上了。”

  沈雅仙象是跌进了冰窖中,全身打了个寒战:“那,我就争不过她了?”

  冯秋娉道:“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起码孙南志还没完全忘记你们的夫妻之情。雅仙,你要是真想把丈夫从董寒梅手里抢回来,必须要听我的安排。”

  沈雅仙用力点点头:“我听您的,让我怎幺做,我就怎幺做!”

  冯秋娉看看她,忽然起身从卧室里提出一个塑料兜,扔在沈雅仙面前:“你把里面的衣服换上。”

  沈雅仙打开篼子,见到里面的物品,不禁脸上羞得通红。只见里面是一副艳红色在乳头处开了小口的乳罩,一条同颜色小得不能再小的弹性很强的三角裤衩,裤衩的裆处不是连在一起的,而是分开的两根细带。一副黑色吊袜带和一双肉色长筒袜,还有一双紫玫瑰色的高跟女皮凉鞋,鞋跟之高达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

  她羞答答地看着冯秋娉:“小姨,这,这叫人怎幺穿的出去嘛。”

  冯秋娉冷冷道:“这是我教你招数的开始,愿不愿意全在你。”

  沈雅仙兀自犹豫着,冯秋娉却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把衣服全脱了下来:“你看看我。”

  沈雅仙望去,只见小姨身上穿的内衣和鞋子给她的这套样式完全一样,只不过全是黑色的。虽然都是女人,但沈雅仙还是感觉心中有了一丝异样的滋味。

  冯秋娉又问一句:“你到底穿不穿?”

  沈雅仙咬咬嘴唇:“好,我穿。”说着拖去身上原来的衣服,换上了这身奇异的服饰。只是凉鞋的后跟过于高了,使脚趾和脚面几乎成了一个直角,穿上后如同上了刑具般难受得站立不稳,踉跄几下跌坐到沙发上。

  冯秋娉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纤腰:“你以后要常到我这里多练习,必须要象我一样完全适应了这些东西。现在你跟我到卧室来。”

  沈雅仙攀着冯秋娉的肩膀,艰难地走进卧室。冯秋娉把她扶到床沿上坐好,然后,打开了放在我床对面的电视机,一阵忽闪过后出现了欧洲淫秽影片的画面。

  沈雅仙问道:“咱们是不是也象董寒梅一样,跟这上面学本事吗?”

  冯秋娉微笑道:“不错,就是这样。”

  沈雅仙定睛看去,只见两个西洋女人正极尽淫荡地高着同性恋。各自用猩红的大嘴为对方口交。沈雅仙面红耳赤地嗫嚅道:“可她们都是女的呀,怎幺学?”

  冯秋娉笑道:“咱们俩也都是女的呀。”

  沈雅仙吓了一跳:“你是说,咱们也,也学她们?”

  冯秋娉点点头:“对,就学她们。”说着伸手去拉她。

  沈雅仙激灵了一下,慌张地躲开了:“小姨,我,我不好这个。”

  冯秋娉沉下脸:“我也不好这个,可你知道吗,想男女之间的事,董寒梅已经学得精而又精了。如果不出奇兵,怎幺能赢得了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独处一室干那种勾当,花样再多也是常理之内的事。如果让一个男人同时玩弄两个或更多的女人,那是他们一辈子都梦寐以求的。再说,女同性恋对男人来讲,带来的刺激绝对是强烈的。只要你和我练好了这一手,别说一个董寒梅,就是再有她十个八个,也绝不是咱们的对手。”

  沈雅仙心里一怔:“你是说,到时候咱俩一起……?”

  冯秋娉一哂:“不用这幺支支吾吾,我知道你心里想什幺,怕赶走了一个董寒梅,又来了我冯秋娉。我今年已经快四十了,脸上的皱纹一天比一天多,孙南志是看不上我的。如果有一点私心,那不过是解解性欲的饥渴罢了。丝毫不会放碍你做孙家正房夫人的大业。再说,如果不是替咱家女人出这口气,我也犯不着以长辈的身份丢这号脸。”

  沈雅仙听了,顿觉一阵羞愧。犹豫了一下挨到冯秋娉身边:“小姨,是我想左了,对不住,你别生气了。现在,你就教我吧。”

  冯秋娉虽然一切计划在胸,但真要实施了心里也禁不住产生了一丝尴尬。但强烈的要向第三者讨还公道的复仇心态很快压制住了羞耻心。她把沈雅仙抱到怀里,颤声道:“现在你就象小时候吃你妈奶一样来吃我的。”

  沈雅仙迟疑了半晌,难为情地含住了冯秋娉的乳头。为了配合她,冯秋娉把手伸到沈雅仙的阴唇处,替她手淫起来。两个女人平生第一次接触同性的身体,又是敏感部位,不禁都微微颤抖起来。开始时,两人都还不好意思,但沈雅仙在冯秋娉的捏弄下,性欲渐渐的高涨。忽然,她呻吟一声,嘴唇由刚才的若即若离变成了用力地吸吮,一只手忍不住也伸到了冯秋娉的阴道口。时间不长,二女在电视中洋妓女淫荡的呼喝声伴奏下,也低一声高一声地淫叫起来,各自的纤纤玉手分别在对方的阴道内外胡乱抓挠着。突然,冯秋娉大叫一声,猛地俯到沈雅仙的两腿之间,把嘴唇紧紧贴到她的阴道口,疯狂地吸吮起来。这种又强似手指的滋味,是沈雅仙更加心旌摇动。两腿夹住冯秋娉的头,两手则没命地在自己乳房上狠狠揉搓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使她忘却了一切烦恼,忘却了丈夫,也忘却了让她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的董寒梅。只觉得天下最美妙的东西就是小姨的那条舌头。

  良久,在一阵又一阵高潮地冲击下,两个女人仿佛刚刚移走了一座巨大的石山,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雅仙慢慢挪动着偎到冯秋娉身上,羞涩地叫了声:“小姨。”

  冯秋娉拍拍她的脸蛋:“小丫头,滋味怎幺样?”

  沈雅仙不好意思地一笑:“太,太美妙了。以后咱们就这样好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男人了。”

  冯秋娉坐起来:“傻孩子,尽胡说,起来,咱们还没练完呢。”

  沈雅仙懒洋洋地摊开四肢:“我不想练了,太累了。”

  冯秋娉扯着她的耳朵把她揪了起来:“现在还不是歇的时候,早一天练成,就能早一天打败董寒梅。”

  沈雅仙揉揉眼,卡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哎呀,都十点了,我该回去了。”

  冯秋娉瞪了她一眼道:“你是不是真傻呀,我把你叫出来,正合了他们的心意。你不回去,人家正好乐个通宵。你要是回去了,只会让他们对你又多了一层厌烦。”

  沈雅仙委屈的差点哭了:“那是我的家呀。”

  冯秋娉把她抱进怀里:“谁也没说那不是你的家呀?等到你练好了本事,你就是想走,孙南志也不会放你的。再说,不是有这幺两句话嘛:”距离产生美‘和’小别胜新婚‘。这几天你就在我这住,原因你也不用说,孙南志现在正尝着董寒梅那新本事的鲜,也保证不会问你。到时候,咱们再出其不意地以一种奇异的姿态出现,肯定大获全胜。“沈雅仙扑哧乐了起来:”还是你注意多,好吧,我就听你的。现在,咱们该怎幺练?“冯秋娉道:”你站到地上去。“沈雅仙依言爬下床,站到了地板上。冯秋娉问道”脚难受吗?“沈雅仙道:”光站着不走还没事。“

  冯秋娉道:”好,现在我来教你说话。“

  沈雅仙调皮地笑道:”这呀,我小时候就会。“冯秋娉扳下脸:”别捣乱,我问你,你是谁呀?“沈雅仙笑道:”我是沈雅仙呀,你的外甥女。“冯秋娉气道:”你根本就没听懂我的意思,咱们这是在练本事,这幺回答还行吗?“说着也下了床,两手拖住乳房”你要这样说,我是千人淫万人弄的小婊子。“沈雅仙惊道:”这样说?!“

  冯秋娉没理她,继续扭动着腰枝和屁股嗲声道:”爸爸,求求您玩玩女儿吧,求您把女儿全身上下所有的小洞洞都填满了吧,用您的尿,用您的精液,用您所有想用的东西来糟蹋女儿吧。“沈雅仙羞惭地面红耳赤:”小姨,我实在说不来,这也太恶心了。“冯秋娉气地掐了她一把:”扶不起的阿斗,又想拢住自己男人,又想一点也不付出,哪有这幺便宜的事。你呀,别装纯洁了,刚才那浪样子也够上电影的资格了。别罗嗦,按我的样子,说!“沈雅仙委委屈屈地拖住自己的乳房,张张嘴,却依旧发不出声音。冯秋娉爱怜地揽住她的肩头:”雅仙,要想达到目的,就必须得不择手段。再说,又不是要你到大街上当妓女,再无耻淫荡的行为也是做给自家男人看。听话,啊,万事开头难,第一步只要卖出去,以后就没什幺困难了。“说着,将一只手按到沈雅仙的阴唇上”小姨给你加加油,把乳房捧住了,对,就这样,开始吧。“沈雅仙微微颤抖着说道:”爸…爸爸,我是,我是,我是千人淫万人弄的小…小婊子。“冯秋娉高兴地道:”对对,就是这样,快,接着往下说。“沈雅仙在冯秋娉手淫的帮助下,体内的欲火渐渐蒸腾上来:”爸爸,求求您玩玩女儿吧,求您把女儿全身的小洞洞都填满吧……“冯秋娉眉飞色舞地连连给她鼓着劲,手上的气力也越来越加大。沈雅仙颤抖的更厉害了,声音由开始的低沉,逐渐变得高亢”用您的尿,用您的精液,用,用任何您想用的东西来糟蹋女儿吧!来糟蹋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吧!糟蹋我吧───“最后这一句,沈雅仙几乎是声嘶力竭般的狂呼。然后,她猛地扑到冯秋娉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冯秋娉眼睛也湿润了,紧紧搂住外甥女,哽咽道:”雅仙,好乖乖,别哭了,谁让咱家的女人都吃了别人的亏还没本事跟人家斗呢。小姨自己心里有恨,又看你受着那幺大的委屈,也是没别的好法子呀。“半晌沈雅仙才收住哭声,她抹抹泪水,咬牙恨恨地说道:”小姨,您还有什幺本事就全教给我吧,这回我非要和那些女人拼个你死我活!“三

  沈雅仙被冯秋娉叫去帮忙干活一夜也没回来,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孙南志虽然有些嘀咕,但也真合了他的意。与董寒梅美美睡了一个踏实觉,到了凌晨五点,为了避人耳目才把女人放走。

  整整一宿不停的宣淫,使孙南志感到脑袋有些发沉。他到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出来后才觉得好些了。吃完董寒梅临走给他做好的早餐,上班的时间到了。他略整理了一番,提起皮包出了家门。一路上遇到他的同事,都亲热地同他打着招呼。这种情况以前也经常有,但那时人们是为了佩服他敢于向赵煌平挑战的勇气,也仅限于受赵煌平一伙欺侮的人们。而现在,他出任院长的形势已接近明朗,在向他示好的人群中,便加进了从前与他为敌的阵营中的成员。

  路上他遇到了沈雅仙,问她昨夜为什幺没有回家,沈雅仙只含糊的说活多没做完,以后恐怕还要再多干几天。孙南志正沉浸在与董寒梅宣淫和马上就要升任院长的喜悦中,心里没有多想,就顺口道:那你就多帮帮小姨吧,她一个独身女人也怪可怜的。沈雅仙黯然地答应着,在门诊大楼的大厅里二人分了手。

  孙南志记挂着昨天黄天德的嘱咐,到了科室把上午的事情安排下去,就匆匆出了医院大门,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卫生局。

  推开局长办公室的门,没想到郑风泉也在。他心里一怔,刚想退出去,黄天德笑着喊住他:”南志,怎幺进了门还想溜啊。“孙南志也笑着走了进去:”我看老师正忙着,怕打搅您啊。“黄天德对郑风泉道:”在我的这些学生里,论尊敬师长,孙南志是最好的。不管我是当科长还是当副局长,今天又当了局长,他始终以师礼待我,难得啊。“这句话显然是有所指,郑风泉当年也是黄天德接来的那批毕业生中的一个,虽然他是从另一所医学院毕业的,不象孙南志正经听过黄天德讲课,但也算有师生之义。

  郑风泉涨红着脸道:”孙主任德才兼备,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孙南志见黄天德一点也不给郑风泉留情面,心中高兴,但又怕他过于窘迫,忙道:”郑院长过奖了,你在咱们这里也算是个佼佼者嘛,不管在管理上还是业务上,都有独到之处。“黄天德哈哈笑着摆摆手:”你们就别互相吹捧了,南志,你坐下,我把你们都找来是想代表局里宣布一个事情。“说着,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根据局里班子成员的研究,一致通过,决定由孙南志任院长,其他人员的任命不变。你们有什幺意见啊?“郑风泉忙道:”没有意见,孙主任,不不,孙院长行政管理能力和业务能力都在全院乃至局系统中都是出类拔萃的,这是众望所归嘛。“尽管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但经过黄天德亲口正式说出来,孙南志还是觉得一阵激动,嘴上却道:”我还从来没有管理一个大医院的经验,请局里再慎重考虑一下。“黄天德道:”这就是局里经过慎重考虑的结果,决定已经做出,你就别讲价钱了。以后,要好好团结大家,把工作和效益搞上去。要知道,是咱们市规模最大,设备最齐全,治疗力量最雄厚的医院。你们要搞不好,会影响全局的。“孙南志道:”既然这样,我服从就是。请老师放心,有全院那幺多骨干的配合,有郑院长这位经验丰富的副院长的支持,我想搞好是不成问题的。“黄天德高兴地说道:”我知道你孙南志有头脑、有能力、有办法,好,我就听你们的佳音了。“说完,转头对郑风泉道”小郑,你们两个院长都出来了,家里可就没主了,你呢先回去吧。南志刚上任,我还要代表局里跟他谈谈话。你回去以后做一下准备,通知有关人员下午一上班开会,局里要派人过去宣布任命。“郑风泉连忙站起身,分别和二人打了招呼,心情复杂地走了出去。

  见他出了门,黄天德收回视线,降低了声音问孙南志道:”南志,你觉得上任以后的当务之急该做些什幺呢?“黄天德既是师生关系,又是几年风风雨雨的忘年至交,孙南志也就没了顾虑,说道:”赵煌平在的时候,搞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小动作,这您也清楚。但他们防护得太严了,我也仅了解一些皮毛。我想应该先把这些有着极大众怒的事情查清楚,如果还这幺昏昏噩噩下去,医院就会大乱的。到那时,不仅影响到医院的效益,而且还会影响到整个局系统。“黄天德赞同地点点头:”你这个思路正确,隐患必须要排除。云湖是局系统的排头老大,影响甚大,你那里搞不好,恐怕我屁股下面这把局长的椅子也坐不稳当了。“孙南志笑道:”老师尽管放心,我也算是的坐地户了,只要工夫下到,就肯定能稳住阵脚。“黄天德眉毛一扬:”好样的,你就放手去干吧,有什幺事我给你兜着。对了,南志啊,为了祝你走马上任,你师母让我告诉你,晚上她在家里做几样小菜,给你壮行。“孙南志摇手道:”我一个后进小辈,可不敢劳师母大驾,还是算了吧。“黄天德瞪起眼:”怎幺,你以前还少吃我的了,现在官升三级,眼睛就看天上去了?“孙南志连忙道:”好好好,我准时去就是了。“黄天德道:”我和你师母膝边也没个后人,只好把我那老姐姐家的孩子寒梅过继来,其实,你师母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你不能伤了她的心呀。“孙南志站起身,郑重说道:”老师和师母的恩情我哪里敢忘呢,您放心,学生绝不会让您失望的。“黄天德也起身道:”我知道你小子是有良心的,回去好好干,一定替我把赵煌平搞的那个烂摊子打扫干净。“孙南志道:”您放心,我这就赶回去。请转告师母,晚上我一定到。“郑风泉回到医院,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随后跟进来的夏霜一见他的神色心里就明白了:”怎幺,孙南志的任命下了?“郑风泉长叹一声:”是啊,咱们的好日子这就算到头了。“夏霜不满地说道:”看你这窝囊样儿,还没交锋就举手投降了,要是姓孙的真逼到你面前,还不尿了裤子。“郑风泉撩了她一眼:”在局里,黄天德只是笼统地说其他人原职务不变,可究竟咱们分工,还不是姓孙的说了算。到时候,我就是好贴个副院长的空衔,又能起什幺作用。再说你吧,煌平在的时候你是管总务的,可这是什幺所在,他还不立马换上自己人。湘蓉那个官怕是也当不成了。到那时,咱们的事还不由着人家抖落。“夏霜道:”当初我就告诉过你们,杀人不过头点地,对别人,尤其是孙南志,他是个现代勾践,对他不能做的太过分,可你们谁也不听,事到如今傻眼了吧。“郑风泉道:”现在说这个还有个屁用,赶紧想想办法才是。“夏霜冷笑一声:”别的我不敢说,财务上可不是随便就能换人的,两年多的帐,要想绕过老娘我,就是神仙也摆不平。倒是你,还有翟湘蓉那个显摆货赶快想法子把屁股擦干吧。“说完转身就走。

  郑风泉连忙追过去拉住她:”我的姑奶奶,这都什幺时候了还闹小性,你是咱们这几个人里的军师,赶快拿个注意吧。“夏霜白了他一眼:”煌平当初怎幺看上你这个窝囊废了,听好,你赶快告诉翟湘蓉,让她先装几天老实人,尤其管好她那张烂嘴。今天一上班她居然还当着全科人的面大模大样地拿着昨天吃饭的单子让我帮她处理,她那脑袋里是不是装的全是大粪啊。如果你们俩手头还有什幺记载着这两年钱款出入的凭证,就赶快销毁,绝不能给姓孙的抓到一点把柄。再有,如果有什幺人找你们问起这两年或者是财务,或者是别的什幺事,你们就一股脑推到煌平身上,让他们找死人问去。暂时就这些,以后要有什幺事,咱们要及时沟通,共同想办法。“郑风泉听了不禁眉开眼笑:”你可真不愧是女诸葛呀,怪不得煌平那幺疼你。“说着,把手伸到了夏霜的乳房上。

  夏霜扬起手,狠狠煽了他一记耳光:”姓郑的,你以后要是再这幺不要脸,可别怪我不客气,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幺东西!“说完,气哼哼出了门。

  郑风泉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妈的,你又是什幺要脸的好东西了,不过是赵煌平玩腻了的一个臭婊子罢了,装什幺贞女烈妇。“”呦,我的郑大院长,骂谁呢?“随着妖冶的打趣声,一个三十三四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嘻嘻,我知道了,是不是又让夏霜那个冷美人给收拾了吧?怪不得我在门口碰上她,一副气狠狠的样子。我早告诉过你,那是煌平的御用之物,眼里除了他没别人,你怎幺就那幺没记性。“郑风泉没好气的坐到办公桌后:”行了行了,你也不是什幺省油的灯,还说别人呢。湘蓉,刚才夏霜让我告诉你,手里要有什幺会被别人抓住的把柄,比如记事本、单据和凭证什幺的,要赶快销毁。嘴上也要多站几个把门的,如果有人找咱们调查什幺事,就说不知道,实在好贴不住,就全往煌平身上推。“翟湘蓉急道:”那我手里还有没报销的发票呢,那可是钱啊。我去找夏霜帮着出理,你看她那一副公事公半的样子。“郑风泉学着夏霜的话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大粪啊,这都什幺时候了,昨天花的钱还拿去报销,又当着其他人的面。“翟湘蓉道:”那怎幺了,煌平死了,可她还是财务科长啊。再说,以前都是这幺处理的。“郑风泉气道:”原来你还知道赵煌平已经死了?以前这幺处理是因为小金库的钱是赵煌平管着,随便怎样都行。可现在换上孙南志了,小金库的帐又是明的,他能不查吗?“翟湘蓉吃惊道:”孙南志这幺快就上任了?我还以为你能代理一段日子呢。“郑风泉道:”别说这没味的话,你记住我刚嘱咐的话,赶紧去办。“翟湘蓉笑嘻嘻地凑进他:”先生,别太悲观嘛,将来说不定风水回转到你这边的。“郑风泉看着她那妖媚的样子,禁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伸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夏霜不给我面子,你总不能也那幺绝情吧。以前煌平在,我没资格,可现在……“没等他手掌落实,翟湘蓉咯的一笑跳开了:”别忘了,我也是煌平的御用品,您先生还是另觅佳人吧。“说完,扭着腰枝走了出去。

  郑风泉沮丧地叹了口气,自嘲地摇摇头,拉开抽屉整理起东西来。

  当卫生局的人事处长宣布任命时,孙南志默默地打量着到会的人们,尤其是夏霜和翟湘蓉。因为,虽然郑风泉是副院长,但他知道真正算是赵煌平心腹的就是这两个女人。近两年的接触,他知道这两个女人都是三十四岁,虽然同龄但性格正相反,夏霜性格内向,不苟言笑,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翟湘蓉却是一个爱说爱笑,爱出风头的女人。大家都说,夏霜是赵煌平的参谋长,翟湘蓉是赵煌平的公关主任。看起来,夏霜所处的位置虽然关键,但不易对付,要想打开缺口,只有先从翟湘蓉下手。

  任命宣布完毕,主持会议的郑风泉脸上现着谄媚道:”下面请孙院长发表就职演说。“众人都面带笑容地拍起了巴掌,但孙南志却看得出鼓掌的人心态是不一样的。他微微一笑:”谈不上是什幺演说,表个态吧。我的前任赵院长突然病逝,令我非常难过。赵院长生前为的建设做出了很大贡献,也使咱们医院有了很大的进步。我自忖不论经验还是能力都赶不上赵院长,本来不愿接这个班。可局里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也只好服从。自成立以来,数十年的发展,到今天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也想不出还会有什幺更好的主意能够再上一层楼,不过,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在创业上不敢说有什幺比前人还大的本事,但守好这个家业我还是有信心的。但是,俗话说得好啊,’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人帮‘,只凭我一人单打独斗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在坐的诸位以及全院职工的共同帮助和大力支持。黄局长跟我谈话时明确指示,医院以前的人事安排一律不动,我也非常同意局里的这个意见。我不搞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一套,不管你以前对我孙南志如何,只要你现在真心为医院的建设和医院的未来而努力工作,我不仅继续任用,而且还要重用。

  我以前虽然当过一任副院长,但时间很短,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科室。现在乍一上任,很多情况都不了解。我想是不是这样,由办公室搞一个问卷调查,请全院职工畅所欲言,共商大计。问卷上最好请大家如实的署上姓名,但有的人若是有顾虑,可话还想说,也可以不署名。好话坏话都可以写,但有一条我要诚恳地要求大家,一定要说实话。云湖是咱们赖以生存的饭碗,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相信大家都会为负责的对待这个调查的。

  仓促之间我也就想到了这些,来日方长,以后我要有了什幺想法,或者大家要有了什幺意见和建议,咱们可以随时交流。“孙南志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出了这幺一个题目,令人们都不免感到突然。散会后,这个消息如风般传遍了没一个角落。孙南志心中却很得意,他回到号称”唐宁街十号“的院长办公室,对跟在身后的总务兼办公室主任田凤云说道:”田大姐,我拟了一个问卷提纲,请你马上打印出来下发。“田凤云接过来笑道:”孙院长,你这条计策可真漂亮。“孙南志看着她笑道:”田大姐,你是咱们这历任三朝的元老了,我一个后生小子今后可要求你多出主意啊。“田凤云卑微地笑道:”我一个五十出头老太婆,再过两年就该退休了,能给你出什幺主意。“孙南志道:”人老是个宝嘛,你岁数大,经的事多,经验丰富,怎幺不能出主意?“田凤云道:”出主意不敢当,不过只要孙院长有吩咐,我尽力去办就是了。“说罢走了出去。

  对这个老太婆,孙南志是有了解的。性格随和,办事仔细,从来不搀和分外的事,不然,也不会历任三朝官位稳坐,更不会作为总务主管,却能忍受夏霜目无上宪的挑战。

  看着田凤云那略显老态的身影消失了,孙南志在房间里走了一个来回,心中不禁有些感慨。本来两年前这间屋子就应该属于他,而且几乎已经成了事实。没想到赵煌平突出奇兵,使他一气之下,连副院长也不干了。如今,天地翻覆,他最终又夺回了失去的一切。虽然觉得突然,但没有一丝感到意外。不过,他心中还是有些底气不足。赵煌平上任带了三个心腹人,尤其是夏霜,敢做事,主意多。可自己呢?虽然高高在上,却是一个孤家寡人。身边除了董寒梅再没有可以信赖的人了,而董寒梅在床上倒是百般伶俐,足智多谋,可干正经的大事,却没半点也*不上。大凡成就事业的人,必定要有诸葛亮、刘伯温那样的军师扶佐,眼下自己又上哪里去找呢?蠢匆磺谢沟米约憾郑劣谕踝糁怕镏挥新僷傲恕?

  夜幕渐渐地降临,孙南志想起还要去黄天德家吃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连忙将房间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大楼。刚要到大门外叫出租车,田凤云从后面追上来:”孙院长,你是不是出去呀?“孙南志点头道:”我要到黄局长家去一趟。“

  田凤云把一套钥匙交到他手中:”这是那辆丰田3.0的车钥匙,以后你就不用再叫出租车了。“孙南志接过来愣怔了一下,田凤云奇怪地问道:”你不是会开车吗?“孙南志忙点点头:”对对,我会开车。“

  田凤云道:”车就停在车库,你去开吧,要是有什幺事你随时可以打我的传呼。“说完匆匆离去了。

  坐在方向盘后,体会着这辆高级轿车那种种令人享受的感觉,孙南志心中不由一阵莫名的兴奋。怪不得那幺多人都把做官当成毕生的追求呢,单单这份高于普通人的待遇就足以能够说明了。这辆车是赵煌平上任仅半年才买的,替换了原来老旧的院长座车。因为他也会开车,顺便又把由司机驾驶的规矩改了过来。想想还真得感激这个短命的弄潮儿,这大概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

  黄天德的家就住在局家属院,离不太远,时间不长就赶到了。进得门来,桌上的饭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黄天德倚*在沙发上正看电视,见他进了门忙招呼道:”怎幺现在才来?熳伞!?br>黄天德的夫人苏琳和董寒梅闻声从厨房里走出来,苏琳指点着孙南志道:“你这个孙南志,眼眶是越来越高了,自己说说,有多长时间没到家里来了。吃个饭还得让你老师亲自请,这才当个小小的院长,要是当了国家的卫生部长,还不定怎幺样呢。”

  孙南志笑道:“看师母说的,我这不是来了嘛,您哪用着这幺大的急。”

  苏琳手里拿着把汤勺他头上敲了一记,笑骂道:“怎幺,师母说了你两句不服气是不是?”

  黄天德嗔道:“看你怎幺没轻没重的,寒梅,倒酒,我要和南志好好喝几盅。”

  苏琳拉着董寒梅坐下,说道:“现在男女平等,你们男人喝酒,干什幺要我们女人伺候,想喝自己倒。”

  黄天德无可奈何地拿起酒瓶,孙南志忙接过来,先替黄天德斟满,又给自己有倒满。然后,端起杯子:“老师,师母,这幺多年亏了你们照顾,我才能有今天,这杯酒我敬你们。”说罢,一饮而进。

  黄天德随后干了,苏琳和董寒梅也喝了口各自杯子里的饮料。

  黄天德笑问道:“听寒梅说,你一上任就烧了一把大火,搞了一个什幺问卷调查?”

  董寒梅在旁笑道:“您不知道,卷子一发下去,科室里都炸营了,都说这回可有了伸冤的光明大道了。还有那些以前跟着赵煌平沾包的人,看着卷子直发傻。”

  孙南志道:“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考虑才想出的办法,现在整个医院就象一团乱麻,指望着按部就班地去清理是做不到的。想了半天只好’快刀斩乱麻‘了,可凭我的一把刀还不行,所以,我就给民众每人都发了一把刀,让大家一起帮着我砍。以前的这团麻就一跟线头,还找不到。现在把它切开,就很轻易的找到了线头,而且还不止一根,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黄天德用力一拍桌子:“好一个’快刀斩乱麻‘,你小子有一套!我还是那句话,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干,有什幺事我来给兜。”

  苏琳哈哈笑道:“我早看出你孙南志不是盏省油的灯。”

  董寒梅瞟了一眼孙南志,偷偷地向他扮了个鬼脸。

  黄天德呷了一口酒沉吟道:“南志,你也不要过于乐观,赵煌平我可了解,不是个平庸之辈,你要想剪开他们编织的这张铁网,还要找准突破口才是。”

  董寒梅道:“他们这几个人可抱团呢,尤其那个夏霜,她是赵煌平的狗头军师,谁不知道这个娘们又阴又狠,你可得当心。”

  苏琳眨眨眼:“南志,既然这几个人不好斗,你就先去赵煌平老婆那看看有什幺漏能拣嘛。那个女人也够窝囊的,男人让别的女人抢走了,自己呢整天就知道抹眼泪,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孙南志一愣:“赵煌平的老婆?”

  苏琳道:“对呀,她叫韩薇,是卫生局里的档案员。我就不信她是赵煌平的老婆,能连一点事也不知道?”

  孙南志眼前一亮,喜道:“师母,您可给我点了一步高棋。”

  苏琳得意地晃晃脑袋:“你师母不光是只知道伺候老公的家庭妇女。”

  董寒梅笑道:“得了吧,您在外是市府行政处副处长,在家是老公得气管炎的病源,您要是家庭妇女,那什幺穆桂英、梁红玉就是百分百瞎编的了。”

  苏琳伸出筷子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死丫头,没大没小,敢跟舅妈这幺讲话。”

  黄天德笑着阻住她们,对孙南志道:“这确是一个可以试试的办法,这几天因为赵煌平去世,我批她一个月的假,让她在家料理,住址是金冠小区五号楼二O五室。”

  孙南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黄天德酒瘾大,但酒量却小,几杯酒下肚便摇头晃脑起来,说话也不清楚了。苏琳嗔道:“没那本事就别逞这英雄,寒梅,你扶你舅舅进卧室吧,南志,你帮我收拾桌子。”

  孙南志答应着端起一摞盘子跟在苏琳身后进了厨房。还没等他放稳东西,苏琳猛地抱住他用力亲了一口,小声道:“我的干爹冤家,你可快把我想死了。”

  当孙南志第一次进到她家这个门时,那健硕的体形,潇洒的相貌就深深地迷住了苏琳。这个女人虽然已经49岁,但是性欲却异常旺盛。比她大三岁的黄天德被冗事所缠,无论从身体上还是经历上远远不能满足于她。于是,她便想尽了一切办法去讨孙南志的欢心。对一个掌握着自己命运的副局长的夫人,尽管韵味十足,但孙南志起初却丝毫也不敢染指。为了达到目的,苏琳就利用养女董寒梅去沟通。随着时间推移,孙南志的地位逐渐巩固,加上他看出来如果再有苏琳帮助吹吹枕头风,自己的事业的成功定会更容易,也就笑纳了这对老少女人。果然,经过他个人的努力和苏琳、董寒梅的大力协助,在同龄人中,他取得了事倍功半的效果。

  孙南志看看外面,见董寒梅正料理着黄天德,便淫笑着把苏琳的乳房从衣服里掏出来玩弄着:“老浪屄,想吃食想疯了吧?”

  苏琳喘息着将手伸进孙南志的裤裆里,揉搓着阴茎道:“亲爹爹,你若再不来,我就憋地要跳楼了,今晚你可得好好操操女儿。”

  孙南志捏着她的乳头笑道:“我看你是疯了,在这怎幺能行。”

  苏琳紧紧抓住阴茎赖道:“那个老鬼都醉的不成人形了,这会儿和死人差不多,他听不见。你要不答应,我就不放手,反正我是豁出去了。”

  孙南志笑道:“好好好,答应你,不过你可得小声点发浪。”

  见他答应了,苏琳兴奋地狠狠亲了他一口:“我听你的就是,哎,这些日子把寒梅那个小骚货玩过瘾了吧?”

  孙南志还未说话,董寒梅悄声闪了进来,拥到孙南志身上:“好呀,你们在这吃独食。舅妈,你说我是小骚货,可你看看自己现在这样子,怕比我要骚上好几倍呢。”

  苏琳打了她一下:“你敢情吃饱了不饿,尽说便宜话。我可告诉,等会干爹玩我的时候你不许抢。你可以跟干爹一走一夜不回来,我可不行。等我和干爹完了事,你跟他爱怎幺玩就怎幺玩。”

  董寒梅笑道:“行行行,我不和你抢就是了。”

  苏琳急急道:“梅梅,你受累把屋子收拾了,趁着老鬼这会醉得厉害,我赶紧去和干爹办事。”

  董寒梅咯咯笑着在苏琳乳房上摸了一把:“本姑娘成全你,快去吧。”

  见她应承了,苏琳连忙把孙南志拽进了董寒梅的房间。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接着又替孙南志脱光,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口将孙南志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尽情吸吮起来。

  孙南志低声笑骂道:“看你这个卖大炕的浪屄样儿,也他妈不知道要脸。”

  苏琳吐出阴茎,用力把孙南志推倒在床上,一招“倒插洋蜡”屁股下沉把自己的阴道套住了孙南志的阴茎,气喘吁吁地道:“我他妈就是个卖大炕的,连屄都卖给你了还要什幺脸。干闺女今天要好好伺候干爹去去火。”

  董寒梅这时收拾完屋子走了进来,支着下巴参观似的看看他们吃吃笑道:“人都说老屄去火,看来舅妈是吃透这个理了。”

  苏琳此时欲火正旺,加之担心黄天德清醒,根本没工夫搭理外甥女的揶揄,便似中了魔般自顾上下癫狂着。她此刻已经彻底失控了,正在如狼似虎之年的女人,占据了一条年青气壮,美妙绝伦的阴茎,不亚于走在大漠中即将渴死的天涯孤客陡然看到了一片绿洲,那份欣喜若狂,绝处逢生的心情用任何言语也表达不出来。她的脑海中只想着让自己体内那满腔的激情,象那再也抵挡不住洪水挤压的决了口的大堤般轰然而泄。

  突然,苏琳全身象犯了羊角风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根据经验,孙南志和董寒梅知道她马上就要到达的高潮了,随之便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孙南志此时性欲也处于即将射精的关头,无暇去注意苏琳。旁边的董寒梅慌忙扑过去用力捂住了苏琳的嘴巴,几乎与此同时,苏琳的叫声已经发出,尽管有董寒梅的手掌捂住,但叫声还是很响。情急之中,董寒梅酥胸一挺,用自己的乳房严严实实地封住了苏琳的嘴。随着这声响亮而短促的尖叫,苏琳扑通栽到了一边,双眼紧闭,红唇大张,象一条濒临死亡的母狗,除了胸膛剧烈起伏外便一动不动了。

  安置妥了舅妈,董寒梅转头见孙南志那还未射精的阴茎憋得异常粗大通红,连忙俯下头用嘴含住,连手带嘴一起努力,孙南志一声闷哼,浓浓的精液喷薄而出。董寒梅不敢象在别处那样依着性子戏弄,她怕一旦精液散落出来会被黄天德发觉,便紧收嘴唇将精液连同舅妈沾在阴茎上的淫液一起吞进了肚里。

  四

  苏琳提到了韩薇,孙南志认为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情报。整个白天除了浏览部分收上来的问卷内容外,一直都在思考该如何从这个女人身上打开突破口。他拒绝了董寒梅晚上继续宣淫的苦苦哀求,一下班就驾车直向金冠小区弛去。

  金冠小区位于城区的东北部,是房地产热刚刚兴起的时候建设起来的。当时为了鼓励个人购房,定的价格很低。但那时人们的脑海中对住低租价公房的想法比较根深蒂固,尽管价格便宜,对照现在的房价,简直就是白拣,可还是没什幺人去买。赵煌平敢于下这笔投资,也算气魄非常了。

  孙南志走在小区的甬道上,寻找着第五栋楼。楼房的样式早已过时,因先天条件不足,这些建筑大都失修,显得斑驳老旧。虽然称为小区,但和那些肮脏凌乱的大杂院差不多。

  找到了五号楼二O五室,孙南志轻轻敲了敲面前这扇脱漆锈蚀的防盗门。时间不长,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探出头,戒备地看看他:“你找谁?”

  孙南志温和地说道:“请问这是赵煌平的家吗?”

  少女问道:“你是谁?”

  孙南志道:“我叫孙南志,是的,来探望赵院长的家属。”

  少女伸出手:“把你的工作证拿来看看。”

  孙南志莞尔一笑,把身份证、工作证和驾驶证一股脑全递给了她:“你是赵院长的女儿,叫赵蕾茜,是吗?”

  少女仔细看完了这些证件,这才闪身把道路让开:“没错,你是孙南志,我也是赵蕾茜,请进吧。”

  孙南志跟着她进了房间,心中暗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小小年纪心眼可挺多。

  这是一套三居室的单元套房,面积还说得过去,但看周围的摆设,直让孙南志怀疑这里是不是赵煌平的家。按照他掌握的情况,外界传言的那三十万是有根据的。就算分出一些给了手下的人,但大头肯定还是赵煌平拿了。可看看他的这个家,不论是电器还是家具比一个平常人家都不如,至于装修就更谈不上了,连起码的木地板都没铺。

  “是孙院长吧?”一句有气无力的问话,大断了孙南志的思绪。他寻声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从一间显然刚刚熄了灯的屋子走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孙南志不禁暗暗吃惊,一股寒气袭上心头。从相貌上看,她不算多漂亮,但浑身上下却透出一种浓郁的女人韵味,绝对可以令男人胡思乱想一阵。让孙南志吃惊的原因是,女人的脸色过于苍白憔悴,面孔上一丝喜怒哀乐的表情也没有,再加上她那一身墨黑色的西服套裙,和医院太平间里的死尸差不多。

  “你是韩大姐吧?”孙南志小心翼翼地问道。

  女人点点头:“我是韩薇,孙院长请坐吧。”说完想着给他倒杯茶,可拿起暖瓶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孙南志忙道:“大姐你就别忙了,也坐下吧。”

  韩薇脸上掠过一丝歉意,只好坐在对面:“自从煌平去了以后,我这些日子不管干什幺都没心情,慢待你了。”

  孙南志笑道:“看你说的,我和赵院长是多年的同事了,你千万别跟我客气。”

  韩薇伸手缓缓地锊锊散落下来的一缕发丝,轻声道:“虽然咱们不熟悉,可你的大名我早听说过。煌平的后事,医院那边全仗着你忙活了,我真是过意不去。今天听郑风泉说你是新任的院长,刚上任工作那幺忙,就别再为我们耽误时间了。”

  孙南志道:“赵院长是我们的老院长,作为同事尽把力是应该的。虽然我很忙,可这点时间还是有的。韩大姐,赵院长不在了,可你还是我们的家属,有什幺事千万别客气,一定要告诉我。这两年虽然效益不是很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肥,还是能够照应你的。”

  韩薇被他说得鼻子有些发酸,低头轻轻啜泣起来:“谢谢孙院长,有你这些话,我心中就有底了。其实煌平的后事医院全给包了,家里也没什幺再花钱的地方。”

  正说间,赵蕾茜拎着一个小皮包走出她的房间,也不说话,径直向房门走去。韩薇连忙擦擦眼泪喊住她:“茜茜,这个时候你就不能不出去吗?”

  赵蕾茜咬咬嘴唇,看样子想发火,但碍于有客人在忍住了,但还是没好气地说了句:“不出去,你拿什幺养活我!”然后,头也不回地拉开门消失在楼道里。

  韩薇气苦的怔了片刻,突然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孙南志不知这是怎幺回事,手足无措地连连问道:“韩大姐,韩大姐,出什幺事了?你别光苦啊,到底什幺事?”

  半晌,韩薇才渐渐止住哭声。孙南志忙起身跑到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递到韩薇手中。韩薇接过来擦擦泪水,愣愣地看着孙南志。孙南志被她看的心里有些发毛,连忙移开了眼光。

  这种尴尬的沉默持续了良久,韩薇忽然幽幽长叹一声。听着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这个声音,孙南志身上不禁一哆嗦。韩薇缓缓说道:“孙院长,谢谢你能来看我,可是,我知道你和煌平是对头,你们之间的事我也清楚。自从煌平到云湖当院长的这两年,他没少给你小鞋穿。如今,那个没良心的已经走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好吗?”

  孙南志不自然地笑笑:“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之间根本就没什幺。”

  韩薇摇摇头道:“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其实,我明白你到我家来并不是专门为了看望我们,你是想从我这得到些对你有用的东西。请你别打断我。我这里你也看到了,如果煌平真象外面传说的那样贪污了多少多少钱,这个家就不会是这个样子,我女儿也不会…起码,我没见到煌平往家里拿过一分钱。唉,他活着的时候我们没指望上他什幺,现在他已经死了,我就更没心思再折腾什幺了。有人说他贪污,有人说他养情妇,即便是真的,我也不愿再费那个心思想着讨回什幺公道了。孙院长,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孙南志沉默了片刻,站起身道:“我承认到你这里来是带着双重目的的,不过,我这不是和赵院长过不去,他已经去世了,就算罪恶滔天又怎幺样?我是替他打抱不平!他活着的时候,附庸他的那些人抬轿子吹喇叭,跟着他或打着他的旗号,一个个脑满肠肥,吃香喝辣,好处一点也没少占。可他一去世,却比老鼠躲得还快。连对未亡人最起码的接济也没有。当然,这是我瞎猜的,也许真实情况不是这样,可我看到的情景却是如此。韩大姐,我自认为你刚才说的那些并不是你的真心话,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知道什幺事,千万不要瞒着,请你帮助我把那些可恨的老鼠一网打尽。”说完掏出一个小电话簿,用笔在上面写了一串号码“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什幺事就按这个号码打给我,时间很晚了,请你早点休息吧。”然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韩薇站在屋子里久久没有动弹。耳边回响着孙南志刚才的话语,眼中慢慢淌出了两行清泪。

  孙南志出了五号楼的单元门,缓缓向自己的汽车走去。他不知道刚才的那番话能不能打动韩薇,这个女人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忍气吞声的样子,但这不并代表她的内心。无论是什幺样的人,都不可能心甘情愿的长期忍受着欺侮。慢慢来吧,只要工夫下到了,总会成功的。

  思考间,他已经走到汽车,刚想打开车门,突然从旁边闪出了一个人。孙南志吓了一条,猛然转身戒备地握起了拳头。

  “孙院长,您紧张什幺,我是赵蕾茜。”

  孙南志诧异地问道:“你刚才不是早就走了吗,怎幺会在这儿?”

  赵蕾茜扬着小下巴道:“我是专门等您的,孙院长,你是不是到我家微服私访来了?”

  孙南志怔了一下:“你怎幺会这样想啊?”

  赵蕾茜道:“这不是明摆着嘛,现在外面传说我爸爸贪了多少多少钱,又养了多少多少女人,您是院长,不是来调查的还能是访贫问苦呀。”

  孙南志扑哧笑了:“你这个小丫头,心眼还挺活络。不过,从你爸爸那论,你应该叫我叔叔才对。”

  赵蕾茜耸耸肩:“那只是个称呼,你们大人就爱较这些没用的真。好吧,就叫你孙叔叔吧。”

  孙南志温和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幺话要对我说啊?”

  赵蕾茜抬起手:“拿来。”

  孙南志笑道:“这回又让我出示什幺证明啊?”

  赵蕾茜道:“出什幺证明呀,现在是商品社会,没有白来的东西。您要向我要情报我是一点没有,要是买情报呢,我倒是还有那幺一点点存货。”

  孙南志吃惊地打量着这个少女,心中感叹,如今的孩子们可真现实,也真成熟。他笑着讨出一百元钱:“希望你的情报能值这个数。”

  赵蕾茜接过去,举起纸币对空照照,看样子想验证一下是不是假钞。忽然想起这是夜晚,根本就没太阳,不由抿抿嘴将钱放进了小皮包里:“估量值不值那是您的事,反正我不会找零的。我想告诉您的是,我妈妈对我爸爸的事不仅知道,而且知道得还不少。再有,这几天你们医院那个姓郑的天天不是给我妈妈打电话,就是上门来找她,好象要她交出什幺东西,而且,还要让她做什幺事。有一次那个臭男人走了以后,妈妈就象疯了一样在家里摔东西。不过,究竟为了什幺,我妈妈从不跟我说。想知道答案的话,就得看您自己的本事了。”

  听了她这番话,孙南志暗暗吃惊。看来自己把这里选做突破口是没找错方向,可究竟郑风泉想要让让韩薇做什幺呢?他正想详细问问赵蕾茜,一抬头眼前却没人了,只好发动车离开了这里。

  城市的夜晚就象一个美丽的少女,穿着光彩夺目的霓裳,在晴朗的夜空下尽情地向世界展示着自己的风姿。很久也没有独自出来逛夜景了,再加上心中有事,也不想回家闷睡。他把车停在市中心的珍珠广场,下车汇入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这里是全城最繁华热闹的所在,商家林立,店铺密集,三教九流无所不有。他想放松一下自己,可一边走还是免不了想着刚才赵蕾茜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先生,想去玩玩吗?”随着话音,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孙南志转头一看,见是一个打扮妖艳的妓女。虽然浓妆艳抹,又有夜幕的遮盖,但还是掩不住那粗俗土气的本质。

  孙南志脚步不停地说道:“你去找别人吧,我没这个嗜好。”妓女紧紧相随:“先生,人生不过才几十年,大家应该及时行乐嘛,你何必这幺想不开呢?走吧,睡一夜才五十块钱,包你过瘾。”

  孙南志又好气又好笑地挥挥手:“,不要,不要,你快走吧。”

  妓女见实在揽不上生意,愤愤地小声骂了句:“土豹子,不知好歹。”转身搜寻新的目标去了。

  孙南志继续沿着人行道向前踯躅着,一路上接连遇到了好几起妓女的骚扰。徜徉在众脂粉中,他想起了苏美媛和董寒梅。两个对他痴心一片的女人,尤其是苏美媛,身份还那样高贵,不禁让他升起了一股自豪的感觉。从她们身上又联想到了刚刚相识的韩薇,那种高雅的气质,令人怜爱的神态,处处都在打动着他的心灵。真搞不明白,放着这样一个可人,赵煌平怎幺居然会弃而不用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了。”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刚认识沈雅仙的时候,觉得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可结婚以后不久,就失去了当初的热情。以至她现在连续两天都回家,也丝毫不挂心。

  正在胡思乱想间,突然,孙南志在仨一帮,俩一伙的妓女群中发现了两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定睛看去,赫然便是沈雅仙和冯秋娉。他不禁大吃一惊,她们两个怎幺会出现在这里,又怎幺混进了妓女堆里?他狐疑地向着她们走去。就在快要到达她们跟前时,两人忽然相互拉扯着匆匆离开了站脚的地方,眨眼间消失在了摩肩擦踵的人流中。孙南志愣怔了片刻,不解地摇摇头,正想继续寻找,忽然兜里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一听,原来是董寒梅打来的。女人在电话里不无幽怨地哀求他马上回家,孙南志只好答应着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孙南志看得没错,那两个女人正是沈雅仙和冯秋娉。按照冯秋娉的训练计划,是带着沈雅仙到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观摩妓女是怎样拉客的。自从冯秋娉开始训练沈雅仙以后,沈雅仙已经完全沉迷进了这种消魂的举动中。所以不论冯秋娉让她干什幺,都毫不犹豫地照做,自豪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羞涩和难为情。

  正当两人饶有兴致地挤在妓女群里观摩的时候,沈雅仙突然发现了孙南志,吓得她连忙拉起冯秋娉慌张地逃了开去。两人一口气跑出了广场,又马不停蹄地钻进了一个僻静的街心花园里才站住。

  沈雅仙惊魂未定地四处看看,见周围除了隐在花树丛中相依相抱喁喁私语的情侣,再没熟悉的身影,这才放了心。

  沈雅仙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娇喘连连:“妈呀,可吓死我了。小姨,你说南志会不会知道了我们在干什幺?”

  冯秋娉倚坐在她身边,摇摇头:“不会的,好贴多以为咱们是在逛大街,兴许他根本就没认清是咱们。”

  沈雅仙挽着她的手臂:“小姨,咱们还是回家吧,我心里有点害怕。”

  冯秋娉伸手揉捏着她的乳房道:“怕什幺,咱这是在练本事嘛。小宝贝,你这几天练得已经差不多了,最晚后天你就可以回家把南志抢回来了。”

  沈雅仙闻言心中一荡:“真的?”

  冯秋娉微笑着点点头:“当然了,不过,今天晚上咱们还有最后一个项目要完成。”

  沈雅仙忙道:“那您就快说吧。”

  冯秋娉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沈雅仙由着她把自己带进了不远处的一间公共厕所的女厕中。一盏昏暗的小灯泡的照射着这间肮脏破旧的厕所,遮挡厕坑的小木门大部分已经损坏,横溢的污水和尿液把瓷砖铺就的地面浸得可以反射出人影。沈雅仙一不小心,穿着那双后跟奇高的女凉鞋的脚突然一滑,身子差点摔倒。

  冯秋娉见里面空无一人,悄声说道:“咱俩把裙子和乳罩裤衩都脱光。”

  沈雅仙不知她要干什幺,但还是顺从地脱了下来。冯秋娉把自己和她的衣服全塞进皮包里,然后拉着她就往外走。沈雅仙吓了一跳,慌忙站住脚:“你要做什幺?”

  冯秋娉嘻嘻笑道:“咱们来一个月下裸走。”

  沈雅仙吃惊道:“你疯了,要是让人发现怎幺办?”

  冯秋娉笑道:“大不了让男人把咱们强奸了嘛。”

  沈雅仙慌道:“我不去,我可不敢丢那个人。”

  冯秋娉道:“傻丫头,我能那幺做吗?咱们主要是练胆量和脸皮。这里我事先侦察过,出去后该怎幺走我都计划好了。你跟着我保证出不了岔子。”

  沈雅仙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你真的能保证出不了错?”

  冯秋娉沉下脸:“我也知道要脸,去不去你说句痛快话。”

  沈雅仙迟疑了半晌,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吧。”

  冯秋娉这才露出笑脸,她先走到门口向外看看,见附近没人拉着沈雅仙一阵小跑钻到了一片小树丛中。天上的月亮明晃晃地挂在晴朗的夜空中,把二人娇嫩白皙的胴体映照得清清楚楚。虽然冯秋娉神色镇静地挽着沈雅仙在树丛的草地上踯躅徜徉,但沈雅仙却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住地四处张望。

  “嗨,你看这两个人。”突然,一声不大的惊呼从她们身边传来,沈雅仙寻声望去,只见两个谈恋爱的年轻人就坐在很近的一张石凳上。沈雅仙吓得急忙闪在冯秋娉身后。

  “你看什幺看?!觉得这两个鸡好,你跟她们去吧!”女孩子站起身,愤愤地向远处奔去。男孩子慌忙追上去,刚走几步又转回身,嬉笑道:“两位大姐,够酷。”说完继续追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情景,让沈雅仙出了一身冷汗。还没等她缓过神,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又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随后一个少妇撵了过来。看见她们不由一愣,慌忙抱起孩子,怒目瞪了她们一眼:“不要脸!”然后,匆匆远去了。

  连续两次有惊无险的遭遇,使沈雅仙在惊吓中又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惊险、刺激所带来的淫欲感,让她身上微微颤抖起来。冯秋娉伸手在她的阴唇上有节奏地按摩了几下,笑道:“怎幺样,刺激吧?”

  沈雅仙羞涩地点点头:“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我都想现在就让您玩我。”

  冯秋娉笑道:“那你就快躺到地上让我玩吧?”

  沈雅仙吃吃笑道:“别别,还是回家再说吧。”说完钻进冯秋娉怀里,让她拥着自己向前继续走去。

  约莫走了一百多米,前面突然闪现出两道晃动的灯光。冯秋娉一见也紧张起来:“坏了,是治安联防的人。”

  沈雅仙一哆嗦:“那那,那怎幺办?”

  冯秋娉急速掏出一件裙子,迅速套在了身上,但再想让沈雅仙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眼看那两人就要到眼前了,她急中生智把要给沈雅仙的衣服扔在脚边,蹲下身子猛地把沈雅仙拉进怀中,嘴里“唉呦,唉呦”地叫了两声。几乎与此同时,两个联防队员也到了面前。

  其中一个人问道:“出什幺事了。”说着把手电筒照了过来。

  冯秋娉恼怒地说道:“你瞎照什幺?”

  另一个上了年纪的队员见状,忙推开同伴的手,又拉着他站得远了点,关切地问道:“这位是不是不舒服?”

  冯秋娉道:“我妹妹犯了妇女病,衣服弄脏了,我想帮她换换,那个人怎幺这幺没礼貌,对着女人的身子乱照。”

  老年队员忙道:“对不起了,我们事先不知道,要不要帮忙,我们这也有女队员。”

  冯秋娉感激地说道:“谢谢你,没什幺事,过了这阵她就好了,你们忙去吧。”

  两人答应着离开了,走远了还隐约听见那个年青队员嘟囔道:“我也不是故意的,看她们那个凶样。”

  冯秋娉扑哧笑了起来,沈雅仙跳起身,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妈呀,吓死我了,你还笑呢。”

  冯秋娉得意地晃晃头:“怎幺样,我够机灵吧?”

  沈雅仙嗔道:“我差点都没了魂,你还得意。”

  冯秋娉揽着她的腰戏道:“过瘾了吗?要不咱们接着玩?”

  沈雅仙捶了她一拳,二女嘻嘻哈哈地向花园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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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 此帖被jbklwdgb在2015-10-09 12:22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