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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依在凤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宝玉脸也红了,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

  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拈,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帐薜大哥带坏的吧?”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凤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到别人身上,说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凤姐儿哪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是谁?”

  宝玉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做梦会的,说与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会的,那有没有跟人真的做过?”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有。”凤姐说∶“哪一个人?”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谁便问问,你紧张什麽?你房里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这才勉强说∶“袭人。”其馀两个被他亏了的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准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现在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觉凤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拉好了。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你哥哥的婆麽?”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那算什麽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麽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麽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麽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让我了。”又愤愤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为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实点了。”又含羞道∶“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现在你懂了,想怎样了?”宝玉听得心喜,道∶“我现在只想这样。”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不阻他。

  宝玉在凤姐耳珠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麽?”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有哪个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如果还像当日那样没用,我也不想。”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后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心荡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竟变得这麽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姐就这样用手帮你去去火吧!”

  宝玉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凤姐儿涎着脸说∶“这样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这样我几下就把你弄出来,信不信?”说着手里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贾琏行房,那会房里还没收了平儿,又不许他去外边胡来,便是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的,里头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看看姐姐的宝贝,这车里又没别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许还及不上他,我怎麽不笼络他呢?”于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呕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睛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叱道∶“胡说什麽!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麽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像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麽?”就见凤姐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看不见。”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与他玩过的几个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弄什麽!”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好姐姐你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几个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淫,一路销魂,只是皆努力悄声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凤姐忙用双手挡住,瞪着宝玉道∶“要做什麽?”宝玉气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我实在想死姐姐啦!”

  凤姐道∶“这可万万不行,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过份,要是再那样就算乱伦啦,将来下地府祖宗们可不饶的。”

  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就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凤姐姐你看,我多难受呐!”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只见涨得又肥又大,一颗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贾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弟弟逊色多了。

  凤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宝玉不依,只缠住闹。

  凤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贞九烈麽?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偷食。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颜,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乾肤菜之人,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而心里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小子,都藉办事之便悄悄偷过。

  而宝玉神采,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为老祖宗最疼爱,又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若我轻易与了他,恐怕过后却叫他看轻于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说。”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容颜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二奶奶、二爷,宁府到了。”慌得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凤姐挽了挽秀发,见宝玉仍神情不定,帮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宝玉顿又痴了。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下车去了。

  王熙凤(二)凤姐叮嘱贾蔷道∶“可别忘了你叔叔的话,我干我事的去了。”说着乜了贾蓉一眼便出去了。贾蓉忙送出来,却一路跟到旁边贮放贵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轻掩上门。

  凤姐瞪他道∶“你跟我到这里做什麽?”

  贾蓉笑嘻嘻的向凤姐说道∶“婶子要什麽东西,吩咐我开个帐给蔷兄弟带了去,叫他按帐置办了来。”

  凤姐笑啐道∶“别放你娘的屁!你看这屋子里,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希罕你们鬼鬼祟祟的?”

  贾蓉神秘地笑道∶“侄儿现就有一样希罕的东西,婶娘见了一定喜欢。”从袖里摸出一本装璜极其精美的锦面册子,献到凤姐面前。凤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东西?”接过一瞧,面上写着《玩玉秘谱》,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翻开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

  凤姐坐在椅子上,装做平常随手翻看,默不作声,不一会却面红耳赤起来。贾蓉见状从后边悄然搂住,笑道∶“侄儿可没诳婶娘吧?这春宫可是托人从‘品玉阁’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买的,仍是阁中大名鼎鼎的专职画师曼虚灵之作。早就拿来想孝敬婶娘了,可婶娘近来却总不肯让侄儿近身哩!”凤姐亦不相拒,原来她素喜神丰气旺的年青人,早已与贾蓉兄弟俩有泄,藉那办事之便不时偷欢。

  “品玉阁”是京都四大青楼之一,名响天下,多少达官贵人都是那里常客。不但美色如云,还顺带经营那些风流淫秽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价值不菲,凤姐早有所闻。

  凤姐啐道∶“怕是你自己买的吧?那‘品玉阁’你平日不逛个熟络,还用得着托人去买!”

  贾蓉俊脸一红,双掌扪抚凤姐那对尖翘高耸的玉乳,笑道∶“婶婶可别冤枉人,侄儿可是从不上那些地方的。”

  凤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发软。贾蓉趁机松她腰里的汗巾,凤姐已是满怀情欲,津溢花溪,便没拦他,任他褪了罗裙小衣,露出雪腻的下身来,仅自玩看那春宫册儿。凤姐素来喜欢这种东西,贾琏也不时从外面弄些回来与她玩赏,却无一可比贾蓉今日送来的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笔,幅幅画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荡人心魄。

  凤姐翻过这一幅,只见上边画的是园子里一处隐秘的角落,一张锦被铺在一座大假山的阴影里,旁边摆了鲜艳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卧在锦被上,头睡着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紧紧缠抱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题跋∶“夜行船。眼花卧柳情如许,一着胸,不觉金莲举。云髻渐偏娇欲语,嘱郎莫从容住。”

  凤姐识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着那句“嘱郎莫从容住”,不由一阵心神迷醉,偏后边那贾蓉还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难过。

  又翻过一幅,却是画了个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长桌上覆以一张席子,席上有一本书、一个卷起的画卷。一个头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裤子在女子后边耸弄,女子的裤子则已褪到足踝,一只绣花靴子已脱落,裙角隐隐露出那窄窄的金莲来。旁边题跋∶“翰林风。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润无瑕。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

  凤姐看到那句“回头低唤快些儿”,不由更是心驰神往,在那里细细品味。

  贾蓉笑道∶“婶娘看了这幅画儿,今日可肯让侄儿试一试那后边了?”凤姐头也不回,红晕着脸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我也不肯与他那样呢~~”贾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婶娘,真叫蓉儿妒忌死了!”心中却暗喜,想道∶“她那后边到现在竟然还没给那不是东西的家伙开过,我便是折寿,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手。”

  再翻了一幅,只见画中一长发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悬在衣架上,男子则站在脚凳上,从后边来交她,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小几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轻轻款款情无限,又似秋千摇曳间庭院。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

  凤姐看得心内发,忍不住笑道∶“这也奇了,哪有能这样玩的~~”贾蓉笑道∶“怎麽不能?等会婶婶也到那边的衣架上攀着,让侄儿来好好侍候,定叫婶婶尝尝那画里的滋味。”凤姐儿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闹哩~~”

  连翻了几幅,贾蓉在旁极尽挑逗之能事,惹得凤姐春情汲汲。她身材虽属苗条,那淫水却十分丰富,一缕清黏的蜜汁竟从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湿了那红绣鞋儿。

  又见一幅淫艳图儿,画的是荷池边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样的女子只褪了下边小衣,倚靠在一个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却抱住后边的绿竹杆。男子也全身冠带,只褪了裤子,一只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处竟细细画出来,纤毫毕现。旁边题跋∶“东风齐借力。绿展新篁,红舒莲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乱,携手到园林。堪爱芳丛蔽日,凭修竹慢讲闲情。绿阴里,金莲并举,玉笋牢擎。摇荡恐难禁,倩女伴暂作肉儿花茵。春风不定,簌簌影筛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馀兴,轮到伊身。”

  贾蓉最喜欢这幅,见凤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后边打趣到∶“什麽时候也叫平儿来侍候婶婶来个‘东风齐着力’,那可爽死啦!”

  凤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馋平儿,我倒没甚什麽,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给阉了!”说罢合上那锦册子,但见双颧抹霞,眼波似醉,却道∶“都是这些东西,不看了。”

  贾蓉知趣,把凤姐抱到屋**的一张桌子上,笑道∶“我也来侍候婶娘来个‘夜行船’耍耍。”凤姐此际已神魂醉,淫心如炽,便闭了凤目,只凭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会被贾蓉担起双腿,一根烫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几挑,粘了好些腻汁,忽一股脑直顶了进去,美得凤姐儿娇娇地腻叫了一声,叹道∶“我的儿,这一下太好哩~~”由于有那春宫助兴,凤姐儿只觉今日更比往时份外得趣。

  这边,贾蔷还在跟贾琏说话,悄问道∶“二叔要什麽东西?侄儿顺弄便来孝敬。”贾琏笑道∶“你别兴头。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麽,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到这里。”贾蔷这才告退,出了门,便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起来。

  凤姐正与贾蓉神魂颠倒,到了那难舍难分的关头,无奈玉龟总难弄着花心,便涩声道∶“你再弄深一点,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听有人接道∶“婶婶花径幽深,当然不能浅尝即止啦!”却见是贾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笑道∶“果然又是在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凤姐俏脸通红,却起不了身,咬牙问道∶“你也来做什麽?”贾蓉却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耸弄,笑道∶“听说他也寻了一样好东西来孝敬婶娘哩!”却是刺得更深,尽寻那花心勾挑。

  贾蔷笑道∶“没错,侄儿也有好东西要孝敬婶婶呢!”说罢,从腰里摸出一条火红红的大罗巾来,除了色泽艳丽,并看不出其他什麽特别之处。

  凤姐奇道∶“这样的东西我不知有多少,你还拿来做甚?”贾蔷上前托抱起她两股,将那巾子垫在下边,又在她雪腻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笑道∶“婶娘先别问,试了再说。”

  凤姐只觉股下那罗巾上竟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阵懒洋洋,待贾蓉再次抽动起来,不知怎麽竟觉内里无比敏感,与从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贾蓉的龟头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顿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就要排出精来。不禁娇呼道∶“好奇怪哟~~怎变得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贾蔷笑而不答,贾蓉也不理,一味发狠耸弄,只觉凤姐那花房内竟似变得又烫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处的花心,刚才还软中带硬,而今却变得软烂无比,龟头一旦碰到,就连骨头都了。心里不由暗暗称奇,不知他兄弟从哪寻来这宝贝来孝敬凤姐。

  凤姐儿不住娇呼出声,那双修长的白腿狠命枷住贾蓉的脖子,颤声道∶“又碰着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虽说她在房里也是个姣浪妇人,可贾氏兄弟俩却从没见她嘴里如此放纵过,都知是那两样房中秘玩的功劳,贾蔷更是得意。

  过不一会儿,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不再耸动,凤姐却美眸翻白,那双还穿着红绣鞋儿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怎麽?难道就┅┅”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也笑着闷哼道∶“婶娘出来了,啊哟哟~~好汹涌哩!啊┅┅啊┅┅”他只觉被淋得龟头一阵麻,丹田精欲翻涌,差点也要射出来,因知还大有得玩,忙运气锁住自己的精关,方没射出来。

  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品玉阁”里,花了两千两银子,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叫做“如意小金锁”,专固守精关,至今还没失手过。

  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下边那话儿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会,见凤姐那劲头过去了,对贾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让我也来侍候侍候婶娘。”贾蓉笑笑让贤,贾蔷蹂身而上,担了双腿,一枪又挑了凤姐。凤姐儿刚丢了一回,这被贾蔷稍一弄,竟又立刻畅快起来,如痴如醉。

  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十下当中便有三、四下可弄着花心,凤姐挨受不住,又觉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乱蹬,不知如何是好,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红巾子是什麽呢?灸得我全身都烫了。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贾蔷这才得意道∶”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乃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只卖达官巨富。传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女人坐在上边,无不飘飘欲仙哩!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那天津”点花楼“的档次和规模丝毫不逊京都四大青楼,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凤姐双颊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俩不去学好,就会寻这些邪门东西来晕你们婶子!“她腿心的蛤嘴内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润得两边大腿皆滑,馀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红罗巾上,说来也怪,转眼便乾,化作股股热气反蒸上来,更是通体发烫,果然十分厉害。

  贾蔷狠命抽插,只寻花房深处那软烂非常的花心儿挑刺,虽说十里只中三、四,却也够凤姐儿消受的了,只觉眼饧骨软,香魂欲化,又是要丢的光景,且这回来得愈快。

  贾蓉一旁看得兴动如狂,又见凤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轻拆,心中一动,便叫贾蔷将凤姐儿抱起,自己从后边掩上,趁机采她后庭。凤姐此际心神迷醉,筋麻骨软,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为贾蓉的肉枪通融,强弄了一会,只听凤姐娇啼一声,已被他硬生生地刺进去了。正是∶嘤咛娇声啼未住,春风已开玉庭花。

  两兄弟将凤姐儿夹在中间癫狂,真好似那玉连环,到处牵连,难以解破。两根肉棒彷佛只隔着一层薄嫩的皮儿在里面搅弄,都觉淫亵无比,心里各自销魂。才再弄了十来下,凤姐儿呼道∶”真被你们哥儿俩给闹死啦~~“便在两人中间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花精淋到贾蔷的龟头上,实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阵,美不可言,幸没射出来。而他并未像贾蓉一般学过什麽房中术,却是早先暗服了一粒”点花阁“出品的春药”三精采战丸“,哥儿俩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凤姐梅开二度,疲惫已极,倒在椅子里,不动声色的对贾蔷道∶”你这条巾子果真是要拿来孝敬我的?“贾蔷笑道∶”这个当然,婶婶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凤姐这才笑了起来,招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儿,不枉我往日疼你。“贾蓉在一边嘻嘻笑道∶”婶婶原来只是疼蔷儿,我却白费心机了。“凤姐在他脸上拧了一下,笑嗔道∶”刚才趁人不备偷了你婶婶的后边,弄得人要死要活的,还想我疼你哩~~“贾蓉却趁机赖入她怀里撒娇,笑道∶”蓉儿卖力却不讨好,下回再也不干啦!“贾蔷听了,也赖着要尝凤姐儿后庭一回,凤姐拗不过,且适才一试,那滋味也还就去日B便勉强再受一番。一时玩得忘情,没了顾忌,凤姐涩声问道∶”听人说,那什麽‘点花楼’和‘品玉阁’除了经营那些房里玩器,还有专人传授房中秘术,是不是真的呢?“贾蓉听了暗自发笑,心道∶”若我不是从那‘品玉阁’里学了锁精的法子,刚才早就被你淋坏了。“却不敢说出来。

  但听贾蔷说道∶”想来定是真的,据传北静王就从‘品玉阁’学了好多房中术,现在他那府里几十个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哩!“凤姐听得出神,腻声道∶”哪有这样神奇的?不过这一说来,世上真有房中术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麽样的?“贾蓉打趣笑道∶”回头婶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阁’学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儿去学来孝敬婶婶。“凤姐儿大羞,要拧他的嘴,却被他变了脸,一阵狂抽猛刺,顿如那风中柳斜,雨里花残,杀了个零乱不堪。

  贾蔷在后,只觉凤姐儿股内纠结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实在美不胜收,一阵兴起,也挥戟掩上,兄弟俩那对肉棒隔着那层薄薄嫩嫩的皮儿你揉我顶,奇趣横生,妙不可言,好不销魂快活。

  三人颠鸾倒凤,玩得凤姐儿连丢数遭,嘴里娇呼个不住,实在挨受不了,便道∶”你们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贾氏兄弟这才出了精,贾蔷就放在她玉股里,贾蓉却不敢射在花房内,拔出来求凤姐用嫩手儿接了。

  从此这婶侄三人,关系更加”亲密“了。真是∶一府大小亲上亲,只有门前石狮净。

  王熙凤(三)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问道:”是上回庄子里送来的糯米酒幺?我也喝一点。“凤姐转过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提了壶往宝玉杯里倒酒,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宝玉旁边,装作听那白婆婆说得入神。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刺激与销魂的滋味实在无与伦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凤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幺折腾人哩!“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算我求你的。“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罢。歪在那不一会又说周身酸哩,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给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幺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凤姐笑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宝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姐姐,你里边那东西怎幺会咬人呢?可爽煞我啦!“原来凤姐这花心是个名器,叫做‘蟾蜍蕊’,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她扭动蛮腰,娇嚷道:”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没得玩了,啊~~啊~~“宝玉哪里肯听她的,笑道:”姐姐放心,今夜定管你吃个饱!“只顾姿情耸弄,连连用龟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花心,宝玉又抽添了数十下,只觉一下比一下畅美,突然精关一软,酥麻麻的泄意流荡龟头,心中吃惊,但已把守不住,两手用力握着那软滑的双股,将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来。那凤姐竟是个无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喷射得”呀呀“娇呼,两只姣美绝伦的白足在那浪纹大红锦被上乱蹬乱蹂,宝玉眼角瞥见,更是泄了个江决千里。

  过了好一会,宝玉定了定神,只见身下那凤姐柔柔的蜷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眯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姐姐在笑我幺?我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让姐姐不能快活,真是该死。“凤姐笑盈盈地说道:”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幺哟~~“宝玉不好意思道:”可我也太快了些吧!“凤姐笑得更妖娆,薄嗔道:”谁叫你那幺馋呀,都告诉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儿,你又不听,急得跟什幺似的。“宝玉又探手到她下边摸索,笑道:”姐姐那地方美死人哩,叫我怎忍得住呢?“又与之温存起来。 凤姐喘息道:”你还要玩吗?“宝玉笑道:”让我再好好侍候姐姐一回。“凤姐娇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宝玉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着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遂将凤姐上边的衣裳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住,只觉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这回宝玉只慢慢的来,使尽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谁知依然渐渐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这凤姐好像一直没有过泄身子,俯在她耳畔问道:”丢过没有?“凤姐没应,半晌才腻声娇嗔道:

  ”你慢吞吞的,人家怎幺来?“过不一会,宝玉自已却受不住,只觉阴茎要紧处又酸又酥,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射了出来,颤声问道:”你还没来幺?“那凤姐噘着嘴儿嗔道:”人家就要来了,可你又缴枪了~~“宝玉心中惭愧,压她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会又勃了起来,只觉这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凤姐喘息的娇腻道:”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幺现在又把那东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来呢?“宝玉神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丢一回给我尝尝吧!“凤姐”咯咯“笑起来,娇媚说:”没出息,一个男子汉,哪有这样求女人的?“宝玉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软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凤姐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宝玉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龟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进去,只觉比从前边入又是另一种风味。

  凤姐娇言涩语道:”哎~~不要太深……再出来一点儿,哎呀差不多了,下边一点……嗯……就是那儿了……“宝玉依言而行,在她花径浅处寻着一小片微韧之壁,只一揉耸,顿搞得她浪声娇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着痒筋,便在那个地方狠狠插刺起来,果然非同寻常,只奸得她淫液横溢,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比前两次丰润了许多,阵阵淫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宝玉乐滋滋的想道:”原来她的要害在这里,竟然比花心还捱不住弄,这次定搞出她的阴精来尝尝。“压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创大弄,转眼过了近百下,眼见凤姐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酥酥的极畅起来,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还不丢幺?“凤姐趴在绵被里,嘴儿咬着枕巾,娇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会儿,人家……人家就……就要来了……“宝玉便苦苦强忍,再插没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又闷哼道:”姐姐,快丢呀,我要忍不住了!“却见凤姐长及腰畔的紫发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几下狠的……就……就……“宝玉倾尽全身之力,将那硬极的大肉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龟头下下皆深深凹入凤姐阴内的痒筋,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酥异痒直透茎心,终于崩溃,射出了他这一晚的第三次热精来……忽听凤姐腻腻的娇呼一声”给你了……“,宝玉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忽觉龟头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阴茎都酥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已看见一丝丝白浆从自已插住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终于搞丢姐姐了……“王熙凤(四)宝玉耸了几下,龟头忽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杀过去,却觉龟头似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正销魂万分,转眼又失,宝玉急忙挺腰摆股四下寻探勾弄,好一会才失而复得,宝玉便从旁边取过一只靠枕,塞入凤姐臀下,抬高下体,顿见成效,开始频频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宝玉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幺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幺样子?“宝玉依然不肯,拉住了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它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幺想姐姐?“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幺~~“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幺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宝玉大喜道:”在哪里?“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凤姐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她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幺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宝玉以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熏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此帖被jyron在2014-05-04 13:16重新编辑 ]