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四季体育横幅
四季体育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在我国东北辽宁省复县城东大山上,周各庄村的村民们正忙着春耕,猛地山岔口跑来了一群男女。大家忙去问:「跑什麽?出了什麽事情?」来人说:「可不好啦!快跑吧!日本鬼子到石桥镇那边打胡子(土匪),没有打到一个,正从这里回瓦房店。这一路上,杀人放火,奸淫妇女,无所不为。
  这不,我们村那里被抓去了很多女人,快跑吧!「正在春耕的人们,看着慌乱的逃难人群,大家吓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有办法。
  这时,周各庄的村公所里出来两个人,一个拖着「文明棍」,一个光着个秃脑袋。两个人走到大伙跟前,看见逃难的人们过去了,那个拖文明棍的一斜楞三角眼,那个秃脑袋的老家伙咧了咧三瓣嘴,两个就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几乎同时说道:「好了,好了,皇军一来,这就好了。」农民们一见那拖文明棍的是阎王保长周长安,后面那个光头是王红眼,吓得都赶快躲开了。
  阎王保长周长安,今年也就二十多岁,家住在周各庄,是个伪保长。以前大家都叫他三角眼,因为他楞不讲理,把三角眼一瞪,像个吊死鬼一样,南北村子人,没有不怕他的。
  他家是个大财主,又是本村最有名的大恶霸。他父亲周春富更厉害,外人都叫他老周扒皮。这老周扒皮,不知道他玩的什麽鬼把戏,他每年春天都雇五、六个使唤丫头,每次,丫头们都干不到秋天就被他们给糟蹋了。等到事后,姑娘的家里人去要说法时,老周扒皮一点也不弱,他说:「活没给我作完哪!你们到皇军那里去告我吧,我在家等着你们。」乡亲们怕他父子二人,不敢去告,黄花闺女就让他们白玩了。
  周家父子就这样压迫人。日本鬼子来后,周长安当上伪保长,就更厉害了。
  王红眼本名叫王洪业,是个牲口贩子,又是个大财迷鬼。因他见钱眼就红,大家就叫他「王红眼」。他为了多赚钱,不管怎样好的牛马都往屠场送,好牛马也不知叫他送屠场死了多少。大家都恨他,又给他送个外号,叫做「送命鬼」。
  后来王红眼到周各庄落了户,就和阎王保长周长安在一起。「九。一八」东北被日本鬼子占领后,他也发了财,买了一百多亩好地,他不再贩卖牛马了,也不种地,把地租给佃户种,蹲在家里和老婆姑娘三个人坐着吃,还常和保长在一起吃喝玩乐。
  这天,周长安原打算到王红眼家里蹭一顿酒喝,推门进院后径直进了堂屋。
  「谁呀?」王红眼的老婆杏花一挑门帘迎了出来。她今年三十出头,细眉大眼,身子丰腴白嫩,一对奶子浑圆饱满,好像要从紧身小袄里跳出来似的,下身穿了一条洋绸子的长裤。她原来是县城里的窑姐,王红眼的原配老婆死了以后,才跟了王红眼。
  「王大哥在家吗?」
  「是长安兄弟呀!你大哥去镇上了,头晌午才能回来。家里没人……进屋再说吧。」
  屋里散发着一股脂粉的香气,炕上的被褥还没有叠。杏花转身正要收拾炕,被跟着进来的周长安一下子抱住了:「嫂子,王大哥的家伙还好使不?今儿个让弟弟也乐呵乐呵……」
  「不要嘛……不要……」杏花假意拒绝,周长安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一把握住她怒挺的奶子,杏花浑身趐软,就势躺到了炕上不再挣扎。
  周长安解开杏花的上衣纽袢,左右一分,露出了猩红的胸围子,周长安又拉开胸围子的细白带,一双雪白的乳峰抖动的跳了出来,黑红色的奶头在春天的空气中屹立着。周长安开始亲吻她的奶头,杏花又兴奋又害怕,王红眼每次她的时候就像是一匹骡子,不懂一点情趣,没等杏花到了高潮就发泄完了。周长安的舌头让她浑身发痒,下身阴户里更是潮湿发热。
  「你大哥快回来了,兄弟别逗了……你若是想要嫂子的身子……那就快上来吧……」
  周长安早就欲火焚身了,转手解下她的裤腰带,杏花甩了一下屁股,让周长安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贴身的底裤已经全湿了。周长安把鼻子探到杏花的淫户上,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农村的妇女一般很少洗澡,杏花就算是比较讲究了,可是阴户那里依然有着浓烈的骚味。脱下湿乎乎的底裤,杏花黑绒绒的淫户一览无馀,分开她粗实的大腿,紫红色的淫户一片沼泽,阴蒂像一颗红豆发出水灵灵的光泽,周长安急不可耐地掏出鸡巴,一下了进去……杏花的阴道非常松软,可能是多年接客的结果,但是非常湿热。在被湿热的阴道包裹下,周长安抽插着。
  「啊……阿……我好舒服啊!……弟弟……再快些……啊……哦……啊……啊……「杏花的叫床声越来越激烈,周长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杏花终于像瘫了一样一动也不动,周长安也发现杏花的阴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脸绯红,双目微闭,身子也开始抖动,周长安知道她已经到了高潮了,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狠了几下也射出来了。
  「嫂子你真够味儿!王大哥真他妈的是有福气。」杏花边拿手绢擦下身的污秽,边道:「长安兄弟,如果今天的事儿你不到处说,下次你大哥不在家,我还给你过瘾……」
  两人穿好衣服,收拾妥当,没一袋烟的功夫王红眼就回来了。晌午吃过杏花炒的几样菜,又喝了几盅酒,保长周长安要走,王红眼送他出门。
  出村后两个人正在高兴地说些什麽,保长周长安的儿子提着书包,带着一条大黑狗跑来。这小子头不大,带个碰盖小帽子,穿得很阔气。他跑到阎王保长跟前,把一封信往他老子面前一扔,说:「给你信!在家哪儿也没找到你,你在这里。」
  阎王保长连忙把信拾起来,问道:「什麽信?」淘气把大脑袋一扭说:「你不知道自己看?你没长眼睛?」扭头就走。
  阎王保长忙问:「上哪儿去?」
  淘气回头把挎在肩上的书包一拍,说:「上学去呀!」带着大黑狗走了。
  王红眼忙问:「保长,保长,快看,是你兄弟来的信呀!」保长把信看了,哈哈大笑地说:「我说这回剿胡子,皇军里一定是我家老二带路嘛,你还不信呢。你看,这不是他来的信?」王红眼见真是周长泰来信了,高兴得把手一拍,摸摸秃脑袋,说:「噢……真是他呀!快讲讲,信里都说些什麽?「
  保长笑着说:「他说皇军剿匪胜利回瓦房店,明天要从咱们这里路过,叫咱们这个村要好好筹备欢迎一下。」
  「哈哈哈哈!」王红眼笑着说:「那是当然啦。」保长说:「王大哥,你是周各庄的村长,我是周各庄的保长,这一回,你可不能给我丢人。咱们这个山沟里,还没来过皇军的队伍,要好好筹办一下才行。
  特别是你们村子里那些穷棒子们,连日本国旗都没做上,欢迎皇军,没有旗可不行。今天你就要叫没有旗的家快做上。明天一家要去一个人,拿着旗去欢迎。
  咱们第一保,由我带着到村上集合一起去,你也要去。你先去通知做旗,回头马上到我家去,商量一下办酒席的事。连皇军的士兵都得筹备慰劳。你别光打哈哈:
  弄得好,你我都有好处;弄得不好,你可得当心点!我回去报告镇长去。「周各庄是个三、四百户人家的穷村子,除了王红眼一家有钱外,大半是王红眼的穷佃户。东头第二家穷户,姓高,主人叫高学田,住着三间破房子,种了九亩地,喂了一头猪,再没有养活牲口;地,只有六亩,还能打点粮,另外三亩地紧靠着河边上,三年五年不收成一回。高家每年收点粮食,拿税都不够,一家七口,吃上顿没有下顿。又赶上七十多岁的老人闹病,头几天病很重,白木棺材也准备下了,闹得一家人真愁死了。
  现在老人的病比前几天好了一些,躺在炕上正咳杖。从外屋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很苗条,端一碗药汤,走到老人跟前说:「爹,起来吃药吧。」「药不着急吃,我想先解个手。」
  高大嫂听了不由得脸一红。自从公公病在床上以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要求了,每次都要她端来尿罐,公公在她面前小便,有两回甚至故意尿在她身上,弄得她十分羞臊。这次同样不例外,公公露出的鸡巴又粗、又挺,高大嫂是过来人,明白这种状态下的鸡巴可不是要解手,而是另外要流出什麽东西……公公见儿媳妇涨红着脸看着自己的那个家伙发愣,不由道:「如果你真是孝顺,我现在解不出来,你帮我吸出来吧!」
  高大嫂又羞又气,可是有没有别的办法,听了听屋外此时没有人,房门又关着,心想:「他一个不能动的老头,能怎麽我一个大活人?再说都是家里人,就让他占一次便宜好了。」于是转过身,背对着公公,张开嘴轻轻的含住了公公的龟头,吸了起来。
  没想到,由于她是背对着公公,一俯身,丰满的屁股正压上公公的脸。公公被儿媳妇下体的气味刺激,不由得一把抱住儿媳妇的屁股,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扣住了她的淫户,用力的揉捏起来。
  高大嫂被公公的举动一惊,只觉得阴户一阵骚痒,竟然十分的受用,于是牙和舌头同时对公公的鸡巴发动了攻势,公公也不甘示弱,隔着儿媳妇的裤子用力的扣着她的淫户。
  高大嫂吸着吸着,觉得嘴中一热,原来公公射精了,浑白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向外流淌,公公也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躺回炕上。高大嫂红着脸帮公公拉上裤子,想去柴房拾掇一下,端上药碗正要走,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说:「娘,我饿啦,我要吃饭!我要吃!」说着,就伸手去要他爷爷的药碗。
  高大嫂忙一把把孩子拉过来,抱在怀里,哄着说:「玉才,你爷爷是在吃药呀!你爹 粮去了(借高利贷),待会儿娘多做点,叫你吃一顿饱饭……」忽然听外面有人喊:「家家户户听着!保长的命令,没有日本国旗的户,快做日本国旗!明天早上,一家去一个人,拿着旗,有我和保长带着去欢迎日本皇军。谁要不听命令,就把谁送给皇军办罪!」
  高大嫂听王红眼喊叫做日本国旗,心里吃惊,没有吱声。老人在炕上正吃着药,忙放下碗问:「村长喊什麽??
  高大嫂说:「保长叫做日本国旗!说明天要来日本兵!……天啊,拿什麽做呀?」
  老人一听这话,气得说:「管他什麽军哩,没有就不做。」「不做能行吗?村长才说的,谁不听保长的命令,就把谁送给皇军问罪。」愁得她放下玉才,走到外屋,一边唠唠叨叨地骂着保长,一边急忙在炕头上那些破布烂片中找布,哪有什麽成块的布!
  正发愁时,院里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问道:「娘,你找什麽?」高大嫂一看,见女儿玉蓉拿着一筐苦菜来了,就说:「唉,孩子,村长叫做日本国旗,你没听见吗?拿什麽做呀?」她想了一下,又说:「玉蓉,咱那白面袋子哪去了?把它找出来做一个吧!」玉蓉才要去找,她又说:「玉蓉,玉宝怎麽还没回来?」
  玉蓉说:「他在山上放猪,猪还没吃饱呢。」
  「唉呀,他一个人在山上放猪,狼太多呀,快去看看吧!」「娘,不要紧,东院于志成哥、后街周永学和咱村子的孩子们都在山上。二叔也在那里给他东家种地,怕什麽。」说完,从菜筐里拿出二十多个烧熟的喜鹊蛋,说:「娘,玉宝和志成哥在山上又烧喜鹊蛋吃啦。我还吃了几个。这些是玉宝叫我带回来的。」
  玉才在里屋听说哥哥叫姐姐带回了喜鹊蛋,高兴得一跳一蹦地跑出来,从姐姐手里抢了两个,跑到小街上玩去了。
  玉宝娘看见喜鹊蛋,可不高兴,忙问:「谁上树摸的,是不是玉宝?」玉蓉点点头说:「是。」
  「玉蓉,到山上去,你可要看着他,可不能叫他上树啊;那样高的大树,有多危险呀!」停一下,又说:「你把面袋子找出来去洗洗,我到东院老于家你大婶那里借点红色去。」
  东山上有一帮拾草和放猪的孩子在一起唱戏玩耍。这些穷孩子,天天都在一起。白天一起上山拾草,拾完草,他们就化装唱戏;晚上又一起跑到后街找周德春叔叔给他们讲「呼延庆打擂台」的故事。其中有一个孩子,左衣兜里装满了小石头蛋,右衣兜里装个打鸟的弹弓,一跑起来,兜里的小石头蛋就「哗啦哗啦」直响。
  这天,他用黑泥化黑了脸,怀里抱个放猪的棍子,装故事里的「呼延庆」。
  于志成比他大一点,装「孟强」,周永学就装「焦玉」,三个孩子拿上树条子当刀枪,表演故事里的「打擂台」。
  他们玩得正高兴呢,远远那一帮种地的人里有个二十七、八岁的汉子,身子长得很结实,站在地里,忽然高声喊道:「玉宝!天过晌午啦!快赶猪回家吧!
  我们收工啦!「
  那个装「呼延庆」的孩子听叔叔喊他,也高声答应道:「知道了!」忙和小朋友们跑到河里洗了脸,各自分手,玉宝就跟着叔叔一道回家去。
  玉宝圈上猪,跑进屋去,见娘正剪面袋子,姐姐从里屋端出一碗红色来。玉宝忙问:「娘,你做什麽?」
  「做日本国旗呀。日本兵明天要到咱们村子来……」玉宝一听这话,小黑眼珠都给气红了,没等娘说完,他就抢着说:「娘,咱们不做日本国旗。他是鬼子,咱们为什麽去欢迎他?你忘了叔叔去年给他东家赶车到瓦房店去,叫日本鬼子把叔叔胳膊打断了吗?」「孩子,轻点说呀!东院志成他爹才从大石桥跑回来,说那里人被鬼子兵杀了很多啊!」
  玉宝说:「咱们死也不去欢迎他。不做!」说着,跑过去把面袋子抢下来,红色也碰撒了半碗。
  玉宝娘生气了,上去照着玉宝后背打了一巴掌,说:「唉!我的天老爷呀,你轻声说不行吗?西院王红眼在家里,要是叫他听见,告诉保长,就坏啦!古人说:人随王法草随风,叫你做旗,你敢不做吗?东北都叫鬼子占了,咱一个穷人家有什麽办法?村长说了,明天每家要去一个人,保长带着去欢迎日本军,谁不去也不行。你爹出去 粮,今天怕回不来;你姐姐怕让鬼子糟蹋,我叫她下午到你姥娘家去躲一下。明天只有你去……」
  「娘,我可不去,我不能去欢迎鬼子。」
  「唉!孩子,不要闹了,你不去,保长明天来找,怎麽办?」玉宝忙说:「我有办法:明天早晨我不起来,保长、村长来找我,你就说我病了。」
  「他要叫你去呢?」
  「娘,你没听我爷爷说过?当官的还不差病人呢。保长来时,我就躺在炕上叫唤,他就不能叫我去了。」
  他娘无法,只得依了他。
  全村的人,中午回家吃饭时间,听说日本鬼子兵明天要来,又听于殿奎回来说,日本鬼子杀人放火抢东西,大家都吓得不得了。下午,连活都没有心做了,全村的人都在忙着埋东西。村里三十多岁以下、十五六岁以上的姑娘、媳妇,早就到远处亲戚家躲着去了。
  周各庄的女人不多了,可是,玉宝爹在外面还没有回来,爷爷又有病起不来床,还抱着两个孩子,玉宝娘只得把玉蓉先打发到她姥娘家去,叫高学德也到外面去躲躲,等鬼子走了再回来。她自己就在家里等男人回来。
  第二天早晨,保长把全保人都带到周各庄。王红眼早就把屯里人集合在大街上。两下人站在一起,保长问王红眼:「你们屯里都到齐了吗?」王红眼说:「都来了,就是高学田家没有来。」阎王保长周长安把三角眼一瞪,说:「怎麽?高学田家中那样多的人,一个也不来,他敢反抗我的命令?现在皇军来了,不去欢迎可不行。」王红眼说:「方才我到他家去哩,高学田出去 粮没回来,高学德给南屯作月工去了,他姑娘到他姥娘家替他爷爷拿药……」保长抢着说:「玉宝呢?」「他也病了。」
  「怎麽,他病啦?昨天我还见他放猪,今天就病啦?不会的,我去看看。那小家伙可会装熊啦。」说完,提着文明棍就到玉宝家去了。
  一进屋,就听见玉宝在「唉哟,唉哟」地叫唤。周保长一看,玉宝还躺在炕上痛得直滚呢,像是真病了。又见老头子也躺在炕上直哼哼,周保长忙叫玉宝:
  「起来!你什麽病不能去?」
  玉宝没有吱声,他娘给他盖盖被子,说:「他冻着了,昨天晚上还闹了一宿呢!」
  「哼!你们这些穷棒子就是病多。他不能去,你去吧!」「保长,你看哪,老人有病,孩子有病,他爹和他叔叔都没在家,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这怎麽能去呀?」
  邻居都进屋来给玉宝娘讲情,保长瞪了瞪三角眼,把文明棍在地下一戳说:
  「好,看大家的面子,这回饶了你们,下回再这样,可不行。」走到门口,又回头说:「有病?小心点,皇军要住这里的房子。他见屋里有病人,就要活埋。」玉宝娘把保长和邻居们送出去,忙跑回来说:「孩子,你快起来去吧;躺在家里,看日本军来了惹大祸呀!」
  「娘,我也没有病啊!玉才,你出去看看,保长走没走?」玉宝又对娘说:
  「怕他干什麽?保长走了,我就去放猪。」
  玉才出去看了看,跑回来说:「保长走了。」
  玉宝听说他走了,一翻身爬起来,从屋后跑出去,爬上房一看,见保长带着一群人,拿着日本国旗,排着队走了。那些人低着头,都不高兴的样子。玉宝心想:「他娘的,在家做什麽不好?去欢迎鬼子!不如上山去放猪。」忙下房子,吃了点苦菜,拿着棒子就放猪去了。
  第二章 周各庄的哭声
  (一)
  玉宝在山上放猪,放到中午正要回家吃饭,见正东尘土飞扬,不大时间,跑来了两匹马,上面骑着两个日本兵。那两个鬼子腰边挂着刺刀,胳膊弯挂着枪,使劲打着马,像恶狼一样奔周各庄去。
  玉宝心里害怕,看看猪,心想:「猪是爷爷买来的,叫我把它放大,留着秋天给叔叔娶媳妇时杀的,要是赶回家去,叫日本鬼子兵看见,给杀来吃了,怎麽办?不如把猪赶到姥娘家去。姥娘在大山沟里住,离这儿七、八里路,又不当大路,鬼子是找不到姥娘家的。等鬼子兵走了,再赶回来。」于是,玉宝赶着猪,顺着大沟里的小道奔姥娘家去了。
  姥娘住在孔家屯,姓白,家中只有三口人,姥娘、两个舅舅。大舅是个残废人,什麽活也不能干,只靠着要饭吃,她家又没有地,就指望二舅赶驮子到城里卖炭度日。
  猪真难赶,走得太慢。天到半下午了,玉宝才把猪赶到孔家屯。一进村子,见屯里人也在惊惊慌慌地埋东西。玉宝把猪赶进姥娘家院子里,就听姐姐在屋里喊:「姥娘!姥娘!你看,玉宝把猪赶来了。」猪到一个生院子,到处乱跑,玉蓉跑出屋,也没顾得说话,就跑来帮助玉宝堵猪。姥娘个子不怎样高,是个常有病的老太太。听说玉宝来了,又惊又喜,心急腿慢地出来说:「唉呀孩子,你可把人急死啦!你到哪去了?才来!你家中不放心,你爹到这来找你呢!」
  玉宝听说爹来找他,又不见爹,就抢着问:「姥娘,我爹呢?」「他见你没来,外面鬼子很多,怕你出了什麽事,连饭都没顾得吃,又到别处找你去了。」
  玉宝瞪着黑亮的小眼珠说:「到哪去找我呀?我是从山沟里把猪赶来的。那死猪也不快走。可把我吓坏了。我们那里的大路上,全是鬼子兵,我真怕叫他们看见,把猪给杀吃了,要是叫他们给杀吃了,我叔叔秋天娶媳妇就没有猪了。」姥娘见他把猪赶来,高兴地给他擦着汗说:「孩子,快到屋里吃饭吧。」玉宝到屋里,见舅舅都不在家,知道去做活去了,也没问。姐姐和姥娘把饭拿来,他吃完饭,对姐姐说:「你在姥娘家看着猪吧,我回家看看爹跟娘去。」姐姐不让他回家,姥娘也不让他走,叫他等鬼子走了再回家去。
  玉宝对姥娘说:「不行啊!我来时,家里不知道,爹来又没找到我,我要不回家,爹爹和娘在家里好不放心了。」
  姥娘怕他在路上碰到鬼子,怕把孩子吓坏了,还是不叫他走。玉宝说:「姥娘,不要紧。我从山上回家,又不走大路,鬼子兵看不见我。」姥娘心想:「他要是不回家,他娘在家好不安心了。」她知道这孩子的胆子大,也长得机灵,又想:「一个小孩子,日本鬼子就是看见他,谅他们也不能把个小孩子怎麽样。」只得嘱咐一番,叫他在路上要小心。玉宝答应一声,拔腿就跑了。
  玉宝从山上往家跑,见路上有一帮鬼子兵赶着一群中国老百姓,给他们牵着猪羊,拉着牛马,背着抢来的包袱,「嘻嘻哈哈」地正往周各庄走。玉宝心想:
  「坏了,周各庄怕已到了鬼子兵,不知娘他们现在怎麽样了?」急得像飞的一样往家跑。
  天很黑了,才到村子。不想,才要进村子,见一个带钢盔的鬼子兵,端着大枪,枪上还上着明晃晃的刺刀,在村子口站岗。玉宝心想:「坏了!这可怎麽进屯子呀?」正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见站岗的鬼子兵忽然端着枪就向村子外面跑。
  玉宝慌忙回头一看,见大路上灯笼火把照得冲天亮。原来是鬼子大队打大路上走来,还抬着一个死鬼子的尸首。队伍前面走着三个人:一个是大个子鬼子军官,一个是王红眼,另一个,细高个,细长腿,脚上穿一双红皮靴,身上穿着鬼子皮一样的衣服,皮带上别了个手枪,长长脸,尖脑袋,戴顶日本鬼子的战斗帽。
  这个家伙,玉宝看见过他,他是保长的兄弟周长泰,现在瓦房店当鬼子的警备大队长。这回,鬼子大部队来打「胡子」,就是他带来的。到那扑了空,鬼子又要回瓦房店,他说这条路近,就带着鬼子兵绕这里走。从这小山沟里走,对他有个好处:他伙着警备队和汉奸队,就能在外面冒「胡子」的名字抢东西;他发了这批大洋财,又好顺道把东西送回家。
  玉宝趴在路旁的乱草堆里,听他对王红眼说:「王大哥,皇军对咱们贡献很大,是为了咱们好才来帮忙呀,乡下这些土匪真是闹得太不像话了,居然敢谋害太君,该镇压!这些土匪,多杀几个也不算冤!你一定负责给太君搞口棺材!」王红眼忙说:「有有有,我们东院高学田的父亲有病,前几天买了我一口棺材,就拿来用吧。」
  玉宝听说要用爷爷那口棺材,他真急了,回头看看,背后无人,心想:「玉宝,你这个傻子,还不快往家跑,等什麽?」玉宝绕到野地里,一气跑进自己院里。
  忽听一声:「八嘎呀路,什麽的干活?」玉宝不知怎麽回事,听见喊叫声,吓了一大跳,掉头一看,只见满屋都是鬼子。知道鬼子是骂他,他没有吱声,看看爹娘他们一个人也不在,心中着急,回头就走;正碰上一个鬼子拿了他家两只鸡,玉宝心里一边恨,一边骂:「我爷爷病了,我爹想杀一只鸡给爷爷吃,爷爷都不叫杀,这回叫恶鬼给吃了……叫你们这些黄皮狼子吃吧,吃了就叫你不得好死!」
  鬼子在邻居家里翻箱倒柜,掏东要西,真是闹得鸡飞狗跳,人畜不安。玉宝见邻居于老叔担着水桶,拿着灯笼来担水,忙跑过去问:「老叔,你怎这时候还担水?」
  于老叔小声地说:「咳!鬼子抓我给他喂马呀!不担能行吗?担慢了还挨打呢!」
  「老叔,你看见我娘没有?」
  「咱们村子的人都跑了,谁知你娘跑没跑呀。有些老年人,在西大院里,你快去看看吧。」
  「我娘在那里吗?」
  「那我可不知道了,你快去找找吧。」
  玉宝忙跑进西大院一看,院里全是老头和不能做活的人。他见人就问:「看见我娘了麽?她在哪里?」
  有人说:「你到里面去看看吧。」
  玉宝正找呢,听有人喊:「玉宝,娘在这里,快来!」玉宝听见娘的声音,忙跑过去。娘一个人坐在草上,玉才睡在旁边。玉宝才想问娘,家里人都上哪去了,他娘说:「你上哪去了,怎麽才回来牵猪呢?」「娘,你不要大声说,叫鬼子听见就坏了。」就把送猪送到姥娘家、回来见鬼子杀鸡、抢东西的事告诉了娘。又问:「娘,咱屯里的人都躲了,你为什麽还在家呀?」
  「我往哪躲啊?你爹到外屯去 了四斗粮回来,见你不在家,又找你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你爷爷又有病……」
  「娘,我去找爹去。」
  玉宝娘忙把他拉住说:「好孩子,外面鬼子很多,直打枪,可不能去呀,你爹会回来的。」
  「娘,我爷爷呢?我去看看爷爷去。」
  「不,不用去了,你爷爷在屯西头老张家场院屋棚里躺着,不要紧;那里很好,方才我还叫志成他爹给他带饭去了。千万可不能去呀,等明天鬼子兵走了就好了。」
  玉宝只得听娘的话,不去了。玉宝忽然想起棺材的事,忙拉着娘娘说:「我爷爷的棺材,叫王红眼给鬼子了。」
  「啊?」玉宝娘惊慌地问:「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在街上听王红眼说的。」
  「唉呀!这一下子可怎麽办呀!今年全家可别想活了。」「娘,怎回事?」
  「唉呀,天呀!……」
  玉宝还没问出是怎麽回事,听见外面有人叫哭连天,又听见鬼子喊:「花姑娘,花姑娘,哈哈哈……花姑娘!」他娘可吓坏了。
  玉宝忙跑到院门口去看,见伪警备队长周长泰和王红眼两个带着一帮鬼子到处找姑娘媳妇,姑娘媳妇早就跑到大山里去了,只有王红眼的老婆杏花,和王红眼的闺女小凤留在家里。鬼子找不到花姑娘,就去找王红眼的老婆杏花。
  那老婆叫哭连天,警备队长周长泰用尖溜溜的声音笑着说:「嫂子,皇军爱你,那你就去嘛,也尝尝日本人的鸡巴是什麽味的,有什麽怕的呢?」玉宝气得心里直骂:「这些畜生!连老婆、姑娘,都拿来陪鬼子!」眼看着可怜的杏花被鬼子们拉走了,王红眼气得直跺脚,心想:「我他妈的非找几个女人给皇军去。」又听鬼子说:「喂,哪里还有花姑娘?」王红眼说:
  「走,咱们到西大院去看看。那里要没有,恐怕都跑了。」这下子可把玉宝吓坏了,忙跑回去对娘说:「快走!快走!王红眼带鬼子来找女人,他老婆被送给鬼子了。」
  玉宝把娘带到大院西北角,那里有老于家的一个大草垛。玉宝从东面拉开两捆草说:「娘,你抱玉才快进去,里边能藏好几个人。这个草洞谁也不知道。」原来玉宝和小朋友平常晚上玩「藏猫」时,为了不叫小朋友找到他,他没事就跑来拨草洞,拨了好几天,才拨出来这个大洞子,玩的时候,他藏在这里,谁也找不到。有天晚上,他和小朋友玩,藏在这里,一下子睡着了,睡到第二天晌午才回家,家里人都吓坏了,他娘娘再也不叫他这样玩啦,他很听娘的话,就再不那样玩了。这个洞子有好久他也没进来过了,今天正好让他娘来这里躲鬼子。
  他娘和玉才刚爬进去,王红眼带着鬼子撞进院来。玉宝来不及躲藏,心里吓得噗通直跳,忙小心告诉娘,千万不要吱声,就想去抱草把洞口堵死。
  鬼子听见草响,「哇啦哇啦」一大帮,端着刺刀过来了。玉宝想往旁边躲,也来不及了,急得没办法,忙脱下裤子就装拉屎。鬼子端着刺刀跑来,用手电一照,见是一个小孩在这拉屎,忙掩着鼻子就向回跑。王红眼说:「这里没有,咱们再到别处看看去。」就一起出去了。
  玉宝吓了一头汗,忙爬进洞口去,用手把两捆草一拉堵死了洞口。玉宝说:
  「娘,鬼子走了。」
  娘忙把他拉在怀里说:「唉呀孩子,可把娘吓死了。」「娘,方才你说咱们家今年别想活了,是怎麽回事情?」「唉!孩子,你爹把才 来家的四斗粮全放在棺材里。鬼子抬去棺材,那粮还能有吗?」说完就难过起来。玉宝见娘哭了,他也哭了。
  娘给他擦擦泪,说:「孩子,别哭啦!千万可不要出去,你睡觉吧。」玉宝趴在娘腿上睡了,他娘可没睡。她又担心,又害怕。担心的是玉蓉在她姥娘家,鬼子会不会到孔家屯?玉蓉不像玉宝胆子大,要把孩子吓坏了怎办!害怕的是鬼子再来找女人,要被鬼子抓去就坏了。方才要不是玉宝伶俐,也给鬼子抓去了。
  她低头想看看玉宝,黑洞洞的,一点也看不见。她用手摸摸孩子的头,心里说不出的疼爱。想起那口棺材,那是花三石五斗粮向王红眼买的,秋天还得给人家五石粮呀;棺材里放的是一家七口的命根, 来这四斗粮,全家要用它活到秋天呀,这下子怎麽活呢?
  她听见外面马蹄声叔侄二人回头一看,见是阎王保长,他还带来七、八个鬼子,押着好几个壮丁,正准备挨家抓人呢。高学德放下玉宝就想跑,已经晚了,叫鬼子抓住了。
  周保长斜楞着吊死鬼的三角眼笑着说:「哈哈,好呀,你弟兄胆量真不小!
  皇军要回瓦房店,你们不去帮助送一送炮弹,还敢反抗我的命令,到处乱跑。
  我看你再跑!今天北路上又过皇军,你去帮助送送炮弹吧,送到了就回来!「玉宝瞪着眼睛,气冲冲地说:「他是东洋……」高学德知道玉宝要骂他们,怕他骂出口,闯的祸就大了,忙用手把玉宝的嘴给紧紧地捂住,说:「孩子,不要乱说。」玉宝话没说出来,小脸憋得发红,只得把气咽在肚子里。
  两个鬼子拿枪托直推高学德要他跟上走,保长对小个子鬼子军官说:「走,进屋看看吧。」带着一帮鬼子又向屋里走。
  玉宝见事不好,心想,要叫他们进屋,爹爹还会被抓去。就忙跑到门口堵着保长,大声喊:「家中没有人……呀,家中没有人!」他喊的声音非常大,是想叫家中知道信,叫爹爹娘快跑。
  那小个子鬼子军官见玉宝喊叫,眼珠子一瞪,嘴上那点小黑胡子向旁一歪,跨过去照玉宝肚子上就是一脚,把玉宝踢出五、六步远倒下了。
  屋里听见玉宝喊叫,玉才忙跑出来,一见鬼子把哥哥踢倒,吓得他叫起来:
  「嗳呀娘呀,可不好了,鬼子把哥哥踢死了。」就跑过来叫哥哥。
  娘和爷爷听见这个凶信,也顾不得躲避了,忙跑出来看玉宝,才醒过来的高学田也跑出来了。高大嫂扑过去抱住玉宝,心里真难受。爷爷见儿子被抓起来,孙子被踢得不知死活,气得身上直发抖,手指着保长大骂道:「你这个披中国人皮、不做中国人事的畜生!昨天晚上,你兄弟带鬼子把杏花奸污了一夜,今天你又跑到我家来抓人,我和你拚了吧!」挥起棍子,过去就打阎王保长。
  高学田见事不好,赶忙过去拉他:「爹,你……」阎王保长见棍子打来,向旁边一躲,把吊死鬼的三角眼一瞪,照着爷爷大腿上就是一脚。病才好的老人有点站不住,向后倒去,正好碰在高学田身上,高学田连忙把爷爷扶住,「哒……」鬼子军官朝他二人开了枪,爷爷和爹「嗳呀」一声,随着枪声倒在地下。
  玉宝母子三人听见枪声一响,见倒下了两个人,都奔过去抱着就哭。高学德气得直跳脚,要奔过来护他爹,鬼子把他抓住,反绑了双手,高学德流着眼泪动弹不得,就破口大骂,保长不理他,瞪着三角眼说:「走,把他拉走。」玉宝忙跑过去抱着叔叔的腿不叫走,保长上去照着玉宝就是一文明棍,玉宝眼力很好,往旁边一闪,没有打着,一下子抱着保长的右腿,用嘴狠狠地就咬了一口,保长痛得一咧嘴,一蹭腿把玉宝踢开,照他头上身上就是两文明棍,就把玉宝打昏过去了。
  一个亮脑瓜、横着三瓣嘴的家伙从玉宝家的西院里跑出来,照鬼子点了个眼色,鬼子就要向玉宝开枪,他忙把鬼子的手向上一推,「哒!」鬼子的枪打在空中。
  那家伙摸着又明又亮的秃脑袋,活动着三瓣嘴说:「太君,保长,你们把这个女人带去吧,别耽误公事。这事儿交给我办。」他又用气鼓眼向保长点了个眼色,阎王保长这才点点头说:「好吧,王大哥,今天看你的面子,饶了那个小家伙。走!把花姑娘带走。」
  (二)
  一进村,龟田队长住进了周扒皮的家里,正在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同周扒皮交谈。王红眼带着自己的老婆笑的走了进来:「太君,花姑娘我的贡献。您的,享受享受。」
  龟田色咪咪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杏花,只见他杏眼含春,擦满铅粉的脸蛋白里透红,抹着血红的红嘴唇,上身穿了一件对襟紧身小红袄,绷得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鼓鼓囊囊的,下身穿着一条洋花布的裤子,遮盖着肥大的翘屁股,一步三摇,风骚无比。
  龟田一阵淫笑:「王,你的良心大大的好,花姑娘我的收下……花姑娘,你的怕的不要,我们性交的干活,哈哈哈哈……」杏花被龟田拉到后院龟田的卧室。一进屋,龟天便吹灭了油灯,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搂着坐在炕边的杏花就啃,杏花忙不迭的送上红嘴唇让龟田队长放肆的亲着,发出哼哼的娇吟。
  龟田的鸡巴早就被杏花的骚样儿挑逗得怒挺,粗大的手指开始撕扯杏花的裤子,不一会,杏花的下身就一丝不挂了。黑暗中杏花丰腴的大腿分张着,黑乎乎的阴毛向龟田召唤着,龟田的鼻子向着杏花的阴户探了过去,也不管是腥是骚,张开大嘴,用力的舔、吸、亲着。杏花觉得自己的阴蒂在龟田的挑逗下开始有了反鹰,阴道也开始向外流出淫水,龟田把淫水一古脑的吞下肚子。
  杏花隔着上衣揉摸着自己的奶子,呻吟声更急促了:「啊……太君……你好厉害……我要吗……啊……哦……来吗……」她解开衣扣,露出雪白的奶子。龟田没见过这麽大的奶子,就像两个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馒头顶上还有两个耸立的大红枣。
  「太君~~人家要嘛……性交的干活……」
  龟田这次听懂了,压上杏花的肉体,握住短小粗硬的鸡巴向杏花劈开的大腿根部捅去,另一条胳膊搂住杏花的脖子,低头叼住了她的奶头……「哦……」杏花一声尖叫,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她从来没有被这麽粗的鸡巴过,又硬又短,只在阴道里出入,顶不到头,这让她更难受。龟田也没有想到身下的女人的阴道有这麽松软,不像他玩过的其他中国女人一样紧小,这对狗男女好似如鱼得水。
  「啊……啊……太君……的鸡……巴……大大…的厉害……我的……销魂的干活……啊……哦……嗯……嗯……我……受不了了……太君……我的……爱你的干活……」
  龟天从没有这麽痛快的过女人,一直了二百多下这才泄了,趴在杏花的身子上大口喘着粗气。杏花仰在炕上一动也不动,刚才龟田让她几度达到高潮,如果龟田再她一会儿,兴许小命就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杏花才长出了一口气:「太君,您的那个实在的好……我的爱它……中国男人的不行……带我走的行吗?」「尤西,你的……慰安妇的干活。」然后龟田转头向门口的鬼子喊了几句日本话,出来两个鬼子,从炕上拉过一条棉被裹上赤身裸体的杏花扛了出去,没过多久,前院的营房里传来阵阵男人淫笑和杏花的大声尖叫。
  整整一夜,连杏花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鬼子在她的下体发泄了性欲。天亮了,杏花的淫户一片狼籍,腿上、腰上、乳房上、脸上、还有流到屁股上粘呼呼的全是男人的精液。杏花的头发也散了,眼窝发青,奶子被揉得青一块紫一块,阴道里已经没有知觉了,淫户又红又肿,淫毛也成了一绺一绺的,完全着挡不住凸起的肉沟。
  吃早饭的时候,周扒皮叫长青把杏花抱出来,上了一点药,送到下房休息。
  这时候,高大嫂被带到周家大院了。
  龟田经过和杏花的一番享受,精力充沛,所以起得很早。一到院里,就听到了高大嫂的哀求声:「皇军,放了我吧,家里人还等我哪!」高大嫂见到龟田,看打扮知道是鬼子的头,于是走上几步一下子跪下:「太君,放我回去吧……」龟田过来用手指托起高大嫂的下巴 ,高大嫂身材清瘦修长,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一脸泪水给人一种柔弱的印象。她见龟田色咪咪的盯着自己,脸颊发红,手下意识的护住了尖挺乳胸。
  「里屋的说话!」龟田狞笑着要来拉高大嫂。她知道如果进了屋,自己的清白难保,转身就跑。龟田一把扯住高大嫂背后的衣领,破旧的衣服哪里能够承受这麽大的力量,「呲」的一声让龟田扯下一大片,高大嫂穷得没有钱买内衣,这下子骨感十足的白白的后背便裸露在众人面前。
  高大嫂一拉之下没有站稳,跌倒在院里的砖地上,手紧紧护在胸前。龟田扑了上来就要解高大嫂的裤子,她的手想要拦住龟田的魔爪,上身的衣服一下子散开了,尖挺的奶子完全展现出来。高大嫂不知道护哪里好,犹豫之间裤子叫龟田扒到了膝盖。高大嫂小腹平坦,双腿修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阴毛°°又黑又密,油黑发亮还打着卷,把个阴户盖的严严实实。
  「不……畜生!……放开我……你这只畜生……」高大嫂大声骂着:「无耻!……啊……不~~!」
  龟田笑着抓住高大嫂浓密的阴毛,手指顺势在她的阴道里搅动。高大嫂的阴户天生长的靠前,龟田的手指几乎摸到了她的子宫。高大嫂还在挣扎,嘴里不住口地大骂,可是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龟田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尖,高大嫂发现自己的阴户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龟田放开高大嫂的奶头,把头伸进她的胯下,顿时一股浓重的腥骚气息 的他喘不过气。原来农村没有钱买手纸,拉完屎用石头一抹就行了。龟田可是不知道这回事,大叫一声:「八嘎(混蛋)!」拔出战刀就要杀了高大嫂。
  周扒皮在边上看了一会了,高大嫂的肉体让他心痒难捺:「这身子要是给自己多好,看那阴毛,那奶子……我这些年怎麽没发现哪?」他见龟田要杀高大嫂,急忙走上前道:「太君息怒!太君息怒!她是我家的佣人,不知道让太君高兴,我的处罚。回头花姑娘大大的有,村长、保长的负责。」龟田看了周扒皮一眼,心想还得用这些中国人,就回身进屋了。周扒皮上前把高大嫂扶起来,就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大妹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周家的佣人了,回去收拾一下东西,秋后我差人带你过来。」高大嫂想,不管怎麽说,自己的命是人家救的,自己来做工家里也能少一个人吃饭,就点了头。周扒皮不又心中一喜,忙叫下人准备一身乾净衣衫给高大嫂穿。高大嫂千恩万谢,哪想到更大的阴谋等着她。
  玉宝醒过来时,娘已经回家坐在地上抹泪,玉才站着哭。爹爹左胳膊中了一枪,没打着骨头,坐在地上流眼泪。爷爷身上中了好几枪,鲜血流了满地,玉宝趴在爷爷身旁就哭起来。爷爷紧紧地握着他的小手,瞪着死卡叭的白眼珠,说:
  「孩子,爷爷不能好了,爷爷是被鬼子打死的呀。」玉宝听见这话,心中好像刀刺着一样,哭得更厉害了。
  「玉宝,你叔叔呢?把他叫来我看看!」
  「爷爷,叔叔也叫鬼子拉走了。」
  「啊!叫鬼子……」爷爷说不出话来了。
  「爷爷!……」
  「爷爷呀!」全家都哭在一起。
  可怜老人一口气没上来,就死过去了。那个又光又亮的秃脑袋王红眼走回来说:「咳,别哭啦,死就死了呗,这个年月,死了倒省心。像这样大岁数的人,也该早死了。」
  玉宝瞪着小黑眼珠,爬起来骂道:「你别跑这里来放屁啦!你爷爷、你爹被鬼子打死了,你不哭吗?」
  「啊,你这个兔羔子,这一点毛孩子就出口伤人?」「你才是个兔羔子呢。你看,你要不是兔子养的,为什麽长了一个吃豆子的三瓣嘴?」
  娘见玉宝骂了王红眼,心中很害怕又惹出事来。忙说:「玉宝,玉宝,你这个死孩子,怎麽又不听话了。」上去就打了他两下子,又说:「你好骂你王大伯吗?」
  「哼,谁叫他王大伯?我叫他王红眼。」
  这一说,王红眼真气炸了,气得瞪着气鼓子眼,直活动着三瓣嘴说:「你你你……这一点大就骂人,大人都怎样教训的呀,啊?」就想要打玉宝。
  高大嫂怕把祸事闯大了,只得把从来没打过的孩子打了一顿。高学田坐在地上不能动弹,只得说:「给我狠点打。」
  玉宝被娘打得直哭,王红眼还在旁边说:「这个孩子,就得这样打。你们这个孩子,真不知好坏,我要不救了他的小命,早就叫皇军打死了。」「是呀,王东家,你可千万别生气呀。」
  「哈哈哈,我不能生他的气呀,咱们是东西院的好邻居,我能生个孩子的气吗?高学田,你爹那一口棺材,昨天晚上叫皇军给用了。我替你说了好多好话,要把它留给你爹用,可是别处又没有,皇军非用不可,我也不敢挡他,就叫他抬走了。今天你爹死了。要用棺材,我那里还有一口松木棺材,你扛来用吧。」高学田正愁着没有棺材呢,忙问:「王东家,那口棺材要多少钱呀?」「哈哈,」王红眼奸笑着说。「这年头还能算钱吗?就是现在跟你要钱,你也没有呀!我将就你一下,等秋天给我粮吧。」「多少粮呀?」
  「好算,好算。咱们是东西院的邻居,还能多算你的粮吗?要用的话就去抬吧。」说完就走了。
  高学田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可又没有钱到别处去买,为了盛殓老爹,只得用他的。
  全屯的人回来了。大家见自己家里叫鬼子糟践得太厉害了,以后日子没法过啦,全屯几百户人家,家家哭声不断,只有王红眼一家没有哭声。邻居们听说玉宝爷爷被鬼子打死,杏花让鬼子玩得不成样子,连高大嫂都差点被鬼子糟蹋,没有一个不难过的。
  高学田没钱给死去的父亲买衣服和烧纸,求了几个邻居从王红眼家把松木棺材扛来,把老人装起来,全家又哭了一场,就这样向外抬。高学田胳膊上的枪伤只好慢慢地再想法医治。从此,周各庄的哭声,一天比一天多了。
  第三章 两副棺材
  爷爷死后,爹爹胳膊被鬼子的枪打得不能动弹,叔叔被鬼子抓去没有音信,家中成天冷冷清清的。玉宝像失魂的孩子一样,想起了爷爷、叔叔,就哭一场。
  那几亩地,高大嫂也没心种了,可是,不种地就没吃的,母子三人只得硬撑着去铲地,去山上挖苦菜。一个女人,又忙家里,又忙外头,两个十多岁的孩子能做什麽呢,不多日子,高大嫂也累病了一场。
  真是,人越穷越倒楣,老天爷一个劲地下大雨,玉宝家的地在大河套边上,大河发水,已经长得半人高的庄稼也全都淹得看不见了;等水退了,母子们去一看,庄稼苗都没有了,全跟大水跑了。娘坐在地里哭了一场。房北头种苞米的那六亩地没被水冲掉,还指望有个收成,但一家大小五口没吃的呀,猪赶回来卖,才换了二斗粮,不几天就吃没有了。苞米一吐穗,就拔来吃,等到秋天,也耗吃完了;割来家,统共不过打了二、三斗,这就是一年的收成。
  高学田治枪伤,又欠了一笔债,好歹把胳膊治好了,见兄弟没个音信,天天愁得没法。十月十四日,是他兄弟娶媳妇的日子,人财两空,媳妇也不能娶了。
  他出门求人写信去大连,告诉他弟弟的老丈人家,等人回来再定日子。路上听人说:阎王保长要雇月工,他心想:「年头坏了,外面又欠人家好多账,不如去做两个月的工,好还人家的账。」回家说了一下,就做工去了。
  在财主家做工不像在家呀,关外的三九天多冷啊,冰天雪地的,也得出去给人家做活。冬天,没有棉衣,一出门就冻得浑身打颤颤。冷,又去对谁说呢?少做一点也不行。他在冰雪里挨着冻,好歹做了两个月的工。
  要过年了,去和保长的父亲周扒皮算账。老周扒皮说:「钱?我手头也正紧呢,等我收齐了账再来拿吧。」
  高学田说:「老东家,我欠人家的,人家正要呢。再说,女人孩子几大口,都等着吃的呢!」
  老周扒皮说:「你还不知道我手头困难吗?银行里的取不出;钱庄里的,也值不得为你这两个月的工钱去拿一趟呀。」
  高学田说:「老东家,你行行好吧,要不然,我怎过年呀!」老周扒皮火了,说:「你倒真酽咧,谁叫你来给我做工呢?」高学田也火了,说:「谁叫你雇我的呢?」
  老周扒皮把账桌一拍,眼一瞪,骂起来了:「高学田,你想造反不是?谁叫你来做工?你家没有饭吃了,冬天跑我这里来混饭吃,你还跟我要钱?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高学田一下子气得又犯了羊角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嘴里直冒白沫。
  周扒皮拳头擂着桌子说:「过年了,你跑我家来装死。好,我就叫你死。」拿起棒子就打,他这一打不要紧,他家那条大黑狗「呼」的一声,上去就是几口,咬在高学田的大腿上,高学田痛得迷糊过去了。
  老周扒皮叫来两个伙计,说:「把他抬到南大沟里去,不要管他,出了事是我的。」两个伙计看看高学田,看看老周扒皮的脸色,也不敢吱声,忙找了一扇门板,把高学田搁上,抬到外面,见高学田的大腿直流血,两人心疼的想:「老周扒皮,你好狠心啊!送人到南大沟里,不就得活活冻死吗?」他两人全是山东逃难来的,一个姓张,一个姓刘。老张对老刘说:「我看,咱们俩送他回家去吧。」老刘说:「对对对。」两人就把高学田抬到周各庄来。
  庄东头有一帮小孩在玩耍,有个小孩,身穿破棉衣,头戴开花的破棉帽,人家小孩脚上都穿小,他穿一双坏布鞋,还露出脚趾头;脸蛋冻得红红的,嘴唇都发紫了,冻得红肿的小手,在拉着弹弓;他闭着一只小眼睛,正瞄准打家雀呢,小朋友们都不吱声地看他打鸟,这孩子正是玉宝。
  突然,小朋友们望见抬人的来了,就一哄上去。玉宝听到有人问:「高学田家住在哪里?」身上打了个冷颤。
  大家知道,富人过年,穷人过关,穷人最怕这十二月的节期,穷人的孩子也害怕过年。但他马上看出来了,这回是两个山东人抬着一个人,门板上躺着的正是他的爹爹。他很惊慌地跑过去抱住爹爹,叫了几声,爹爹也不吱声,吓得他哭叫着忙跑回家去。
  高大嫂正在做中午饭,玉宝一进院就喊:「娘,爹爹给人抬着送回来了!」接着,玉宝爹已经给抬进屋来,放在地下。
  高大嫂和玉宝哭叫了好一阵,高学田才慢慢醒过来。他睁眼一看,是在自己家里,他挣了满头大汗,才撑着坐起身来,慢慢把算账挨打的事说了一遍。张、刘二位要走了,说:「迟了回去会挨骂。」母子们也说不出什麽谢话,只在心里感恩,把他们送到门外。
  玉宝拉住娘,带气地说:「保长那条大黑狗,我早晚非把它打死不可。」他娘忙说:「好孩子,你要听话!千万不要去闯祸呀!走,回家吧。」一拐墙角,高大嫂看见矮墙西面过来一个人,那人穿着青面的小羊皮袄,戴着狐狸皮的大帽子,手中拿着文明棍,正是阎王保长周长安。高大嫂忙拉玉宝一把,说:「快走。」母子两人赶快进了院子。
  周长安见高大嫂进了院子了,淫亵的笑了笑,走进了王红眼的院子。
  第四章(完)
  长时间出差,耗得我筋疲力尽。挤时间又写了一些,也算是对元元的一点交待吧。
  王红眼的老婆正在院里拿柴草要做午饭呢,见保长走进来,忙笑着说:「唉呀,保长来啦,为什麽好几天没来了?走,到家坐坐吧!」她抱着草在前面走。
  保长跟在后面问:「王东家在家吗?」
  「没有呀,他去要账去了,不定什麽时候能回来呢!」王红眼的老婆进屋把草放下,又连忙陪笑说:「进里屋坐坐吧,凤子在家里。」保长点点头,缝着三角眼走进里屋。那杏花像个老鸨子一样,喜得忙着拿烟送茶的,又把王红眼的姑娘凤子叫来陪着保长。保长早就喜欢凤子长得乾净漂亮,总想和她拉拉扯扯,见王红眼不在家,就和凤子母女说笑开了。
  凤子长得又年轻又漂亮,十七、八的大姑娘了,白天晚上,吃喝拉撒都在家里,外人见的少,所以说什麽的都有。又一种说法是这样:有一天,她娘走亲戚去了,她爹喝多了半夜起来,要到茅房撒尿,路过凤子的卧房,听见凤子咿呀呻吟,从窗头一看,只见女儿光着身子仰躺在炕上,白嫩的小手在刚刚发育成熟的阴户里又扣又摸……王红眼这些年头一次发现凤子长大了,底下的那家伙也开始发硬,推门冲进去就要她的嫩 .
  凤子吓得从炕上爬起来,衣服也没穿,就往屋外跑,她爹在后面边拉边追,凤子在前面边叫边跑。屯里人正在睡觉,半夜三更的听见大街上叫嚷,都跑出来看,原来是王红眼半夜三更的在大街上「爱」姑娘。
  第二天,玉宝就和小朋友们编了个快板,看见他父女就念:王凤子,真不善,她爹拿她当尿罐;红眼半夜去解手,女儿手淫他看见;拉下裤子就上炕,姑娘娇羞不让干,红眼气得去拿棍,凤子光脱跑外边;红眼拿棍后面赶,凤子大街叫连天;东西邻居赶来看,父女打仗在街前;凤子光脱在前跑,红眼拿棍跟后面;大家看见哈哈笑:「好像正月十五把灯玩!」
  全村的小孩一看见王红眼和王凤子就念一遍,王红眼听见这话,红着脸走开了;王凤子听见,就追着孩子们要打。后来小孩们成天念,她也只得听着。
  今天,凤子见保长来了,忙从里屋跑出来。杏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日本人过,再同村里的男人玩很丢脸面,因此见姑娘出来了,就假装上厕所,溜出屋子去。
  保长等杏花一出院们,迫不及待的搂住凤子,一边亲着她的嫩脸,一边扯她的裤带:「凤子,你连你爹都勾引,不愧是千年难寻的狐狸精呀!今天让叔叔好好享受一下你这只骚狐狸,哈哈哈哈……」
  「周叔叔,您别听外人瞎嚼舌头,上回俺爹多喝了几盅,认不得人,进屋就要我,要不是我跑得快……还好,老东西只是摸了几把……」说话间保长已经脱下了凤子的上衣,解下胸围子。凤子的奶子尖挺,奶尖向上翘 着,奶头并不明显,同乳晕一起泛出淡淡的粉红。
  「不要嘛!周叔叔……」保长的大嘴已经含住了她的奶尖,另一只手拉下她的长裤……凤子没有穿内裤,雪白的大腿根那里稀疏的长着一小片阴毛。保长伸出中指,放进凤子柔软的阴道里。凤子虽是处女,经常手淫使得阴部非常敏感,被男人的手指放进阴道更是头一次,不由得一声大叫……「我还没上你哪!叫的是哪门子床啊?」保长解开腰带,褪下绸裤,挺着大鸡巴,扛起凤子的大腿放到肩头,冲着她的小嫩口磨起来。
  送命鬼王红眼要账回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瞅见周长安在他屋里紧紧地抱着他姑娘准备干那丢人的丑事呢,这老小子忙退出来,可火了,心想:「我姑娘才十七、八岁,他快到四十岁的人了,大便宜给别人占了,像个甚!太吃亏了!」气得三瓣嘴直动弹,挽袖子做架势要一头撞进去。
  杏花这时也回来了,见他要撞进屋去,连忙跑过去拉住他说:「你这人真糊涂。火什麽?别忘了咱们的财是怎麽发的!没有保长,咱能享福吗?他玩玩你姑娘怕什麽?姑娘早晚还不是人家的人?」
  王红眼想想,这话也说得对,忙把袖子放下,气也消了,又看了一眼女儿的雪白的身子,淫笑着点了点头,咳杖了一声。
  保长听见有人回来,忙松手穿裤。凤子穿好见是她爹回来,看了一眼,红着小脸从她爹身后溜出去了。
  王红眼点头弓腰地说:「保长来啦!我没在家,失陪了、失陪了!」周长安跷着二郎腿坐在凳上,说:「哈哈!王东家,你可不知道,我特来告诉你一件好事情,你听见一定会欢喜的。」
  「保长,是什麽事情?」
  「今天十二月二十三了,快过年了,我这几天出去买了十口猪,咱们到瓦房店皇军那里给送点礼去,往后事情就更好办了!」王红眼一听说两家要送十口猪的礼,急得一咧三瓣嘴说:「唉呀我的保长!
  咱们两家怎麽送十口猪的礼呀?「
  「哈哈!王东家,看你光晓得发财,发了财,还忘记了发财的来路了。这十口猪的钱,能担在你姓王的和我姓周的身上吗?告诉你,钱不用你拿,还要发点小洋财呢!」
  「保长,你说要怎麽做?」
  「怎麽做?你听我的话!」
  两个人就把两张臭嘴凑近了,叽叽咕咕地商量起来:「这十口猪说成二十口猪,跟全村摊钱,平均每户要它三十元,也能捞个一倍的钱。」王红眼说:「保长,三十元钱是二斗多粮呀,穷人能拿出来吗?」周保长把牙一咬说:「穷小子就是剩下一张皮,也得叫他烤出四两油来!」王红眼说:「对对对,就这样办吧!」
  「哈哈哈……」两个人同时笑起来。
  凤子来沏茶了,王红眼叫她给保长擦起洋火,点着一枝烟。
  「王东家,全收上来了吧?」保长喷了一口烟,快活地聊起天来。
  「别人家的全收上来了,就是高学田那里的账还没收上来。」「高学田不是个好东西,给我做活,食饱衣暖的,今天据说走在南大沟边,又给什麽鬼迷住了,发疯了,倒下去,还不知是死是活呢!」王红眼的老婆进屋来说:「他没有死呀。方才我看见有两个人把他扛着送回来了。」
  「啊……送回来了?那,那……是我打发的两个伙计找着的。」保长看看王红眼,又问:「那两口棺材,你给算了多少粮?」「头一口棺材连本带利是五石粮;第二口,我给他连本带利算了七石五,共是十二石五斗粮。他们还说我给他们算的多了。保长,你说我给他们算的多不多呀?」
  「多是多了啊。不过,我说不多就是了……可是,我再问你,他家中没有,拿什麽给你呢?」周保长倒挂了三角眼,很有深意地问着。
  王红眼笑咧着三瓣嘴,也很有深意地回答:「啊!保长,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就想要他房北那六亩好地。我托了好几个人去买,他都不卖,我就要他那六亩好地来顶账,你说怎样?」
  「对嘛,要好地。可是,为什麽现在你还不去要呢?」「咳,我现在就是愁高学田不给我好地,他要卖别处坏地来还我的账,怎办呢?」
  「哈哈……你这个财福星还用别人给你想办法吗?」「保长,那六亩地能到手,我一定重谢你呀。」「你我两个,还说那些……我告诉你。」王红眼凑过耳朵去,听保长说:如此这般,「今年你不用要,明年看他得不得给你好地……」王红眼听得哈哈大笑了。说道:「保长,真有你的!啊,明天我要进城去买年货,你买不买点什麽?」
  王红眼原想表面上讨好,感谢他的帮忙好像是说要送礼,骨子里是要他买点东西送他女儿。却不料周长安把两个手指头向外一分,笑着说:「带点这个°°几两子土就是了……快过年了,朋友多,我二弟剿土匪立了功,今年回家过年,你说我不得多准备一点?我没带钱来,你先借给我吧,回来我就给你。」「啊!你二弟真回来过年呀?」
  「真回来。」
  「哈哈,这回可能过个太平年了。」王红眼边说心里边打算盘:「这个家伙是个大财迷鬼,给他买大烟,明明是敲我的竹杠了。」就故意装穷说:「保长,你要买的多,我家现在可没有那些钱呀!」
  周长安没吱声,王红眼就又喊凤子来倒茶。凤子从外面进来说:「咳,高学田家有粮,昨天晚上我出去解手时,听见他们家嘀嘀咕咕的。我爬上墙细听了一下,是他舅子来了。我也听不清他们说些什麽,只听『粮粮』的,怕是他们家有粮。」
  周保长高兴得站起来,说:「好了好了,王东家,大烟钱不用你费心了。」说完,就戴上狐狸皮帽子,又把眼镜拿下来擦了擦,戴上说:「王东家,我去去就回来。」保长拿起文明棍走了。
  王红眼瞪起眼珠子:「凤子,你这个伤风败俗臭不要脸的,爹今天要好好教育教育你!」王红眼拉起女儿进了放柴禾的西屋,把凤子往草堆上一推,反手锁上了房门……
  院里杏花点上一枝烟,心想:「这个死东西,连自己的亲闺女都不放过……哼!」
  凤子从爹色靡靡的眼神里猜到了他要干什麽,双手捂着脸,一动不动的躺在烂草堆上。王红眼也不说话,脱光了衣服以后,压上女儿的身子,几下子扒光了她的衣裳,不顾女儿的哀求,双手放肆的在她的白嫩奶子上揉捏,一张长满黄牙的臭嘴在女儿的小奶子上吸吮,粘呼呼的口水弄的凤子乳房、脸上、嘴边、大腿上都是。
  王红眼用力扒开女儿的大腿,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儿处女的阴户……凤子的淫户在刚才周长安的挑逗下早已经是汪洋一片了,王红眼抚摸着热乎乎、湿漉漉的淫户,恨不能马上进她紧窄的嫩里。凤子光着身子,被碎草扎得生痛,再加上即将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奸,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口里不由发出声声娇音。
  王红眼看着女儿绯红的脸蛋,心里也涌起一阵不安,可是又禁不住少女诱人的魅力,于是乾脆把女儿反个身,不去看她的脸。凤子此时跪在地上,双手扶着一件农具,头低得几乎触到地上,披头散发,头发里、身上全是碎草叶和泥土,白白的屁股向她爹翘着,王红眼扶住她的腰,黑红的大鸡巴慢慢滑进了女儿的阴道……
  凤子自幼经常劳动,处女膜早已经自然破裂了,爹的鸡巴并没有让她感到难过,相反,在爹的反复抽插中她体会着交媾的快乐:「啊……啊……好……舒服……啊……爹……我的……亲爹……女儿……爱死您……的……大……鸡巴……快一点……哦……啊……啊啊……哦……不……我要……不行了……下……下边……有东西……流出来了……啊……」
  王红眼见女儿第一次被奸就到了高潮,不由得后背一麻,一股精液全都射进了女儿的子宫深处……
  父女二人从柴房里出来,凤子连忙躲进自己的屋内,打了一盆水,稍适调整后,回到院中拿一条凳子踏着,趴在墙头上去看保长怎麽要粮去了。
  (注:高大嫂没有粮食,只好卖身进了周扒皮家当佣人。在周家,高大嫂多次被周家父子奸污,以及周扒皮和他闺女周小鸾、周小鸾和哥哥周长安、高玉宝和周小鸾……还有凤子、杏花周围的事情,看一看哪一位仁兄帮忙续写出来就太好了。)
  
【完】
字数:175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